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指著地圖上杜尚特的西南方向，說道：“這裏是馬克西姆的防區，至少屯駐了他麾下五萬精兵。不過，這些軍隊正與斯帕人作戰。”
“而且此前，他從防區已經抽調了三萬人，正常情況下，他還能抽出來的兵力不多。但是，不排除他為了打敗卡希德，放棄與斯帕人的作戰，把剩下的軍隊全都調過來做戰的可能。”
“另一邊，按照妮婭公主提供的信息，大王子卡希德能控製的軍隊並不多，隻有麥卡城的一部分禁衛軍。但這次，他帶來的五萬人，明顯不是禁衛。不知道是不是，他從某個姻親部族借來的軍隊。”
“現在，卡希德損兵折將，隻剩下了不到一半兵力。而且，他也肯定能想到，馬克西姆可能會從防區調集軍隊。這種情況下，他該如何應對？你們有什麽思路嗎？”
夏現龍直接脫口而出道：“從麥卡城裏調禁衛部隊？”
王小天搖頭，道：“以卡希德大王子的身份，象上次派遣古力滿那樣，調動幾十上百名禁衛過來，應該沒問題。但是，若是大規模調動禁衛部隊，他肯定做不到。”
“別忘了，現在他老爹雖然病重，但畢竟沒有死。禁衛軍的將領就算有心幫他，也不可能拋下還活著的國王，來支援一個王子。因為這樣擅調禁衛軍等同於叛國，會被文武官員群起而攻之的。”
“再說了，若是卡希德能對麥卡城的那些權貴，以及十萬禁衛軍，做到這種程度的控製。他也根本不用擔心，馬克西姆會造他的反了。”
陸禹笙點點頭，問道：“你說剛才卡希德的五萬士兵，可能是從別的部族借來的？”
王小天點點頭，“這是某個商隊的管事猜測的。不過，我覺得這個猜測，應該接近真相了。”
陸禹笙道：“那有沒有可能，他繼續再向那個部族借兵？”
王小天搖了搖頭，“不太可能。部族的軍隊雖然是私兵，但培養起來一樣費錢。即便是迦南聯邦的七大部族，人人都擅長騎射，各個成年男子都能從軍，最多一次也就能動員幾十萬軍隊。注意，這隻是戰時的緊急動員，並不是常備軍。”
“卡希德帶來的五萬人，很明顯受過良好的訓練。當然，比起馬克西姆麾下，能征慣戰的那些虎狼之師，素質稍微差了一些。但應該都是部族的常備軍。”
“一次借給卡希德五萬常備軍，而且本部族內，還要保持一定數量的常備軍，以便維持治安，震懾與他們有過節的部族。能擁有這樣強大實力的，隻能是七大部族之一。”
“卡希德如果再去向這個部族借兵，這個部族為了自身的利益和安全，估計會堅決拒絕。這一點，卡希德自己心裏也肯定明白。所以，他不會再向這個部族借兵。”
鹿子明說道：“那他難道不能向別的部族借兵嗎？”
王小天道：“迦南聯邦是由七大部族組成的，這些部族雄據一方，獨立性很強，互相之間矛盾叢叢，幾乎是水火不容。不然的話，當年也不會被拉希德家族的先祖鑽空子，成為唯一的王室，而不是輪流坐王位。所以，卡希德能從一個部族借來軍隊，就已經不容易了。別人部族怎麽可能再支持他？”
鹿子明問道：“那他會向誰借兵呢？”
王小天笑道：“問的好。不過，在考慮這個問題前，你們有沒有想過，上次是哪個部族借給他的兵呢？”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王小天道：“我猜測……嗯，以下我說的話都是猜測，未必準確。你們可以隨便質疑。”
“妮婭公主曾告訴過我，迦南聯邦非常重視血緣和親緣關係。他們的母親，也是出身於七大部族之一。不過，這次對於他們母親的母族來說，是兩個外甥之間的戰鬥，他們幫誰都說不過去，很可能會誰都不幫。”
“分析一個人的姻親，無非就那幾種。一是父親這邊的叔伯、姑姑、姊妹、兄弟。二是母親那邊的外公、舅舅、姨等。對卡希德和馬克西姆來說，這些親緣是一樣的。他們的那些親戚，很可能會兩不相幫。”
“除了兩種類姻親，還有就是自己妻子那邊的親戚。卡希德的四位妻子中，肯定有出身七大部族之一的。如果通過這層關係借兵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剛才咱們也分析了，五萬常備軍已經不是小數目了。卡希德妻子的娘家，估計也沒辦法，再給予更多支持。但如果不搬來救兵，這次行動失敗了，他有什麽資本再去爭奪王位？那麽，這種情況下，他會向誰尋求支援？”
其他人聽了，立刻皺眉思忖起來。
魯慕亮這段時間，也惡補了不少迦南聯邦的秘辛。他想了一會，說道：“團長，我覺得考慮這個問題很麻煩，不如換個角度想想。”
王小天問道：“換個什麽角度？”
魯慕亮道：“咱們可以捋一捋誰手上有兵，然後再順著這個藤，捋一捋誰會借給他兵。”
王小天連連點頭，“沒錯。你說的這個思路很有道理。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可能會天馬行空突然出現。但動輒上萬士兵，不可能憑空變出來。隻要理清誰手上有兵可用，就能猜到卡希德下一步的動作了。”
陸禹笙附和道：“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先找找哪裏有米，有什麽樣的米，就能猜到他會做什麽樣的飯了。”
魯慕亮笑笑，繼續道：“迦南聯邦除了七大部族的私兵，手上掌握軍隊的，隻有四個大將軍。十萬禁衛軍由兩位大將軍率領，其中一些中級將領，已或明或暗投靠了大王子拉希德。”
“但兩位大將軍並沒有表態。剛才王團長也說了，拉希德沒辦法大規模調動禁衛軍，所以禁衛軍這邊暫且不考慮。剩下的兩支軍隊，一支就是二王子馬克西姆控製的邊軍，拉希德就是想調動，那些領兵的將領也不會鳥他。”
“最後，隻剩下駐紮在瓦之的哈米德大將軍。他麾下有十萬精兵，四周也沒有任何需要用兵的地方。而且，他也是拉希德王子，正在蓄意拉攏的對象。”
夏現龍立刻用力一拍手，“沒錯，就是他了。”
王小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於魯慕亮的推論，他很認同。現在他所考慮的是，卡希德用什麽條件，說動哈米德。
答案非常明顯。妮婭公主！迦南聯邦第一美女。
由此可以推斷，卡希德必然見到了妮婭公主，但卻不知道，妮婭公主和馬哈茂德之間的事。他想將妮婭公主作為籌碼，用來換取哈米德的支持。
這一點妮婭公主知不知道？願不願意？馬哈茂德呢？如果他們兩個拒絕，卡希德還有什麽辦法？
王小天忍不住暗暗為妮婭公主擔心。不過，他轉念一想，這種擔憂立刻消失了大半。妮婭公主不是小孩子，而且她也早已決定，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怎麽可能輕易被卡希德擺布。再加上，馬哈茂德也不是吃素的。
王大娣想了想，道：“如果那個什麽卡希德王子，能搬來救兵，而那個被困在杜尚特的馬克西姆王子，也能搬來救兵，這下可就熱鬧了。不知道這場仗，打到什麽時候才算完？”
王小天微微一笑，道：“他們打的越熱鬧，拖的時間越長，對我們反而越有利。”
夏現龍一愣，問道：“難道我們不收複杜尚特了？”
王小天安慰道：“你這個城主要沉得住氣，不能太心急。你想想，這個時候杜尚特城裏城外，至少有三萬多迦南聯邦的軍隊。我們這些人，就算各個都能以一當十，也不是他們任何一方的對手。”
“再說了，舊紀元時老祖宗就說過一句話，‘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咱們不出現，他們兄弟倆能打出腦漿子出來，一旦我們現身，他們肯定會合起夥來先打我們。”
夏現龍點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們怎麽辦？難道就呆在這裏等著？”
王小天想了想，道：“以我的估計，他們兩邊正在各自找幫手，等到幫手趕過來，至少需要二十天到一個月，然後再開掐，還得個把月。”
“這段時間，我覺得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加緊生產速射炮。另外，陸老師，你們是否需要迴學院一趟，向劉院長匯報一下？”
陸禹笙他們幾個，其實是學院派來，護送妮婭公主和迦南聯邦訪問團迴去的。現在任務已完成了，理應迴去複命。順便還要兌現一下，劉仲文答應的報酬。
王小天身為芙蓉學院的學生，按說也要迴去的。但他現在責任重大，沒辦法脫身。
陸禹笙想了想，道：“我們先迴去一趟，向劉院長匯報一下，聽聽劉院長的想法。順便看看，能不能再幫你們，爭取更多的支持。”
王小天思忖片刻，掏出本子和筆，在一頁紙上寫了個地址，撕下來遞給陸禹笙，“迴到西京，麻煩你去這個地址找沈叔叔，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他自會安排。”
“沒問題。”陸禹笙接過紙，仔細收好。然後，其他人都告辭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王小天和夏現龍。
王小天問夏現龍道：“你小金庫裏還有錢嗎？”
夏現龍立刻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了。全都花光了。”
王小天鄙夷的說道：“看把你小氣的。到底有沒有？我有大用處。”
夏現龍試探著問道：“你有什麽用處？”
王小天道：“咱們雖然能生產速射炮的其他部件，但唯獨沒辦法生產靈石。沒了靈石，速射炮就是一堆廢鐵。”
夏現龍明白了，“你想去黑市買靈石？”
王小天點頭。
夏現龍問：“可是，他們會賣嗎？”
這個問題，王小天也吃不準。按照黑市主人以前的說法，靈石絕對不會對外出售。不過，黑市出售的速射炮裏，卻明明有一塊靈石，這怎麽解釋？
“而且此前，他從防區已經抽調了三萬人，正常情況下，他還能抽出來的兵力不多。但是，不排除他為了打敗卡希德，放棄與斯帕人的作戰，把剩下的軍隊全都調過來做戰的可能。”
“另一邊，按照妮婭公主提供的信息，大王子卡希德能控製的軍隊並不多，隻有麥卡城的一部分禁衛軍。但這次，他帶來的五萬人，明顯不是禁衛。不知道是不是，他從某個姻親部族借來的軍隊。”
“現在，卡希德損兵折將，隻剩下了不到一半兵力。而且，他也肯定能想到，馬克西姆可能會從防區調集軍隊。這種情況下，他該如何應對？你們有什麽思路嗎？”
夏現龍直接脫口而出道：“從麥卡城裏調禁衛部隊？”
王小天搖頭，道：“以卡希德大王子的身份，象上次派遣古力滿那樣，調動幾十上百名禁衛過來，應該沒問題。但是，若是大規模調動禁衛部隊，他肯定做不到。”
“別忘了，現在他老爹雖然病重，但畢竟沒有死。禁衛軍的將領就算有心幫他，也不可能拋下還活著的國王，來支援一個王子。因為這樣擅調禁衛軍等同於叛國，會被文武官員群起而攻之的。”
“再說了，若是卡希德能對麥卡城的那些權貴，以及十萬禁衛軍，做到這種程度的控製。他也根本不用擔心，馬克西姆會造他的反了。”
陸禹笙點點頭，問道：“你說剛才卡希德的五萬士兵，可能是從別的部族借來的？”
王小天點點頭，“這是某個商隊的管事猜測的。不過，我覺得這個猜測，應該接近真相了。”
陸禹笙道：“那有沒有可能，他繼續再向那個部族借兵？”
王小天搖了搖頭，“不太可能。部族的軍隊雖然是私兵，但培養起來一樣費錢。即便是迦南聯邦的七大部族，人人都擅長騎射，各個成年男子都能從軍，最多一次也就能動員幾十萬軍隊。注意，這隻是戰時的緊急動員，並不是常備軍。”
“卡希德帶來的五萬人，很明顯受過良好的訓練。當然，比起馬克西姆麾下，能征慣戰的那些虎狼之師，素質稍微差了一些。但應該都是部族的常備軍。”
“一次借給卡希德五萬常備軍，而且本部族內，還要保持一定數量的常備軍，以便維持治安，震懾與他們有過節的部族。能擁有這樣強大實力的，隻能是七大部族之一。”
“卡希德如果再去向這個部族借兵，這個部族為了自身的利益和安全，估計會堅決拒絕。這一點，卡希德自己心裏也肯定明白。所以，他不會再向這個部族借兵。”
鹿子明說道：“那他難道不能向別的部族借兵嗎？”
王小天道：“迦南聯邦是由七大部族組成的，這些部族雄據一方，獨立性很強，互相之間矛盾叢叢，幾乎是水火不容。不然的話，當年也不會被拉希德家族的先祖鑽空子，成為唯一的王室，而不是輪流坐王位。所以，卡希德能從一個部族借來軍隊，就已經不容易了。別人部族怎麽可能再支持他？”
鹿子明問道：“那他會向誰借兵呢？”
王小天笑道：“問的好。不過，在考慮這個問題前，你們有沒有想過，上次是哪個部族借給他的兵呢？”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王小天道：“我猜測……嗯，以下我說的話都是猜測，未必準確。你們可以隨便質疑。”
“妮婭公主曾告訴過我，迦南聯邦非常重視血緣和親緣關係。他們的母親，也是出身於七大部族之一。不過，這次對於他們母親的母族來說，是兩個外甥之間的戰鬥，他們幫誰都說不過去，很可能會誰都不幫。”
“分析一個人的姻親，無非就那幾種。一是父親這邊的叔伯、姑姑、姊妹、兄弟。二是母親那邊的外公、舅舅、姨等。對卡希德和馬克西姆來說，這些親緣是一樣的。他們的那些親戚，很可能會兩不相幫。”
“除了兩種類姻親，還有就是自己妻子那邊的親戚。卡希德的四位妻子中，肯定有出身七大部族之一的。如果通過這層關係借兵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剛才咱們也分析了，五萬常備軍已經不是小數目了。卡希德妻子的娘家，估計也沒辦法，再給予更多支持。但如果不搬來救兵，這次行動失敗了，他有什麽資本再去爭奪王位？那麽，這種情況下，他會向誰尋求支援？”
其他人聽了，立刻皺眉思忖起來。
魯慕亮這段時間，也惡補了不少迦南聯邦的秘辛。他想了一會，說道：“團長，我覺得考慮這個問題很麻煩，不如換個角度想想。”
王小天問道：“換個什麽角度？”
魯慕亮道：“咱們可以捋一捋誰手上有兵，然後再順著這個藤，捋一捋誰會借給他兵。”
王小天連連點頭，“沒錯。你說的這個思路很有道理。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可能會天馬行空突然出現。但動輒上萬士兵，不可能憑空變出來。隻要理清誰手上有兵可用，就能猜到卡希德下一步的動作了。”
陸禹笙附和道：“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先找找哪裏有米，有什麽樣的米，就能猜到他會做什麽樣的飯了。”
魯慕亮笑笑，繼續道：“迦南聯邦除了七大部族的私兵，手上掌握軍隊的，隻有四個大將軍。十萬禁衛軍由兩位大將軍率領，其中一些中級將領，已或明或暗投靠了大王子拉希德。”
“但兩位大將軍並沒有表態。剛才王團長也說了，拉希德沒辦法大規模調動禁衛軍，所以禁衛軍這邊暫且不考慮。剩下的兩支軍隊，一支就是二王子馬克西姆控製的邊軍，拉希德就是想調動，那些領兵的將領也不會鳥他。”
“最後，隻剩下駐紮在瓦之的哈米德大將軍。他麾下有十萬精兵，四周也沒有任何需要用兵的地方。而且，他也是拉希德王子，正在蓄意拉攏的對象。”
夏現龍立刻用力一拍手，“沒錯，就是他了。”
王小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於魯慕亮的推論，他很認同。現在他所考慮的是，卡希德用什麽條件，說動哈米德。
答案非常明顯。妮婭公主！迦南聯邦第一美女。
由此可以推斷，卡希德必然見到了妮婭公主，但卻不知道，妮婭公主和馬哈茂德之間的事。他想將妮婭公主作為籌碼，用來換取哈米德的支持。
這一點妮婭公主知不知道？願不願意？馬哈茂德呢？如果他們兩個拒絕，卡希德還有什麽辦法？
王小天忍不住暗暗為妮婭公主擔心。不過，他轉念一想，這種擔憂立刻消失了大半。妮婭公主不是小孩子，而且她也早已決定，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怎麽可能輕易被卡希德擺布。再加上，馬哈茂德也不是吃素的。
王大娣想了想，道：“如果那個什麽卡希德王子，能搬來救兵，而那個被困在杜尚特的馬克西姆王子，也能搬來救兵，這下可就熱鬧了。不知道這場仗，打到什麽時候才算完？”
王小天微微一笑，道：“他們打的越熱鬧，拖的時間越長，對我們反而越有利。”
夏現龍一愣，問道：“難道我們不收複杜尚特了？”
王小天安慰道：“你這個城主要沉得住氣，不能太心急。你想想，這個時候杜尚特城裏城外，至少有三萬多迦南聯邦的軍隊。我們這些人，就算各個都能以一當十，也不是他們任何一方的對手。”
“再說了，舊紀元時老祖宗就說過一句話，‘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咱們不出現，他們兄弟倆能打出腦漿子出來，一旦我們現身，他們肯定會合起夥來先打我們。”
夏現龍點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們怎麽辦？難道就呆在這裏等著？”
王小天想了想，道：“以我的估計，他們兩邊正在各自找幫手，等到幫手趕過來，至少需要二十天到一個月，然後再開掐，還得個把月。”
“這段時間，我覺得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加緊生產速射炮。另外，陸老師，你們是否需要迴學院一趟，向劉院長匯報一下？”
陸禹笙他們幾個，其實是學院派來，護送妮婭公主和迦南聯邦訪問團迴去的。現在任務已完成了，理應迴去複命。順便還要兌現一下，劉仲文答應的報酬。
王小天身為芙蓉學院的學生，按說也要迴去的。但他現在責任重大，沒辦法脫身。
陸禹笙想了想，道：“我們先迴去一趟，向劉院長匯報一下，聽聽劉院長的想法。順便看看，能不能再幫你們，爭取更多的支持。”
王小天思忖片刻，掏出本子和筆，在一頁紙上寫了個地址，撕下來遞給陸禹笙，“迴到西京，麻煩你去這個地址找沈叔叔，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他自會安排。”
“沒問題。”陸禹笙接過紙，仔細收好。然後，其他人都告辭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王小天和夏現龍。
王小天問夏現龍道：“你小金庫裏還有錢嗎？”
夏現龍立刻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了。全都花光了。”
王小天鄙夷的說道：“看把你小氣的。到底有沒有？我有大用處。”
夏現龍試探著問道：“你有什麽用處？”
王小天道：“咱們雖然能生產速射炮的其他部件，但唯獨沒辦法生產靈石。沒了靈石，速射炮就是一堆廢鐵。”
夏現龍明白了，“你想去黑市買靈石？”
王小天點頭。
夏現龍問：“可是，他們會賣嗎？”
這個問題，王小天也吃不準。按照黑市主人以前的說法，靈石絕對不會對外出售。不過，黑市出售的速射炮裏，卻明明有一塊靈石，這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