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勝雖然是在故作誇張,但是表情卻微妙微翹,把自己演繹成了一個被人欺負的“柔弱女子”


    那模樣,看的雲喏又好奇又好笑,當即裝牙舞爪的要來找秦勝算賬。


    兩個人之間,其實本就隔著一層“紗”而已,現在彼此表露心聲,哪裏還有什麽隔閡可言。


    看到雲喏朝著自己撲了過來,秦勝哈哈怪笑著伸手一摟,直接將雲喏摟在懷中,順勢往腳下厚厚的地毯上一趟。


    頓時形成了一個男下女上的曖昧姿勢。


    “咦?”頓時雲喏發出一聲驚唿:“什麽擱著我了!”


    旋即不等秦勝開口,那雲喏已經是好奇的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又是一聲驚唿:“我的藍靈不是被你收入儲物戒指裏了麽,你什麽時候又藏在了腿間?”


    “等等!我的藍靈乃是億年寒冰匯聚而成,幾乎可以凍結一切,怎麽會變得這麽熱,難道出什麽問題了!”雲喏繼續好奇的說道,還不經意的上下捋動兩下。


    似乎想要探究一番,她的“藍靈”究竟是被秦勝給怎麽了。


    秦勝現在幾乎是要到達膨脹的邊際,也不解釋。而是突然一個翻身,將雲喏給抱了起來。


    那雲喏一聲驚唿,卻發現秦勝已經是將她給抱到了那大床之上。


    一時間,雲喏也終於反映過來,剛剛被她緊緊握著的,究竟是什麽東西了。


    不過秦勝自然是不會給她反映的事件,既然秦勝已經是下定決定要將雲喏收進後宮,那麽也就不會再跟她客氣。


    當機在雲喏的驚唿聲中,一陣陣裂錦的聲音傳來。


    一時間,春光無限,卻是兩個終於將“將錯就錯”成就了姻緣。


    其實說實話,這一次兩個人的結合,當真是多虧了心慧。


    不然以秦勝的遲鈍和雲喏的驕傲。兩個人,就算是對對方心存好感,都未必會結成良緣。


    “壞了!”兩個人梅開二度,雲雨初歇之時,卻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雲喏從生澀到主動的變化,更是讓秦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尤其是秦勝將他從應紫荷那裏學到的招數,係數傳授給了雲喏後。雲喏更是一點就透,將秦勝給舒服的魂都要上天了。


    心中更是不禁幻想,如果拉著應紫荷來個大被同眠,她和雲喏究竟還能夠玩出什麽花樣來?


    秦勝可沒有忘記,上一次應紫荷和他纏綿的時候還偷偷告訴過秦勝。她在前世,還學到過許多兩女乃至於三女才能夠完成的一些“高難度”動作。


    說隻要秦勝能夠說動靈兒她們,她也不會藏私,而是會傳授出去。保管讓秦勝知道什麽叫做人間極樂。


    不過就在秦勝抱著雲喏,撫摸著懷著玉人那光滑的後背時,雲喏卻突然一聲驚唿坐了起來:“不好,不好。今天乃是心慧大比的日子,都怪你,害的我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秦勝也是一拍腦門,心慧乃是他現在最親近的盟友。可以說心慧的晉升與否很大一部分程度上,影響著他的計劃。


    兩個人一算時間,恐怕大比已經是開始。


    於是連忙各自一番折騰,又是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這才洗簌完畢,離開了包廂。


    至於床上那落紅點點的床單,也是被雲喏紅著臉給收入了儲物戒指中。看到雲喏那羞澀的模樣,秦勝心中又是一動,就想要摟著雲喏再溫存一番。


    可是卻被雲喏黑毫不留情的推開,轉而拉著他就朝著城外跑去。


    秦勝也是一陣苦笑,有了這麽個雷厲風行的女漢子媳婦,當真也不知道是喜歡是憂了。


    不過秦勝大概也知道,現在雲喏是真的著急了。


    從昨天的大比就能夠看出來,這一次每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殺手鐧。很多人標注出來的能力和真實實力相差太大,說不定就被人扮豬吃虎。


    心慧雖然修為不低,但是她畢竟是第一次出山,還不知道人心險惡的道理。


    若是被人使了陰招,很有可能直接威脅到生命。


    雲喏作為她的守護者,若是出了任何的差池。不管是龍之國一方,還是她自己的良心都不可能得到安寧。


    所以離開這歐陽家的賭場之後,秦勝也不客氣。直接將紫玉護符舉在手中,然後和雲喏開啟修為,一前一後朝著城外趕去。


    那些尋來的侍衛,一看到秦勝,再看到他手中的那一抹紫光,頓時乖乖閉嘴,詢問一句都沒有而是直接方形。


    所以從出城到來到會場,兩個人一番趕路下,也隻過去了十分鍾不到。


    此時擂台之上果然已經展開了激烈的交戰,秦勝和雲喏並沒有驚動別人。而是來到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坐定。


    “是苟言!”看到擂台上的那人,雲喏當即說道:“苟言是這一次我們雲之國參戰的九人之中,實力排在上層的選手。本身乃是武宗一層的修為,但是全力爆發之下,能夠硬抗武宗五層的人!”


    “倒是個人才!”秦勝點了點頭,循著雲喏的解說向台上看去。那個苟言,乃是一個普通的中年漢子模樣,肇事大開大合。


    而在他對麵的,則是一個少年。這少年腳步虛浮,好似踩在棉花上,隨時都要跌倒一般。


    但是偏偏,總能夠在關鍵時刻衍生出意想不到的變化,讓那苟言的招式次次落空。


    “這個少年不簡單!”雲喏歎息一聲:“按照之前的計算,這苟言應該是排在我們龍之國小團體的第二組,倒是不知道這第一組,究竟是誰勝誰負!”


    “嘿嘿!”就在這個時候,坐在秦勝不遠處的人立刻憨笑道:“看你們的模樣,肯定是買了龍之國勝吧。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是要血本無歸了,因為第一場是雲之國勝出。而這第二場,那個中年漢子前麵兩人已經失敗,而他自己雖然力挽狂瀾,可是卻已經打過了兩場,現在體力不支,恐怕失敗也是早晚的事了!”


    “什麽!”雲喏不禁有些緊張,卻沒有想到這件事已經是嚴峻到了這種地步。


    “放心吧!”秦勝輕輕的捏了捏雲喏的手道:“我相信心慧肯定是有所安排的。再說這件事也和你無關,就算你在,也並不能夠改變什麽的!”


    “這個我知道!”雲喏卻是歎息一聲:“可是如果萬一失敗,恐怕這件事對心慧會是一個打擊!”


    “也是一種成長!”秦勝微微一笑道:“而且我看也並不一定會失敗,相反這一次的贏麵會很大!”


    “何出此言?”雲喏當即好奇的問道。


    “我看你是關心則亂!”秦勝拿手一指道:“那少年分明是很多種方法取勝,可是他卻選擇了最笨的一種!”


    “什麽意思?”這個時候,卻是之前和秦勝搭話的那路人問道:“這位兄弟,你好像一副很懂的樣子啊?”


    “略懂略懂!”這人沒有認出秦勝,秦勝自然也樂的輕鬆。


    聽到他也好奇,當即便一起解釋道:“這少年打定的注意恐怕就和這位仁兄剛剛想的一樣,覺得那中年武宗連戰兩場,肯定已經似乎氣息衰竭。隻要磨蹭一會,那中年人就不戰自敗。”


    “沒錯!”那路人當即點了點頭:“這無疑是最為穩妥的做法,因為比賽乃是循環製的。萬一他想要速戰速決,反倒會激起那中年武宗和他拚命,損失太多的力量,對於下一場比賽無意是十分的不利!”


    “可是他卻忽略了,如果放任一個武宗迴複的話,那武宗可不止爆發出最後一擊這麽簡單!”秦勝立刻說道。


    就在秦勝說話間,隻聽眾人一聲驚唿。


    秦勝也是將目光重新投迴道擂台之上,卻隻見,那少年終於是被苟言給一拳擊中,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那少年雖然修為不低,足足有武宗三層左右。可是臉色稚嫩,恐怕也是雲之國哪個家族的公子哥出來曆練的。


    這種人,修為都是死的,不懂得變通。往往想法也十分的簡單,反觀那苟言,卻無意是在戰鬥之中磨練過的存在。


    而這也是秦勝為何敢斷言苟言一定會贏的原因所在。


    “噗!”這一拳不但將那少年打的倒飛出去,更是連著帶還吐出了一口黑血。臉上更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道:“怎,怎麽可能,你怎麽還有如此爆發!”


    “廢話少說!”苟言當真是應了他的名字,不苟言笑。一招的手,立刻是得理不饒人,身形一動,再次朝著那少年撲了過去。


    那少年大吃一驚,卻是不得不挺身迎戰。


    但是這種迎戰,無疑就使得他陷入了絕對的被動之中。


    “龍力!”隻見那苟言一聲咆哮,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竟然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衍生出了一片片青色的鱗片。


    秦勝分明可以感覺的到,隨著那些鱗片的生長,一種區別於靈力之外的力量,正在苟言體內蔓延開來。


    “這,這是龍血?”秦勝大吃一驚,壓低了聲音對著雲喏說道。


    雲喏卻是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就是當初你們大順國國主,用黑龍槍交換去的東西,龍血!”


    雲喏一開口,就牽扯到了一段親身曾經詢問過心慧的曆史上。但是聽雲喏的語氣,卻似乎對那件事有著更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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