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卻說道:“這並不奇怪,就拿這墨之國來說。他們國家位置偏遠,與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交集,而且國家太小,建國時間太短,不值一提。咱們大順國基本上不會花費任何的精力在這種國家上!”


    “那一點消息也沒有傳遞出來,未免有些太過誇張了吧!”寧胖子也是補充一句道:“關於這一次參與大比的十個國家,我之前也問過我爺爺,可是我爺爺自己都是一頭霧水,表示有些過他,他都是第一次聽說!”


    其實要說秦勝比起寧胖子來,倒是更能夠理解這種感覺。大順國就相當於古時候的大清一般,強大富足。


    而墨之國自然就是周圍那些小國家了,這些小國家如果不主動來找大順國稱臣納貢,亦或者說和大順國有任何實質性的交流和衝突的話,大順國這頭雄獅,是不屑於睜開眼睛看他們一眼的。


    但是這並不就代表著這些國家真是就弱小不勘,大清國最後的覆滅,無疑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個國家大了,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而且大順國作為上一次“世界大戰”的發起國和戰敗國,為戰爭的流血犧牲承擔著很大一部分責任。


    這樣的國家,自然是成為了其餘國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雖然並沒有自負到覺得可以把大順國給輕鬆覆滅,但是卻也不可能任由大順國做大。


    明麵上,他們會不斷的施壓,不允許大順國發張太多的軍事力量。暗地裏,無數的細作滲透進整個大順國內,不但的竊取著大順國的機密,監視著大順國的一舉一動。


    針對大順國的每一步動作,各個國家都會有一些實質性的變革,來暗中針對大順國。


    之前的金日國就是如此,他們竟然是在大順國內直接成立了幾個秘密基地。


    總細作人數足足達到了三千多人,其中有將近一千人,都在大順國謀取了官位,雖然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官位都不算高。


    可是這樣的一筆數字下來,簡直是讓大順皇帝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一個和大順國並沒有太多交集的今日尚且有如此多的動作。那些和大順國接壤的金狼國等國家,在私下裏,又該有多少動作。


    不過好在金狼國目前在對待大順國的態度上還是十分的克製,秦勝也曾和金狼國的邊陲軍,因為邪修的事有過一些交流,發現他們雖然性格中有狼的孤傲,但是卻並不敵視大順國。


    至少這傳遞胡來的,乃是一個十分友善的信號。


    關於這一點,秦勝大概也能夠理解。真正接壤的兩個國家,在很多事上都會保持克製。反倒是相聚較遠的國家,才會迫不及待的不停挑起事端,試圖讓別的國家發生戰亂,他們則可以趁機大占便宜。


    不過金狼國和大順國的國主都不是傻子,雖然兩個國家的交往並不密切,但是卻並不算差。


    “哈哈,我就猜到今天一定能夠看到秦兄!”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秦勝剛剛想到金狼國,就隻聽耳邊一個聲音已經響起。


    順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群騎著駿馬,身上沒有穿著任何的盔甲,而是披著毛茸茸獸皮的軍隊走了過來,那領頭的披著一件虎皮披風,整個人說不出的霸氣絕倫,不是那紮木爾王子又會是誰。


    看到熟悉的麵孔,之前在金狼國邊境發生的一些事也都好似走馬燈一樣,在秦勝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金狼國皇室修煉的功法叫做金狼決,這功法為例絕倫。算是準超天階的功法。


    之所以說他是準超,卻並不是超天階,則是因為這功法並不完整,亦或者說是有缺憾。


    修煉了金狼決的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不可避免的進入到一個虛弱氣。


    而且隨著修為越高,一旦進入虛弱期的話,虛弱的時間也就越長。


    當初秦勝乃是奉了戰爭學院的命令前去追查一個邪修,卻是意外的卷入到了金狼國的這一出好戲裏。


    當時金狼國的皇帝竟然是進入到了虛弱期而且更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所知曉。


    偏逢當時紮木爾皇子又被殺光了護衛困在了邊境,與秦勝相遇後,秦勝便不可避免的攙和進了這一次金狼國的變革之中。


    不過現在秦勝好好的站在這,紮木爾也好好的站在這,那一場變革最終的贏家是誰,也就顯而易見了。


    “嗬嗬!”在王超幾人驚訝的目光中,秦勝也是翻身下馬,向前迎出兩步道:“原來是紮木爾皇子,大順國護國候秦勝,這裏有禮了!”


    “哎!”看到秦勝衝著自己拱手行禮,那紮木爾連忙翻身下馬,一把拖住秦勝的手道:“什麽皇子不皇子的,秦兄若是你再這麽說,可是折煞我了。上一次的事,我還沒有來得及多謝謝你,你就已經離開,實在是讓我遺憾的很,今天見到了,稍後免不了要和你多喝幾杯!”


    秦勝也是打了個哈哈道:“皇子言重了,那一次我做的事實在有限的很。是皇子和貴國皇上吉人天相,天命所歸,那些邪門歪道跳梁小醜想要趁機作亂,隻是自取滅亡而已!”


    聽到秦勝的客套話,紮木爾似乎很不爽的一拍胸脯道:“我親愛的朋友,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這才一兩年沒有見到,你變得和你們國家的一些個官員一樣,打起了官腔來了。你對我們的幫助,那是有目共睹的,現在我們金狼國的朝堂之上,可沒有人敢質疑你的功勞!”


    秦勝聞言,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心裏把紮木爾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丫你套近乎也不挑個時間麽,地點麽。現在是在哪,是在大順國的國度,紫陽城的北門前。


    你一個外國皇子整的比大順皇帝看到我都要熱情,還一副把我當作救命恩人的姿態把我捧到天上去。


    恨不得都要拉著我去你們金狼國做官了,這究竟是報恩呢,還是害我呢。


    再說都說你們金狼國是草原上的國度,為人熱情豪邁,怎麽都不見你直接拉上個幾十車的奇珍異寶,送到我秦府去,你看老子會不會跟你客氣。


    但是這些話,秦勝也隻能夠是憋在心中了。聽到紮木爾的話後,隻得是幹笑幾聲道:“我說紮木爾,我與你的矯情乃是在私下。稍後的十國大比,我們大順國,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大比?”紮木爾一撓頭道:“原來如此,好,我懂你的意思了!”


    說完紮木爾一擺手道:“紮哈爾,你小子給我過來!”


    說話金金狼國的隊伍裏,一個少年邁步走了出來。這少年麵容稚嫩,但是看上去比起紮木爾來還要壯了一圈。


    秦勝這才看到,他雖然和其餘金狼國的士兵穿著打扮無不二樣,可是品質卻明顯是好處了太多。


    尤其是被他背在背後的那兩柄彎刀,竟然是地器,這讓秦勝對於他的身份也不由的好奇了起來。


    紮性,乃是金狼國的皇姓,這個紮哈爾恐怕地位在金狼國也不一般。


    “這小子是我弟弟,也是這一次我們金狼國遠征軍的統帥!”紮木爾的介紹簡單明了,毫不拖泥帶水。


    “嗯!”秦勝一愣,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當即問道:“那你呢,你不去南疆麽?”


    “我不去!”紮木爾搖了搖頭道:“這一次我和我弟弟乃是一同前來不錯,但是我隻是負責照看我弟弟一程,他這小子沒有上過戰場,實在太嫩!”


    “可是他修為似乎比起你來,都隻高不低吧!”秦勝不禁再次打量了紮木爾一眼,發現這小子竟然已經是半步武宗的境界了,比起紮木爾來都高出不少。


    倒是這紮木爾,當初號稱是金狼國皇室裏的第一天才,但是這一兩年過去了,卻始終還停留在武豪階段,實在讓人想不明白他這些年都在折騰什麽。


    紮木爾卻不以為意,反倒是哈哈一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弟弟,可是公認的金狼國第一年輕高手,修為早都超過我了。反倒是我這些年,整日裏跟著父皇學習排兵布陣和一些治國的方法,把修為都荒廢了不少!”


    說完紮木爾壓低了聲音道:“我這一次來,乃是奉了我父皇的命令專程來見你們大順國皇帝的!”


    秦勝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問下去。這其中的事,已經不再是他該問的了。


    紮木爾也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說下去的想法,而是一拍紮哈爾的肩膀道:“老弟,這就是我們經常跟你提起的秦勝公子。這一次遠征南疆,你必須是按照我和父皇的吩咐,一切都聽從秦兄弟的命令!”


    “知道了!”紮哈爾雖然模樣長的好似一頭笨熊,但是聲音卻是格外的清脆,儼然一副還沒有變聲的節奏。


    但是秦勝等人,卻是被紮哈爾的話給直接驚呆。


    這是什麽情況,這紮木爾莫非是在玩笑?怎麽可能說,大比還沒開始呢,他就已經是要讓他老弟來聽從秦勝的安排。


    還說這是紮木爾和他父皇共同的意思,這其中的原因,可就有些令人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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