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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醉不歸!”晉文朗顯然也被剛剛b大人的態度氣到,拉過來一瓶啤酒就和寧之一對吹起來。


    “我們二師範最牛逼,我們晉大大最牛逼,之之也超級棒。來,喝!”翟將玉也喝起來。


    侍卿卿疑惑得見證了一場從純吃到純喝的大戰,簡直匪夷所思。


    但是她今夜仿佛又見到了從前的寧之一,活潑自信,還有點臭拽。這是一個好現象,一直沉湎在失戀裏隻會另她喪失活力,消極厭世。如今她雖然喝得放肆,但略微有了些當初的風姿。


    很久沒見到這樣的寧之一,她欣慰得和胡月兒她們對視一眼,然後心照不宣地也開了酒。


    一群人在一起,隻要有個人領個頭,大家感情又都不錯,那絕對會喝得昏天黑日。


    酒並不是什麽很好喝的東西,甚至口感略差。但正因為這略差的口感裏,帶了那麽一絲倔強的苦澀,隱含禁忌,擰著眉喝完,又有一種微麻上頭的刺激感。不似純甜或者純水一般喝多了索然無味,多了些欲說還休的意思。因而即便是很普通的啤酒,也被世人冠上一個“酌酒以自寬,舉杯斷絕路艱難”的名頭,情感上帶了些放縱與慰藉,即使難喝,那也不一樣了。


    感情引導味覺,情緒激化矛盾。


    寧之一從一開始的興奮喝到對未來的憧憬再到屢次投稿無果的失落最後終於停在了程懸轉身離開的背影上。毅然決然,仿佛從前種種,全都如泡影一般破開。人說酒能澆愁,怎麽她卻越喝越難過,越喝頭越疼呢。


    她伸手去拿最後一瓶酒的時候在座的人都已經四仰八叉不成人形。晉文朗喝得哼起了歌,寧之一覺得耳熟,但腦子打結一般,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麽歌。


    定了許久她才從那糾結裏麵掙脫出來,然後起身拿酒的右腳勾到了不知道誰的凳子腿,晃晃悠悠地跌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人在喝醉的狀態裏,大約都會遲鈍。


    且非常遲鈍。想一首歌想不起名字,看一個人也記不起是不是認得。她昏昏沉沉得腦袋裏像一團漿糊,又重又黏地糊了她整塊大腦。她眼睛睜著,其實隻能描繪出眼前人的輪廓,卻看不清五官,耳朵聽著,卻也隻能聽到“嗡嗡”嘈雜的聲響。起初好像人在說話,後來又像桌椅碰撞,再後來直接混亂著聽不清了。


    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困了,她覺得抱著她的懷實在舒服,她索性眼睛一閉,就這麽躺了下去。


    如有滿天繁星,點綴在夜色裏,又像春風拂麵,她躺在楊柳依依裏。輕飄飄霧蒙蒙的,其中夾雜了點清淡的香,時有時無地撩撥著她暈暈的腦袋。


    寧之一頃刻進入睡眠。


    一夜黑甜。


    當然如果她第二天醒來不是一張檢討通知等著她,她會覺得更圓滿。


    晨光漫進寧之一床上的時候已經早晨九點半。她睜開惺忪睡眼,然後被手機上一條通知生生嚇醒:


    “上午十點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顧明


    顧明是寧之一的輔導員,想必是知道了她們昨天出去喝酒的事情了。她們昨天喝的太多,肯定誤了門禁時間。又一大群人一起行動,目標群眾基數太大,使得宿管阿姨們……正在想著,她的頭突然一陣刺痛,短暫的鎮定後,她發現自己昨天喝斷片兒了,因為對於她怎麽迴來的,她簡直毫無印象。


    總不可能是自己走迴來吧,她艱難地搜刮了自己的記憶,卻發現除了一個穩穩當當的懷抱,自己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瞬間覺得有些後怕,低眼掃了一眼全身,好在沒有丟胳膊少腿,也沒有衣衫不整。


    她抬頭,上鋪的侍卿卿的一條腿掛在外麵。


    昨晚,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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