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主角我都認識!

    一個是林紫煙。

    另一個是

    風靖寒!

    多完美的一幕啊,我相信比任何愛情動作片都要精彩,英俊帥氣的男女主人公。

    也許是因為殺手點了我穴道,就算不是,我相信我也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靜靜的看著風靖寒,他此刻眯著眼,正專心的在林紫煙身上起伏,我能清楚的看見汗順著他臉頰慢慢滴下。

    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還隱約可見那次他中箭所留下的疤痕。

    疤痕周圍,滿是林紫煙留下的抓痕,不,我該稱作是愛印才對。

    這多沒情趣呢,做這種事還不脫衣服,風靖寒上身居然穿著短衫,隻露出手臂,看不到胸膛。

    我甚至沒去看林紫煙,隻是那些酥人的聲音便已能足夠說明風靖寒的技術了。

    這才是活春宮呀!

    我再也看不下去,偏過頭,見殺手靠在牆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他未說話,也有沒笑,看著我目光幽深,像是在透過我看什麽似的。

    他抬起手,迅速向小格內扔進一隻暗器,暗器穿入孔內,定於閨房內的牆上,清脆的一聲。

    “誰?”我聽到風靖寒低哼了一聲。

    殺手抱起我,快速的出了門去。

    我笑,殺手方才的舉動,隻是在告訴我,風靖寒此刻很清醒,很理智。

    在如此銷魂的時刻居然能迅速的喝出聲來。

    所以,他不是被下藥了,也不是被人脅迫了,他隻是自願的與林紫煙做那事而已。

    我不知為什麽這個時候我還會笑。

    殺手帶著我迅速的出了院,將我放置在院外的一塊石頭上,低下頭來看著我,口裏帶著嘲弄:“怎麽,你竟然不難過?”

    我沒說話。

    他看著我歎口氣:“雖說你不若林紫煙漂亮,但也算看得過去。既然你曾經救過我一次,我允許你做我的女人!”還一副自己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我沒說話。

    他笑笑:“風靖寒應該馬上就會出來,你就在這兒等他吧!”說罷,又點了我的穴道,自己飛走了。

    我坐在石頭上,背朝著院子大門,夜幕拉開,什麽也看不見了。

    “我不會再見她!”

    “她跟了我七年,我自不能虧待她,我答應你,送她離開!”

    “我還想繼續招惹。”

    “我既已娶你,又怎會讓你爭風吃醋,為情所傷。”

    他說過的話一句句響在耳邊。

    “路上遇見,她受傷了,便送她迴去!”這樣的話,我竟然會相信。

    “你這樣亂跑,很危險!”所以才叫了蕭峰跟著我,其實是怕我發現他與林紫煙的事吧?

    紫煙二個月前贖身,二個月前,正是他送我耳環前後,就是他送紫煙迴去的那天前後。

    方才那幕場景,那些聲音,不停的在我腦間迴蕩,我隻想抱住頭,想把它抹掉,可我動彈不得。

    女為悅己者容,我竟然會為了他去穿耳,那麽疼,我最怕疼的了。

    我竟然會傾家蕩產的去訂做對戒,都說無名指的血管直通心髒,戴上了戒指表明二者心心相係。

    我還特地設計成了半心型,人說人生是個半圓,隻有遇到另一半時才會圓滿,現在看來,這一切多麽諷刺啊,半心,不完整的心,早已碎了。

    我竟還在梅沁苑試穿嫁衣,真是個白癡啊!

    那些曾經美好的付出,此刻都化作了最遙遠的傷痛。

    殺手,隻怕早已知道這些事了吧,怪不得無論何時,他都是一副嘲弄的表情。

    我沒有落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當初風靖寒強親時,我哭了,可此刻,我眼裏幹幹的,什麽也沒有。

    可是,為什麽我會這麽難受呢?

    好難受,內心像是被什麽掏空了一樣,詭異空虛的難受。

    我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能活下去已是我最大的奢侈。

    我從未想過有誰會對我多好?可是,我不願被人欺騙。

    我從來就是孤單的一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所以我很努力,為了能夠活下去。

    許孜然?溫暖又善解人意,卻像抓不住的風,美麗卻短暫,如今也是要去汴梁了。

    風靖寒要娶我,我很開心。我沉迷於他的溫柔,讓我覺得忽然之間有了依靠似的。

    這些好,總是會讓人放鬆下來,變得脆弱。

    那些承諾,就像泡沫,在陽光下逐漸膨脹,緩緩上升,絢麗異彩,卻在我們仰望欣喜時忽然破滅,留下不可觸摸的水汽,若是

    品嚐,還會有一絲淡淡的苦味,肥皂水的味道……

    自己總是把一切事都想得那麽美好,風靖寒還是風靖寒,我還是原來那個我,一切都迴到了原點,我還是太天真了。

    原來,我才是世界上,最傻的那個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存在的。隻不是我而已。

    吱呀一聲,小院的門開了,身後,腳步聲傳來,很輕,很穩重。

    我記得,就是這個聲音。

    當初我被眼鏡蛇困得不能動彈時,便是這個聲音;

    多個夜晚,風靖寒在我睡後進我房間來,便是這個聲音。

    是他,出來了嗎?

    腳步聲停下!

    “雨寒!”他的聲音裏滿是驚詫。

    他手扶上我肩:“怎麽了?”

    若不是我被殺手點了穴,我很想一把踢開他:“拿開你的髒手!”

    他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伸手解開了我的穴道。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軟了下去,倒在石頭上,被他一把接住。

    我像是遇見瘟疫般,猛地推開他,迅速站起身來,再也沒停住,向前跑了。

    我不想再和他說一句話,我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風靖寒,我真希望,從未有遇見過他。

    我該去哪?我能去哪?我漫無目的,忽然覺得一切都那麽渺茫。

    他抓住我,無比擔心的問:“你怎麽了?”

    我使勁甩開他手,轉過頭來看著他,手慢慢撫上耳朵,使勁的扯著耳環,風靖寒上前壓住我的手:“你做什麽?你會傷了自己!”

    我卻絲毫沒有猶豫,好不容易扯了下來,耳朵上一陣鑽心的疼。

    我看著手上還帶著血跡的耳環,使勁的扔向他。

    他愣,低下頭看著那耳環。

    我將他握著我手臂的手拉向嘴邊,使勁的咬,他終於微微鬆了手。

    我抓住機會,轉身跑開。

    我隻聽見風聲唿唿的響,刮得我眼睛生疼。

    可還是被他抓住了:“雨寒!”聲音中滿是焦急。

    我停住,背對著他,對了,還有寒沁玉呢。我一並扯了下來,扔給他,這玉,我不稀罕!

    他轉過我身子:“你這是在做什麽?”聲音裏夾雜著怒氣。

    我看著他,竟然笑了出來,

    眼淚卻像小說中那樣,像斷線的珍珠,全滴落在他手上。

    還問我為什麽,你自己從哪出來,都沒有一絲自覺性的嗎?

    我還以為,像你這樣冷漠的人,定是不屑於撒謊的,可你居然把我騙得團團轉。

    我精神不好,你會每天來梅沁苑督促我吃藥,我睡下後,你依然會來。

    可你在外麵為林紫煙贖身,每日來這快活。

    ‘她是嘯風山莊的莊主夫人,風家的當家主母,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風靖寒,真有你的。

    我看著他,很冷靜的說道:“你和林紫煙的事……剛才,我都看見了……聽明白了嗎……請你放開我!”

    他身子一僵,看著我竟沒有迴答。

    我甩開他手,轉身就走。

    這輩子,我做過的最愚蠢的事,便是相信了他。

    我閉著眼,生生咽下了想哭的衝動。

    他拉住我:“雨寒!……”他還未說完,瞬間悶哼一聲。

    我早已拔出了匕首,鋒利的刀身掠過他手臂,頓時血如泉湧。

    他說:好好保護自己。

    可誰知道,某一天,我居然會拿他的匕首去對付他。

    “不準碰我!”拿開你的髒手。

    他的每一次親吻,每次擁抱,我現在都覺得惡心。

    他手臂上的血早已沾滿了我全身,我竟然不會難過,當初他中箭後,我還心疼的要死。

    我笑,人真是奇怪啊!

    他居然還不放棄,上前來抓住了我

    我揮出去的匕首被他一掌握住,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跟我迴去!”他忍者疼,對我說道。

    哼,我可不會留情。

    “滾開!”我大吼道,使勁扯著手中的匕首。

    頭腦中忽然一陣昏眩,我站立不穩,倒了下去。

    昏迷前,我隻聽見他焦急的喊聲:“雨寒!”,便再也沒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是個變;態

    說下幾個男主

    1、風靖寒因為經曆的原因,性格比較孤冷,對女主也有些霸道,很多事覺得不需要和女主商量,所以。。

    2、殺手的話,要稍微好一點,但是殺手此人十分陰險,給女主設了多個局,誒,所以女主會恨他

    3、許孜然的話,其實是扮豬吃老虎啦,隻是前麵和女主接觸的少,女主對他的印象就停留在翩翩公子上

    4、人妖不說了,有點壞,他不是男主,他隻是推動男主們的一個男配,他也不喜歡女主

    作者是變;態,作者是變;態

    所以寫的角色一個比一個變;態。見諒,最近有點忙,不保證能天天更,肯定會寫完

    最後,以前寫的時候因為急著將文完結,很多地方都省略了,如今會把殺手和許孜然,風靖寒的部分情節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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