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小天的問題，玄英去端咖啡的胳膊。明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向前伸，端起了咖啡，送到嘴邊輕啜一口，思忖了片刻，說道：“娟娟，你先迴去吧。工作上的事，明天再說。”
娟娟“哦”了一聲，站起來，甜甜地衝王小天和葉仗劍笑了一下，說：“兩位先生，明天見。”
娟娟離開後，玄英對著空曠的房間吩咐了一句：“停止記錄信息。”
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信息記錄已停止。”
王小天和葉仗劍很詫異。難道，他們剛才在房間裏的一舉一動，所有聲音圖像，都會被記錄下來？
玄英看到他們的反應，解釋道：“這是針對核心人員的特殊安保措施。你們房間裏沒有。不用擔心。”
兩人聽了這才放下心來。如果在毫不知的況下，自己在私密空間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監控，那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玄英繼續道：“根據權限，原初混沌者的信息，隻限於組織內部，極少數人才能知道。整個二號基地，知道原初混沌者詳細信息的，隻有我自己。”
“按說，此事我隻能告訴小天一個人。不過，考慮到你們兩個之間關係很親密，且仗劍目前不是我們組織的成員，告訴他不算違規。”
葉仗劍連忙起，道：“不用了，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很清楚，知道太多秘密，晚上會睡不好覺。我還是不聽了。”
玄英微微一笑，道：“你還是聽一下吧。小天聽完，肯定會睡不好覺，他睡不好，肯定會半夜找你聊。到時候，是讓他告訴你，還是不告訴你？不告訴你，把他憋壞了怎麽辦？告訴你的話，他再次轉述，說不清楚怎麽辦？”
王小天也道：“就是。你就留下來一塊聽聽。我心裏一定準備都沒有。”
葉仗劍看到王小天一臉懇切，隻好點頭留下。
玄英道：“此前，我曾經告訴過你們，我們組織在紀元大爆炸前，監測到過一個神秘的信號源。”
兩人輕輕點頭。
玄英繼續道：“其實，當時因為時間的緣故，沒有詳細對你們說清楚。這個神秘的信號源，在紀元大爆炸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一直就存在。”
“我們對它的監測，也持續了很長一定時間。根據我們多年的監測和分析，我們認為這個信號源，不是人工製造的設備發出的，而應該是一個強大的意識。”
強大的意識？！兩人驚訝地望著玄英。
不久前，在布加爾湖附近，王小天感受到過，有兩個強大到無法抵抗的意識，曾對他們一掃而過。葉仗劍當時因無法承受，兩個意識的猛烈衝擊，直接昏了過去。
有這次的經曆在前，他們兩人雖然驚訝，卻還是接受了這個超出常人認知的存在。否則，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玄英說的這些話。
玄英看到兩人輕輕點頭，道：“看來，你們也接觸到，布加爾湖的那兩個意識了。倒也省了我多做解釋。”
王小天點點頭。葉仗劍遲疑了一下，道：“兩個嗎？我隻接觸第一個就昏過去了。”
王小天問道：“四姐說的那個意識，與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識有關係嗎？”
玄英搖頭，道：“沒有關係。當年我們組織監測到了，那個強大的意識，一直試圖與它取得溝通。經過無數次的嚐試，最終製造出來了相應的設備，可以讓人通過這個設備，與那個意識進行聯係。”
王小天脫口而出道：“腦波儀嗎？”
玄英不解地問，“腦波儀是什麽？”
王小天立刻將巴夫斯基先生的研究成果，向玄英介紹了一遍。
玄英聽了，仔細思忖片刻，道：“兩者還是有些差別的。腦波有傳輸距離的限製，而那個信號源發出的信息，可以跨星球傳輸，我們也一直沒有鎖定它的源頭。”
王小天忍不住問：“這麽說，當年的那個意誌，比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誌要強大的多？”
玄英點點頭，“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假如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誌，是五級修行者水準的話，當年的那個意誌，便是八級原力宗師水準。”
她繼續又道：“在監測這個意識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了很多問題。比如，那個邪教的創始人，最初就與這個意識，有過很長時間的聯係。我猜，他應該是被其洗腦了，後來才創立了邪教，宣揚末世降臨理論，廣收信徒。”
“這個邪教招收信徒，最擅長的方式，便是在特定地點和特定時段，進行冥想。據說可以聆聽到，他們所信奉的神的聲音。”
“我們非常懷疑，這個神的聲音，就是那個意誌的具體化。通過邪教，這個邪教聚攏起了一大批狂信徒，並且開始明裏暗裏影響整個世界。”
“比如，紀元末的那場戰爭，從最初開始到紀元大爆炸，每個關鍵事件的背後，都有那個邪教的影子。得出這個結論後，我們進行過多次嚐試，想與那個意識建立溝通渠道。”
“但每次都是，試驗人員都受到那個意識的衝擊，直接腦死亡。幸好，我們提前備份了他們的記憶。通過幾次接觸，我們也取得了一些收獲。”
“比如，我們得知，邪教徒準備混上星艦，製造可以滅絕人類的大爆炸，淨化整個世界。我們立刻向有關方麵發出警告。但可惜的是，沒得到重視。”
“最後關頭，也就是戰爭雙方，同時登上星際殖民飛船，爭奪控製權的關鍵時刻，我們組織的負責人決定，親自上陣與那個意識做最後的溝通。希望能勸說它，放棄計劃。”
“起初，溝通異乎尋常的順利。現在想想，根本不是這麽迴事，而是那個意識覺得勝利在望，特意讓我們組織的負責人，與它一起見證那個所謂的偉大時刻。”
“我們組織的負責人，發現了對方的目的，立刻從精神層麵向其發起進攻，想幹擾它、製止它。但是，兩者之間差距太大，負責人根本沒有能力製止它。”
“幾乎同時，邪教的人也混入了我們的基地，瘋狂地向基地的核心區域進攻。最高指揮官要求組織負責人，立刻脫離與那個意識的接觸。”
“但是，負責人拒絕脫離，而是主動與那個意識，糾纏在一起。那道強大的意識，忽然集中全部能量，向太空中的星際殖民飛船，發了一道高強度思維控製波，而後信號源大幅度衰減了四個量級，但卻主動與負責人的意識，混雜成一體。”
“為了保住負責人的意識，現場指揮將他和衰減後的那道意識的混雜體，轉移到了記憶儲存庫。雖然，當時記憶儲存庫，已經被邪教徒，用大量的邪惡意識給汙染了。但是那裏是，唯一具備存放條件的地方。否則，一旦紀元大爆炸的衝擊波，燒毀電子設備，兩人的意識都會消散。”
“事實證明，當時的選擇是對的。紀元大爆炸後，組織的幸存者，修複了基地的設備，找到了混在在一起的意識信息。為了分離出負責人和那些被汙染的意識信息，他們實施了沙中淘金計劃。”
說到這，玄英頓了頓，然後一字一句地道：“所謂的原初混沌者，就是我們組織負責人，與那個意識，混雜在一起的意識信息。”
王小天懵了。按照玄英的說法，自己是原初混沌者，那麽就應該儲存了，組織的負責人和那道意識，混雜在一起的意識信息。可問題是，為什麽自己當初的意識，要多的多？
他忍不住問道：“那個，為什麽我體內的殘魂，竟然多達八個？”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這八個殘魂還不包括，識海裏的那座島和那棵神秘的樹。
玄英道：“這是我們的失誤。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對先天玄脈者，甄別的不夠仔細，將一個隱藏很深的狂信徒，放在了重要的作崗位上。這個狂信徒將這些信息，惡意與其他被汙染的信息，再次混雜在一起，變的更加複雜。”
葉仗劍一愣，道：“就是你以前說的，差點將主基地毀掉的那次？”
玄英點點頭，“對，就是那次。因為有了那次的教訓，我們才開始建造分基地。”
王小天暗暗鬆了口氣。如果他的意識裏，隻有組織的負責人和那個意識的記憶信息，那他就成了典型的，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他都不知道，自己該算什麽了。
如果他的意識裏，有多個殘魂信息，那自己就不用糾結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玄英察覺到王小天的緒變化，忽然道：“小天。”
“嗯？”
玄英望著王小天認真的說：“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你就是你。無論是功還是罪，你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它犯下的罪責，更用不著你來承擔。”
聽到玄英這麽說，王小天頓時如釋重負。是啊，它們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呢？自己隻是一個臨時載體，就像是個開旅店的，它們隻是過客而已。過客有沒有罪責，與他這個開旅店的有個毛關係？
玄英喝了口已經涼掉的咖啡，潤潤喉嚨，然後道：“你們現在有什麽想法？”
葉仗劍聳了聳肩，道：“我沒什麽想法。我覺得，現在就很好。”
玄英笑了，促狹地道：“我這裏有你當年留下的影像，還有你簽署的文件，想不想看？”
葉仗劍還沒說話，王小天笑嘻嘻地道：“看，當然要看。”
葉仗劍連忙說道：“去，去，去，你跟著湊什麽鬧。”
王小天笑道：“我隻是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讓你選擇離開這裏。是不是因為一個絕世美女？”
玄英很詫異，道：“你怎麽知道是因為美女？”
王小天掰著手指頭道：“第一，這裏有些人認識葉大哥，還有他自己的房間和機器人，說明他曾經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很可能這段時間還不短。”
“第二，這裏足不出戶就能吃到很多美味，還有美酒可品嚐。論生活條件，遠比東楚國要強的多。所以，他離開這裏，肯定不是因為生活條件不舒適所致。”
“第三，葉大哥的天賦、資質都很好，但論起刻苦自律來，還有所不足。以此可見，他對修行並不十分在意，至於武道登頂，估計葉大哥自己都不會去想。”
葉仗劍聽到這點點頭。在修行方麵，他的確不夠嚴格、不夠自律，不如王小天，更不能和程韻詩這個變態相比。
娟娟“哦”了一聲，站起來，甜甜地衝王小天和葉仗劍笑了一下，說：“兩位先生，明天見。”
娟娟離開後，玄英對著空曠的房間吩咐了一句：“停止記錄信息。”
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信息記錄已停止。”
王小天和葉仗劍很詫異。難道，他們剛才在房間裏的一舉一動，所有聲音圖像，都會被記錄下來？
玄英看到他們的反應，解釋道：“這是針對核心人員的特殊安保措施。你們房間裏沒有。不用擔心。”
兩人聽了這才放下心來。如果在毫不知的況下，自己在私密空間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監控，那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玄英繼續道：“根據權限，原初混沌者的信息，隻限於組織內部，極少數人才能知道。整個二號基地，知道原初混沌者詳細信息的，隻有我自己。”
“按說，此事我隻能告訴小天一個人。不過，考慮到你們兩個之間關係很親密，且仗劍目前不是我們組織的成員，告訴他不算違規。”
葉仗劍連忙起，道：“不用了，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很清楚，知道太多秘密，晚上會睡不好覺。我還是不聽了。”
玄英微微一笑，道：“你還是聽一下吧。小天聽完，肯定會睡不好覺，他睡不好，肯定會半夜找你聊。到時候，是讓他告訴你，還是不告訴你？不告訴你，把他憋壞了怎麽辦？告訴你的話，他再次轉述，說不清楚怎麽辦？”
王小天也道：“就是。你就留下來一塊聽聽。我心裏一定準備都沒有。”
葉仗劍看到王小天一臉懇切，隻好點頭留下。
玄英道：“此前，我曾經告訴過你們，我們組織在紀元大爆炸前，監測到過一個神秘的信號源。”
兩人輕輕點頭。
玄英繼續道：“其實，當時因為時間的緣故，沒有詳細對你們說清楚。這個神秘的信號源，在紀元大爆炸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一直就存在。”
“我們對它的監測，也持續了很長一定時間。根據我們多年的監測和分析，我們認為這個信號源，不是人工製造的設備發出的，而應該是一個強大的意識。”
強大的意識？！兩人驚訝地望著玄英。
不久前，在布加爾湖附近，王小天感受到過，有兩個強大到無法抵抗的意識，曾對他們一掃而過。葉仗劍當時因無法承受，兩個意識的猛烈衝擊，直接昏了過去。
有這次的經曆在前，他們兩人雖然驚訝，卻還是接受了這個超出常人認知的存在。否則，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玄英說的這些話。
玄英看到兩人輕輕點頭，道：“看來，你們也接觸到，布加爾湖的那兩個意識了。倒也省了我多做解釋。”
王小天點點頭。葉仗劍遲疑了一下，道：“兩個嗎？我隻接觸第一個就昏過去了。”
王小天問道：“四姐說的那個意識，與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識有關係嗎？”
玄英搖頭，道：“沒有關係。當年我們組織監測到了，那個強大的意識，一直試圖與它取得溝通。經過無數次的嚐試，最終製造出來了相應的設備，可以讓人通過這個設備，與那個意識進行聯係。”
王小天脫口而出道：“腦波儀嗎？”
玄英不解地問，“腦波儀是什麽？”
王小天立刻將巴夫斯基先生的研究成果，向玄英介紹了一遍。
玄英聽了，仔細思忖片刻，道：“兩者還是有些差別的。腦波有傳輸距離的限製，而那個信號源發出的信息，可以跨星球傳輸，我們也一直沒有鎖定它的源頭。”
王小天忍不住問：“這麽說，當年的那個意誌，比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誌要強大的多？”
玄英點點頭，“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假如布加爾湖的兩個意誌，是五級修行者水準的話，當年的那個意誌，便是八級原力宗師水準。”
她繼續又道：“在監測這個意識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了很多問題。比如，那個邪教的創始人，最初就與這個意識，有過很長時間的聯係。我猜，他應該是被其洗腦了，後來才創立了邪教，宣揚末世降臨理論，廣收信徒。”
“這個邪教招收信徒，最擅長的方式，便是在特定地點和特定時段，進行冥想。據說可以聆聽到，他們所信奉的神的聲音。”
“我們非常懷疑，這個神的聲音，就是那個意誌的具體化。通過邪教，這個邪教聚攏起了一大批狂信徒，並且開始明裏暗裏影響整個世界。”
“比如，紀元末的那場戰爭，從最初開始到紀元大爆炸，每個關鍵事件的背後，都有那個邪教的影子。得出這個結論後，我們進行過多次嚐試，想與那個意識建立溝通渠道。”
“但每次都是，試驗人員都受到那個意識的衝擊，直接腦死亡。幸好，我們提前備份了他們的記憶。通過幾次接觸，我們也取得了一些收獲。”
“比如，我們得知，邪教徒準備混上星艦，製造可以滅絕人類的大爆炸，淨化整個世界。我們立刻向有關方麵發出警告。但可惜的是，沒得到重視。”
“最後關頭，也就是戰爭雙方，同時登上星際殖民飛船，爭奪控製權的關鍵時刻，我們組織的負責人決定，親自上陣與那個意識做最後的溝通。希望能勸說它，放棄計劃。”
“起初，溝通異乎尋常的順利。現在想想，根本不是這麽迴事，而是那個意識覺得勝利在望，特意讓我們組織的負責人，與它一起見證那個所謂的偉大時刻。”
“我們組織的負責人，發現了對方的目的，立刻從精神層麵向其發起進攻，想幹擾它、製止它。但是，兩者之間差距太大，負責人根本沒有能力製止它。”
“幾乎同時，邪教的人也混入了我們的基地，瘋狂地向基地的核心區域進攻。最高指揮官要求組織負責人，立刻脫離與那個意識的接觸。”
“但是，負責人拒絕脫離，而是主動與那個意識，糾纏在一起。那道強大的意識，忽然集中全部能量，向太空中的星際殖民飛船，發了一道高強度思維控製波，而後信號源大幅度衰減了四個量級，但卻主動與負責人的意識，混雜成一體。”
“為了保住負責人的意識，現場指揮將他和衰減後的那道意識的混雜體，轉移到了記憶儲存庫。雖然，當時記憶儲存庫，已經被邪教徒，用大量的邪惡意識給汙染了。但是那裏是，唯一具備存放條件的地方。否則，一旦紀元大爆炸的衝擊波，燒毀電子設備，兩人的意識都會消散。”
“事實證明，當時的選擇是對的。紀元大爆炸後，組織的幸存者，修複了基地的設備，找到了混在在一起的意識信息。為了分離出負責人和那些被汙染的意識信息，他們實施了沙中淘金計劃。”
說到這，玄英頓了頓，然後一字一句地道：“所謂的原初混沌者，就是我們組織負責人，與那個意識，混雜在一起的意識信息。”
王小天懵了。按照玄英的說法，自己是原初混沌者，那麽就應該儲存了，組織的負責人和那道意識，混雜在一起的意識信息。可問題是，為什麽自己當初的意識，要多的多？
他忍不住問道：“那個，為什麽我體內的殘魂，竟然多達八個？”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這八個殘魂還不包括，識海裏的那座島和那棵神秘的樹。
玄英道：“這是我們的失誤。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對先天玄脈者，甄別的不夠仔細，將一個隱藏很深的狂信徒，放在了重要的作崗位上。這個狂信徒將這些信息，惡意與其他被汙染的信息，再次混雜在一起，變的更加複雜。”
葉仗劍一愣，道：“就是你以前說的，差點將主基地毀掉的那次？”
玄英點點頭，“對，就是那次。因為有了那次的教訓，我們才開始建造分基地。”
王小天暗暗鬆了口氣。如果他的意識裏，隻有組織的負責人和那個意識的記憶信息，那他就成了典型的，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他都不知道，自己該算什麽了。
如果他的意識裏，有多個殘魂信息，那自己就不用糾結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玄英察覺到王小天的緒變化，忽然道：“小天。”
“嗯？”
玄英望著王小天認真的說：“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你就是你。無論是功還是罪，你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它犯下的罪責，更用不著你來承擔。”
聽到玄英這麽說，王小天頓時如釋重負。是啊，它們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呢？自己隻是一個臨時載體，就像是個開旅店的，它們隻是過客而已。過客有沒有罪責，與他這個開旅店的有個毛關係？
玄英喝了口已經涼掉的咖啡，潤潤喉嚨，然後道：“你們現在有什麽想法？”
葉仗劍聳了聳肩，道：“我沒什麽想法。我覺得，現在就很好。”
玄英笑了，促狹地道：“我這裏有你當年留下的影像，還有你簽署的文件，想不想看？”
葉仗劍還沒說話，王小天笑嘻嘻地道：“看，當然要看。”
葉仗劍連忙說道：“去，去，去，你跟著湊什麽鬧。”
王小天笑道：“我隻是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讓你選擇離開這裏。是不是因為一個絕世美女？”
玄英很詫異，道：“你怎麽知道是因為美女？”
王小天掰著手指頭道：“第一，這裏有些人認識葉大哥，還有他自己的房間和機器人，說明他曾經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很可能這段時間還不短。”
“第二，這裏足不出戶就能吃到很多美味，還有美酒可品嚐。論生活條件，遠比東楚國要強的多。所以，他離開這裏，肯定不是因為生活條件不舒適所致。”
“第三，葉大哥的天賦、資質都很好，但論起刻苦自律來，還有所不足。以此可見，他對修行並不十分在意，至於武道登頂，估計葉大哥自己都不會去想。”
葉仗劍聽到這點點頭。在修行方麵，他的確不夠嚴格、不夠自律，不如王小天，更不能和程韻詩這個變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