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周歲晚宴,從林微家出來,已到晚上21:17點多鍾,張國林長長地歎口氣,心情很不好,想喝醉,找聶建國來陪喝酒,不知不覺走到了南江市華安針織內衣廠宿舍平房,二區七棟聶建國家門口,敲開他家的門。


    聶建國開門一看,“老同學,這麽晚,你有事嗎?”看到張國林滿麵憂傷,趕緊出來。


    “兄弟,走,陪我去喝酒去,我心裏很不快樂。”張國林拉著聶建國向路邊夜宵酒店走去。


    兩人坐下,炒了四個菜,要了一瓶李渡名酒,張國林自己倒了一杯滿滿,他給聶建國也倒了一杯。


    張國林舉起酒杯,“兄弟,咱倆幹一杯。”還未等聶建國反應過來,張國林一口喝幹一大杯白酒三兩三。


    聶建國看到張國林一口喝幹,傻了眼,勸說:“老同學,你別這樣子喝酒,會喝壞身體,有什麽心事?說出來好過點。用酒澆愁,愁更愁,你慢慢喝吧,我可沒你的酒量,我隨意喝。”


    一杯酒下肚,張國林打開話閘,“我他媽的窩囊廢,心裏苦哇,我的女兒長得像萬雲海,我怎去麵對我父母?”張國林傷心地說出此話,兩眼隻瞪著聶建國。


    聶建國更是傻大了眼,不知話從何說起,心想他的女兒長得像萬雲海,可萬雲海一直未現身,莫非……


    聶建國不好插話,靜待張國林把話說完,傻傻地看著他。


    “萬雲海天生就是我的情敵,老天爺非這樣安排,看來這一場人生情場戰役,是一場持久戰,看誰笑到最後,我等待萬雲海的出現,他甭想從我身邊把林微搶走,精品女人是要搶的,我就是不離婚,把林微當成花瓶,擺在我身邊,讓我欣賞。”張國林咬牙切齒,陰沉的臉色,很難看。


    這話的意思很明了,聶建國搶奪下張國林的酒杯,“國林,你這是在喝悶酒,這酒不喝了,我陪你說說話吧,心裏會好過點。”


    “你搶什麽酒杯,我還要喝,直喝到糊塗,說糊話,心裏才會舒暢。”張國林推開聶建國,又自斟了一杯酒。


    聶建國怕張國林喝醉,給分擔點,把自己的一杯酒偷偷地倒在地上,又故意把空杯推到張國林麵前,“再給我倒滿一杯酒,我陪你喝,陪你說話,我的好哥哥。”


    “行,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張國林舉杯,碰下聶建國酒杯,“幹杯,兄弟。”又一口喝幹了。


    兩杯白酒下肚,張國林有點糊塗,愛說話,心裏有點衝動,手敲打桌麵,“我真是個窩囊廢,我娶得女人,幫萬雲海那小子生小孩,從結婚至今,一年多了,我的女人從未和我同房,我得到她的人,可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裏就是萬雲海。”


    聽到張國林喝酒後吐出的話,讓聶建國大吃一驚,他諷刺地伸出大母指:“你真偉大,一個大美女睡在自己身邊,又是自己喜歡的夢中情人,又是自己合法妻子,不同房幹事,真是件奇聞,難到你們不是常人?何方聖人?沒有生理需求?”


    張國林很沮喪,搖晃著頭,自言自語,“我偉大什麽?狗屁一個,我喜歡她,有何用,那是單相思,不過她是個花瓶,擺在我眼前,好看養眼,我欣賞,直到老去,準備與萬雲海耗逝青春。”張國林在沮喪中顯現出好鬥的霸氣。


    張國林說出的話,使聶建國感到張國林有點男子漢的氣魄,不認輸,一場精彩的人生情場戰役呈現在眼前,聶建國伸出大母指誇耀起張國林,“行,好樣子,像個男子漢,兄弟我支持你。”


    “你支持有個屁用,你就當個觀眾吧,看看由我主演的角色,演一場人生情場大戲,結局如何?我心裏也沒底!”


    張國林說完,兩眼紅紅的直盯著聶建國。


    兩人不知不覺喝完了一瓶四特白酒、兩紮南江啤酒,張國林有了醉意,到了深夜零點,聶建國看了看手表,很晚了,“老板娘買單,喝得差不多了,多少錢?”


    女老板看看桌上酒菜,很精幹地馬上報出了價:“總共四十三塊錢,就拿四十吧。”


    這女老板看上去三十多歲,中等個子,很豔麗,生意場上老手,聶建國把單結了,攙扶張國林起身。


    兩人相互搭肩,邁著蹣跚的步子,走在深夜黑黑的路上,兩人全身充滿酒氣,不過聶建國頭腦清醒,心想不能迴家,把張國林帶到了南江賓館開房,剛進房間坐下,房間電話鈴聲響起來,聶建國接過電話:“喂,誰呀?”


    電話傳來甜美的女人聲音,“先生,你好!需要服務嗎?本小姐定會讓你滿意。”


    聶建國聽到甜美的女人聲音,明白是怎麽一迴事,知道是改革開放的新生事物,沒多想,迴答:“行,我們房間有兩人,再叫一個漂亮小姐過來。”


    過了十來分鍾,聽到敲門聲,聶建國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隻見兩位豔麗的小姐站在眼前,臉上露出驚喜,趕緊催促一聲:“快進來。”一把拉進兩位小姐,順手把門關上,生怕別人看見。


    聶建國色迷迷的雙眼,放出色光,視線停留在兩位豔麗小姐的胸部上,“怎麽服務法?費用多少?”


    兩位小姐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其中一位中等個子女子,大約二十五左右,堅挺的乳峰,麵部嬌豔,膽大地抓緊聶建國手,甜美地笑著說:“帥哥,這種服務,你滿意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費用不高,陪你一晚上,一個人100元怎樣?”


    聶建國的手觸摸到女子的身上,全身觸電似的,雙手控製不住揉抱起該女子,迫切地迴答:“行,價錢說定。”


    女子推開聶建國的手,“別急,慢慢享受,我們四個人一起洗澡,全身洗幹淨。”邊說邊脫光衣裳,站在聶建國的麵前,牽著他的手,走進洗漱間。


    另一位偏高女子,走到張國林身邊,看到他醉態,幫他脫衣裳,張國林睜開醉眼,心裏還是明白,推開小姐的手,“你還是先進去洗澡吧,我身體不適。”


    聶建國與女子**從洗漱間出來,看到張國林躺在床上,“你倆進去吧,洗洗幹淨,幹起來爽。”


    他說完,一把抱起中等個子女子,放到另張床上,當著張國林的麵做完那事。


    偏高女子用手抱著張國林頭往自己胸部上靠,四人年齡相差不大,張國林把珍貴的處男身就這樣奉獻給了這紅塵女子身上,盡情地風流通宵達旦。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鍾,太陽升得高高,光線射進賓館房間,張國林睜開眼睛,一起床,頭昏沉沉,穿好襯衫,褲子,朝聶建國說:“我先走一步,你安排她們吃完早餐迴家。”


    聶建國嘻皮笑臉地迴答:“行,你昨晚玩得爽不爽?中午我過去上班,你跟我打下馬虎眼。”他說完,用手臂鉤住躺在身邊的女子。


    張國林酒醒後,覺得自己行為有點過,瞪了一眼,走出了賓館,打了一輛的士,朝南江市針織內衣廠方向去。


    走進辦公室,剛坐下,財務科一位三十多歲女科長走進來,中等個子偏胖,姓肖,手裏拿來報表放在辦公桌上,“張副廠長,請你過目,這個月,全廠工資又差二十四萬元,你想想辦法,弄點錢來發工資吧,大家都揭不開鍋了。”


    張國林騰雲駕霧,用疲倦的眼光看了下放在桌上的報表,不耐麻地說:“我最怕你,走進我辦公室,就是錢,錢……我又不是銀行行長,從那去弄錢,頭痛呀,這個副廠長當的真窩囊,行,你把報表放在這兒,我下午答複你。”


    肖科長退出辦公室,關好門,張國林拖著疲憊的身體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腦子裏還在想昨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覺得酒後,會失控,做錯事,有點過了,跟一個不認識的異性發生關係,那不是畜牲,想到這,有點自責自己。


    張國林從抽屜裏拿出一包,點燃一支煙,吸了起來,看到桌子上的報表,心情就煩躁,還是厚著臉皮,撥著南江市工商銀行行長電話,“喂,李行長嗎,你好!我是張國林,我們廠這個月又不好過,弄點錢發工資,麻煩李行長幫忙,拉兄弟一把,貸點款。”


    “你這家夥,接到你的電話,就是借錢,能不能換個話題,嗬嗬……行,差多少?國營企業嗎!該幫的還是要幫,張副廠長,你借錢的聲音可好聽,有點韻味。”李行長爽快的答複,跟張國林開句玩笑。


    李行長的爽快,張國林煙消雲散,按下電話,接著撥著財務科電話,“肖科長,事情搞定了,你來拿報表,我簽了字,你到銀行辦事處去下,可領錢發工資。”張國林輕鬆地放下電話。


    由於工作上的聯係,張國林經常請李行長吃飯,釣魚,成了好朋友,找銀行辦事,張國林輕而易舉。


    這時,肖科長推門進來,滿麵笑容地說:“還是張副廠長有能耐,一下就搞定。”從桌上拿起報表,想走。


    “肖科長,等下走,問你一個事情,估計,今年我們廠虧損多少?”張國林看著她。


    “可能虧損一千多萬,舉步艱難。”


    肖科長用低沉聲音迴答,朝張國林點點頭,告退,走出了張副廠長的辦公室。


    聽到這個數字,也在意料之中,張國林心裏很清楚,隨著改革開放,私營企業像雨後春筍湧出,特別是針織內衣廠,服裝廠,織布廠等輕工行業私營企業,把國企也搞死。


    現實,是殘酷的,市**最近下發紅頭文件,企業幹部隨企業自生自滅,想到這,張國林心裏打著如意算盤,準備下海,辭職不幹了,憑借現在的身份,弄點錢,單幹。


    張國林主意已定,先假裝生病休假,籌劃搞酒店一事,正想的出神時,聶建國進來,“張副廠長在想啥?我進來都不知。”


    “哦,你來了,坐下,喝杯茶。”


    張國林這才迴過神來,邊招唿,邊跟聶建國到茶。


    聶建國接過茶,喝了一口,坐了一會兒,朝張國林說:“你跟我請了假嗎?下午到車間去,賈主任又要說我。”


    “說什麽?你就迴答,我讓你做其它事了,沒事,下午,你迴車間吧。”


    張國林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拍了一下他,“走吧,到食堂用餐去。”


    下午,張國林到醫院開了疾病證明,交給廠一把手楊廠長兼黨委書記,他五十多歲,體魄高大,南下幹部,聲音宏亮,對張國林說:“張副廠長,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行,好好養病,你還年青,把身體養好,廠裏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


    “楊廠長,我休假,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


    張國林逢場作戲,說些場麵話,假心假意,深知廠經營不下去,趕緊找出路,不能在國營企業吊死。


    他假裝生病,實施自己的籌劃,迴到家,把銀行存折拿出來,看了一下有12000元,不夠,到那再弄點錢?一個人靜坐在客廳點燃一支煙,泡了一杯茶,心裏盤算著。


    第二天,八點多鍾,張國林來到南江市工商銀行大樓,向門衛打了一聲招唿:“我找李行長,辦事。”


    上到六樓,走到李行長辦公室門口,敲門,聽到請進的聲音,張國林推開門進入,“李行長,你好!又要找麻煩了。”滿麵笑容地握著李行長的手。


    “張副廠長,請坐,又有什麽事情?”


    李行長客氣地招唿,遞給他一支煙,打了一下請坐的手示。


    “李行長,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向銀行貸款。”


    張國林不轉彎抹角,直截了當向李行長說出貸款一事。


    李行長,男,三十多歲,戴副眼鏡,屬於年青的幹部,與張副廠長同時提拔上來,兩人在工作中交往,結下了朋友間的友情,性格與愛好相同,說話投機。


    聽到張副廠長貸款一事,考慮都未考慮,爽快地答應:“行,你兄弟要我辦的事情,隻要我的權限允許,給你開綠燈。”


    李行長的爽快,張國林心裏非常感激,有求必應,連聲道謝:“謝謝!謝謝!李行長真是夠朋友,我一輩子難以報答,如果,我發達了,一定忘不了恩兄。”雙手握住李行長的手,抖動,感激之情,用語言無法表達。


    “咱倆,是朋友兄弟,誰跟誰,小事一樁,何足掛齒,行了,坐下喝杯茶。”李行長給張國林泡了一杯茶。


    錢的問題解決了,張國林那有閑時間喝茶,坐了十多分鍾,向李行長告辭:“李行長,我還有事情要辦,先走一步。”


    “行,我就不留你,大忙人,有事業心。”


    李行長起身送張國林到樓梯口,揮了揮;“兄弟,再見”。


    張國林急忙走出工商銀行大樓,他駕駛吉普車,在市內轉了兩圈,看到市中心原國營東方紅餐廳貼出轉讓告示,停下車,走進去,看了看,三層樓,樓房後麵有一塊空地,可以停十幾輛車輛,張國林心裏一陣歡喜,這裏是塊可選寶地,選好了門麵,準備大幹一場,人生難得一搏,趁年青,大一場。


    主意已定,張國林籌辦酒店方案,在心中醞釀,迴到家,晚上,沒人打擾,他起草了一份方案,分步實施,已到深夜。


    第二天上午,張國林走進東方紅餐廳三樓經理辦公室,請問:“你是李經理嗎?”


    此人,五十多歲,男,他摘下老花眼鏡,抬頭看了看,迴答:“我就是李經理,有什麽事嗎?”


    “我看到你們酒店貼在大門口的轉讓廣告,就上樓了,想接管你們的酒店,我叫張國林,今天和你洽談有關事項,你看意下如何?”張國林站在李經理辦公桌前,等待李經理迴答。


    李經理聽他這麽一說,連忙起身,熱情地招唿,握住張國林的手,“請到沙發上坐,喝杯茶,別心急,慢慢談。”


    李經理給張國林泡了杯茉莉花茶,麵帶笑容,仔細地打量起張國林,看他樣子,精神的很,像幹大事的人,伸出大母指,誇獎起他:“年青人,有創勁,看你樣子,很精幹。”


    張國林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微笑著說:“李經理,你這茉莉花茶,好香,好茶,茶我也喝了,就言歸正傳吧,我開門見山跟你說,你們東方紅餐廳怎樣轉讓?是賣、還是租用?一些細節,今天,我倆就搞定。”


    聽到眼前這位年青人說的話,感到氣勢磅礴,他胸有成竹,有備而來,“好,年青人,說話爽快,我就不說多餘話,全部資產賣出去,包含這棟樓,四十萬人民幣,我們副食品公司定的最低價,你也不用討價還價,這是國有資產。”


    張國林聽李經理報出的這個價,在意料之內,餐廳裏的物品完好無損,他高興地拍定:“行,李經理,就這個價,我買下來,今天簽下買賣協議,明天資金就轉到你們公司賬上。”


    “你,這麽爽快就定下來,不考慮一下?”


    李經理問了一聲,深知這年青人有經商頭腦,果斷決定,是個人才,將來一定會發達。


    張國林笑著對李經理說:“你報的價,我心中有數,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就是你們的人員怎樣分流?”


    “你這年青不簡單,看中我們的資產,也看中我們的人,哈……哈……哈。”李經理爽快地笑出聲來。


    張國林看到李經理笑,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哈……哈……哈,李經理你說對了,我想留下廚師,工資待遇,在你們餐廳基礎上,再加百分之十,廚師會留下嗎?”


    李經理沉默一會,想了想,反問了一句:“你說呢?廚師會自願留下嗎?”他很有意思地看著年青人。


    “應該會留下來,據我所知,他們都在家待業,如果,不願意,我也有人選,不過最好是留用,大家都有好處,增加工資待遇。”張國林麵部流露出很自信地笑容。


    李經理拿出轉讓買賣協議,慎重地說:“小張,你看看轉讓買賣協議,如果沒有異議,就簽下你的大名,成交,你就是這兒老板,我可要迴家吃老米飯啦,我祝賀你,馬到成功!”


    “謝謝李經理的祝賀,我還需要您的幫助,是否可留下?我誠心地留用您,您是餐飲業老前輩,有豐富的經驗,幫我管理大酒店,您是我們酒店的寶貴財富啊!”


    張國林聽出李經理帶有傷感的話語,迴家吃老米飯這句話,想到酒店正需要像李經理這樣的行家管理人才,才跟李經理說出此話。


    李經理擺擺手,連聲說:“年青人,過獎了,什麽寶貴財富?歲月不繞人,謝謝你的留用,我提前退養,還有半年正式退休,我迴家抱孫子去,享受天倫之樂。”


    聽到李經理心中已有安排,但張國林求才心切,誠懇地再三要求他留下,“李經理,你身體很結實,還可再幹幾年,我從內心來講,我沒搞過酒店,也是創業初期,很希望你老哥留用,幫助我管理酒店,不會虧待你的,意下如何?”


    張國林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李經理,期待著他的決定。


    李經理沉默一會,看到眼前這位年青人,誠心誠意地留用自己,不好推脫,改變心中原來的打算,微笑著說:“小張,你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好意思推脫,行,我就幫你幾年。”


    “那感情好,李經理真是豪爽之人,你就是我的大哥,幫小弟出出主意,你可是行家。”


    張國林聽到李經理留下來,情不自禁地握住李經理手,他用情留住人才,用情打動人。


    “你小弟,這樣信任我,非常感謝!酒店一定會掙錢,國營酒店不行,吃大鍋飯,員工沒有積極性,成本高,將來酒店發展趨勢,是民營酒店的天下,民營酒店定會興隆,好管理,小弟,你很有創勁,趕上了改革開放好時代,有拚勁,你就使出來吧。”


    李經理就當前的改革開放形勢,對民營酒店發展趨勢看好,而發表一番言論。


    “李經理,你說的很有道理,私營企業像雨後春筍,蓬勃發展,我讚賞你觀點,所以,我在國企辭職,搞自己的企業。”張國林與李經理說話相當投機,兩人觀點一致。


    張國林興奮拿起筆在協議上簽名,交給李經理,滿麵春風,興奮不已,對李經理說:“酒店取名,就叫四海大酒店吧,人員安排,李經理,你就費心,明天你拿出人員安排方案來。”


    瞬間,東方紅餐廳就被這一張白紙協議取代更名為——四海大酒店,辦事如此順利,張國林心裏非常得意,朝李經理說:“剩下的事情,就辛苦你老哥,我去銀行。”


    “行,你去吧,我把酒店人員崗位安排方案寫出來,然後再想想怎樣把酒店內部結構擺設改變。”


    因受張國林的重托,李經理現在就盡責盡力,再幹幾年。


    張國林聽到李經理說的話,心裏非常高興,心想沒有用錯人,把重任交給他是對的,用信任的眼神看看李經理,關心地說:“老哥,工作別勞累,身體也要保重,我去辦事。”


    張國林從三樓下來,圍著酒店樓房轉了一圈,非常滿意這店鋪位置,駕駛吉普車離開了酒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風塵萬裏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舍裏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舍裏甲並收藏風塵萬裏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