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月差異的眼神中,緩緩的準備撩起衣服,看樣子似乎真的要露出肚皮。


    “臥槽,我就是說著玩的,這還真的要脫。之前看錯了啊,這素琴和沈三葉那個傻妞不愧是表姐妹,這還真的都是一樣的憨。”月本想著用這招拖時間,然後想辦法蒙混過關開溜,但沒想到素琴居然真的照做了,月的心裏一陣草泥馬跑過,看著素琴的動作,她逐漸把眼睛越睜越大。


    “你看看清楚了啊,我就露一遍,你要是學不會就再沒機會了。”素琴的動作雖然表現的也有一絲扭捏,但她臉上的表情確是超級認真的,嗔視著麵前的月,紅暈逐漸爬上了她的腮邊。


    “嗯嗯,我肯定認真看,仔細的學!”雖然嘴上說著認真,但其實月目光全在素琴已經露出的半塊肚皮上,完全沒有在意她的動作,這不,邊看,她還放下了抓著自己衣服的左手邊擦著嘴邊的哈喇子。


    “呐,就是這樣……你看懂了沒?”素琴已經把衣服連帶著自己的肚兜,一同撩到了腹部以上的位置,半露著“南半球”、表情略帶羞澀,不敢直視月。


    “臥槽,這看起來比燁燁那個假月匈好像還大,就是她的肚兜太礙事,有些遮住了……這兔妞也是個寶貝啊,要不是這脾氣有些衝,我也可以考慮把她拉到我的後宮裏……”月不停的摸著下巴,審視著素琴,在她眼裏,素琴此時已經不單單是個兔種亞人了,而是一件藝術品,對,就是那種宛如大師造出來的藝術品一般,邊看著,月在心裏又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哎,你到底看懂了沒?我可要把衣服拉下去了!”自己的話並沒有得到“猥瑣男”的迴應,素琴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對象學沒學會,便自顧自的把衣服拉下來,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冠。


    “啊?哦哦哦,我看懂了。”盯著素琴的“南半球”發呆的月被她叫醒了,下意識的迴答到。


    “嗯,那看懂的話,就該到你重新表演了,記得表情要帶著懺悔哦。”月的迴答很讓素琴滿意,她知道自己完美的“示範”肯定取得了成功,滿意的點著頭,示意月重新開始露肚皮道歉。


    “額……那好吧。”拖延時間這個方法並沒有奏效,月沒有辦法,隻能重新開始撩衣服。


    這次月的動作確實很標準,衣服也快拉到了月匈的位置,這讓素琴更加滿意了,正準備說話,原諒月的時候,素琴注意到了一點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月的月匈前居然裹著一塊布。


    “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也怕害羞,故意整個布遮起來?”滿臉好奇,素琴開始問月。


    “啊這……”月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臥槽,我咋把我有月匈這迴事給忘了,男裝久了,都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這裹胸還在,要是被她知道我是個女的不就完了嗎?”月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思考著該如何把這件事圓過去的時候,素琴又開始說話了。


    “哦我懂了,你月匈前是不是受傷了啊,纏塊布用來止血?現在你那裏還疼嗎?”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素琴看月的眼神已經沒有那麽厭惡了,並且開始關心起月來。


    這突如其來的問候讓月一臉懵逼,剛想問素琴原因的時候,月想起了在冒險者協會時,看到的一件和自己此刻處境相同的事。


    那時的場景是,一夥冒險者抬著一個傷員迴來,因為傷情過於嚴重,那位傷員需要在協會的醫務室裏做手術,在抬著他前往衣物時的途中,隊伍裏的成員都在不斷的誇讚關心那個傷員,這讓月十分的不解,“不就是個傷員嗎,隊友非但不責問他為什麽受傷,還要誇他呢”?拉住其中的一個成員詢問之後,月找到了答案。


    原來在冒險途中,但凡冒險者能有這種受傷的機會,那都是無比榮耀的。


    因為在正常情況下,基本上每個隊伍裏都會有那種擁有治療職業的“醫務兵”的,月他們隊伍裏的醫務兵就是秦璿,他的醫療本領是繼承秦明的,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


    所以冒險者小隊裏的成員都不會輕易受傷的,但凡受傷,那都說明這位隊員是為了全隊的安全,不惜放棄自己的安危才會受傷的,所以傷疤就是一個冒險者成功最好的證明,尤其是作為隊伍裏的隊長,受傷這種事情更上無上的光榮。


    素琴作為一個女生,平時很注意自身皮膚的包養,再加上皮皮威等人如同狗腿子般的前赴後繼,所以她基本上沒有受傷留疤的機會,這讓素琴十分的懊惱,但她看到月的身上居然有疤,還是在身體前麵時,瞬間她對月的態度,如同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般,身體前麵負傷代表正麵硬扛;而身後負傷代表逃兵,幸虧素琴隻想到了月是前麵負傷,並沒有想到她可能是背後受傷,要是那樣的話,她對月的態度可能隻會變得更差,雖然大部分月都猜到了,但這裹胸也有可能讓素琴對她的態度變的更差,所以不得不說,月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嗯,是這樣的,裹著的地方受了傷,所以我剛才不敢繼續往上撩了,這樣道歉行了吧,你看我是不是能把衣服放下去了?”月第一次覺得素琴如此的好說話,順坡下驢,她準備按著素琴說的繼續和她說。


    “那好吧,要不是看你是個傷員,我肯定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把衣服放下去吧,我暫時原諒你了。”冷靜下來的素琴,才想起來了月是個男的,剛才一直看著一個陌生男子在自己麵前脫衣服,這讓反應過來的她更加的羞愧了,聲音變得柔弱起來,沒有了之前那種剛硬的感覺,這讓月一時有些不適應了。


    “臥槽,這妞咋感覺變人了一樣,果然,女人們都是善變的,還好還好,她沒有讓我脫下來給她堅持,這要是看見我有月匈知道我是個女人了,就她那個脾氣,我今天要是能活著迴去,這薩日都能打東邊出來了,話說我有月匈嗎……”把衣服放了下來,月邊思考著,邊把手移到了自己的月匈前,低下頭,輕輕的用手拖著月匈前的空氣,假模假樣的托舉著,臉上留下的隻有無盡的悲傷。


    “哎,我好像真的沒有……”小聲的自言自語著,月談了口氣。


    “你嘀咕啥呢,別以為這樣就完了,你還得把你尾巴給我揉呢,這樣我才能完全原諒你。”素琴看到月把衣服放下去之後,也變得不再扭捏,注意到月低頭看月匈,她頭上突出的獸耳時,她才想起了自己的本來目的,於是又重新要求起來。


    “……啊,素琴姐姐啊,這我的尾巴就不方便給你摸了吧,你摸摸我的耳朵吧,手感一樣的。”月實在無語了,為什麽素琴想到的懲罰都是如此的奇葩,想起來了秦璿之前和自己的對話後,月開始在心裏罵他了:“要不是呆瓜給這瘋兔子說了,我怎麽能落到如此地步?看我迴家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看著素琴精致的臉龐在加上頭上頂著的兔耳,雖然有些抵抗的心理,但看著對方認真的表情,月又不想讓她這才恢複的半點溫柔消失掉,月隻好和素琴商量,打算讓她摸自己的耳朵。


    “那好吧~_~,耳朵就耳朵吧,你把頭底下點讓我摸,你太高了。”素琴想起了自己之前被摸尾巴後發生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又羞澀了起來,在同意了月的請求之後,素琴開始摸了。


    “好軟好舒服啊,我以後可以經常摸嘛。”摸了幾薩鍾後,素滿臉的陶醉,戀戀不舍的撒開了握著月耳朵的手,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仿佛一個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般。


    “那大可不必,肚皮也露了,耳朵也摸完了,那素琴姐姐是不是能放我走了啊。”月一臉的嫌棄,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準備和素琴商量著離開了,畢竟李子祥規定的集合時間已經超了好多了,自己這樣再拖下去迴去肯定會被他罵的。


    “嗯,有事你就先走吧,我也要走了,我好像也有事來著,但我忘了,讓我好好想想,是什麽來著……”看著月焦急的表情,雖然對她的耳朵戀戀不舍,但素琴還是準備放她走,點頭同意之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開始眉頭緊皺,冥思苦想起來。


    “嗯,那你慢慢想著,呆瓜迴頭,我們走,今天迴家有你好果子吃。”月叫上了還待著牆邊麵壁思過的秦璿,抄起了地上仍然唿唿大睡的秦瀟之後,幾人開始向門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表姐呢?你把我表姐藏哪裏了?”突然,素琴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剛才明明看見了自己表姐的身影,但和月說完話之後,沈三葉居然不見了,此時她的眼前隻有秦璿,月還有秦瀟的身影,並沒有看見表姐沈三葉,於是乎,她快步上前,擋住了月前進的步伐,伸手攔住月,盤問了起來。


    “那啥,這今天的薩日真亮啊……”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吹著口哨,眼神躲避著素琴的目光,迴答到。


    “趕緊說,今天你也是不說出來,就別想從這個房間離開,皮皮威,你們還不趕緊進來幫忙?”攔住了要強行離開的月之後,素琴開始唿喊起自己隊員的名字,然後,她的三名隊員就應聲,從房間外麵走了進來。


    原來他們早就也跟這素琴來到了這裏,隻是一直不敢進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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