““翼王妃,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沈瀚板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冷冷說道,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他心裏暗自思忖著:哼,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這女人居然還如此囂張跋扈,等見到皇上之後,看她還如何逞強。


    聽到這話,葉傾城卻依舊麵色不改,鎮定自若地反問道:“哦?是皇上找我嗎?”說罷,她不慌不忙地朝著門外望去。隻見門口站滿了全副武裝的禦林軍,那密密麻麻的身影和閃爍著寒光的兵器,讓人不禁心生寒意。好家夥,這陣仗可真是夠大的啊!


    “沒錯,正是皇上有請。翼王妃,請您立刻隨下官進宮麵聖。若是膽敢違抗皇命,那就休怪下官不客氣了,隻能強行將您帶走了。”沈瀚微微仰起頭,神情冷傲無比,那副不可一世、盛氣淩人的姿態展露無遺。要知道,此次前來捉拿葉傾城,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她所犯下的罪行,更是惹得皇上龍顏大怒。所以,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其順利帶迴宮中。


    麵對沈瀚咄咄逼人的態度,葉傾城隻是輕輕一笑,從容不迫地迴應道:“既然是皇上相邀,那本妃自當前去。不過嘛……”說到這裏,她頓了一頓,眼神犀利地掃過那些被禦林軍弄亂的物品,接著又看向沈瀚,語氣堅定地繼續說道:“但也煩請沈大人帶著您的手下,將這些砸倒在地的東西統統給本妃收拾整齊!畢竟,這好好的一間醫館,如今被你們搞得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難道就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不成?”


    葉傾城心中暗暗惱怒,這群家夥簡直太過分了!這醫館可是她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怎能任由他人肆意破壞?然而,麵對葉傾城的要求,沈瀚卻是毫不示弱,他挺直了腰杆,理直氣壯地反駁道:“翼王妃此言差矣!分明是貴館之人出手阻攔在先,才導致場麵失控。所以,這殘局理應由您自行安排人手來收拾才對。”言下之意便是,如今的葉傾城已然大禍臨頭,過了今日恐怕就不再是什麽翼王妃了,他又何須再對她假以辭色呢?


    “她們哪裏有阻攔你啊,不過就是隨口詢問了幾句罷了,結果呢,你們二話不說直接強行闖入,要說有錯那也是你們的錯呀!”隻見嫿嫿雙手抱胸,麵帶冷笑地護著玉柔嘉來到自己女兒身旁,皮笑肉不笑道:“小孩子可是最天真無邪的,絕對不會撒謊騙人的喲,她可是堂堂正正的翼王妃,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請人的嗎?”


    沈瀚一臉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極其輕蔑地說道:“這乃是皇家之事,豈是你這等平民百姓能夠置喙的!少在這裏多嘴多舌!”


    葉傾城的美眸之中寒光閃爍,宛如一把銳利無比的鋼刀直刺人心,強大的氣場瞬間壓迫而來,令人膽寒,她冷聲道:“瞧瞧你們把這裏弄得亂七八糟的,若不將這些東西收拾妥當、擺放整齊,本妃今日是斷斷不會隨你們入宮的。”


    “翼王妃,我們可沒有那麽多閑工夫陪您在此磨蹭,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我們不客氣了!”沈瀚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怒目圓睜,眼中盡是滿滿的嘲諷與鄙夷之色。他心裏暗自思忖著,這個女人莫非還真把自己當作翼王妃了不成?真是可笑至極!


    然而,麵對沈瀚的威脅,葉傾城毫無懼色,反而昂首挺胸,義正言辭地道:“哼,好大的口氣!本妃還是那句老話,不將這滿地狼藉收拾好,休想讓我跟你們離開半步!”此刻的她,渾身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讓人不敢輕易小覷。


    對方顯然是蓄意要破壞她的醫館,這種行為簡直惡劣至極。如果隻是單純地想要邀請她,完全可以客客氣氣、好言好語地與她商量。可如今這般蠻橫無理,隻能說明皇宮裏的那些人已經按捺不住,打算采取行動了。


    沈瀚眼見她如此堅決不肯順從,便轉頭向身後的侍衛發號施令:“你們速速將翼王妃帶進宮去。”話音剛落,那幾名侍衛立即如狼似虎般衝上前去。


    就在這時,蕭老頭領著牛翎和馬六匆匆趕了過來。原來,他一直在後院精心打理著那些花花草草,忽然聽聞前堂傳來一陣嘈雜之聲,便趕忙放下手中活計前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到底是個啥狀況呀?”蕭老頭滿臉疑惑地問道。隻見唐錦竹一臉憤怒地指著那些侍衛,大聲控訴起來:“這些家夥說是奉了旨意來請翼王妃入宮的,我隻不過多問了幾句話而已,他們竟然就嫌我礙事,不僅用力推開我,還肆意打砸東西。真是太過分了!”


    這些所謂的禦林軍哪裏還有半點軍人該有的樣子,不知情的人恐怕會誤以為他們是一群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強盜土匪呢。


    蕭老頭聽完唐錦竹的敘述後,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原本和善的麵容此刻也變得陰沉似水,他怒目圓睜地質問道:“哼!難道現如今你們竟敢公然強擄翼王妃不成?你們有何權力如此行事?”


    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傾城此時終於開口說話了,她麵若寒霜,語氣充滿譏諷地道:“是啊,本妃倒也很想知曉,究竟是誰給了你們這麽大的膽子,竟敢用如此囂張跋扈的方式來請人?莫不是當今天子親自授意的嗎?”


    沈瀚聽到那最後的幾個字時,原本還算鎮定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仿佛被烏雲籠罩一般。隻見他眉頭緊皺,目光淩厲地盯著對方,厲聲道:“你休得在此胡言亂語,肆意敗壞皇上的聲譽!識相的話,就趕緊隨我們入宮,如若不然,怪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然而,麵對沈瀚的威脅,葉傾城卻是毫無懼色。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地說道:“哦?是嗎?那就請諸位動手吧。我倒是很想瞧瞧,你們究竟能奈我何?”話音未落,葉傾城竟然主動邁步朝著沈瀚走去,步伐輕盈而堅定,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嬌豔花朵,卻又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招惹的氣息。


    見此情形,沈瀚心中暗罵道:這女人好生狂妄!但此刻店內店外皆是圍觀的百姓,若是任由她繼續這般口無遮攔下去,恐怕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想到此處,沈瀚也不再與葉傾城多費口舌,直接揮手喝道:“動手!”


    隨著他這聲令下,一旁的蕭老頭立即轉頭看向身旁的牛翎和馬六,二人彼此對視一眼後心領神會,隨即擼起衣袖,氣勢洶洶地向前衝去,欲要將葉傾城拿下。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葉傾城身後的傾城突然身形一閃,擋在了葉傾城身前。隻見她雙手叉腰,柳眉倒豎,嬌嗔地喊道:“你們誰敢動姐姐一根汗毛試試!”


    禦林軍的那些侍衛們見勢不妙,紛紛亮出各自手中的兵器,一時間寒光閃爍,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麵對眼前這群來勢洶洶的敵人,葉傾城卻是絲毫不慌。隻見她玉手輕揚,如同變戲法一般從袖口中甩出數根銀針。這些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寒芒,猶如流星劃過天際,直直地朝著那群侍衛飛去。


    那些侍衛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覺得膝蓋處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便是“砰砰”幾聲悶響,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跪倒在地,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好似失去了知覺一般,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看到這一幕,沈瀚頓時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葉傾城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手段。此時的他怒火中燒,怒目圓睜地指著葉傾城吼道:“翼王妃,你竟敢公然對抗朝廷官兵,簡直是膽大包天!”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從他身上噴湧而出,令人不寒而栗。


    葉傾城那絕美的麵龐之上,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嗜血冷笑,宛如一朵盛開於暗夜中的曼陀羅花,散發著危險而迷人的氣息。隻見她朱唇輕啟,聲音冰冷地說道:“我乃是堂堂翼王妃,若想要請本妃進宮,那就得恭恭敬敬、規規矩矩地來請。如若不然,休怪本妃手中的銀針不長眼睛!”


    要知道,她手中的這些銀針可不簡單,既能救人於生死邊緣,亦能瞬間取人性命,甚至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威力之恐怖,足以令任何人膽寒。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隱忍不發的沈瀚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怒目圓睜,指著葉傾城厲聲嗬斥道:“翼王妃?哼,你當真以為自己配得上這個稱號嗎?你在嶺北與那不知羞恥的野男人私通生子之事,早已是人盡皆知!如今竟然還有臉嫁入翼王府,欺瞞皇室,犯下如此重罪,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說罷,沈瀚環視四周,發現周圍正好聚集了眾多百姓。他心想,既然話已至此,倒不如當著眾人的麵,將葉傾城的罪行徹底揭露出來,也好避免日後有人指責他以勢壓人。


    於是乎,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大聲說道:“各位鄉親父老們,你們都聽聽看,這女人行徑何等卑劣!仗著自己有幾分醫術,便肆意妄為,不僅背叛婚姻,還膽敢欺騙我們尊貴的翼王和整個皇室!此等惡行,實在是天理難容!”


    隨著沈瀚那擲地有聲的話語緩緩落下,整個現場仿佛瞬間被抽走了所有聲音一般,驟然間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短暫的沉默過後,人群中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爆發出各種各樣嘈雜紛亂的議論之聲。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猶如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疊疊、綿延不絕的浪花。


    “什麽?竟然有這樣的事?這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了!翼王妃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簡直讓人無法置信啊!”有人驚訝得合不攏嘴,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可不是嘛!雖然大家都知道她的醫術頗為高明,可誰能想到她會在品德方麵出現這麽大的問題呢?尤其是她欺騙的人還是我們那位一心一一直為國為民著想的翼王殿下,這罪過可真是大到難以寬恕了!”另一個人憤憤不平地附和道。


    “這個女人的膽量也忒大了點吧!竟敢對皇室隱瞞如此至關重要的事情,難道她真的不怕遭受滅頂之災,被誅連九族、滿門抄斬嗎?”又有人義憤填膺地高聲喊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譴責。


    而此時此刻,處於輿論風暴中心的葉傾城,則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完全僵立當場。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大眼睛瞪得渾圓,眸子裏滿是驚愕與茫然之色,顯然對於眼前突然爆發的這一幕毫無心理準備,根本無法接受正在發生的事實。


    難怪這些禦林軍竟敢如此肆意妄為、囂張跋扈,原來竟是因為他們認為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故而不再有任何忌憚之心。想必也是上麵有人特意交代過,命令他們無需手下留情。


    的確如此啊!


    在那深宮內院眾人的眼中,她此番行徑無疑是犯下了忤逆聖上、欺騙君主的彌天大罪,簡直就是罪不容誅,死不足惜!


    然而,此刻的她心中卻不禁生出些許疑惑:他們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莫非是派遣人手前往嶺北徹查一番了不成?看來,對於她的事情,他們倒是頗為上心和關注啊。


    所幸如今她已與慕容夜成功相認,那麽接下來,她倒是很想瞧瞧這皇家將會如何處置於她。


    隻見葉傾城微微揚起下巴,麵色冷峻地說道:“我可以隨你們一同入宮,但醜話說在前頭,將那些被你們推倒在地的物品統統收拾妥當!我若有罪,自有皇家來定奪懲處,輪不到你們在此處肆意打砸破壞!”


    話音剛落,她渾身上下便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漠視的強大氣場,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之凝結,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分毫。麵對此情此景,她竟沒有流露出半點兒膽怯之意。


    “你……”一旁的沈瀚見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七竅生煙。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子在行此丟人現眼之事後,竟然還能這般蠻橫無理,氣焰囂張。


    隻見周圍的百姓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議論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他站在原地猶豫片刻之後,又走出來待了一會兒,但心中明白確實不能繼續在此與她糾纏消磨時間了。於是,他果斷地吩咐其他侍衛趕緊去收拾殘局,將現場整理妥當。


    葉傾城靜靜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侍衛們手忙腳亂地忙碌著。待到他們大致整理完畢後,她方才邁步向前,走到那名依舊跪在地上的侍衛身旁。隻見她動作輕柔且迅速地從侍衛的膝蓋處拔出一根根纖細的銀針。


    此時,一直提心吊膽注視著這邊情況的唐錦竹,一見到葉傾城向自己走來,立刻壓低聲音,滿臉憂慮地問道:“傾城,這次應該不會有事吧?我真是被嚇到了,如果事情鬧大了......”說到這裏,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因為她深知此事若是真傳揚出去,皇家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葉傾城微微一笑,神情顯得有些神秘莫測,輕聲安慰道:“別擔心啦,絕對不會有事的。”其實,她心中暗自慶幸,幸虧前些日子她和慕容夜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暫且不公之於眾某些秘密,要不然哪裏會有今日這場好戲上演呢?


    然而,唐錦竹顯然仍未完全放下心頭大石,追問道:“真的嗎?真的不會有事?這可不是小事啊!”


    葉傾城見狀,緩緩靠近唐錦竹,將嘴唇貼近她的耳朵,用僅有她們二人能夠聽見的細微聲音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那個所謂的‘野男人’其實就是慕容夜。”


    唐錦竹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差點驚唿出聲。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捂住嘴巴,以免引起他人注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來,忍不住低聲笑罵道:“原來是翼王啊!哈哈哈哈!”笑聲雖低,卻難掩其中的興奮之意。此刻她終於明白了為何葉傾城始終如此淡定從容,原來背後竟隱藏著這樣一層關係。想必皇家對此毫不知情,還妄圖借此事件給葉傾城定罪,實在是可笑至極。


    禦林軍迅速將砸倒之物收拾妥當。


    “請吧。”沈瀚凝視著葉傾城,沉聲道,此次甚至連翼王妃的稱謂都略去了,在他眼中,她此番定然難逃一死。


    葉傾城轉頭望向玉柔嘉,微微一笑,緩聲道:“讓你見笑了,我先入宮,所托之事就有勞你了。””


    “我堅信翼王妃定然會安然無恙。”玉柔嘉麵沉似水,其沉穩之態著實罕見。


    葉傾城微微頷首,旋即轉身闊步邁向醫館門外。


    “翼王妃,究竟發生何事?為何此處有如此眾多禦林軍?”溫玉顏恰巧至此,見葉傾城步出,遂開口問道。


    第七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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