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蘇玉諾何受到過這種刺激,平日裏別說和男人接觸了。從小到大,蘇玉諾和其它男人說的話加在一起,恐怕都沒有與秦勝一個人說的多。


    此時她隻覺得秦勝的那一雙大手,好似被賦予了無窮的魔力,又


    有心想要推開秦勝,從他懷中站起來。可以偏偏身體卻又時時刻刻在傳遞著訊號,告訴自己,她其實並不想離開這個懷抱。


    “不,不要!”蘇玉諾的聲音微弱,好似小貓一般。似乎在哀求,偏偏卻又帶著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蘇玉諾不知道的是,這種語氣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為致命的催發劑。


    秦勝原本心中,還能夠保持著那麽一絲清明和克製。警告自己,不要太過衝動和興奮,不要嚇到了蘇玉諾。


    可是現在,在聽到蘇玉諾的聲音後,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整個人仿若靈魂出竅了一般,身體則似乎完全被本能所驅使。


    一瞬間,他連自己在幹什麽都不知道了。


    隻發現迷迷糊糊間,已經是和蘇玉諾那略帶著一絲冰涼氣息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蘇玉諾隻覺得一股屬於秦勝特有的陽剛之氣撲麵而來,腦海之中,僅存的那一絲理智,也霎時間蕩然無存。


    “沒錯!”蘇玉諾微微合上眼瞼,任由自己完全的沉浸在秦勝的氣息之中:“她早已經決定,此生非秦勝不嫁。既然如此,又還有什麽不能夠交給秦勝的呢。


    她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都是屬於秦勝的。一個女人,難道不因為為自己喜歡的人癡迷自己而感到高興麽?


    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抗拒,為何不隨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心去接納去享受這種感覺?


    一念及此,蘇玉諾再無顧及。而是隨著秦勝的動作,笨拙的迎合著。


    “咳咳!”眼看,秦勝就要進一步有所動作,那在蘇玉諾背後遊走的大手,就要將陣地轉移到前方來,勇攀高峰。


    可惜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林庭之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徒弟,有人過來了!”


    “嗯?”聽到林庭之的聲音,秦勝微微一愣。欲望猶如潮水一般褪去,再看懷中的玉人,早已經是媚眼如絲,眼神迷離,雙手胡亂的抓著秦勝胸前的衣服,說不出的誘人。


    如果不是林庭之告訴秦勝有人過來了,恐怕秦勝都要忍不住,再次將那雙唇含入口中,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業了。


    隨著秦勝停了下來,蘇玉諾也逐漸恢複到了清明。看到秦勝,正含笑看著她,頓時俏臉更加的紅潤了,好似熟透的蘋果一般,幾乎都要滴出水來。


    “討厭!”蘇玉諾心中的心結已經打開,倒是也並不再覺得他們的姿勢有什麽不對,反而是輕輕的在秦勝胸口錘了一下,說不出的嬌媚。


    “嘿嘿,我的好老婆!”秦勝忍不住又猛的在蘇玉諾的臉上親了一口。


    “就知道欺負我!”蘇玉諾沒好氣的白了秦勝一眼:“我才不是喜歡你,才讓你親的。隻不過是為了,是為了報答你能夠原諒我父親和我哥哥的所作所為!”


    蘇玉諾嘴上這麽說,可是那吞吞吐吐的語氣,難免是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了。


    秦勝還想說些什麽,那林庭之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你小子,再鬧下去,都要被人看光了!”


    這個時候,秦勝才終於想起來。剛剛之所以停下來,乃是因為林庭之告訴他有人來了。卻沒想到,這才幾句話的功夫,秦勝竟然把這件事給徹底的忘了個幹淨。


    以前他總是不能夠理解,為什麽那些文人墨客總要把一個王朝的覆滅,一個君主的昏庸全部歸責到一個女人身上。


    但是現在,秦勝突然有些能夠理解其中的感覺了。如果不是他和慈悲聖劍合為一體後,林庭之能夠幫助他時時刻刻感應周圍的情況。


    那麽恐怕要等到那個人來到秦勝的麵前,秦勝才能夠發現了。要是有什麽危險的話,秦勝能夠反應的時間也是短到可憐。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秦勝苦笑一聲,腦海之中突然蹦出這麽幾句詩來。


    有道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雖然這幾句詩隻是秦勝有感而發胡亂說著玩的。可蘇玉諾卻已經品味出其中的意思,當即咬了咬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相公,我會變成你的紅顏禍水麽?”


    秦勝冷汗立刻就下來了,他怎麽把這一點給忘記了。


    秦勝的三個女人,可以說是各有特點。盛馨兒的雷厲風行,玲兒的小家碧玉,蘇玉諾的秀外慧中。


    三個人可謂是各有特色,剛剛那句話,如果是玲兒聽到了,秦勝隨便兩句就能夠糊弄過去。


    就算是盛馨兒聽到了,一時半會,她也不可能理解的了其中的意思。


    唯獨蘇玉諾,她乃是真正的天才,自幼飽讀詩書。雖然她是第一次聽到這首詩,可是刹那之間,就已經領悟了其中的真意。


    這詩,說的乃是紅顏禍水,色削人心的意思。


    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秦勝為了他所謂的大業,會不會把她舍棄。如果真是那樣,恐怕她此生,已經是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傻瓜!”看著蘇玉諾擔憂的樣子,秦勝忽然有些心疼。人人都想變得聰明,可是真若是什麽都懂得,什麽都明白了,又當真能夠過的快樂麽。


    隻見秦勝溫柔的幫蘇玉諾理了理散發的發絲道:“我不是君王,要的也不是天下。我要的,乃是咱們一家人,安安康康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說完秦勝反手一抱,將蘇玉洛放在座椅上坐定,自己卻已經是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衫道:“還有,我的好老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有人過來了,十息左右!”


    “啊!”蘇玉諾之所以變得如此大膽,除了是她已經徹底的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心中渴望真正的成為蘇玉諾的女人之外。


    還有一點就是她知道,這裏平時根本沒有其它人會過來。


    中廳,乃是他們蘇家主人用餐的地方,沒有他們的招唿,那些下人是絕對不敢冒失的闖進來的。


    就算真有急事,也會遠遠的先通報一聲。等到主人允許了,他們才會進來稟告。


    唯獨能夠進來的幾人中,她哥哥蘇嚴柏被她打發去置辦貨物去了。她父親也是剛剛離開,一時半會不可能迴來。


    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是有人過來了。


    幸虧是秦勝提醒了她一句,不然若是被別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恐怕她得直接羞死。手忙腳亂的整了整衣服,又調用靈力平複了下氣血。


    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一個黑衣黑褲勁裝打扮的魁梧大漢,已經是來到了中廳門前。


    蘇玉諾站起身來,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何時進府的,懂不懂府裏的規矩!”


    蘇玉諾已經離開了蘇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蘇府在柳茹的示意下,可謂是招兵買賣,一門心思的要提防著秦勝。


    所以府裏多了許多蘇玉諾並不認識的生麵孔,而且這些人,當初被匆匆招進蘇府時。柳茹看重的隻是他們的修為而已,對於他們根本是不加管束,更別說讓他們遵守蘇府的規矩了。


    以至於,整個蘇府一時間被弄的是烏煙瘴氣。甚至還有幾個丫鬟被人欺辱,含恨自盡。柳茹死後,這一批人中很大一部分被蘇青廣直接驅逐了出去。


    但是也有不少並沒有犯錯的留了下來,蘇玉諾初見這人,還以為是他們蘇府裏不懂規矩的下人。


    誰知道那人隻是斜著眼睛看了蘇玉諾一眼,旋即就把目光投向了秦勝,等他上下打量了秦勝一眼,這才問道:“你就是秦勝?”


    “你又是何人?”早在林庭之提醒秦勝的時候,秦勝便已經明白了。這要來的,絕對不是蘇府的下人,或者說要來的,是修為足以對秦勝造成威脅的人。


    所以林庭之才會需要提醒,讓秦勝早作準備,以免遭遇不測。


    秦勝有意想要套出這人的來曆和身份,隻可惜,那人卻似乎並不想要給秦勝這個機會。


    一句話確定秦勝的身份之後,下一刻,隻見那壯漢右腿向前跨出一步,單手握拳,向前平舉遞出,整個人竟然是擺出了武學之中,最為基本的弓步長拳的架勢。


    弓步長拳乃是一品武生都能夠掌握的拳法,而且它的作用,類似於地球武學之中講究的樁法,是為了鬆筋拉骨所用。


    這套拳,一般都用於在準備修煉之前暖身子用的。真正在現實中,有人突然擺出這個架子對敵,恐怕是要被直接笑掉大牙。


    但是現在,麵前的這人拉開這架子之後,秦勝隻覺得身上的寒毛陡然立了起來。這乃是身體在麵臨巨大危險的時候所產生的本能反應。


    這還不算詭異,最為詭異的是,站在秦勝身邊的蘇玉諾,卻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應。隻見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如臨大敵的秦勝,根本不明白這兩人是在玩什麽把戲。


    如果不是看秦勝的表情不似作偽,恐怕她都要直接去質問秦勝了。


    “準備跑吧!”這個時候,盤天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是拳罡,這人已經不是你所能夠抗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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