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眸光一轉,完全不理會身上的女人。


    抱著她,幾步就走到了小圓桌,腳下的碎瓷片咯吱作響。


    “放我下來,我……唔……”


    話被堵在喉嚨裏,人被放到桌子上坐著,低頭就吻了上去。


    楚荷被他突如其來的吻,親的有些猝不及防。


    幹脆也不反抗了,她確實也很想他。


    正在兩人親的難舍難分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蕭承蹙眉,緩緩抬起頭。


    “誰他媽……”


    那麽會挑時候。


    芬芳還未爆出,就被楚荷迅速捂住嘴。


    室內一陣靜謐,楚荷咬唇,小臉一陣燥熱,著實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差點嚇成心髒病。


    再看這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質。


    “小荷姐……小荷姐,你沒事吧,我剛才好像聽到你房裏有聲音……”


    門外,喬月月神色焦急的拍著房門。


    兩人的房間並不挨著,但花瓶的碎裂的聲音比較清脆,摔到地麵上應該聽的還是比較清楚的。


    雖然她也不確定是不是楚荷的房間傳出來的,越想越擔心,才過來問一下。


    房內,蕭承被捂嘴,隻能用眼神交流。


    他目光淩厲的瞅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一臉的不耐煩。


    “趕緊把她打發了。”


    “知道了,閉嘴!”


    楚荷瞪了蕭承一眼,鬆開了手,穩了穩唿吸,這才開口:“月月,我沒事,剛剛是三十跟進來了,不過已經被我趕出去了。”


    聞言,蕭承眉毛輕挑,壓著聲音說:“三十?你說我……”


    楚荷溫熱的小手又一把給他封了嘴,不給他機會開口。


    蕭承眼中閃過一抹委屈,隻好順從地閉上了嘴。


    楚荷轉頭對著門外繼續說:“真的沒事,不用擔心,你先迴去休息一會兒,待會咱們下去吃飯。”


    門外的喬月月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小荷姐,有事記得叫我。”


    待腳步聲漸行漸遠後,蕭承輕輕移開楚荷的手,低聲笑道:“你什麽意思?說我是狗就算了,還那麽怕被別人看見,我見不得人?”


    “沒有,沒想藏。就是一時著急,脫口而出了。”說完楚荷迴過味來,好像哪裏不對勁:“你怎麽知道三十是隻狗?”


    蕭承清清嗓子,鼻腔溢出一聲輕歎。


    “……”語塞。


    “誒?你不是怕狗嗎,樓下那隻狗那麽兇,你怎麽上來的?還有,我隻說我來海城,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蕭承一點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抬手撓了撓眉梢,狗笑著。


    一雙冰涼的大手放肆的探入女人柔軟的毛衣下擺。


    楚荷腰間一陣涼意,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就在紅唇開啟的瞬間,男人涼涼的唇胡亂的勾纏,吻上她的唇瓣和臉頰。


    被他這麽一打岔,楚荷竟然忘記察看他的傷了。


    “停……等一下……”


    她慌忙捉住男人作亂的大手,拉到身前把袖子擼了起來。


    一眼便看到了他手腕上纏著的紗布,隱約還有新鮮血液滲透出來。


    蕭承看她這表情,就猜到一定是看到了網上的那些視頻,不然也不會精確找到自己受傷的位置。


    他垂眸,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寵溺的低頭俯視著眼前的小女人。


    一股滿足感,瞬間填滿了他的身心。


    不過自己受傷是因為別的女人,又怕她多想。於是趕緊解釋:“城南那邊出了點事,昨晚司娜被圍堵在醫院,我是他的老板,必須出麵。”


    “不用解釋,我信你。”


    女人低頭,視線始終落在蕭承受傷的右手手腕,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的戳了戳。


    忽的,從圓桌跳下,在行李箱裏翻出了碘伏和紗布,因為要來山裏,以備不時之需,帶了一些急救用品,想不到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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