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恆累的渾酸疼，手裏的劍都快要拿不住了。上的衣服早已變成了破布。
雖然，這些衣服都是七級原力裝備，但也扛不住怪獸的反複抓咬，以及酸血液的侵蝕。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
現在，周子恆的原力已是滿溢狀態，隻要淬煉完畢，便能晉升七級高階。如果按照正常修煉速度，這個過程需要好幾年。
周子恆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心中暗忖，不知道曹憐幽和王小天兩個小家夥怎樣了。
比起在外麵誅滅怪獸的修行者，王小天還是很幸運的。
他始終在塔裏，要麽作速炮，要麽獵殺入侵的長舌，並沒有到外麵迎戰更加兇狠殘暴、更加龐大的鵸鵌和彘。
主要原因是他的實力太差，到了外麵鐵定會變成鵸鵌和彘嘴裏的美味。
這次，至少有一半的修行者，葬鳥喙獸吻。他們中有一小部分，是實力不濟。更多的，是太貪心，隻顧著吸取原力，被鵸鵌和彘偷襲，或者自持本領高強，孤軍深入，被鵸鵌和彘四麵包圍。
相比之下，王小天就很有分寸，苟在塔裏慢慢來，現在已晉升五級原力高階。
總的來說，整個獸潮唯一令他不爽的，就是太累了。
王小天完成原力淬煉，已是獸潮結束後的次早晨六點。天空一掃往的霾密布，破天荒的明亮起來，一輪巨大的深紅色的太陽，正從橘紅色的雲海中緩緩升起。
王小天站在觀察窗口，望著遠處升起的太陽，心裏激動莫名。他忍不住喊道：“娜娜，快，快把這副美景保存起來。”
雅典娜的聲音非常輕微地在他耳邊響起，“能量已接近枯竭，係統將進入休眠狀態，無法完成作。”
王小天一愣，問道：“大概要休眠多久？”
“也許三十年，也許五十年。不過，在沒有接到新的激活指令之前，會一直休眠下去。”
王小天道：“也就是說，我想再見到你，得等下次獸潮，是嗎？”
“不，能量儲備達到百分之十以上，我就可以有限激活。”
王小天想了想，道：“還有其他辦法，可以隨時見到你嗎？”
雅典娜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如果，你說的隨時見到我，隻是需要我的語言功能和部分運算能力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分。”
王小天一頭霧水，“分？”
“在負十層的10521房間，有一個我的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小天立刻跑了出去。
來到負十層，王小天找到10521房間，迫不及待地打開門。
房間裏光線明亮，與上麵全都是原石的牆壁不同，這裏的牆壁都是合金的，看上去冷冰冰的。
穿過清潔通道，王小天拐進一個空的房間，最裏麵有一張工作台，上麵躺著一個人。
它穿一件漂亮的連衣裙，材比例完美無瑕。它閉著眼睛，不過，仍然能看出來，相貌與雅典娜的完全一樣，屬於人類審美的標準模板。
但它的長度隻有一米多，看上去就是個七八歲大小的精致娃娃。
王小天望著人偶娃娃，驚訝地問道：“娜娜，這就是你說給我的禮物？它能幹什麽？我怎麽向別人解釋它的來曆？”
然而，無論王小天怎麽喊，雅典娜卻再也沒有迴音。
王小天伸手到人偶娃娃的鼻子下麵試了試，確認它沒有唿吸，然後他又伸手摸了摸人偶娃娃的手腕，感覺細膩柔軟，但是溫度明顯低於人類的正常溫度。
王小天等了一會子，人偶娃娃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先迴去，等想好了怎麽和曹憐幽、周子恆說，再來把這個人偶娃娃帶過去。
王小天離開後不久，人偶娃娃忽然慢慢睜開了眼睛，嘴裏發出一陣機械的電子音，“基本數據轉移成功，各功能模塊開始自檢。探測模塊……正常，信息接受模塊……正常，邏輯模塊……正常，運動模塊……正常，語言模塊……正常。開始模塊功能測試。”
人偶娃娃僵硬地坐起來，僵硬地左右擺動腦袋，僵硬地抬起兩隻胳膊，兩條腿。然後，人偶娃娃得出結論，“運動模塊正常。加載靈活型運動模式。”
過了一會，人偶娃娃利索地跳下來，然後原地快速踏步，跳躍，轉。
“靈活型運動模式加載成功。啟動搜索模塊……發現符合生命體征的目標。啟動邏輯模塊，分析是否要主動接近目標……分析結束，分析結果，是。執行分析結果。”
人偶娃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小天正在到處尋找曹憐幽。這是周子恆對他的要求，也是他需要養成的一個習慣，隻要跟曹憐幽在一起，首先需要確認她是否安全。若是曹憐幽出了意外，周子恆這個女兒奴，非把自己吃了不可。
但是，王小天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曹憐幽的影子！武鈴兒也不在。
王小天心裏有些焦急，他喊道：“娜娜，立刻找出曹憐幽的位置。要快！”
然而，並沒有任何聲音響應他。
王小天忽然想起來，柵欄防禦係統能源枯竭，雅典娜已進入休眠狀態。
這幾天，他習慣了有雅典娜的幫助。雅典娜能給他掃描附近的況，發現入侵的長舌，及時給他提醒，而且還可以為他製定作戰方案。簡直是開掛神器！
可一旦沒了雅典娜，王小天感覺自己跟聾子瞎子一樣，而且精神狀態也很浮躁。
這很危險！
王小天突然警醒過來。他提醒自己，絕不能太依賴外在的支持。因為外在的支持，未必恆久存在，一旦失去將措手不及。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挨個房間尋找，同時，順手把長舌的屍體從擊窗口扔出去。
找個大約半個小時，王小天從一個房間裏出來，忽然一抬頭，就看到曹憐幽和一個小女孩，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過來。
那個小女孩，分明就是不久前他才見到的人偶娃娃！
我擦！這是怎麽迴事？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立刻拉著小人偶跑過來，老遠就喊：“小天哥哥，快來，快來。我剛剛新認識一個朋友，叫娜娜。”
王小天一愣，走路的動作也頓了一下。不過，他立刻恢複了正常。娜娜這個名字，是他給雅典娜取得，人偶娃娃是雅典娜的分，取個名字叫娜娜，再正常不過了。
曹憐幽還沉浸在結識新朋友的喜悅中，沒有發覺王小天的表細微變化。她拉著小人偶來到王小天前，笑容滿麵地道：“小天哥哥，這是娜娜，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王小天忍不住點頭。
“娜娜，這是我師兄，王小天，小天哥哥。”
小人偶娜娜向王小天鞠了個躬，聲音甜甜地道：“小天哥哥好。我叫娜娜。”
王小天呆住了。他剛才還在納悶，為什麽曹憐幽沒有發現，娜娜是個人偶，並不是真正的人類。
現在看到娜娜的一舉一動，臉上的細微表，聽到她的聲音，王小天也忍不住懷疑自己，此前在負十層的房間裏，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娜娜其實是個人，隻是當時睡著了？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驚呆的樣子，立刻心裏泛起了醋意，咳了一聲，道：“小天哥哥，不要見到美女，就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喲，那樣太失禮了。”
王小天迴過神來，尷尬地撓撓頭，道：“不好意思，我隻是有些吃驚。”
曹憐幽笑嘻嘻地道：“是不是因為娜娜非常漂亮吃驚的？”
王小天搖搖頭，忽然又點點頭。搖頭是因為，它怕曹憐幽古靈精怪，給自己下，萬一她接下來問“娜娜是不是比我漂亮？”王小天怎麽迴答？
所以，他先否定自己的吃驚是因為娜娜的漂亮。
但王小天緊跟著又點頭，是因為，如果他不是因為娜娜的美貌而吃驚，那他該吃驚於什麽？
娜娜的來曆？
那不是自揭老底嗎？
除了這些還能驚訝什麽？
而且，王小天還有另外一個擔心。曹憐幽還是小孩子心，未必會注意到，娜娜的出現極不合理。
但是，周子恆老謀深算，肯定會對娜娜的來曆懷疑。
從獸潮開始到結束，娜娜沒有出現過。獸潮結束娜娜突然出現了，他會不會懷疑娜娜與獸潮有關？
雖然一個小女孩與獸潮根本不搭界，但是這段時間破三觀的事太多了，萬一周子恆腦洞大開怎麽辦？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的神色不對，立刻皺起了小眉頭，問道：“小天哥哥，你怎麽了？”
王小天看了一眼，曹憐幽旁一臉平靜地娜娜，又看了看曹憐幽，想了片刻，下定決心，道：“憐幽，其實……”
“你們在幹什麽呢？”
王小天的話才剛說出口，忽然聽到後麵有人說話。他轉頭望去，看到周子恆衣衫襤褸地站在他後不遠。
曹憐幽看到周子恆，連忙拉著娜娜跑過去，“老師，老師，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周子恆搖頭，道：“老師沒事。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了，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叫娜娜。娜娜，這是我的老師。”
娜娜深鞠一躬，道：“老師好。”
周子恆一愣，仔細地打量著娜娜，眼睛裏光芒閃爍不定。過了片刻，他忽然笑了，道：“你好。娜娜，你姓什麽？”
娜娜歪著頭想了片刻，道：“我姓王。叫王娜娜。”
周子恆點點頭，笑道：“好。我姓周，名子恆，你叫我周老師就是。”
王娜娜點點頭，“好的，周老師。”
周子恆道：“憐幽，你和娜娜去玩吧。千萬別出去，外麵太臭了。”
曹憐幽連連點頭，說了聲“老師再見，小天哥哥再見。”然後拉著王娜娜跑遠了。
周子恆看到王小天蓋彌彰的背對著他，喊道：“你在幹什麽呢？過來。”
王小天一臉忐忑地轉，低著頭走過來，站到周子恆前，低聲說了句：“師父，你沒事吧？”
周子恆直接了當地問道：“那個娜娜是怎麽迴事？”
雖然，這些衣服都是七級原力裝備，但也扛不住怪獸的反複抓咬，以及酸血液的侵蝕。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
現在，周子恆的原力已是滿溢狀態，隻要淬煉完畢，便能晉升七級高階。如果按照正常修煉速度，這個過程需要好幾年。
周子恆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心中暗忖，不知道曹憐幽和王小天兩個小家夥怎樣了。
比起在外麵誅滅怪獸的修行者，王小天還是很幸運的。
他始終在塔裏，要麽作速炮，要麽獵殺入侵的長舌，並沒有到外麵迎戰更加兇狠殘暴、更加龐大的鵸鵌和彘。
主要原因是他的實力太差，到了外麵鐵定會變成鵸鵌和彘嘴裏的美味。
這次，至少有一半的修行者，葬鳥喙獸吻。他們中有一小部分，是實力不濟。更多的，是太貪心，隻顧著吸取原力，被鵸鵌和彘偷襲，或者自持本領高強，孤軍深入，被鵸鵌和彘四麵包圍。
相比之下，王小天就很有分寸，苟在塔裏慢慢來，現在已晉升五級原力高階。
總的來說，整個獸潮唯一令他不爽的，就是太累了。
王小天完成原力淬煉，已是獸潮結束後的次早晨六點。天空一掃往的霾密布，破天荒的明亮起來，一輪巨大的深紅色的太陽，正從橘紅色的雲海中緩緩升起。
王小天站在觀察窗口，望著遠處升起的太陽，心裏激動莫名。他忍不住喊道：“娜娜，快，快把這副美景保存起來。”
雅典娜的聲音非常輕微地在他耳邊響起，“能量已接近枯竭，係統將進入休眠狀態，無法完成作。”
王小天一愣，問道：“大概要休眠多久？”
“也許三十年，也許五十年。不過，在沒有接到新的激活指令之前，會一直休眠下去。”
王小天道：“也就是說，我想再見到你，得等下次獸潮，是嗎？”
“不，能量儲備達到百分之十以上，我就可以有限激活。”
王小天想了想，道：“還有其他辦法，可以隨時見到你嗎？”
雅典娜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如果，你說的隨時見到我，隻是需要我的語言功能和部分運算能力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分。”
王小天一頭霧水，“分？”
“在負十層的10521房間，有一個我的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小天立刻跑了出去。
來到負十層，王小天找到10521房間，迫不及待地打開門。
房間裏光線明亮，與上麵全都是原石的牆壁不同，這裏的牆壁都是合金的，看上去冷冰冰的。
穿過清潔通道，王小天拐進一個空的房間，最裏麵有一張工作台，上麵躺著一個人。
它穿一件漂亮的連衣裙，材比例完美無瑕。它閉著眼睛，不過，仍然能看出來，相貌與雅典娜的完全一樣，屬於人類審美的標準模板。
但它的長度隻有一米多，看上去就是個七八歲大小的精致娃娃。
王小天望著人偶娃娃，驚訝地問道：“娜娜，這就是你說給我的禮物？它能幹什麽？我怎麽向別人解釋它的來曆？”
然而，無論王小天怎麽喊，雅典娜卻再也沒有迴音。
王小天伸手到人偶娃娃的鼻子下麵試了試，確認它沒有唿吸，然後他又伸手摸了摸人偶娃娃的手腕，感覺細膩柔軟，但是溫度明顯低於人類的正常溫度。
王小天等了一會子，人偶娃娃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先迴去，等想好了怎麽和曹憐幽、周子恆說，再來把這個人偶娃娃帶過去。
王小天離開後不久，人偶娃娃忽然慢慢睜開了眼睛，嘴裏發出一陣機械的電子音，“基本數據轉移成功，各功能模塊開始自檢。探測模塊……正常，信息接受模塊……正常，邏輯模塊……正常，運動模塊……正常，語言模塊……正常。開始模塊功能測試。”
人偶娃娃僵硬地坐起來，僵硬地左右擺動腦袋，僵硬地抬起兩隻胳膊，兩條腿。然後，人偶娃娃得出結論，“運動模塊正常。加載靈活型運動模式。”
過了一會，人偶娃娃利索地跳下來，然後原地快速踏步，跳躍，轉。
“靈活型運動模式加載成功。啟動搜索模塊……發現符合生命體征的目標。啟動邏輯模塊，分析是否要主動接近目標……分析結束，分析結果，是。執行分析結果。”
人偶娃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小天正在到處尋找曹憐幽。這是周子恆對他的要求，也是他需要養成的一個習慣，隻要跟曹憐幽在一起，首先需要確認她是否安全。若是曹憐幽出了意外，周子恆這個女兒奴，非把自己吃了不可。
但是，王小天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曹憐幽的影子！武鈴兒也不在。
王小天心裏有些焦急，他喊道：“娜娜，立刻找出曹憐幽的位置。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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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忽然想起來，柵欄防禦係統能源枯竭，雅典娜已進入休眠狀態。
這幾天，他習慣了有雅典娜的幫助。雅典娜能給他掃描附近的況，發現入侵的長舌，及時給他提醒，而且還可以為他製定作戰方案。簡直是開掛神器！
可一旦沒了雅典娜，王小天感覺自己跟聾子瞎子一樣，而且精神狀態也很浮躁。
這很危險！
王小天突然警醒過來。他提醒自己，絕不能太依賴外在的支持。因為外在的支持，未必恆久存在，一旦失去將措手不及。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挨個房間尋找，同時，順手把長舌的屍體從擊窗口扔出去。
找個大約半個小時，王小天從一個房間裏出來，忽然一抬頭，就看到曹憐幽和一個小女孩，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過來。
那個小女孩，分明就是不久前他才見到的人偶娃娃！
我擦！這是怎麽迴事？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立刻拉著小人偶跑過來，老遠就喊：“小天哥哥，快來，快來。我剛剛新認識一個朋友，叫娜娜。”
王小天一愣，走路的動作也頓了一下。不過，他立刻恢複了正常。娜娜這個名字，是他給雅典娜取得，人偶娃娃是雅典娜的分，取個名字叫娜娜，再正常不過了。
曹憐幽還沉浸在結識新朋友的喜悅中，沒有發覺王小天的表細微變化。她拉著小人偶來到王小天前，笑容滿麵地道：“小天哥哥，這是娜娜，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王小天忍不住點頭。
“娜娜，這是我師兄，王小天，小天哥哥。”
小人偶娜娜向王小天鞠了個躬，聲音甜甜地道：“小天哥哥好。我叫娜娜。”
王小天呆住了。他剛才還在納悶，為什麽曹憐幽沒有發現，娜娜是個人偶，並不是真正的人類。
現在看到娜娜的一舉一動，臉上的細微表，聽到她的聲音，王小天也忍不住懷疑自己，此前在負十層的房間裏，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娜娜其實是個人，隻是當時睡著了？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驚呆的樣子，立刻心裏泛起了醋意，咳了一聲，道：“小天哥哥，不要見到美女，就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喲，那樣太失禮了。”
王小天迴過神來，尷尬地撓撓頭，道：“不好意思，我隻是有些吃驚。”
曹憐幽笑嘻嘻地道：“是不是因為娜娜非常漂亮吃驚的？”
王小天搖搖頭，忽然又點點頭。搖頭是因為，它怕曹憐幽古靈精怪，給自己下，萬一她接下來問“娜娜是不是比我漂亮？”王小天怎麽迴答？
所以，他先否定自己的吃驚是因為娜娜的漂亮。
但王小天緊跟著又點頭，是因為，如果他不是因為娜娜的美貌而吃驚，那他該吃驚於什麽？
娜娜的來曆？
那不是自揭老底嗎？
除了這些還能驚訝什麽？
而且，王小天還有另外一個擔心。曹憐幽還是小孩子心，未必會注意到，娜娜的出現極不合理。
但是，周子恆老謀深算，肯定會對娜娜的來曆懷疑。
從獸潮開始到結束，娜娜沒有出現過。獸潮結束娜娜突然出現了，他會不會懷疑娜娜與獸潮有關？
雖然一個小女孩與獸潮根本不搭界，但是這段時間破三觀的事太多了，萬一周子恆腦洞大開怎麽辦？
曹憐幽看到王小天的神色不對，立刻皺起了小眉頭，問道：“小天哥哥，你怎麽了？”
王小天看了一眼，曹憐幽旁一臉平靜地娜娜，又看了看曹憐幽，想了片刻，下定決心，道：“憐幽，其實……”
“你們在幹什麽呢？”
王小天的話才剛說出口，忽然聽到後麵有人說話。他轉頭望去，看到周子恆衣衫襤褸地站在他後不遠。
曹憐幽看到周子恆，連忙拉著娜娜跑過去，“老師，老師，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周子恆搖頭，道：“老師沒事。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了，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叫娜娜。娜娜，這是我的老師。”
娜娜深鞠一躬，道：“老師好。”
周子恆一愣，仔細地打量著娜娜，眼睛裏光芒閃爍不定。過了片刻，他忽然笑了，道：“你好。娜娜，你姓什麽？”
娜娜歪著頭想了片刻，道：“我姓王。叫王娜娜。”
周子恆點點頭，笑道：“好。我姓周，名子恆，你叫我周老師就是。”
王娜娜點點頭，“好的，周老師。”
周子恆道：“憐幽，你和娜娜去玩吧。千萬別出去，外麵太臭了。”
曹憐幽連連點頭，說了聲“老師再見，小天哥哥再見。”然後拉著王娜娜跑遠了。
周子恆看到王小天蓋彌彰的背對著他，喊道：“你在幹什麽呢？過來。”
王小天一臉忐忑地轉，低著頭走過來，站到周子恆前，低聲說了句：“師父，你沒事吧？”
周子恆直接了當地問道：“那個娜娜是怎麽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