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天街墟，王小天和夏現龍商量，認為現在馬義剛剛吃了一個大虧，短時間內天街墟沒有多大危險，大家繼續留在這裏沒有意義。
而杜尚特那邊急需人手。他讓夏現龍帶著老刀等兩百多修行者，盡快返迴杜尚特，他和其他人留在這裏，繼續生產速射炮的套件和炮彈。
夏現龍走了一個月左右，於萬籟再次來到天街墟。他見到王小天就說：“你知道嗎，葉知山死了。”
王小天一愣，“怎麽死的？”
於萬籟望著王小天，半天不說話。
王小天很納悶，問道：“你覺得，是我幹的？”
於萬籟想了想，到：“我聽說，有些隱世組織，擁有一種特殊的快速交通工具，好像叫飛機？能夠一天之內到達幾千裏之外。而且，軍方也正在實驗這種東西，你知道這事嗎？”
王小天點點頭，“我聽說過，但是沒見過。我隻坐過飛艇。”
“飛艇？”於萬籟有些納悶，“那個東西有什麽奇怪的？我也坐過，上麵一個大氣球，下麵一個籃子，人站在籃子裏，飄到天上慢悠悠的往前走。有時候還會飛錯地方。”
王小天聳了聳肩，“不是。那個是熱氣球。飛艇不是這個樣子。飛艇上部的氣球是橄欖型的，下麵是吊艙，可以載人或者載貨。我坐過探索者的高速飛艇，那個東西速度比較快，一天一夜可以飛上千裏遠。”
於萬籟立刻問道：“你有沒有這個飛艇？”
王小天道：“開什麽玩笑？那個東西比這三間屋子還大。如果我有這麽個東西，你肯定早就看到了。就算你看不到，那東西飛到天上，也飛的不是很高，速度也不是很快，地上的人也能看到，一點隱秘性都沒有。”
於萬籟“哦”了一聲，點點頭。
王小天繼續說道：“不過，你提醒了我。我們完全可以製造飛艇來運送貨物!另外，還可以把速射炮放在飛艇上，製造出威力強大的炮艇！”
於萬籟一愣，問道：“什麽？炮艇？怎麽搞？”
王小天想了想，解釋道：“那種飛艇我見過，沒什麽技術難度。最大的問題其實是燃料。不過，我覺得化石燃料應該夠用了。嗯，發展化石燃料，應該不違反禁電法案吧？”
於萬籟想了想，搖頭道：“研究使用化石燃料，並不違反禁電法案。不過，早就舊紀元，化石燃料就已經開采殆盡了。而作為一種文明，沒有穩固的能源供應，是沒辦法發展起來的。所以，幾乎所有研究機構，都避開了化石燃料這個研究方向。沒人研究，自然就沒有辦法用了。”
王小天想了想，道：“我們隻是作為運輸使用，對化石燃料的需求並不多。我記得這附近某個地方就有石蠟。一般石蠟下麵，肯定有石油貨天然氣。”
“我去黑市弄幾台設備出來，開采一些石油出來。然後，進行裂解煉化，有那麽幾噸十幾噸，就夠用一陣子的了。至於製作飛艇，我覺得黑市應該有現成的。”
“有了燃料和飛艇，從喀什爾到杜尚特這點路程，一天一夜就能達到。到時候我們可以壟斷這段路，讓迦南聯邦的商人，直接最杜尚特取貨，我們國內的商人，直接最喀什爾交貨。”
於萬籟聽到一愣一愣的，問道：“這樣能成嗎？”
王小天盤算了片刻，道：“一開始，運送大宗商品肯定不合適。但是，絲綢、布匹、銅器、銀器等貴重物品，肯定合適。等我們把飛艇的數量搞上去，規模提上來，價格自然就降下來了。到那時，一般性的貨物也能運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這樣搞得話，我們就有了一支，機動性強大的空中打擊力量。就算迦南聯邦的兩位王子，敢率軍過來攻打杜尚特，我們也能從空中到地麵，立體打擊它！”
於萬籟認真考慮一番，一擊掌道：“好！就這麽幹。你好好謀劃謀劃，盡快搞出個樣品來。”
王小天點點頭，道：“謀劃不成問題。不過，一旦正式運轉，肯定需要大量的資金，用於先期投入。而且，喀什爾那邊還需要疏通關係，別飛艇一出現，再被駐軍當成敵軍入侵給打下來，那就虧大了。”
於萬籟大包大攬道：“你放心，喀什爾那邊我去疏通。資金的問題，我也可以想辦法解決。你盡快搞出飛艇來就成。”
王小天立刻點頭，“沒問題。”
於萬籟又道：“對了，這次還有一批貨，需要從黑市進貨。你正好一塊辦了。”
說這，他從裏麵的衣兜裏，取出來一張紙遞給王小天。王小天接過來，打開一看，紙上的字跡竟然是周子恆的。
他看了一遍物品清單，邊疊紙邊問道：“於叔，我師父最近身體可好？”
於萬籟點頭，“很好。”
王小天彈了彈紙，道：“很好？我看不對吧？這張清單是他寫的吧？每個字都充滿了火氣，看來最近他的肝火很大呀。是不是遇上不痛快的事了？”
於萬籟尷尬的笑了笑，道：“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被憐幽給氣著了。”
王小天立刻緊張起來，“憐幽？她怎麽了？”
於萬籟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怎麽迴事，憐幽有一天迴家，忽然問武鈴兒，她的媽媽是不是妮婭公主。”
王小天一愣，“什麽？”
於萬籟道：“她已經知道，妮婭公主是她的母親。”
王小天急忙問道：“怎麽迴事？她怎麽會知道的？誰告訴她的？我非打斷ta的腿不可！”
於萬籟搖頭，“沒人告訴她。她是自己猜出來的。”
“自己猜的？怎麽可能？”
於萬籟道：“經過調查，事情是這樣的。妮婭公主曾還憐幽接觸過一段時間。”
王小天點頭：“沒錯。這事我知道。不過，當時妮婭公主並沒有向憐幽透露任何信息，連暗示都沒有。”
於萬籟忽然道：“你見過妮婭公主的樣子嗎？”
王小天搖頭，“沒有。迦南聯邦的傳，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性都帶著麵紗，除非她的丈夫和父親、兄弟，外人根本看不到她的麵容。”
於萬籟道：“憐幽和妮婭公主，曾多次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她見過妮婭公主的相貌。”
王小天搖頭道：“妮婭公主的相貌，我雖然沒見過，但她的眉眼與憐幽並不象。她的瞳色和發色，與憐幽更不相同。就算憐幽見過妮婭公主，她也不應該認為，妮婭公主是她母親。”
於萬籟點頭，道：“沒錯。妮婭公主的發色是栗色的，瞳色是祖母綠。而憐幽的瞳色是黑色的，至於發色，也是黑色的。這樣她看起來，除了膚色白一些，與我們並沒什麽不同。”
“本來，憐幽就算見過妮婭公主，她也不想到，自己與妮婭公主有什麽關係。但是，後來她把妮婭公主的相貌畫了出來。而且，這些年，憐幽長大了，五官也漸漸張開了，竟然隱隱與妮婭公主有幾分相似。”
王小天立刻問道：“你見過妮婭公主的畫像？”
於萬籟搖頭，“我也沒見過，我聽武鈴兒說的。不久前，憐幽有次把畫像拿出來看，被她班上的女同學看到了。那些小八婆閑的無聊，看著妮婭公主的畫像，七嘴八舌都誇美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憐幽的五官竟然與妮婭公主有幾分相似。”
“憐幽起初還不信，但那些小八婆你一言我一語，把憐幽說的竟然動搖了，她用了三天時間，認真對比了自己的五官與妮婭公主的五官，又仔細迴憶了，她與妮婭公主相處細節。越來越覺得，妮婭公主有古怪。於是，她就去找武鈴兒。”
“你也知道，武鈴兒一向寵憐幽。被憐幽軟磨硬泡，軟硬兼施，武鈴兒竟然說漏了嘴，把實情說出來了。憐幽知道了後，立刻用機要通訊設備，和周子恆隔空狠狠吵了一架。”
王小天一愣，“他們，吵架了？”
於萬籟點頭。
這讓王小天很意外。女兒奴已經到了晚期，成為絕症的周子恆，竟然會和憐幽吵架？難道，他不應該在憐幽生氣的時候，立刻好言好語的哄憐幽嗎？怎麽可能還跟他吵架呢？
王小天問道：“後來呢？吵完架，就完了？”
於萬籟道：“當然不是。吵完後，憐幽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誰都不理。你師父知道後，馬上連夜趕迴西京。”
我擦！一吵完架，就放下手頭的公務，千裏迢迢趕迴來哄女兒，果然是女兒奴晚期。
王小天問道：“後來呢？”
於萬籟道：“後來，你師父趕迴來，好言好語的勸了許久，才把憐幽勸好。”
王小天道：“怎麽勸的？他又答應了憐幽什麽？”
於萬籟微微一笑，“果然還是你了解你師父。沒錯。你師父答應了憐幽很多事。”
“都有哪些？”
於萬籟道：“別的那些吃的用的，裝備什麽的，我就不說了。最主要的是，你師父答應了憐幽，等她年滿十八歲以後，可以去見妮婭公主。”
“什麽？”王小天立刻跳了起來，“去見妮婭公主？到哪裏去見？迦南聯邦？”
於萬籟點頭，“不然呢？別的地方有妮婭公主嗎？”
王小天歎了口氣，“不用說，肯定是讓我陪著憐幽，去迦南聯邦見妮婭公主。”
於萬籟笑道，“你果然有自知之明。”
王小天歎了口氣，“不然呢？我能拒絕嗎？”
於萬籟搖頭，“肯定不能。不然的話，你師父會把你的肋骨，一根根拆下來。”
王小天打了個寒顫。他毫不懷疑，周子恆絕對能幹的上來。在他心裏，首當其衝的是工作，第二位就是憐幽，自己這個徒弟根本排不上號。
而且，當初收他為徒時，周子恆就直言不諱的說了，他就是憐幽的打手、保鏢。所謂的師兄，不過是狗屁罷了。
想到這，王小天忍不住搖頭歎氣，我為什麽這麽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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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尚特那邊急需人手。他讓夏現龍帶著老刀等兩百多修行者，盡快返迴杜尚特，他和其他人留在這裏，繼續生產速射炮的套件和炮彈。
夏現龍走了一個月左右，於萬籟再次來到天街墟。他見到王小天就說：“你知道嗎，葉知山死了。”
王小天一愣，“怎麽死的？”
於萬籟望著王小天，半天不說話。
王小天很納悶，問道：“你覺得，是我幹的？”
於萬籟想了想，到：“我聽說，有些隱世組織，擁有一種特殊的快速交通工具，好像叫飛機？能夠一天之內到達幾千裏之外。而且，軍方也正在實驗這種東西，你知道這事嗎？”
王小天點點頭，“我聽說過，但是沒見過。我隻坐過飛艇。”
“飛艇？”於萬籟有些納悶，“那個東西有什麽奇怪的？我也坐過，上麵一個大氣球，下麵一個籃子，人站在籃子裏，飄到天上慢悠悠的往前走。有時候還會飛錯地方。”
王小天聳了聳肩，“不是。那個是熱氣球。飛艇不是這個樣子。飛艇上部的氣球是橄欖型的，下麵是吊艙，可以載人或者載貨。我坐過探索者的高速飛艇，那個東西速度比較快，一天一夜可以飛上千裏遠。”
於萬籟立刻問道：“你有沒有這個飛艇？”
王小天道：“開什麽玩笑？那個東西比這三間屋子還大。如果我有這麽個東西，你肯定早就看到了。就算你看不到，那東西飛到天上，也飛的不是很高，速度也不是很快，地上的人也能看到，一點隱秘性都沒有。”
於萬籟“哦”了一聲，點點頭。
王小天繼續說道：“不過，你提醒了我。我們完全可以製造飛艇來運送貨物!另外，還可以把速射炮放在飛艇上，製造出威力強大的炮艇！”
於萬籟一愣，問道：“什麽？炮艇？怎麽搞？”
王小天想了想，解釋道：“那種飛艇我見過，沒什麽技術難度。最大的問題其實是燃料。不過，我覺得化石燃料應該夠用了。嗯，發展化石燃料，應該不違反禁電法案吧？”
於萬籟想了想，搖頭道：“研究使用化石燃料，並不違反禁電法案。不過，早就舊紀元，化石燃料就已經開采殆盡了。而作為一種文明，沒有穩固的能源供應，是沒辦法發展起來的。所以，幾乎所有研究機構，都避開了化石燃料這個研究方向。沒人研究，自然就沒有辦法用了。”
王小天想了想，道：“我們隻是作為運輸使用，對化石燃料的需求並不多。我記得這附近某個地方就有石蠟。一般石蠟下麵，肯定有石油貨天然氣。”
“我去黑市弄幾台設備出來，開采一些石油出來。然後，進行裂解煉化，有那麽幾噸十幾噸，就夠用一陣子的了。至於製作飛艇，我覺得黑市應該有現成的。”
“有了燃料和飛艇，從喀什爾到杜尚特這點路程，一天一夜就能達到。到時候我們可以壟斷這段路，讓迦南聯邦的商人，直接最杜尚特取貨，我們國內的商人，直接最喀什爾交貨。”
於萬籟聽到一愣一愣的，問道：“這樣能成嗎？”
王小天盤算了片刻，道：“一開始，運送大宗商品肯定不合適。但是，絲綢、布匹、銅器、銀器等貴重物品，肯定合適。等我們把飛艇的數量搞上去，規模提上來，價格自然就降下來了。到那時，一般性的貨物也能運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這樣搞得話，我們就有了一支，機動性強大的空中打擊力量。就算迦南聯邦的兩位王子，敢率軍過來攻打杜尚特，我們也能從空中到地麵，立體打擊它！”
於萬籟認真考慮一番，一擊掌道：“好！就這麽幹。你好好謀劃謀劃，盡快搞出個樣品來。”
王小天點點頭，道：“謀劃不成問題。不過，一旦正式運轉，肯定需要大量的資金，用於先期投入。而且，喀什爾那邊還需要疏通關係，別飛艇一出現，再被駐軍當成敵軍入侵給打下來，那就虧大了。”
於萬籟大包大攬道：“你放心，喀什爾那邊我去疏通。資金的問題，我也可以想辦法解決。你盡快搞出飛艇來就成。”
王小天立刻點頭，“沒問題。”
於萬籟又道：“對了，這次還有一批貨，需要從黑市進貨。你正好一塊辦了。”
說這，他從裏麵的衣兜裏，取出來一張紙遞給王小天。王小天接過來，打開一看，紙上的字跡竟然是周子恆的。
他看了一遍物品清單，邊疊紙邊問道：“於叔，我師父最近身體可好？”
於萬籟點頭，“很好。”
王小天彈了彈紙，道：“很好？我看不對吧？這張清單是他寫的吧？每個字都充滿了火氣，看來最近他的肝火很大呀。是不是遇上不痛快的事了？”
於萬籟尷尬的笑了笑，道：“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被憐幽給氣著了。”
王小天立刻緊張起來，“憐幽？她怎麽了？”
於萬籟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怎麽迴事，憐幽有一天迴家，忽然問武鈴兒，她的媽媽是不是妮婭公主。”
王小天一愣，“什麽？”
於萬籟道：“她已經知道，妮婭公主是她的母親。”
王小天急忙問道：“怎麽迴事？她怎麽會知道的？誰告訴她的？我非打斷ta的腿不可！”
於萬籟搖頭，“沒人告訴她。她是自己猜出來的。”
“自己猜的？怎麽可能？”
於萬籟道：“經過調查，事情是這樣的。妮婭公主曾還憐幽接觸過一段時間。”
王小天點頭：“沒錯。這事我知道。不過，當時妮婭公主並沒有向憐幽透露任何信息，連暗示都沒有。”
於萬籟忽然道：“你見過妮婭公主的樣子嗎？”
王小天搖頭，“沒有。迦南聯邦的傳，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性都帶著麵紗，除非她的丈夫和父親、兄弟，外人根本看不到她的麵容。”
於萬籟道：“憐幽和妮婭公主，曾多次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她見過妮婭公主的相貌。”
王小天搖頭道：“妮婭公主的相貌，我雖然沒見過，但她的眉眼與憐幽並不象。她的瞳色和發色，與憐幽更不相同。就算憐幽見過妮婭公主，她也不應該認為，妮婭公主是她母親。”
於萬籟點頭，道：“沒錯。妮婭公主的發色是栗色的，瞳色是祖母綠。而憐幽的瞳色是黑色的，至於發色，也是黑色的。這樣她看起來，除了膚色白一些，與我們並沒什麽不同。”
“本來，憐幽就算見過妮婭公主，她也不想到，自己與妮婭公主有什麽關係。但是，後來她把妮婭公主的相貌畫了出來。而且，這些年，憐幽長大了，五官也漸漸張開了，竟然隱隱與妮婭公主有幾分相似。”
王小天立刻問道：“你見過妮婭公主的畫像？”
於萬籟搖頭，“我也沒見過，我聽武鈴兒說的。不久前，憐幽有次把畫像拿出來看，被她班上的女同學看到了。那些小八婆閑的無聊，看著妮婭公主的畫像，七嘴八舌都誇美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憐幽的五官竟然與妮婭公主有幾分相似。”
“憐幽起初還不信，但那些小八婆你一言我一語，把憐幽說的竟然動搖了，她用了三天時間，認真對比了自己的五官與妮婭公主的五官，又仔細迴憶了，她與妮婭公主相處細節。越來越覺得，妮婭公主有古怪。於是，她就去找武鈴兒。”
“你也知道，武鈴兒一向寵憐幽。被憐幽軟磨硬泡，軟硬兼施，武鈴兒竟然說漏了嘴，把實情說出來了。憐幽知道了後，立刻用機要通訊設備，和周子恆隔空狠狠吵了一架。”
王小天一愣，“他們，吵架了？”
於萬籟點頭。
這讓王小天很意外。女兒奴已經到了晚期，成為絕症的周子恆，竟然會和憐幽吵架？難道，他不應該在憐幽生氣的時候，立刻好言好語的哄憐幽嗎？怎麽可能還跟他吵架呢？
王小天問道：“後來呢？吵完架，就完了？”
於萬籟道：“當然不是。吵完後，憐幽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誰都不理。你師父知道後，馬上連夜趕迴西京。”
我擦！一吵完架，就放下手頭的公務，千裏迢迢趕迴來哄女兒，果然是女兒奴晚期。
王小天問道：“後來呢？”
於萬籟道：“後來，你師父趕迴來，好言好語的勸了許久，才把憐幽勸好。”
王小天道：“怎麽勸的？他又答應了憐幽什麽？”
於萬籟微微一笑，“果然還是你了解你師父。沒錯。你師父答應了憐幽很多事。”
“都有哪些？”
於萬籟道：“別的那些吃的用的，裝備什麽的，我就不說了。最主要的是，你師父答應了憐幽，等她年滿十八歲以後，可以去見妮婭公主。”
“什麽？”王小天立刻跳了起來，“去見妮婭公主？到哪裏去見？迦南聯邦？”
於萬籟點頭，“不然呢？別的地方有妮婭公主嗎？”
王小天歎了口氣，“不用說，肯定是讓我陪著憐幽，去迦南聯邦見妮婭公主。”
於萬籟笑道，“你果然有自知之明。”
王小天歎了口氣，“不然呢？我能拒絕嗎？”
於萬籟搖頭，“肯定不能。不然的話，你師父會把你的肋骨，一根根拆下來。”
王小天打了個寒顫。他毫不懷疑，周子恆絕對能幹的上來。在他心裏，首當其衝的是工作，第二位就是憐幽，自己這個徒弟根本排不上號。
而且，當初收他為徒時，周子恆就直言不諱的說了，他就是憐幽的打手、保鏢。所謂的師兄，不過是狗屁罷了。
想到這，王小天忍不住搖頭歎氣，我為什麽這麽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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