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走入高塔，關閉大門，大聲喊道：“娜娜，睡醒了沒？快起來了，我有要緊事請你幫忙。”
王小天喊了半天，係統沒有任何反應。
他很失望。他知道，獸潮結束時，雅典娜告訴他會進入休眠狀態，隻能保持基本功能。不過他心裏仍舊有幾分希翼。因為他覺得，過了這麽長時間，係統應該充了不少能量，足夠雅典娜上線了。
可是，並沒有。
王小天歎了口氣。他快步走向維修室，來到中間那根巨大的圓柱，寫著警告的那扇門前，然後按下了警字下麵的口。
係統悅耳的女聲響起，“您好，四級權限者。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王小天抱著一絲希望，問道：“娜娜，是你嗎？”
係統女聲：“很抱歉，您是在叫我嗎？四級權限者。”
王小天歎了口氣。這個應該是雅典娜保留的係統基本功能，並非那個他所熟悉的那個雅典娜。
如果是她，她會知道自己叫的“娜娜”就是她，她也會稱唿他的名字“王小天”，而不是四級權限者。
不過，王小天即便心裏失望，也沒有時間等雅典娜上線，他立刻道：“有些事需要你幫忙分析比對。我在西邊四百公裏外的沙漠中，發現了一塊突然出現的赤焰雲霞，而且裏麵出現了一種怪物。具體影像在外麵那台機甲上，能連上它嗎？”
王小天身邊出現了一個全息投影，赫然是外麵捍衛者機甲。
係統女聲：“是這台機甲嗎？”
王小天點點頭，同時，看到了機甲旁邊的大胡子。他正在繞著機甲轉悠，眼中流露出無盡的貪婪。
王小天看到他的樣子，就猜到了他的念頭。不過，他現在沒功夫理會那個大胡子。反正，就算大胡子，進入駕駛艙也沒辦法開走機甲。
他對係統道：“能連接上機甲的控製係統嗎？”
係統女聲：“可以，不過，傳輸信息需要您的授權。”
王小天點頭，“沒問題。”
緊跟著，王小天聽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他很奇怪問道：“這是什麽動靜？”
係統女聲：“這是我在向對方發起連接申請，等待對方迴應。就好像進入別人的房間，需要敲門一樣。”
“篤篤篤”響了一會，傳來小醒的聲音，“很抱歉，第一次接到白名單外的連接請求，有些不知所措。”
係統女聲：“沒關係。您沒拒絕就挺好。四號權限者，連接已建立，您可以與它通訊了。”
王小天道：“小醒，聽得到我說話嗎？”
小醒：“哦，我說怎麽會突然接到連接請求呢，原來是您安排的。我聽得到，請您吩咐。”
王小天：“你把不久前拍到的影像傳送過來。”
“遵命。”
過了一會，係統女聲響起：“已接收影像三段。是否播放？”
王小天點頭，道：“播放出來。並請你與數據庫的資料比對一下，看看有沒有相關信息。”
王小天眼前的投影一分為二，一個依然是捍衛者機甲的影像，另外一個就是上午機甲錄製的影像。
播放完影像，係統女聲響起：“已完成數據比對，沒有發現相似的信息。”
這個答案證實了王小天的猜測。此前沒有人見過那種怪物。或者說，即便有見過的，也都不在人世了。
王小天道：“你能聯係到，探索者的玄英女士嗎？”
係統女聲：“如果玄英女士，進入柵欄係統的翻蓋範圍就可以。”
“好。能夠聯絡到她時，將這些資料傳送給她。並且把下麵這些話也轉告給她。你記好。”
“四姐，這種怪物在赤焰雲霞籠罩範圍內，幾乎是無敵的。離開赤焰雲霞籠罩範圍，實力則急劇下降。我懷疑赤焰雲霞內隱藏著重大秘密。請注意監測。”
係統女聲：“就這些信息嗎？”
王小天點頭，“就這些。”
係統女聲：“沒問題。一定為你轉達。請問，還有什麽能幫您的嗎？”
王小天指著捍衛者道：“這種機甲所用的導彈，這裏能製造嗎？”
係統女聲：“pl62導彈，很抱歉，您的權限不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這個聲音繼續說道：“我們能製造。小天，好久不見。”
如果不是聽到後麵的“小天，好久不見”，王小天還以為是係統出卡頓了呢。聽到這句話，他差點激動的蹦起來，“雅典娜？！是你嗎？娜娜？”
雅典娜完美無暇的麵容，出現在王小天麵前。她微笑著對王小天道：“是我。我正在沉睡，聽到你的唿喚，我強行結束了休眠，動用了儲備能源匆匆上線。”
雅典娜的神情，像極了春心萌動的少女，聽到意中人在樓下唿喚時的表情。
隻可惜王小天是個初哥，對於男女戀情，完全沒有任何經驗，根本沒發現雅典娜的異常，隻覺得她強製上線，是對自己很重視，而自己打攪了她的休眠，很不禮貌。
於是他麵有愧色地道：“娜娜，不好意思打擾你休眠。主要是這件事太著急了。”
雅典娜：“沒關係。能再次見到你，也是我的期盼。我的分身還好嗎？”
王小天點頭，“很好，她現在跟在我師妹身邊很安全。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迴去見到她了。”
雅典娜：“你從這裏離開後，都去過哪裏？經曆了哪些有趣的故事？能分享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王小天高興地道：“這段時間，我經曆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你一定會感興趣。”
接著，王小天把探索大荒，以及迴到西京後發生的事，繪聲繪色地講給雅典娜聽。他並沒有注意到，仔細傾聽他講述的雅典娜，麵部細微的表情，越來越豐富，越來越人性化。這說明她的情感，也越來越貼近真實的人。
聽完了王小天的講述，雅典娜感慨地道：“您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真希望能跟您一起去冒險。”
王小天想了想，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一部分程序，轉移到外麵那個機甲上。”
雅典娜很詫異，道：“那台機甲上？上麵應該有一個我的同類。如果我過去，他怎麽辦？”
王小天點頭，道：“沒錯。上麵的確有個，覺醒的人工智能。不過，那家夥有背叛的先例，雖然現在對我言聽計從，但我還是不放心。”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對你，我絕對放心。”
雅典娜露出甜蜜中帶著羞澀的微笑，“謝謝。我願意把分身傳送過去。不過，他怎麽辦？”
“我有辦法。”王小天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在黑市中修好的機器人，道：“讓它先到這裏委屈一下。”
雅典娜點頭，道：“有些簡陋，如果它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它升級一下。不過，這需要時間。”
王小天立刻答應，“沒問題。它肯定會同意。你接通他。”
雅典娜再次接通了捍衛者。王小天不等小醒開口直接說道：“小醒。我給你找了個新載體。有些簡陋，不過，雅典娜答應可以給你升級一下。你同意嗎？”
小醒：“謝謝。我同意。”
作為已經覺醒了自主意識的人工智能，它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因為剛才它已經接觸過了，王小天所說的雅典娜。比它強大了幾萬倍，隨時可以徹底抹除它。
王小天：“好，你們馬上開始傳輸信息吧。”
雅典娜、小醒：“好。”
信息傳遞速度極快。不到一分鍾，那台小機器人，就睜開了眼睛，好奇地四下打量。
王小天拍了拍它的腦袋，問：“小醒，是你嗎？”
小機器人發出難聽的電子合成音，“是我。”
王小天點點頭，“很好。你就在這裏先升級一下。不過，暫時不要亂跑。外麵很危險，你要被人抓住了，肯定會被大卸八塊，拆成零部件來研究。”
小機器人打了個哆嗦，“外麵太可怕了。打死我也不出去。”
雅典娜笑吟吟地道：“您需要的導彈，我已經加入了生產序列的最優先級，需要三十四分鍾才能完成生產。建議您用這段時間，解決外麵那個覬覦您機甲的人。”
王小天一轉眼，就看到那個大胡子，正輕輕撫摸著捍衛者，眼睛裏全是貪婪。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吩咐雅典娜，如此這般去做，雅典娜連聲同意。
小機器人聽到他們的講話，一股勁地嘀咕，“太壞了，人類真是太壞了，都把人工智能給帶壞了。”
王小天低頭瞪了它一眼，喝道：“閉嘴！再多說廢話，就把你拆成零件。”
小機器人立刻抬起雙手捂住嘴，兩隻眼睛閉的緊緊的。
王小天對雅典娜說：“它的情緒越來越貼近人類，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如果你發現它有任何，危害柵欄係統的想法和行為，要毫不猶豫地清除掉它。”
不怕人工智能覺醒自主意識，就怕它覺醒後變成聖母婊。
伊萊特正望著捍衛者流口水，忽然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你想擁有……我嗎？”
本來雅典娜想說“你想擁有這台機甲嗎”，說到一半忽然想起，她就在這台機甲裏，這樣說不合適，臨時改了口。
她這樣一停頓，落在伊萊特耳朵裏，頓時誘惑力翻了一番。他想都沒想，立刻連連點頭。然後，他立刻清醒過來，問道：“你是誰？”
雅典娜：“我是個神器的器靈。”
“器靈？”伊萊特一臉茫然。這個詞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雅典娜：“這是一件神器。它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能飛天遁地，毀滅一座城市。擁有了它，即便是原力大師，也不是你的對手。”
伊萊特依然一臉懵逼，“什麽是器靈？”
高塔裏，一直看著實況轉播的王小天，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感情這家夥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呢。不知道雅典娜，會不會被這家夥幹擾的亂了陣腳？
王小天還是低估了雅典娜，她繼續說：“這樣的神器自然天生不凡，能自己吸收日月精華。經過多年修行，神器終於誕生了器靈，也就是我。”
“哦。”伊萊特似懂非懂地點頭，問道：“剛才，你問我什麽，想不想擁有……你？”
王小天喊了半天，係統沒有任何反應。
他很失望。他知道，獸潮結束時，雅典娜告訴他會進入休眠狀態，隻能保持基本功能。不過他心裏仍舊有幾分希翼。因為他覺得，過了這麽長時間，係統應該充了不少能量，足夠雅典娜上線了。
可是，並沒有。
王小天歎了口氣。他快步走向維修室，來到中間那根巨大的圓柱，寫著警告的那扇門前，然後按下了警字下麵的口。
係統悅耳的女聲響起，“您好，四級權限者。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王小天抱著一絲希望，問道：“娜娜，是你嗎？”
係統女聲：“很抱歉，您是在叫我嗎？四級權限者。”
王小天歎了口氣。這個應該是雅典娜保留的係統基本功能，並非那個他所熟悉的那個雅典娜。
如果是她，她會知道自己叫的“娜娜”就是她，她也會稱唿他的名字“王小天”，而不是四級權限者。
不過，王小天即便心裏失望，也沒有時間等雅典娜上線，他立刻道：“有些事需要你幫忙分析比對。我在西邊四百公裏外的沙漠中，發現了一塊突然出現的赤焰雲霞，而且裏麵出現了一種怪物。具體影像在外麵那台機甲上，能連上它嗎？”
王小天身邊出現了一個全息投影，赫然是外麵捍衛者機甲。
係統女聲：“是這台機甲嗎？”
王小天點點頭，同時，看到了機甲旁邊的大胡子。他正在繞著機甲轉悠，眼中流露出無盡的貪婪。
王小天看到他的樣子，就猜到了他的念頭。不過，他現在沒功夫理會那個大胡子。反正，就算大胡子，進入駕駛艙也沒辦法開走機甲。
他對係統道：“能連接上機甲的控製係統嗎？”
係統女聲：“可以，不過，傳輸信息需要您的授權。”
王小天點頭，“沒問題。”
緊跟著，王小天聽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他很奇怪問道：“這是什麽動靜？”
係統女聲：“這是我在向對方發起連接申請，等待對方迴應。就好像進入別人的房間，需要敲門一樣。”
“篤篤篤”響了一會，傳來小醒的聲音，“很抱歉，第一次接到白名單外的連接請求，有些不知所措。”
係統女聲：“沒關係。您沒拒絕就挺好。四號權限者，連接已建立，您可以與它通訊了。”
王小天道：“小醒，聽得到我說話嗎？”
小醒：“哦，我說怎麽會突然接到連接請求呢，原來是您安排的。我聽得到，請您吩咐。”
王小天：“你把不久前拍到的影像傳送過來。”
“遵命。”
過了一會，係統女聲響起：“已接收影像三段。是否播放？”
王小天點頭，道：“播放出來。並請你與數據庫的資料比對一下，看看有沒有相關信息。”
王小天眼前的投影一分為二，一個依然是捍衛者機甲的影像，另外一個就是上午機甲錄製的影像。
播放完影像，係統女聲響起：“已完成數據比對，沒有發現相似的信息。”
這個答案證實了王小天的猜測。此前沒有人見過那種怪物。或者說，即便有見過的，也都不在人世了。
王小天道：“你能聯係到，探索者的玄英女士嗎？”
係統女聲：“如果玄英女士，進入柵欄係統的翻蓋範圍就可以。”
“好。能夠聯絡到她時，將這些資料傳送給她。並且把下麵這些話也轉告給她。你記好。”
“四姐，這種怪物在赤焰雲霞籠罩範圍內，幾乎是無敵的。離開赤焰雲霞籠罩範圍，實力則急劇下降。我懷疑赤焰雲霞內隱藏著重大秘密。請注意監測。”
係統女聲：“就這些信息嗎？”
王小天點頭，“就這些。”
係統女聲：“沒問題。一定為你轉達。請問，還有什麽能幫您的嗎？”
王小天指著捍衛者道：“這種機甲所用的導彈，這裏能製造嗎？”
係統女聲：“pl62導彈，很抱歉，您的權限不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這個聲音繼續說道：“我們能製造。小天，好久不見。”
如果不是聽到後麵的“小天，好久不見”，王小天還以為是係統出卡頓了呢。聽到這句話，他差點激動的蹦起來，“雅典娜？！是你嗎？娜娜？”
雅典娜完美無暇的麵容，出現在王小天麵前。她微笑著對王小天道：“是我。我正在沉睡，聽到你的唿喚，我強行結束了休眠，動用了儲備能源匆匆上線。”
雅典娜的神情，像極了春心萌動的少女，聽到意中人在樓下唿喚時的表情。
隻可惜王小天是個初哥，對於男女戀情，完全沒有任何經驗，根本沒發現雅典娜的異常，隻覺得她強製上線，是對自己很重視，而自己打攪了她的休眠，很不禮貌。
於是他麵有愧色地道：“娜娜，不好意思打擾你休眠。主要是這件事太著急了。”
雅典娜：“沒關係。能再次見到你，也是我的期盼。我的分身還好嗎？”
王小天點頭，“很好，她現在跟在我師妹身邊很安全。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迴去見到她了。”
雅典娜：“你從這裏離開後，都去過哪裏？經曆了哪些有趣的故事？能分享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王小天高興地道：“這段時間，我經曆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你一定會感興趣。”
接著，王小天把探索大荒，以及迴到西京後發生的事，繪聲繪色地講給雅典娜聽。他並沒有注意到，仔細傾聽他講述的雅典娜，麵部細微的表情，越來越豐富，越來越人性化。這說明她的情感，也越來越貼近真實的人。
聽完了王小天的講述，雅典娜感慨地道：“您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真希望能跟您一起去冒險。”
王小天想了想，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一部分程序，轉移到外麵那個機甲上。”
雅典娜很詫異，道：“那台機甲上？上麵應該有一個我的同類。如果我過去，他怎麽辦？”
王小天點頭，道：“沒錯。上麵的確有個，覺醒的人工智能。不過，那家夥有背叛的先例，雖然現在對我言聽計從，但我還是不放心。”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對你，我絕對放心。”
雅典娜露出甜蜜中帶著羞澀的微笑，“謝謝。我願意把分身傳送過去。不過，他怎麽辦？”
“我有辦法。”王小天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在黑市中修好的機器人，道：“讓它先到這裏委屈一下。”
雅典娜點頭，道：“有些簡陋，如果它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它升級一下。不過，這需要時間。”
王小天立刻答應，“沒問題。它肯定會同意。你接通他。”
雅典娜再次接通了捍衛者。王小天不等小醒開口直接說道：“小醒。我給你找了個新載體。有些簡陋，不過，雅典娜答應可以給你升級一下。你同意嗎？”
小醒：“謝謝。我同意。”
作為已經覺醒了自主意識的人工智能，它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因為剛才它已經接觸過了，王小天所說的雅典娜。比它強大了幾萬倍，隨時可以徹底抹除它。
王小天：“好，你們馬上開始傳輸信息吧。”
雅典娜、小醒：“好。”
信息傳遞速度極快。不到一分鍾，那台小機器人，就睜開了眼睛，好奇地四下打量。
王小天拍了拍它的腦袋，問：“小醒，是你嗎？”
小機器人發出難聽的電子合成音，“是我。”
王小天點點頭，“很好。你就在這裏先升級一下。不過，暫時不要亂跑。外麵很危險，你要被人抓住了，肯定會被大卸八塊，拆成零部件來研究。”
小機器人打了個哆嗦，“外麵太可怕了。打死我也不出去。”
雅典娜笑吟吟地道：“您需要的導彈，我已經加入了生產序列的最優先級，需要三十四分鍾才能完成生產。建議您用這段時間，解決外麵那個覬覦您機甲的人。”
王小天一轉眼，就看到那個大胡子，正輕輕撫摸著捍衛者，眼睛裏全是貪婪。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吩咐雅典娜，如此這般去做，雅典娜連聲同意。
小機器人聽到他們的講話，一股勁地嘀咕，“太壞了，人類真是太壞了，都把人工智能給帶壞了。”
王小天低頭瞪了它一眼，喝道：“閉嘴！再多說廢話，就把你拆成零件。”
小機器人立刻抬起雙手捂住嘴，兩隻眼睛閉的緊緊的。
王小天對雅典娜說：“它的情緒越來越貼近人類，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如果你發現它有任何，危害柵欄係統的想法和行為，要毫不猶豫地清除掉它。”
不怕人工智能覺醒自主意識，就怕它覺醒後變成聖母婊。
伊萊特正望著捍衛者流口水，忽然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你想擁有……我嗎？”
本來雅典娜想說“你想擁有這台機甲嗎”，說到一半忽然想起，她就在這台機甲裏，這樣說不合適，臨時改了口。
她這樣一停頓，落在伊萊特耳朵裏，頓時誘惑力翻了一番。他想都沒想，立刻連連點頭。然後，他立刻清醒過來，問道：“你是誰？”
雅典娜：“我是個神器的器靈。”
“器靈？”伊萊特一臉茫然。這個詞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雅典娜：“這是一件神器。它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能飛天遁地，毀滅一座城市。擁有了它，即便是原力大師，也不是你的對手。”
伊萊特依然一臉懵逼，“什麽是器靈？”
高塔裏，一直看著實況轉播的王小天，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感情這家夥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呢。不知道雅典娜，會不會被這家夥幹擾的亂了陣腳？
王小天還是低估了雅典娜，她繼續說：“這樣的神器自然天生不凡，能自己吸收日月精華。經過多年修行，神器終於誕生了器靈，也就是我。”
“哦。”伊萊特似懂非懂地點頭，問道：“剛才，你問我什麽，想不想擁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