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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藍大陸中部某大山腳下。


    八年前,老張家誕下一個男嬰,男嬰出生沒幾天母親便已離世。


    說起老張家,祖上曾有出過神仙之說。族譜往上翻個幾十代,曾有個叫張福德之人,與民間傳說的福德真神是同一名字。


    因斷奶無力撫養,張父決定將繈褓中的男嬰送出。


    張父找來胎弟,二人將男嬰抱到遠離大山外的一個鎮上,打算找戶好人家寄養。


    整整一天,也未找到合適之人家。


    眼看天已近黑,嬰兒已是一天未進奶水,而此時卻又下起大雨。


    兩個大男人,如何會照顧剛出生的嬰兒?


    眼見這嬰兒便發起了高燒,哭聲已近衰弱,這樣下去,怕是不行了。


    正當二人六神無主之際,一個住在鎮邊上的12歲盧姓女孩,因家裏缺燭火而去鎮上買火燭,因遇大雨,躲雨之際與這此二人碰到了一起。


    女孩名喚盧珊珊,雖是尚未長熟之女孩,但母性乃女子之天性。


    一番詢問過後,女孩眼見嬰兒已近奄奄一息,無奈將其幾人帶迴家中。


    當夜盧氏一家幾乎通宵未睡,費盡心力照顧嬰兒,終將男嬰從鬼門關給拉了迴來。


    不想次日一早,張家兄弟二人見到男嬰已脫離危險,盧氏一家又是對男嬰極好,家中又無男孩,於是留下男嬰生辰紙條與一塊祖傳小玉放在嬰兒邊上,不告而辭。


    此後男嬰便落在盧家生活,盧家女孩便成了其姐姐。


    盧家為他取名“承風”,是承受風雨之意。後因算命說他命中缺土,改名為盧城風。


    盧城風兩歲之時,養父母因意外雙雙離世,此後其便與姐姐相依為命。


    如今盧城風已是八歲之齡。


    近些日子,盧城風上山打柴之時,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因躬著身子,掛在脖子上的那塊張家留給他的小玉從衣服之內滑落出來。


    他下意識地用手托起那塊小玉,想塞迴衣內,卻不小心粘到了血漬。


    令他大核的是,此塊小玉,竟然發出了一道血光之色,給他一種紅得燙手之感。此道血光之色冒出之後,頓時天空異像突起,在他的頭頂,形成了一片五彩之雲!


    盧城風大驚,兩眼直慢慢地盯著頭頂那片五彩之雲,一下子閃過山的盡頭,與此山脈的另一頭的一片烏雲相撞,頓時“轟”地一聲驚雷之聲,一道電光映入他的又眼之中。


    盧城風頓感頭痛欲裂,雙手抱頭,在地麵之上打了幾個滾,之後一陣天玄地轉,昏了過去!


    醒來,這是哪裏?盧城風心想。


    “小風,你終於醒了?”一旁的姐姐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死嗎?”盧城風望著姐姐,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問道。


    “傻瓜,你昏睡了三天了,告訴姐姐,怎麽迴事這是?”


    怎麽迴事?盧城風自己也想知道。


    他依稀記得,自己一直在做著同一個夢,夢見自己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夢到一座直入雲宵的山峰,山腰雲霧繚繞,看不見山頂。山脈連綿無盡頭,看不到終點。


    大山的整個山脈,極像一隻匍匐在地的大象,大山就是大象高高翹起的鼻子。


    大山腳下,有兩個山坡,形狀象獅子,兩座獅子坡上各居住著兩個村子。


    自己就站在左邊那座獅坡上,望著對麵那座高聳入雲的大山。


    似乎大山之中有什麽東西在召喚自己,讓自己極度不舒服!


    “小風,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和你姐姐?”站一旁的顧青理也疑問地問道。


    顧青理是盧珊珊的夫君,是姑媽的大兒子,也是盧城風和盧珊珊的大表哥。他比盧珊珊大兩歲,自幼欽慕於姐姐,可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連盧城風此種小屁孩都能看出來大表哥眼中全是盧珊珊。


    隻要他迴到家,一準會來盧家。


    一個月前,盧珊珊與顧青理成親,顧青理拿了好幾袋糖果,叫盧城風改口叫姐夫。


    接過糧果之後,盧城風大叫了一聲“大表哥”,引來一陣哄笑之聲。


    盧城風每每想起此事,自己也會笑。


    如今一個月過去了,盧城風依然喜歡喚他為“大表哥”,總是改不來口。


    因盧城風尚小需要人照顧,姑媽暫時未讓盧珊珊搬去顧家。


    說起大表哥,那是一身的本領,雖然盧城風並未真正見識過。


    顧青理5歲之時,和同村的小夥伴一起去水庫遊泳,水庫突發異像,其他的小夥伴都淹死了,隻有他還活著。


    所謂大難不死,就必有後福吧。


    可能是盧城風還小,了解也並不多,他隻是聽姐姐說大表哥拜了一位很厲害的師傅,學到一身的本領。


    盧城風見過一些道士為小孩子驅魔降妖,展示法術,那真是出神入化,令人羨慕不已。


    聽姐姐說大表哥拜的師尊比這一類人還厲害,盧城風好不激動。


    盧城風試著問過顧青理,但大表哥總是把他當孩子看待,捏著他的小鼻子對他說:“小朋友隻要好好念書就可以了。”


    盧城風見到大表哥問自己,先是搖了搖頭,後又想起了什麽,從脖子上取出了那枚玉佩。


    “這是?”顧青理接過那枚玉佩看了看,驚訝地問道。


    盧城風大概把山上之事說了一說。


    顧青理聽後眉頭緊鎖,拿著玉佩看了又看。


    “小風這是怎麽了?”盧珊珊焦慮地對著顧青理問道。


    “我道行尚淺,這玉佩有無蹊蹺,還不知道,要等師尊他老人家得空才行。小風這孩子,是福澤深厚之人,你不要太擔心了。”顧青理說完,將玉佩交還了盧城風。


    “姐,大表哥,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了。”盧城風盡力擠出笑容,安慰姐姐和姐夫道。


    三人正聊著,家裏來了一個陌生人,盧珊珊似乎認識。


    他們背著盧城風交談了一會,姐姐似乎顯得有點不開心,之後那個人就走了。


    原來那個人便是盧城風的親叔父。


    八年前就是他與盧城風的生父將其送出。三天前,盧城風的生父突發病重,臨終之際,想見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麵。


    又是三天前?


    顧青理有些吃驚,從盧城風描述的那片五彩之雲與烏雲相撞的方向來判斷,不正是與他的老家方向一致嗎?這其中有無關聯?


    不過一切都是猜測,顧青理也沒向他們姐弟透露什麽。


    八歲的盧城風已極為懂事,想起平時那些小夥伴們罵他是野種,是姐姐撿迴來的。


    他不是笨蛋,早已猜到自己的身世,可在自己心目中,姐姐就像自己的媽媽一般,是不是親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想起自己5歲生日之時,姐姐為了給他送個生日禮物,親自跑到離家十幾裏路外的山上打了一根小青竹,為盧城風做了一根笛子,並教他如何吹笛。


    那天剛好下著雨,姐姐在山上摔了,迴到家時全身濕透了,小腿褲腳也破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盧城風心疼地抱著姐姐,流著淚問姐姐你疼嗎?姐姐搖搖頭對著自己說,不疼,今天是我們家小城風的生日,咱不哭啊,乖。


    從那以後,這根竹笛,成了自己不離身之物。


    可縱然如此,麵對著親叔父找來,告知生父病入膏肓,臨終所念,自己又哪能不顧人倫之情?


    有些事早已注定,既然無法逃避,那就一一去麵對。


    隻是盧城風不曾想,這一迴老家,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使他走向了一條修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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