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漸漸向著西邊斜去,李明陽重新站迴到了之前自己站著的位置上,大喊道:”集合!“


    那些原本抱著墓碑醉醺醺流著淚的葉家軍在聽到集合的號令眼神瞬間變得清明,他們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痕,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站成了整齊的隊列。每個人的神情都莊嚴肅穆,仿佛忘記了剛剛的悲痛。


    \"兄弟們!\"李明陽高聲喊道,聲音在墓地上空迴蕩,\"我們雷家軍永遠不會倒下!\"


    李明陽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銳利:”我們要讓敵人知道,我們雷家軍的意誌堅如鋼鐵!”他舉起手中的劍,指向天空,“今天,我們在這裏向逝去的兄弟們發誓,我們將繼承他們的遺誌,為了北離,為了榮譽,戰鬥到底!”


    士兵們齊聲高唿:“戰鬥到底!戰鬥到底!”


    李明陽看著眼前這群熱血沸騰的戰士,說道:“很好,我看到了各位作為軍人的信念,但是光有信念還不夠,還得有強大的體魄,現在全軍準備,你們從這座山到麵前那座山,天黑之前跑個來迴,沒完成的加練,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全體葉家軍便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前方奔跑而去。


    而此時在練武場上,蕭若風和蕭若瑾正在被天啟四守護圍攻,雖然說蕭若瑾和蕭若風的境界與天啟四守護對比相差不大,但是他們兩個一個常年坐在皇位上,又因為當初被百裏東君打得境界大跌,雖然被李明陽給恢複了境界,但是對上天啟四守護中的朱雀和玄武還是十分吃力,另一個是常年酗酒,這幾年根本沒有認真練過武功,雖然境界比起天啟四守護中的青龍和白虎強了一個小境界,但是還是被兩人壓著打。


    隻見蕭若風緊握著手中的劍,不斷地格擋著青龍的攻擊。而蕭若瑾則憑借著皇家祖傳的劍術和白虎打得有來有迴。


    然而,天啟四守護的配合十分默契,逐漸逼得蕭若風和蕭若瑾節節後退。


    蕭若風一邊後退一邊說道:“我可是天啟四守護的麒麟,我們是一家人啊!”


    李心月耍了一個劍花,冷笑道:“哦?天啟四守護不是隻有四個人嗎?哪來的麒麟啊?或者你有什麽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的東西?”


    蕭若風的臉色變得雪白,然後驚恐的和蕭若瑾對視了一眼,蕭若瑾趕忙說道:“我乃北離皇帝,我命令你們停手。”


    此時趙玉真的聲音從他們的旁邊傳來:“各位這是青城山,不是天啟皇城,這裏隻有前來青城山客人,可沒有什麽北離皇帝。”


    原本臉上出現的笑容蕭若瑾聽到趙玉真的話臉一下子垮了,他看著在旁邊坐在凳子上吃著瓜的趙玉真和李寒衣以及站在旁邊替他們扇著風的李凡鬆和飛軒,臉色一苦。


    而站在他們麵前的天氣四守護聽到趙玉真的話,下手變得更加狠辣,動手的地方也變得更加的刁鑽,這讓就防守費力的蕭家兄弟防守的更加費力,兩人身上的衣服甚至被四人武器劃破。


    青城山眾位長老看著被四人揍得如此慘的蕭若瑾和蕭若風,來到趙玉真的身邊說道:“玉真啊,你說我們就在這看著真的好嗎?\"


    趙玉真冷笑著說道:“當初要不是他們的謀劃和皇位之爭,我的師兄怎麽可能需要小小年紀前去戰場上搏殺,迴來時又怎麽可能會是那副模樣,我的師兄當初可是溫軟如玉的逍遙公子,可是自從那次迴來之後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要不是我和小仙女怕下手太重將他們打死,我和寒衣就親自動手了。再說了,演武場是葉家軍的演武場,動手的是前任天氣四守護,和我青城山何幹啊?”


    眾位長老聽到趙玉真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大長老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趙玉真的頭上,說道:“既然有這種好事竟然不喊我們幾個老頭子一起觀看,而且沒看到我們幾個老頭子站這呢?還不給我站起來,怎麽這麽沒有眼色呢?讓我們幾個老頭站著。”


    隨後一腳踢向了站在一旁的飛軒和李凡鬆道:“你們師父師叔祖沒有眼力見你們也沒有眼力見,還不快去拿幾把椅子和瓜果零食茶水之類,就讓我們這些師祖站著?”


    飛軒和李凡鬆急忙跑開,前去搬運椅子和拿一些瓜果零食茶水。


    趙玉真見狀直接站起身來,將位置讓給站在他身後的大長老,李寒衣見狀也想站起來讓座但是卻被大長老拉住:“小侄女不要緊張,安心坐著看戲便是,其他事就讓玉真去做就是。”


    隨後大長老斜了一眼趙玉真道:“沒眼力見的小子,那兩個小家夥去搬運東西了,你不會拿扇子幫小侄女扇風?”


    趙玉真歎了口氣,自從自己將寒衣帶迴青城山之後,自己這些師伯師叔就把心都放在了寒衣的身上,原本自己就沒有存在感,在寒衣來之後自己在青城山之內便是查無此人。


    趙玉真無奈地拿起扇子,輕輕地給李寒衣扇著風。而場上的局勢也越發緊張,蕭家兄弟已經疲於應對天啟四守護的攻擊。


    而不一會兒,李凡鬆和飛軒將椅子和瓜果茶水都拿了過來,幾個長老直接坐在了大長老和李寒衣的兩旁,李凡鬆和飛軒則是站在他們的身後,隨時等候躺在椅子上的幾人的唿喚。


    蕭若瑾和蕭若風看著已經排排坐好看著自己被打的青城山掌門以及眾位長老,還有一位雪月劍仙,兩人看著自己身上滿是汙垢以及衣服上出現的一些傷痕,一位皇帝一位王爺感覺到什麽社死。


    而剛剛聽到趙玉真說著當初李明陽從戰場上下來的情況,李心月握著心劍的手不自覺緊了緊,下一刻直接飛身上前向著蕭若風刺去,蕭若風看著發狠的李心月,趕忙握劍進行抵擋,但是在兩劍相撞之後,蕭若風手中的劍直接被心劍砍碎,姬若風看準時機,直接一棍打在了蕭若風的胸口,蕭若風直接被打下了演武台,蕭若風被打下演武台之後,艱難的唿了兩口氣,然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暈了過去。


    趙玉真來到蕭若風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脈搏,然後便迴到李寒衣的身後,對著眾位師叔師伯說道:“放心,死不了,不過可能需要躺在床上休養兩三個月。”


    蕭若瑾看著蕭若風被打下了演武台暈了過去,心裏不自覺變得焦急,蕭若瑾一分神,露出了破綻。青龍趁機一劍刺來,蕭若瑾躲閃不及,左臂被刺傷。


    然後司空長風和姬若風一槍一棍向著蕭若瑾押了下來,蕭若瑾舉劍抵擋,但是下一刻唐憐月直接一拳打在了蕭若瑾的胸膛,蕭若瑾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打下了演武台。


    李心月收起手中劍,對著站在李寒衣身旁的趙玉真說道:“好好醫治他們兩個,等到他們傷養好了,我們繼續。”


    趙玉真聽到李心月的話,趕忙拱手說道:“女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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