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受驚,王秀秀失胎,風玨真奇異的出現,此事的結果最後以王秀秀的血崩死亡而告終。


    雖然說死了一個皇上親賜的側妃,但燕王府不鬧,寧王府不說,王首輔也保持沉默,這事就算了了,誰也不會真個注意一個側妃的事情,隻是一個妾而己,又有多大的浪花可以起,特別這個人現在的存在注定讓許多人不舒服,感到威脅。


    那麽她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玉妃自打迴宮裏,日日呆在清薇宮養胎,據說受的驚嚇不小,再不敢隨意外出。


    慈寧宮裏


    皇上帶著一臉病容的皇後過來問安,皇後病了許久,總算有些起色,現在己能稍稍起身,特意過來向太後請安。


    “身子不好就先休息著,怎麽就這麽過來了,要多多注意才是,年輕時落下病根,這老了可就成**病,再難好了。”太後慈和的看著皇後,伸出手摸了摸她瘦的有些枯幹的手,關懷的道,皇後這陣子的確很瘦,樣子又有些憔悴。


    “太後娘娘說哪裏的話,您自己身子也不好,媳婦怎麽放心得下,好陣子沒過來看太後了,實在有些想您。。”皇後抬眸看著太後,眸裏裏情緒不明,口裏卻順著太後的話溫和的答道。


    她以往大多數時候稱太後是母後,現在大多數時候恭敬的叫一聲太後。


    “哀家知道你有孝心,可也得等身子好完全了才是,這幾天就不要來了,等好全了,哀家才放心讓你過來。”太後點點頭,帶著輕輕的笑容,手裏的佛珠輕輕拈動。


    一個太監從外麵走進來道:“太後娘娘,燕國皇後有禮物送來,賀娘娘身體康健。”


    燕國的皇後,太後的那個親閨女,有禮物送過來,這事實屬正常。


    “送進去吧,這孩子也是個孝順的,時不時的就會想起哀家這個母後,就是實在遠了些。”太後前一句是吩咐太監的,後麵的則是跟皇後和皇帝說的。


    “妹妹是太後的親閨女,怎麽會不孝順的,好在燕國雖然遠,她能想著您,您就是有福的了。”皇後也被勾起了一副思女兒的心腸,看著太後,眼底露出幾分悲意和恨意。


    雲若長公主至少還是一國的皇後,自己的女兒卻隻是一個大皇子妃,燕國的局勢分明是白逸昊強,也不知道雲若是存了什麽心,一定要讓自己把女兒嫁給白逸晨,若將來白逸昊臨位,自己的女兒哪有活路。


    為了讓玉兒嫁到燕國去,雲若沒少在裏麵設謀害玉兒,最後玉兒嫁給白逸晨,還不是因為被人算計,想到這個,皇後就越發的恨苦,拿著帕子的手在袖底狠狠握緊,耳邊不由的響起今早上皇帝來看自己時的話。


    不錯,不管是皇上的哪個兒子上位,最後都會放自己這個嫡母太後,除了寧王風玨真,如果風玨真登位,後宮做主的還是太後,自己無兒隻能被送進冷宮,既便是皇後之尊又如何,所以,她絕對不會讓寧王登位的。


    太後不會以為把磊兒弄成那樣就算準了大哥一定不會支持他,反而去支持風玨真吧!


    大婚當日的事,皇後從皇上支言片語,以及自己探聽得來的消息,得出這樣的結果,這是一個針對燕王的陰謀,而燕王竟然不幸中計。


    皇後是這樣分析的,這件事最得利的是誰?


    不是同樣受到羞恥的風玨玄,也不是當時傷的還需要衝喜的風玨軒,那麽剩下的就是聽說才到京的寧王風玨真,趁著風玨磊被禁足的機會,一直遊走在權利之外的寧王風玨真,竟然順利聽政,這怎麽不叫皇後浮想聯翩。


    太後,又是太後的人……


    皇後眼中跳動著恨意,忙垂下頭,長吸一口氣,才壓下心底的怨毒,這個老女人,怎麽還不死,活了那麽久,在人前一副菩薩樣,實際上心底惡毒,表麵上清清淡淡,私底下有多喜歡掌權,隻有自己知道,但這次,她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如願的!


    “你啊,這嘴是越來越會說了。”太後嗬嗬笑道,手裏的佛珠慢條斯理的一顆顆撥動,仿佛就象是撥動著別人的人生。


    宗文帝含笑,斂去眼底的一絲淩厲,靜靜的聽兩個人說話。


    又說了一會話,兩個人告退出去,皇後迴了自己的天鳳宮,坐在床榻上,細細思量許久,才讓人把林嬤嬤叫來。


    “太後宮裏是不是有一個你幹妹妹的女兒?”皇後開門見山的道。


    “是的,奴婢那個幹妹妹還是小時候認下的,後來便分靜了,待得再見時,她女兒也大了,隻是苦於生計,隻得托奴婢把女兒送進宮來,後來就進了太後的宮,奴婢怕她出事會影響到奴婢和娘娘,故爾沒對外人說起過這件事。”林嬤嬤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刻迴道。


    “她聽你的話嗎?”皇後眼眸泛起淡淡的冷意,在空曠的殿堂裏聽起來讓人發怵。


    “娘娘發心,她是百分之百聽奴婢的話的,她娘,她弟弟還在外麵,由奴婢派人照應著。”太後和皇後麵和心不和,也己很久,林嬤嬤當時就留了個心眼,就是為了控製住太後身邊的人。


    “讓她盯著太後,如有什麽不對的,就立既通知哀家。”


    “是,奴婢這就去。”主子的事,不敢過多的相詢,林嬤嬤應了一聲,起身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皇宮裏是這般的暗潮湧動,風玨染的軒王府還是很平靜。


    墨雪瞳躺在床上,沒有起身,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睜了睜眼才發現身邊有人,不知什麽時候風玨染己躺在自己身邊,昨天迴來的時候就不見他,至晚的時候,墨雪瞳睡下也沒看到他人,知道他有時候就是忙的那樣子的,也就沒什麽在意。


    睜開靈動的水眸,目光落在風玨染的臉上,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白皙盈潤中帶著無可比擬的俊美,長長的睫毛蓋在他的眼簾上,高挺的鼻梁,暈紅的薄唇,完美的勾合在一起,墨雪瞳早知道風玨染是極俊美的,此時也不由的為他所惑!


    那臉,真是太好看了!


    讓人一眼就為之沉醉,怪不得明知道他名聲這麽不好,那些大家閨秀還想辦法引起他的注意,就為了把陪在他身邊,這樣的男人真是妖孽啊!怎麽可能俊美成這樣,怎麽可以讓人無法深陷其中。


    白嫩纖細的手指緩緩的撫上他俊美的眉眼,眼底盈盈的都是笑意,這樣男人以後就是自己的了,如此絕美的風華,加上對自己的溫柔沾上意,就象是在夢中一般。


    墨雪瞳湊過去,輕輕的吻了吻他高挺的鼻梁,一時滿足的歎了口氣,蒼天對自己終是不薄,前生雖然生的那麽淒慘,卻誰料還可以重生一世,不但能為自己複仇,還能得到這麽一個他,怎麽不讓墨雪瞳感覺到若在夢裏。


    就這麽朦朧的望著他,就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


    心中的喜悅跳躍出來,溢出滿臉的欣喜。


    “可還好看?”輕柔慵懶的聲音傳來,帶著些懶洋洋的靡靡之音。


    墨雪瞳頓時象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一般,猛的閉上眼,假裝睡著了,若不是粉臉上騰起的羞紅,她這樣子還真是象,風玨染唇角勾起,方才墨雪瞳癡癡的看他的時候,他就醒了,故意看她怎麽辦,這時候滿心的喜悅,伸手過來,把她緊擁入懷,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道:“怎麽不敢看了,可真沒膽,方才不是看的很癡情的嗎?”


    誰癡情了,誰沒膽了!墨雪瞳肚子裏迴應了兩聲,卻還是打家主意不說話,這人若是發現自己醒了,又不得怎麽鬧自己,偏他定力還差,鬧到後來就得去衝冷水澡了,想著他身子必竟沒大好,這折騰來折騰去,還不是自己折騰自己,實在犯不上。


    省得他到時候衝動,還不如就一直裝睡。


    想起他無論如何也守著對自己的承諾,墨雪瞳心裏甜甜的,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無論如何,他還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


    見她還裝睡,墨雪瞳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俊眸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很漂亮,粉潤的顏色,透著淺淺的光澤,如同一顆成熟的,飽滿的櫻桃,一看就任人采拮的樣子。


    微微嘟起,透著些嬌俏和嫵媚!


    他垂下頭,漂亮的薄唇輕輕的覆了上去,吻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感應到他吻著她的櫻唇,輕吟不由自主的溢出來,帶著勾人心弦的棉軟,仿佛有絲線滑過風玨染的心頭,癢癢的,酥酥的。


    唿吸頓時爭促起來,大手若有了自己的主張一般,探入她的衣襟內。


    稍稍帶起的涼意,讓墨雪瞳一激靈,大腦瞬間清醒,一手拉住他的手,一邊想推開他,帶著嬌媚的聲音可憐兮兮的道:“別,玨染,別這樣,一會你又……”


    她羞的連話也說不全,張著明媚的水眸,緊咬住唇,把輕吟壓在喉底,隻幹幹的唔了一聲,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卻不料她這樣看起更是嬌媚,整個人絕美中帶著迷離,象小獸一般張著眸子,迷離的看著風玨染。


    風玨染立時覺得自己某處有了變化,熾痛的讓他控製不住的想擁有她。


    墨雪瞳也感應到了他的激動,一動也不敢動,不安的眨著水眸怯生生的看著他,感應到他的手,**成一團,連眸光也如水般的顫抖開去,這種天然的嫵媚嬌怯,隻一眼便奪人理智。


    “柳下惠真不是個男人!”風玨染悶悶的道,又重重的捏了她一把,急切的把手退出,顫抖的合上她的衣襟,緊閉上眼,長長的喘著氣,心愛的人就躺在身邊,一副任他采拮的樣子,而他卻是不能動,怎麽不讓風玨染鬱結。


    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再一次跟自己重申,無論如何,他都要加快速度!


    男性熾熱的體息傳過來,耳朵邊是他粗重的唿吸,墨雪瞳整個人燒了起來,心劇烈跳動,口幹舌燥,若不是閉上嘴,仿佛口口要跳出來一般,隻得閉上眼一動也不敢動。


    心裏卻是暗罵他,自己做不到,還說人家不是男人!


    這人的臉皮可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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