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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易銘的身體能動彈時,他已經被抬到了司馬新的房間中,就是當初司馬新給他十萬晶元的地方。


    進入房間後司馬新揮手示意兩個衛兵退出去,然後他緩步向易銘走來。


    易銘以為他又要對自己用刑了,然而司馬新一直掛著和善的笑容,隻是將他扶坐了起來,輕聲細語地問:“少主,沒事吧?我用的麻沸散劑量是不是大了點?”


    易銘想要掙脫司馬新的手,但他現在還是全身無力,他有些驚恐地說:“城主,你是不是弄錯什麽了?我怎麽可能是什麽少主?”


    司馬新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先拿出一瓶藥劑給易銘聞了聞。這藥劑的蓋子一打開,一股惡臭就直撲易銘的鼻腔,把他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迴歸,很快就能自己坐起來了。


    看見他能坐得住了,司馬新小心地鬆開了手,恭敬地走到了他麵前,單膝下跪,“請少主原諒屬下的無禮!”


    易銘對他的行為摸不著頭腦,“城主,你先起來,這是怎麽迴事啊?我不是你的階下囚嗎,怎麽會是什麽少主呢?”


    司馬新依然跪在地上,“少主請看。”然後他將白護法曾經播放給他們看過的視頻放了出來。


    看完之後易銘吃驚的說:“這,這是我嗎?可是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易銘看著易山海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想起了之前招搖山出世時那雙隱隱盯著自己的眼睛。


    “城主,這段視頻是什麽時候的事?”


    “屬下是在獵人協會發布招搖山出世信息的那天,從白護法那裏得到的這段視頻。”


    這時易銘的力氣恢複了一些,他將跪在地上的司馬新扶了起來,“城主,你先起來再說,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司馬新這才站了起來恭敬地說:“少主,這山海會就是曾經的飛源會,我們是在五年前才改叫山海會的,現在名義上的會首是秦國五王子嬴亥。


    視頻您也看到了,我們現在的任務之一是將山海會從幕後推到台前。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找尋少主的下落,輔佐您成長起來。”


    易銘想了一下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城主應該是山海會的高層之一吧,那應該知道以前飛源會的首領吧。為什麽之前不直接拆穿我呢?”


    司馬新苦笑一聲說:“少主有所不知,屬下是在三十年前才加入的組織。那時飛源會的會首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了,而且那時候的飛源會是地下組織,我與其他地區的飛源會成員並不熟悉。


    再說屬下已經認出了少主,您既然要求放那些人離去,屬下自然不敢不從。之所以那樣做不過是演戲而已,好讓雷無澤那些人對您心懷感激。”


    司馬新的語氣讓易銘十分不習慣,“城主還是隨意一些吧,我畢竟在你手下吃過苦頭,你這樣讓我難以適應啊。”


    司馬新聽到易銘提起往事,心中暗道不好,正準備再次跪下解釋,卻被易銘扶住了。


    “城主不必如此,有些事說開了也就好了。以前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何況是我犯錯在先。


    隻要城主答應我一件事,我們的往事就此一筆勾銷!”易銘略帶威脅地說道。


    司馬新暗自苦笑,他現在被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盯得全身發毛,唯恐自己說錯什麽,惹得易銘身後的易山海直接出手。對於易銘的要求他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易銘補充道:“城主放心,我不會讓您吃大虧的,我隻是希望我在礦區的那些朋友能過得好一些。”


    司馬新趕緊拍著胸脯說:“請少主放心,您的那些朋友我早已安排好了。現在的礦區早已不是您離開時的那副模樣了。”


    易銘按捺住想要去看看的心情,“我相信城主,隻是一會兒還要麻煩你派人帶我去看看我的朋友們。現在我還是想好好了解一下山海會的情況,比如城主你當初為什麽選擇加入山海會?”


    司馬新歎了一口氣說:“人生在世,為的無非名利二字。而我得到晉王的封賞,在樂同當了百年的土皇帝,名利對我來說已經沒那麽重要了。


    唯一還值得我追求的隻有實力的提升了,而實力的提升也意味著壽命的延長。三十年前,我不過是七鑽而已,因為早年的暗疾壽命無多。


    這個時候飛源會樂同分會的人找到了我,說可以助我突破到宗師,還能治療我的暗疾。這意味著我至少可以多活十五年。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們。他們先是花了半年時間把我的暗疾治好了,然後隻用了短短的一個月就讓早已陷入瓶頸的我突破到了六鑽,成為了一名宗師。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突破方法居然沒有後遺症,我在十年後憑借自己的力量再次突破了一級。也就是在這時,我成為了飛源會的‘北護法’,也就是晉國地區的負責人。


    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加入飛源會以來,他們隻是讓我每半年送一車原礦石給他們,此外就沒有什麽任務了,我成為北護法後也沒有太多的事務需要處理。


    直到前段時間招搖山出世的時候我才接到通知,去秦國參加了一場會議。迴來之後才開始忙了起來,但山海會的底蘊深厚,也沒有多少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事。


    實話告訴您,抓捕馬克的任務就是我下達的,目的就是找到您,並且讓雷無澤等人不會起疑心。”


    易銘聽完司馬新的話,沉思消化了一會兒。他在想劉廣飛從招搖山出來後在做什麽?既然飛源會已經更名為山海會了,連會首都換了,劉廣飛會不會受到影響?


    同時易銘心中也很好奇這山海會到底是什麽來頭。按理說他們是飛源會更名而已,之前劉廣飛下達的任務就是尋找“自己”的線索,司馬新雖然時隔幾十年才坐上北護法的位置,但也應該知道這個任務啊,為什麽還會對自己下手呢?劉廣飛遇到的那個“易銘”會不會就是那個易山海?


    而且以他以前縱橫各大小說網站的經驗來看,易山海口中的魂歸有極大的可能會讓易銘作為祭品,易銘手中的洪荒鎧甲很可能就是曾經屬於易山海的東西。


    越往下想,易銘就越覺得細思極恐,他趕緊刹住了車,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有勞城主替我著想了。我冒昧問一句,城主你大概還有多久的壽元?”


    司馬新苦笑著說:“不瞞少主,屬下的壽元不會超過五年。但隻要能再升一級,我就能再多活個十年。”


    易銘點點頭說道:“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城主盡管開口。雖然我們之前有些誤會,但我也希望你能看到山海會名揚天下的那一天。”


    “謝少主厚愛。但突破一事是急不得的,尤其越往後越不能著急,否則會因為走火入魔變成一個人形怪物的。少主在修煉時也要切記,千萬不能太心急了。”司馬新覺得易銘升級的速度有些快,於是提醒了他一下。


    易銘也笑道:“謝謝城主提醒。其實我能提升得這麽快還是你的功勞呢。要不是你給我服下那些藥劑,我也不可能在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裏成為一個三星獵人。而且到現在有些藥都還沒有徹底消化,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司馬新知道易銘一定對自己怨念頗深,他也知道這是必然的事,不過現在二人的身份已經顛倒了過來,如果易銘一心要報複,那他也隻能認了。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去反抗實力深不可測的易山海。


    “我並沒有要責怪城主的意思,我說過我們之前不過是小小的誤會而已,以後我不會再提了,也希望城主能忘記這件事。”易銘擔心自己之後在礦區進行改革時會受到司馬新的阻礙,為了讓他安心才這麽說的。


    而易銘也在進行自我催眠,他反複告訴自己,這是完成前易銘遺願的最好方法,自己也因禍得福了,沒什麽好報複的。


    一旁的司馬新自然是趕緊應下。


    易銘為了讓自己平靜下來,就告訴司馬新讓他派人帶自己去礦區看看。司馬新也打算跟著去,但易銘以暫時不想暴露為由拒絕了他。


    而且易銘也隻是打算先暗中觀察一下,等他想好說辭以後再正式接觸前易銘的這些同伴。並且之後他還要和司馬新一起製定一個改革方案,來達到他解放礦區的目的。


    在征得易銘的同意後,司馬新將找到易銘的消息通知給了其餘幾大護法,等他收到白護法的迴複時,易銘已經穿著衛兵的製服開始仔細觀察礦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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