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匹諾曹要了一則讖言,在賭局結束的時候,參與者和賭注的身份互換。”


    所以,是阮聞慈成為了“皇後”。


    阮聞慈:“你和他交換了什麽?”


    阮聞慈比任何人都清楚npc的貪婪,沒理由都能從身上撕下一塊肉,有求於他還不得割肉放血。


    “……我答應了他,在我死後將我的‘雙腳’給紅舞鞋。”


    紅舞鞋不良於行是缺少了一段數據,那阮聞慈將自己的數據給她就是了,雖然不大合用,但可以走了。


    “那你呢?”阮聞慈問,眼中滿含哀傷。


    顧玉餘就要死了,估摸著他是最後知道的。


    就連死宅匹諾曹都知道,還以此和顧玉餘提出了交易。


    為什麽不和他說呢?


    明明他們才是最親近的人。


    顧玉餘眨了眨眼,沒有說話,隻用那雙秋水蕩漾的眼睛看著阮聞慈。


    看的阮聞慈都沒了傷感的心情,反而很想笑。


    然後就笑了出來。


    阮聞慈一笑,顧玉餘也跟著笑了出來。


    笑到肚子痛,笑到眼淚流出來。


    “哈哈哈哈哈!玉玉你別看我了,你一看我我就想笑,”阮聞慈捂著肚子,擦了擦眼角,止不住笑道,“哈哈哈,現在停不下來,哎喲,我的肚子好疼,哈哈哈……”


    人有的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會莫名其妙笑,莫名其妙哭,莫名其妙愛,莫名其妙恨,但如果和你一起的人是特殊的話,那這一切都不是莫名其妙。


    “哥哥,副本就要結束了。”


    笑完了,該說正事了,顧玉餘正了正神色道:“國王不喜歡管事,所以沒有給鬥獸場製定清晰的規則,隻規定了每場副本隻能有一個挑戰者離開。童話鎮更新之後也沒有改變。”


    童話鎮更新之後最明顯的變化便是進入副本的人變多了,以前十個人隻能活一個存活率就很低了,現在幾十上百人爭一個活下去的名額肯定更為慘烈。


    此時,阮聞慈才想起來這茬,問:“怎麽沒見其他挑戰者?不應該有一個算一個的見人就殺嗎?我都沒有打過架。”


    其實是有的,但一個是為了人皮而來的祝昶安,一些是存在感很低被關在牢房裏的挑戰者,但不重要,阮聞慈下意識忽略了。


    “哥哥,這是兩個副本,從國王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在第二個副本裏了。”


    兩個副本雖然是相通的,在同一個空間之內,但內容並不相同,賭局借用了國王的地盤,他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鬥獸場裏,去哪兒找人打架啊。


    還有,阮聞慈不是上過鬥獸台嗎?


    剛進入副本的時候上過,被當作賭注的時候也上過,雖然對手不是木偶就是鞭子很離譜的東西,但確實打過。


    顧玉餘:“國王很快就要死了,這個副本,馬上就要坍塌了。”


    “誒?不是說副本永遠不會被破壞嗎?”阮聞慈問。


    顧玉餘有點無奈,眨了眨眼,光線有點昏暗,道:“四年前小紅帽的哪個副本不也關閉了嗎?”


    “不一樣,關閉和坍塌不一樣。”


    前者是沒了核心npc所在,無法運轉,所以暫時關閉,等到時機合適了還能再次開放。後者是副本遭到了無法修複的破壞,無法開放。


    “玉玉,你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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