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今內功心法皆已遇到瓶頸,若再強行修煉下去,非但難以取得進展,反而可能會導致內力反噬,損傷自身經脈。因此,為今之計唯有將基礎打得更為紮實牢固,耐心等待那突破瓶頸、衝擊下一層境界的契機到來。”顏汐輕聲說道,目光依次掃過司雲謹和虞千絕。


    司雲謹與虞千絕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認同。此時,屋外的月光恰好透過窗欞灑進屋內,照亮了他們三人所在之處。


    虞千絕見狀,十分識趣地向兩人告退,並迅速迴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好讓這對有情人能夠擁有獨處的時光。


    待虞千絕離開之後,司雲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他一個箭步上前,伸出雙臂緊緊地將顏汐擁入懷中。他低下頭,湊近顏汐的耳畔,用飽含著無盡柔情蜜意的嗓音低語道:“乖乖,這些日子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


    顏汐則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乖巧地依偎在司雲謹寬闊溫暖的懷抱裏。她微微仰起頭,凝視著司雲謹那張英俊迷人的臉龐,柔聲迴應道:“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如水的月光靜靜地傾瀉在窗前,仿佛為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銀紗。屋內,這一對璧人就這樣緊密相擁著,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馨與寧靜。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隻有那皎潔的月光見證著他們之間深厚而真摯的愛情。


    第二天一大早,四個人用完早膳之後就準備啟程迴京,顏汐由於沒有睡夠,天樞找來一輛馬車,顏汐在馬車裏睡覺,司雲謹在一旁守著,外麵天樞趕著馬車,虞千絕啃著顏汐給的空間裏的大蘋果,朝著上京城走去。


    府內,知靈一大早就沒看到顏汐去哪了,正納悶呢,就看見影左胳膊掛在胸前出現在麵前,就知道昨晚肯定兇險,他們竟然完全不知道,不得不說顏汐把他們保護的太好了,當領導顏汐沒事正在往迴走的時候,知靈鬆了一口氣,立刻指揮人把,浴室裏收拾一下,換上新的浴桶。


    城門口的官兵正在巡查,天樞亮出顏汐的腰牌,官兵立刻放行,老百姓們也自發的讓出一條路來,所以這一路上暢通無阻。


    到了國公府,顏汐還沒醒,司雲謹就用鬥篷把顏汐包裹起來,抱迴院子裏,顏汐的身體底子還是沒有養迴來,極容易嗜睡。


    迴到院子裏的時候,知靈伺候顏汐睡覺,司雲謹把她放在床上就準備出門,讓知靈跟小荷給她清洗一下,好讓她睡的更舒服。


    知靈跟小荷解開顏汐的衣服,準備清洗的時候,突然小荷驚唿出聲,手上的帕子也掉了


    “啊!小姐…”


    知靈看到了也麵色蒼白,隻見顏汐的左肩膀處已經完全變成黑色的了,漆黑如墨。


    守在外間的司雲謹聽到了聲音,連忙進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他立馬走過來給把脈,但是脈象十分平穩有力,麵色也紅潤,唿吸十分平穩,就跟熟睡一樣。


    “快去把韓神醫請來!”司雲謹麵色凝重的說出這句話,小荷立馬反應過來,出門去請。


    “你看一下她身上是否還有別的傷痕,一定要檢查仔細,一絲一毫都不能遺漏。”


    司雲謹吩咐知靈仔細檢查顏汐身上有無傷口,然後沉著臉走出去了。


    知靈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發現顏汐身上並無傷口。


    這時小荷帶著老韓頭來了,原本老韓頭宿醉還未醒,小荷叫了許久都沒反應,還是盛書晚聽到了一針給老韓頭紮醒了。


    老韓頭一開始有點生氣,但是聽到顏汐出事之後,立馬就跑過來了。


    老韓頭把了把脈,然後看了一下顏汐的胳膊,又聽知靈說沒傷口,心中也疑惑重重,他給顏汐紮了一針,她也沒醒就知道此事不妙,但是他也沒遇到如此奇怪的症狀。


    他隻能一邊走一邊思考,究竟是何原因,小荷心急如焚剛想詢問老韓頭,小姐到底怎麽了,就被知靈拉住了,搖了搖頭讓小荷別打擾老韓頭,讓他好好想想。


    司雲謹臉色漆黑如墨,在院中焦急的等著,虞千絕收到消息也趕來了,何甜跟思思也來找顏汐,向她展示自己研究的暗器,結果一進院子就聽到顏汐出事了。


    手中的東西掉在地上,也不敢跑進去看顏汐,當看顏汐跟熟睡並無區別,就想嚐試的叫醒她。


    “小汐兒…小汐兒”但是顏汐毫無反應,就跟聽不到一樣。


    突然老韓頭靈光一閃,就對身旁的盛書晚說“晚丫頭,你去用一杯水兌點砒霜和鶴頂紅來,這三樣的比例就是六一二。”


    “好,我這就去。”盛書晚連忙跑出去,沒一會就端著一碗劇毒的水來。


    老韓頭拿出銀針刺破顏汐的指尖,殷紅的血液瞬間冒出來了,老韓頭接過書晚手中的水杯,把顏汐的血滴入其中。


    顏汐的血滴入的瞬間,殷紅的血變成了妖冶的藍紫色。


    老韓頭眉頭皺起“果然如此,好歹毒的心腸。”


    老韓頭把水杯遞給書晚,書晚小心翼翼的捧著倒在了一旁的花盆裏,花盆裏盛開的海棠花瞬間枯萎。


    “好強的毒性。”每個人都驚歎不已。


    老韓頭讓知靈給顏汐蓋好被子,然後出去找司雲謹,此刻他的臉黑的跟炭一樣。


    他一出門,虞千絕就湊上來問


    “老頭,怎麽樣了?”


    “小徒弟是中毒了。”老韓頭歎一口氣說道


    “什麽毒?”司雲謹連忙追問


    “朝露”


    “朝露?那是什麽?”虞千絕好奇的說。


    “朝露原本是一種補藥,對強身健體,恢複元氣有奇效,尤其是男子,因為它是至純至陽的藥。但是對於至陰至柔,內力深厚的女子來說它就是致命毒藥,尤其是吃過大補之物的女子。


    中了此毒,會在體內蟄伏一至兩年,一點一點蠶食你的五髒六腑,毒發時跟熟睡一樣,把脈是把不出來的。


    一旦毒發,除了解藥,無藥可治。


    頭三日隻是嗜睡,之後毒入腦整個人會反應遲鈍,再之後就是心智迴到嬰幼兒時期,大小便失禁,之後就是頭發與帶血的頭皮大把大把掉落,最後就是腸穿肚爛,受盡折磨而死。”


    隨著老韓頭的解釋,在場的眾人都白了臉色,這下毒之人也太惡毒了吧。


    “原本小徒弟有奇遇,把毒壓製住了,昨夜那一戰應該把毒激發出來了。”


    “那哪裏有解藥?”思思連忙問出來,聲音急切。


    老韓頭此時卻沒有解釋,而是看著司雲謹,眼裏滿是無奈與心疼。


    司雲謹心下一緊他似乎猜到了什麽,


    “老頭,你快說啊,解藥是什麽?你看雲謹做什麽?”虞千絕很急,連忙催促。


    “朝露是丁家的密藥,傳承了幾百年了,解藥也隻有丁璟妤才有。”老韓頭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出來。


    “丁璟妤?又是她!!!!”虞千絕此刻憤怒的青筋暴起。


    “我知道了,我有多長時間?”司雲謹麵色蒼白詢問老韓頭。


    “縱使老頭子我拚盡一身醫術,最多不過二十天。”


    “二十天?足夠了,那她就拜托你了。”


    司雲謹一聽頓了一會,然後深深看了房間一眼,帶著天樞轉身就出了門。


    何甜和思思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丁璟妤是誰啊?到底出了什麽事?


    虞千絕有點擔心,這裏距離希寧國國都有萬裏之遙,二十天時間也太緊了,雲謹來得及嗎?


    老韓頭似乎想起了什麽,把廿叫出來了,掏出一個盒子給她,在她一旁說了幾句,廿點點頭拿著盒子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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