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仗劍看到飛艇還在上升，立刻喝道：“讓他停下！”
玄英轉衝二總管道：“先停下。”
二總管立刻將壓縮氣瓶的閥門調小，氣球上升的速度很快降了下來，懸停在半空中。
葉仗劍暫時放下心來，詫異地望著玄英，問道：“你認識我？”
玄英點點頭。
葉仗劍將槍口指向了玄英，喝道：“別給我耍花樣，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
玄英看了一眼葉仗劍的槍口，一臉平靜地道：“這件事說起來需要不少時間，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跟我一起到氣球上去。我會給你答案。”
葉仗劍狐疑不定地望著玄英。
玄英一臉平靜地望著葉仗劍。
最終，葉仗劍的好奇戰勝了戒備心。他點點頭，放下了手裏的槍。
玄英轉道：“請跟我來。陌離，你也一起來吧。”
陌離忍不住道：“那邊還有將近三千公斤玄金呢。”
玄英道：“都是外之物。走吧。”
陌離心裏痛不已。兩千八百公斤玄金，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玄英說不要就不要了。
真敗家啊。
不過，這些陌離也就心裏想想。對於玄英他無比尊敬，玄英的命令他無條件服從。
三人登上吊籃。陌離看到黛絲，立刻跨過去，伸手在黛絲鼻子下試了一下。感覺到黛絲輕微的唿吸，陌離才稍微心安一些。
葉仗劍看到王小天，也趕緊過去試了一下鼻息。
玄英道：“放心吧，他隻是昏過去了。過兩三個小時就能醒過來，沒有大礙。”
葉仗劍站起來，問道：“你怎麽會認識我？”
玄英沒有迴答，示意二總管駕駛飛艇出發，然後反問道：“小天有沒有告訴你，他前段時間的經曆？”
葉仗劍遲疑了片刻，點點頭。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他卻沒辦法接受。
玄英道：“既然小天對你說過一些事了，倒也省了我不少口舌。想說清楚為什麽我認識你，需要弄明白兩件事。第一，我們是誰。第二，你們是誰。”
“第一個問題，我們屬於舊紀元時就存在的，一個國際組織。當時成立這個組織的目的，是為了研究星際文明下的社會形態，以及當時的社會形態，如何向其平穩過渡。”
葉仗劍一愣，忍不住道：“為什麽要研究這些？”
玄英道：“因為組織成立之前，世界各國正在傾盡全力，打造的一艘星際殖民飛船，且很快要就建成了。人類馬上就要走出搖籃，走向無垠的星空。”
“但是，在開啟星際殖民之前，除了技術上，還有許多社會問題需要解決。首先就是漫長的星際航行中，社會形態和社會心理的問題。”
“因為在飛船上與在地麵上生活，各個方麵完全都不一樣。建造星際殖民飛船前，世界各國探索宇宙的規模都很小，隻用三五個人，或者十幾二十幾個人。”
“每次行動持續的時間也非常短，最長也就幾個月一年左右。且所選拔的宇航員，也是各國中最優秀的人才，各方麵的素質都出類拔萃。忠誠度、紀律更不用說。”
“再者，探索行動持續時間比較短的話，即便隊員之間有一些小矛盾，也能互相忍耐，直到行動結束，不會對整個行動產生大的影響。”
“而星際殖民持續的時間要長的多，這些人一旦登上飛船，可能一輩子都要呆在上麵。再加上，殖民所需要的人才，要比一次短期探索活動多的多，知識結構也複雜的多。”
“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何保證飛船上的人自然、持續，繁衍下去。所以，飛船上，不僅要有年輕力壯的男，還要有年輕的女，甚至是小孩子。”
“人員構成複雜了，就要考慮社會構成形態、行政構架、運作方式，以及法律、道德和各種規則。這些不可能等上了飛船，出現問題了再去解決。必須先進行模擬。”
“我們所在的那個組織，最初就是為了承擔此項任務成立的。但隨著戰爭爆發，此任務暫時擱置，新任務為‘毀滅戰爭下，如何保存人類文明的火種’。”
“為阻止戰爭蔓延，保存文明火種，組織裏的前輩們，做了很多工作。但是，仍然沒能阻止悲劇發生。新紀元後，我們組織一直致力於，找出戰爭爆發的原因，以及新紀元大爆炸的真相。”
葉仗劍一頭霧水地問道：“大爆炸的真相？”
玄英點點頭，道：“關於新紀元大爆炸，現在東楚國和西羅國的主流說法是，交戰雙方為了爭奪星際殖民飛船，在飛船上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由於幽能發動機，被武器破壞和作人員的失誤，核心的幽能轉換裝置發生爆炸。衰變態的次級幽能，形成了致命輻衝擊波，瞬間充滿了整個太陽係。”
“受次級幽能輻影響，所有人造天體的電子設備，全都被燒毀，無法正常運轉，要麽發生爆炸，變成宇宙垃圾，要麽墜毀到附近的行星上。”
“本來，這個星球上所有生物，也會被次級幽能徹底殺死，幸運的是，當時土星正好處在，爆炸點與這個星球之間，擋住了次級幽能輻衝擊波。”
“次級幽能輻衝擊波，穿過土星後再次衰變，危害大幅度降低，但依然造成了，全球範圍的電子設備損毀，並引發了發電廠爆炸，供水、交通係統癱瘓，燃氣係統和危化工廠的爆炸等次生災害。”
“另外，天上的各類人造天體墜落下來，還引發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的海嘯。這些災難，幾乎將全球生物，滅絕了九成以上。”
“幸存下來的人們，隻能逃離城市廢墟，重現迴到曠野，刀耕火種。而再次衰變的幽能，則變成了原力，並影響和改變了幸存者的生存方式。”
聽到這些，葉仗劍震驚到無以複加。
玄英繼續道：“這些是紀元大爆炸的簡要況。實際況要遠比這複雜的多。事實上，我們的組織，在紀元大爆炸發生前，曾監測到一個神秘信號源，並且發現這個信號源，在幽能發動機爆炸前，對殖民飛船發過信號。”
葉仗劍不解，問道：“什麽意思？”
玄英道：“我們懷疑，幽能發動機的爆炸，是信號源下達的指令所致。”
“信號源呢？”
玄英道：“這就涉及到第二個問題，你們是誰。不過，在迴答這個問題前，請讓我先把第一個問題說完。”
葉仗劍點點頭。
玄英繼續道：“一千多年來，我們的組織，一直在追查信號源，想揭開紀元大爆炸的秘密。你所知道的探索者，便是組織的一個分支。我就是探索者在東楚國的總負責人。”
葉仗劍道：“那麽，我們又是誰。”
玄英道：“當年，我們組織進行研究的時候，起初人員比較充足。後來因為戰爭，大量人員被調往前線。研究社會形態，若是人員不足的話，肯定沒有任何效果。”
“再加上，戰爭越來越激烈，我們的組織，不得不把一些精力，放在諸如武器開發等方麵，可用人員嚴重不足。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組織裏的先輩們，冒著極大的風險，完善了克隆人和記憶存取技術。”
“事實上，後來發生的一切，包括我和你們的所有遭遇，都是由於這兩項技術。”
葉仗劍驚愕的嘴都合不攏了。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克隆人的問題，不在於技術難度，而在於社會倫理。試想一下，你被人弄出來個克隆體，到處犯罪，被克隆的你，該如何洗脫自己的罪名？
至於記憶存取就更加違背倫理了。每個人之所以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曆，這些經曆形成了獨特的思想、感和記憶。
如果記憶可以被存取，一個人的記憶，完全被另外一個人的記憶取代，那該如何定義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對自我的認知，又會是誰？
如果克隆技術再加上記憶存取，那簡直是亂了！
玄英望著葉仗劍，道：“從你的反應，我能看出來你擔心的是什麽。不過，我們不會用這些去幹壞事。”
“這個項目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緩解人手不足的問題。我們在征得對方的同意後，把一些被調離的研究人員的記憶保存下來，然後製造克隆人，將這些記憶存進去，讓他們幫著我們，從事研究輔助工作。”
“這些人被稱為輔助者，他們不會走出基地。後來，這件事被軍方知道了。他們給了我們一筆撥款，讓我們把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兵的記憶，全給讀取出來。”
“士兵的培養周期很長，特別是經曆過多次戰役，活下來的老兵，絕對是寶貴的財富。但戰爭時殘酷的，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在下一場戰爭中犧牲。”
“有了我們的這項技術，可以把老兵的記憶轉存給新兵，縮短士兵的培養周期。本來我們不願意，將這些技術應用的戰爭中。但是，時局所迫，不得不遵從。”
“後來，我們不僅把老兵，有關戰鬥的記憶複製出來，還將他們的生活記憶、感記憶全都複製出來。用組織領導者的話說，就是要用這種形式，讓英雄永遠活著。”
“很快，我們基地裏，就儲存了海量的老兵的記憶。除了這些老兵的記憶，我們還儲存了很多科學家的記憶。這些記憶連同科技資料、植物種子、藝術品資料，被統稱為文明的火種。”
葉仗劍試探著問：“我們，便來自於這些記憶？”
玄英道：“隻能說你們的大腦裏，儲存了這些記憶。你們還是你們，並沒有成為他們。”
葉仗劍道：“你把我弄糊塗了。按照你的說法，剛才你說的那些，其實和我們並沒有多大關係，是不是？”
玄英搖頭，道：“不，關係非常密切。剛才說的那些，隻是基礎，接下來才真正涉及到，你們是誰這個問題。”
葉仗劍道：“那麽，我們究竟是誰？”
玄英轉衝二總管道：“先停下。”
二總管立刻將壓縮氣瓶的閥門調小，氣球上升的速度很快降了下來，懸停在半空中。
葉仗劍暫時放下心來，詫異地望著玄英，問道：“你認識我？”
玄英點點頭。
葉仗劍將槍口指向了玄英，喝道：“別給我耍花樣，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
玄英看了一眼葉仗劍的槍口，一臉平靜地道：“這件事說起來需要不少時間，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跟我一起到氣球上去。我會給你答案。”
葉仗劍狐疑不定地望著玄英。
玄英一臉平靜地望著葉仗劍。
最終，葉仗劍的好奇戰勝了戒備心。他點點頭，放下了手裏的槍。
玄英轉道：“請跟我來。陌離，你也一起來吧。”
陌離忍不住道：“那邊還有將近三千公斤玄金呢。”
玄英道：“都是外之物。走吧。”
陌離心裏痛不已。兩千八百公斤玄金，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玄英說不要就不要了。
真敗家啊。
不過，這些陌離也就心裏想想。對於玄英他無比尊敬，玄英的命令他無條件服從。
三人登上吊籃。陌離看到黛絲，立刻跨過去，伸手在黛絲鼻子下試了一下。感覺到黛絲輕微的唿吸，陌離才稍微心安一些。
葉仗劍看到王小天，也趕緊過去試了一下鼻息。
玄英道：“放心吧，他隻是昏過去了。過兩三個小時就能醒過來，沒有大礙。”
葉仗劍站起來，問道：“你怎麽會認識我？”
玄英沒有迴答，示意二總管駕駛飛艇出發，然後反問道：“小天有沒有告訴你，他前段時間的經曆？”
葉仗劍遲疑了片刻，點點頭。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他卻沒辦法接受。
玄英道：“既然小天對你說過一些事了，倒也省了我不少口舌。想說清楚為什麽我認識你，需要弄明白兩件事。第一，我們是誰。第二，你們是誰。”
“第一個問題，我們屬於舊紀元時就存在的，一個國際組織。當時成立這個組織的目的，是為了研究星際文明下的社會形態，以及當時的社會形態，如何向其平穩過渡。”
葉仗劍一愣，忍不住道：“為什麽要研究這些？”
玄英道：“因為組織成立之前，世界各國正在傾盡全力，打造的一艘星際殖民飛船，且很快要就建成了。人類馬上就要走出搖籃，走向無垠的星空。”
“但是，在開啟星際殖民之前，除了技術上，還有許多社會問題需要解決。首先就是漫長的星際航行中，社會形態和社會心理的問題。”
“因為在飛船上與在地麵上生活，各個方麵完全都不一樣。建造星際殖民飛船前，世界各國探索宇宙的規模都很小，隻用三五個人，或者十幾二十幾個人。”
“每次行動持續的時間也非常短，最長也就幾個月一年左右。且所選拔的宇航員，也是各國中最優秀的人才，各方麵的素質都出類拔萃。忠誠度、紀律更不用說。”
“再者，探索行動持續時間比較短的話，即便隊員之間有一些小矛盾，也能互相忍耐，直到行動結束，不會對整個行動產生大的影響。”
“而星際殖民持續的時間要長的多，這些人一旦登上飛船，可能一輩子都要呆在上麵。再加上，殖民所需要的人才，要比一次短期探索活動多的多，知識結構也複雜的多。”
“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何保證飛船上的人自然、持續，繁衍下去。所以，飛船上，不僅要有年輕力壯的男，還要有年輕的女，甚至是小孩子。”
“人員構成複雜了，就要考慮社會構成形態、行政構架、運作方式，以及法律、道德和各種規則。這些不可能等上了飛船，出現問題了再去解決。必須先進行模擬。”
“我們所在的那個組織，最初就是為了承擔此項任務成立的。但隨著戰爭爆發，此任務暫時擱置，新任務為‘毀滅戰爭下，如何保存人類文明的火種’。”
“為阻止戰爭蔓延，保存文明火種，組織裏的前輩們，做了很多工作。但是，仍然沒能阻止悲劇發生。新紀元後，我們組織一直致力於，找出戰爭爆發的原因，以及新紀元大爆炸的真相。”
葉仗劍一頭霧水地問道：“大爆炸的真相？”
玄英點點頭，道：“關於新紀元大爆炸，現在東楚國和西羅國的主流說法是，交戰雙方為了爭奪星際殖民飛船，在飛船上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由於幽能發動機，被武器破壞和作人員的失誤，核心的幽能轉換裝置發生爆炸。衰變態的次級幽能，形成了致命輻衝擊波，瞬間充滿了整個太陽係。”
“受次級幽能輻影響，所有人造天體的電子設備，全都被燒毀，無法正常運轉，要麽發生爆炸，變成宇宙垃圾，要麽墜毀到附近的行星上。”
“本來，這個星球上所有生物，也會被次級幽能徹底殺死，幸運的是，當時土星正好處在，爆炸點與這個星球之間，擋住了次級幽能輻衝擊波。”
“次級幽能輻衝擊波，穿過土星後再次衰變，危害大幅度降低，但依然造成了，全球範圍的電子設備損毀，並引發了發電廠爆炸，供水、交通係統癱瘓，燃氣係統和危化工廠的爆炸等次生災害。”
“另外，天上的各類人造天體墜落下來，還引發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的海嘯。這些災難，幾乎將全球生物，滅絕了九成以上。”
“幸存下來的人們，隻能逃離城市廢墟，重現迴到曠野，刀耕火種。而再次衰變的幽能，則變成了原力，並影響和改變了幸存者的生存方式。”
聽到這些，葉仗劍震驚到無以複加。
玄英繼續道：“這些是紀元大爆炸的簡要況。實際況要遠比這複雜的多。事實上，我們的組織，在紀元大爆炸發生前，曾監測到一個神秘信號源，並且發現這個信號源，在幽能發動機爆炸前，對殖民飛船發過信號。”
葉仗劍不解，問道：“什麽意思？”
玄英道：“我們懷疑，幽能發動機的爆炸，是信號源下達的指令所致。”
“信號源呢？”
玄英道：“這就涉及到第二個問題，你們是誰。不過，在迴答這個問題前，請讓我先把第一個問題說完。”
葉仗劍點點頭。
玄英繼續道：“一千多年來，我們的組織，一直在追查信號源，想揭開紀元大爆炸的秘密。你所知道的探索者，便是組織的一個分支。我就是探索者在東楚國的總負責人。”
葉仗劍道：“那麽，我們又是誰。”
玄英道：“當年，我們組織進行研究的時候，起初人員比較充足。後來因為戰爭，大量人員被調往前線。研究社會形態，若是人員不足的話，肯定沒有任何效果。”
“再加上，戰爭越來越激烈，我們的組織，不得不把一些精力，放在諸如武器開發等方麵，可用人員嚴重不足。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組織裏的先輩們，冒著極大的風險，完善了克隆人和記憶存取技術。”
“事實上，後來發生的一切，包括我和你們的所有遭遇，都是由於這兩項技術。”
葉仗劍驚愕的嘴都合不攏了。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克隆人的問題，不在於技術難度，而在於社會倫理。試想一下，你被人弄出來個克隆體，到處犯罪，被克隆的你，該如何洗脫自己的罪名？
至於記憶存取就更加違背倫理了。每個人之所以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曆，這些經曆形成了獨特的思想、感和記憶。
如果記憶可以被存取，一個人的記憶，完全被另外一個人的記憶取代，那該如何定義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對自我的認知，又會是誰？
如果克隆技術再加上記憶存取，那簡直是亂了！
玄英望著葉仗劍，道：“從你的反應，我能看出來你擔心的是什麽。不過，我們不會用這些去幹壞事。”
“這個項目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緩解人手不足的問題。我們在征得對方的同意後，把一些被調離的研究人員的記憶保存下來，然後製造克隆人，將這些記憶存進去，讓他們幫著我們，從事研究輔助工作。”
“這些人被稱為輔助者，他們不會走出基地。後來，這件事被軍方知道了。他們給了我們一筆撥款，讓我們把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兵的記憶，全給讀取出來。”
“士兵的培養周期很長，特別是經曆過多次戰役，活下來的老兵，絕對是寶貴的財富。但戰爭時殘酷的，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在下一場戰爭中犧牲。”
“有了我們的這項技術，可以把老兵的記憶轉存給新兵，縮短士兵的培養周期。本來我們不願意，將這些技術應用的戰爭中。但是，時局所迫，不得不遵從。”
“後來，我們不僅把老兵，有關戰鬥的記憶複製出來，還將他們的生活記憶、感記憶全都複製出來。用組織領導者的話說，就是要用這種形式，讓英雄永遠活著。”
“很快，我們基地裏，就儲存了海量的老兵的記憶。除了這些老兵的記憶，我們還儲存了很多科學家的記憶。這些記憶連同科技資料、植物種子、藝術品資料，被統稱為文明的火種。”
葉仗劍試探著問：“我們，便來自於這些記憶？”
玄英道：“隻能說你們的大腦裏，儲存了這些記憶。你們還是你們，並沒有成為他們。”
葉仗劍道：“你把我弄糊塗了。按照你的說法，剛才你說的那些，其實和我們並沒有多大關係，是不是？”
玄英搖頭，道：“不，關係非常密切。剛才說的那些，隻是基礎，接下來才真正涉及到，你們是誰這個問題。”
葉仗劍道：“那麽，我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