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站在一處山丘上，用望遠鏡望著南麵，距離他足有幾十公裏遠的，那座頂天立地的高塔，臉上的震撼之色，溢於言表，以至於空氣中的汙濁，都被他下意識忽略了。
其實，以他經過五級原力強化的視力，不用望遠鏡也能看到那座無比雄偉的高塔。隻是，有些複雜的細節看不很清楚。
高塔的地基，建在那座高山的半山腰，上麵的山頂，不知是被挖掉壘成了高塔的地基，還是全都被地基圈進去了。
即便從如此遠的距離，王小天依然無法窺見高塔的全貌。因為，它最上麵的部分，已經深入到雲層裏。王小天目測，僅是雲層下麵的部分，高度就已經超過了800米。
看到雲層裏麵不時有雷電閃過，他忍不住放下望遠鏡，問道：“這座塔是金屬建造的吧？難道不怕，被雲層裏的閃電擊毀嗎？那可是幾億伏特的高壓啊。”
大總管道：“當然不會。其實，雲層裏的閃電，是這座高塔正在吸收雲層中的電荷，為自己充能，用於補充日常待機的能量消耗。”
“如果吸滿了呢？”
“滿則溢呀。等能力達到臨界值時，高塔會將能量逸散給周圍的雲層。高塔周圍的雲層，其實充當了它的外置電池。”
王小天不解，道：“怎麽判斷是在充能還是在釋放？”
大總管道：“閃電在雲層內，是在充能。閃電在雲層外，是在釋放。”
王小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問道：“這些高塔數百年一直沒有使用，儲存的能量豈不是很大？若是高塔年經失修或者損毀，如此龐大的能量一下子釋放出來，那後果……”
大總管望著他微笑著道：“看不出，你還挺憂國憂民的。嗬嗬，放心吧，這些高塔從雲層中，日常釋放和吸收的能量，隻是很少一部分，屬於它的動態儲存庫。它的固定狀態儲能裝置非常堅固，即便高塔本身損毀，儲能裝置也會安然無恙。”
她頓了頓，道：“而且，這些高塔並不是一直沒有使用。”
王小天詫異，“難道還有外來攻擊？”
大總管道：“先前，我不是說了嗎。楚國的大部分國境都是保護區。這些高塔就是柵欄，把危險擋在保護區之外。”
王小天點點頭，“你是說過，保護區外麵充滿了致命的輻射、變異生物和魔鬼的囈語。可是……”
“可是這裏並沒有這些，對不對？”看到王小天點頭，大總管笑道：“這座塔那麽高，能夠保護的範圍，也不可能隻有幾十公裏、上百公裏。”
“我們現在站的位置，雖然離開了楚國的國境，但還是在高塔保護之下。再往北走兩百公裏外，才真正出保護區。”
大總管指著高塔的左前方，“另外，你看，高塔東方大概一百公裏左右，有一個小一些的塔，看到了嗎？”
王小天舉著望遠鏡調整了方位，果然看到有一座，大概兩百米高的小塔，形狀與那座異常雄偉的高塔差不多。
他很好奇的問：“那是什麽？”
大總管道：“那也是保護係統的一部分。這座千米高塔，是柵欄的柱子，而那些小塔便是兩根柱子之間的籬笆。”
王小天皺眉道：“兩者有什麽不同嗎？”
大總管道：“這座高塔當年設計的最高輸出功率，可以達到1千兆瓦，其發射的的粒子流，可以瞬間將一艘上百米長的飛船氣化，主要用來攔截彈道核導彈，以及防禦太空飛船的攻擊，威力大的驚人。”
王小天心裏粗略換算了一下，才知道大總管說的，這個1千兆瓦，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若是一台發電機的話，足夠給一座百萬人口的中型城市供電了。
大總管繼續道：“這種脈衝式粒子流武器，固然威力十分強大，但同時也是致命弱點。因為其瞬間能量消耗極大，想再次使用，需要一段時間充能才行。”
“敵人如果用誘餌彈，或者用多個小當量武器進攻的話，這種武器的弊端就出來了。另外，如果敵人以眾多低價值目標，集群式從地麵上進攻，這種武器也會抓瞎。就好像高射炮大蚊子，打得不償失，不打會給自身帶來威脅。”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在設計的時候，設計者一方麵給高鐵，設計了多種輸出模式，比如可以用5%的功率連續射擊。也可以用不同的功率，進行多次射擊。”
“另一方麵，還設計了，用於大範圍攻擊的分體結構，就是那種矮塔。”
王小天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兩百多米高，哪裏矮了？正常人，爬也得爬上半天吧？所謂的矮，也隻是與上千米高的，那個大家夥相比好吧？
大總管繼續說道：“每兩座高塔之間，分布著十座那樣的小塔。既可以作為高塔的能源儲備，也可以為高塔，抵禦來自地麵和低空的進攻。尤其是新紀元後，這些柵欄全都用來抵禦，來自地麵和低空的攻擊。”
王小天不解，“地麵和低空的攻擊？”
大總管點頭，“沒錯。就是那些變異生物。”
“變異生物？異獸嗎？”
大總管輕輕搖頭，“並不是異獸。雖然相比於普通野獸，異獸也屬於變異了的生物，而且也非常強大。但異獸的頭腦是清醒，有理智也很聰明，知道趨利避害。”
“但這裏的變異生物不同，它們根本沒有理智，隻依從於本能。它們會瘋狂攻擊，身邊一定範圍內的一切生物，哪怕這個生物無比強大。而且，除非主動離開它的攻擊範圍，或者將它殺死，否則它會無休止的攻擊。”
“而且，每隔百年左右，這些變異生物會突然目標一致，瘋狂向柵欄發起。這種現象，被稱之為獸潮。獸潮爆發的時候，變異生物遮天蔽日地衝向柵欄。”
“柵欄也會爆發出強大的粒子流，殺死一切攻擊範圍內的生物。人類隻能躲在柵欄下麵，粒子流攻擊不到的地方，殺死漏網的變異生物。”
“獸潮結束後，柵欄外會堆起一道，十多米高的、由變異生物屍體組成、數百公裏長的山丘。令人作嘔的刺鼻臭味，好幾年都無法消散。”
“在過去的一千多年裏，共爆發了十三次獸潮。如果不是有這道堅固的柵欄，至少大河以北的廣袤區域，早就是變異生物的天下。”
王小天道：“既然柵欄對人類如此重要，而且還有獸潮的威脅，那應該有駐軍保護才對，為何我們沒有看到？”
大總管微微一笑，道：“我說過，柵欄不僅是東楚國或者西羅國的，也是全人類的。保護和維修柵欄，我們也有份。至於為什麽沒有駐軍。這麽說吧，麵對獸潮，五級修行者也隻是炮灰而已。”
對此，王小天有些不解，皺眉道：“如此說來，獸潮的動靜肯定不小，那我師父一定也知道。但為什麽不知道，你們曾參與的事？你若說他孤陋寡聞，我第一個不信。”
大總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大張旗鼓地參與，而是通過一個中立組織。再說了，無論你師父多麽厲害，他畢竟也隻是東楚國的官員，他的手不能伸到柵欄以外。”
王小天更是不解：“中立組織？官員？難道這些事，還不能讓東楚國的官員知道？”
“當然不能。別忘了，東楚國和西羅國，都有禁電法案。而柵欄的運作基礎便是電。所以，保護柵欄與禁電法案相抵觸，他們即便要做，也是私下裏悄悄的做，沒辦法拿到桌麵上來。走吧，時間不早了。若還有問題，到車上我再告訴你。”
王小天本來想繼續拖延下時間。他猜想，周子恆得知自己失蹤，肯定會追查。但這個過程需要時間，而且可能會是很長一段時間。自己能多拖延一會，那麽他們被周子恆追上的幾率，就大了一分。
可是，相比於被周子恆追上，大總管說的那些秘密，更讓他心癢難忍。他隻是略微糾結了一下，便乖乖地走迴車上。
他們乘坐的汽車，極為氣派，比淨化教的晦之大師，送給周子恆的那輛，還要豪華上檔次，一看就不是凡品。
大總管看到，王小天乖乖跟著她上車坐好，臉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奇，是人的天性。隻要激發王小天的好奇心，他就會乖乖跟自己去基地。隻有讓他見到，那些夢幻般的神奇設備，他就會徹底沉淪進去。到時候，哪怕用棍棒打，都打不走他。
她對這個策略非常有信心。因為曾經有一位八級宗師，且並不是先天玄脈者，在接觸到舊紀元神奇的科技後，死纏爛打也要留在二號基地，趕都趕不走。
更何況，王小天不僅是先天玄脈者，還極有可能是，大腦裏存儲了，海量舊紀元科技知識的原初混沌者，對科技知識，天然就有強烈的認同感和好奇心。
現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讓他盡快接觸到，舊紀元的科技設備，最大限度刺激王小天道好奇心。
大總管吩咐胖子開車。然後對王小天道：“其實，柵欄的核心秘密，東楚國裏有五個人知道。”
王小天脫口問道：“哪五個？”隨即，他突然醒悟，道：“不會是那五個吧？”
大總管點點頭，“沒錯。就是軍政委員會的五巨頭，五位八級原力宗師。”
王小天雖然早就隱約猜到了答案，但聽到大總管的肯定的答複，還是震驚到無以複加。
他怔怔地望著大總管，足有一刻鍾，才反應過來，問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吧？”
大總管輕輕搖頭，道：“當然不是。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向五位原力宗師求證。”
“切……”王小天撇了撇嘴，“竟說那些我辦不到的。我哪裏能見到他們？”
大總管衝著王小天調皮地眨眨眼，“那可不好說。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
王小天琢磨了一會，忽然問道：“如此重要的秘密，你不怕我泄露出去？”
大總管道：“你若留在基地，這些秘密你知道多少都沒關係。你若是想基地裏出來，我們會將你的記憶清除掉。這些內容也在清除之列。到時候，你什麽都不會記得。”
王小天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忘了這茬了。
不過，他依然不死心，“你這麽有把握，把我帶迴基地？”
其實，以他經過五級原力強化的視力，不用望遠鏡也能看到那座無比雄偉的高塔。隻是，有些複雜的細節看不很清楚。
高塔的地基，建在那座高山的半山腰，上麵的山頂，不知是被挖掉壘成了高塔的地基，還是全都被地基圈進去了。
即便從如此遠的距離，王小天依然無法窺見高塔的全貌。因為，它最上麵的部分，已經深入到雲層裏。王小天目測，僅是雲層下麵的部分，高度就已經超過了800米。
看到雲層裏麵不時有雷電閃過，他忍不住放下望遠鏡，問道：“這座塔是金屬建造的吧？難道不怕，被雲層裏的閃電擊毀嗎？那可是幾億伏特的高壓啊。”
大總管道：“當然不會。其實，雲層裏的閃電，是這座高塔正在吸收雲層中的電荷，為自己充能，用於補充日常待機的能量消耗。”
“如果吸滿了呢？”
“滿則溢呀。等能力達到臨界值時，高塔會將能量逸散給周圍的雲層。高塔周圍的雲層，其實充當了它的外置電池。”
王小天不解，道：“怎麽判斷是在充能還是在釋放？”
大總管道：“閃電在雲層內，是在充能。閃電在雲層外，是在釋放。”
王小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問道：“這些高塔數百年一直沒有使用，儲存的能量豈不是很大？若是高塔年經失修或者損毀，如此龐大的能量一下子釋放出來，那後果……”
大總管望著他微笑著道：“看不出，你還挺憂國憂民的。嗬嗬，放心吧，這些高塔從雲層中，日常釋放和吸收的能量，隻是很少一部分，屬於它的動態儲存庫。它的固定狀態儲能裝置非常堅固，即便高塔本身損毀，儲能裝置也會安然無恙。”
她頓了頓，道：“而且，這些高塔並不是一直沒有使用。”
王小天詫異，“難道還有外來攻擊？”
大總管道：“先前，我不是說了嗎。楚國的大部分國境都是保護區。這些高塔就是柵欄，把危險擋在保護區之外。”
王小天點點頭，“你是說過，保護區外麵充滿了致命的輻射、變異生物和魔鬼的囈語。可是……”
“可是這裏並沒有這些，對不對？”看到王小天點頭，大總管笑道：“這座塔那麽高，能夠保護的範圍，也不可能隻有幾十公裏、上百公裏。”
“我們現在站的位置，雖然離開了楚國的國境，但還是在高塔保護之下。再往北走兩百公裏外，才真正出保護區。”
大總管指著高塔的左前方，“另外，你看，高塔東方大概一百公裏左右，有一個小一些的塔，看到了嗎？”
王小天舉著望遠鏡調整了方位，果然看到有一座，大概兩百米高的小塔，形狀與那座異常雄偉的高塔差不多。
他很好奇的問：“那是什麽？”
大總管道：“那也是保護係統的一部分。這座千米高塔，是柵欄的柱子，而那些小塔便是兩根柱子之間的籬笆。”
王小天皺眉道：“兩者有什麽不同嗎？”
大總管道：“這座高塔當年設計的最高輸出功率，可以達到1千兆瓦，其發射的的粒子流，可以瞬間將一艘上百米長的飛船氣化，主要用來攔截彈道核導彈，以及防禦太空飛船的攻擊，威力大的驚人。”
王小天心裏粗略換算了一下，才知道大總管說的，這個1千兆瓦，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若是一台發電機的話，足夠給一座百萬人口的中型城市供電了。
大總管繼續道：“這種脈衝式粒子流武器，固然威力十分強大，但同時也是致命弱點。因為其瞬間能量消耗極大，想再次使用，需要一段時間充能才行。”
“敵人如果用誘餌彈，或者用多個小當量武器進攻的話，這種武器的弊端就出來了。另外，如果敵人以眾多低價值目標，集群式從地麵上進攻，這種武器也會抓瞎。就好像高射炮大蚊子，打得不償失，不打會給自身帶來威脅。”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在設計的時候，設計者一方麵給高鐵，設計了多種輸出模式，比如可以用5%的功率連續射擊。也可以用不同的功率，進行多次射擊。”
“另一方麵，還設計了，用於大範圍攻擊的分體結構，就是那種矮塔。”
王小天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兩百多米高，哪裏矮了？正常人，爬也得爬上半天吧？所謂的矮，也隻是與上千米高的，那個大家夥相比好吧？
大總管繼續說道：“每兩座高塔之間，分布著十座那樣的小塔。既可以作為高塔的能源儲備，也可以為高塔，抵禦來自地麵和低空的進攻。尤其是新紀元後，這些柵欄全都用來抵禦，來自地麵和低空的攻擊。”
王小天不解，“地麵和低空的攻擊？”
大總管點頭，“沒錯。就是那些變異生物。”
“變異生物？異獸嗎？”
大總管輕輕搖頭，“並不是異獸。雖然相比於普通野獸，異獸也屬於變異了的生物，而且也非常強大。但異獸的頭腦是清醒，有理智也很聰明，知道趨利避害。”
“但這裏的變異生物不同，它們根本沒有理智，隻依從於本能。它們會瘋狂攻擊，身邊一定範圍內的一切生物，哪怕這個生物無比強大。而且，除非主動離開它的攻擊範圍，或者將它殺死，否則它會無休止的攻擊。”
“而且，每隔百年左右，這些變異生物會突然目標一致，瘋狂向柵欄發起。這種現象，被稱之為獸潮。獸潮爆發的時候，變異生物遮天蔽日地衝向柵欄。”
“柵欄也會爆發出強大的粒子流，殺死一切攻擊範圍內的生物。人類隻能躲在柵欄下麵，粒子流攻擊不到的地方，殺死漏網的變異生物。”
“獸潮結束後，柵欄外會堆起一道，十多米高的、由變異生物屍體組成、數百公裏長的山丘。令人作嘔的刺鼻臭味，好幾年都無法消散。”
“在過去的一千多年裏，共爆發了十三次獸潮。如果不是有這道堅固的柵欄，至少大河以北的廣袤區域，早就是變異生物的天下。”
王小天道：“既然柵欄對人類如此重要，而且還有獸潮的威脅，那應該有駐軍保護才對，為何我們沒有看到？”
大總管微微一笑，道：“我說過，柵欄不僅是東楚國或者西羅國的，也是全人類的。保護和維修柵欄，我們也有份。至於為什麽沒有駐軍。這麽說吧，麵對獸潮，五級修行者也隻是炮灰而已。”
對此，王小天有些不解，皺眉道：“如此說來，獸潮的動靜肯定不小，那我師父一定也知道。但為什麽不知道，你們曾參與的事？你若說他孤陋寡聞，我第一個不信。”
大總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大張旗鼓地參與，而是通過一個中立組織。再說了，無論你師父多麽厲害，他畢竟也隻是東楚國的官員，他的手不能伸到柵欄以外。”
王小天更是不解：“中立組織？官員？難道這些事，還不能讓東楚國的官員知道？”
“當然不能。別忘了，東楚國和西羅國，都有禁電法案。而柵欄的運作基礎便是電。所以，保護柵欄與禁電法案相抵觸，他們即便要做，也是私下裏悄悄的做，沒辦法拿到桌麵上來。走吧，時間不早了。若還有問題，到車上我再告訴你。”
王小天本來想繼續拖延下時間。他猜想，周子恆得知自己失蹤，肯定會追查。但這個過程需要時間，而且可能會是很長一段時間。自己能多拖延一會，那麽他們被周子恆追上的幾率，就大了一分。
可是，相比於被周子恆追上，大總管說的那些秘密，更讓他心癢難忍。他隻是略微糾結了一下，便乖乖地走迴車上。
他們乘坐的汽車，極為氣派，比淨化教的晦之大師，送給周子恆的那輛，還要豪華上檔次，一看就不是凡品。
大總管看到，王小天乖乖跟著她上車坐好，臉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奇，是人的天性。隻要激發王小天的好奇心，他就會乖乖跟自己去基地。隻有讓他見到，那些夢幻般的神奇設備，他就會徹底沉淪進去。到時候，哪怕用棍棒打，都打不走他。
她對這個策略非常有信心。因為曾經有一位八級宗師，且並不是先天玄脈者，在接觸到舊紀元神奇的科技後，死纏爛打也要留在二號基地，趕都趕不走。
更何況，王小天不僅是先天玄脈者，還極有可能是，大腦裏存儲了，海量舊紀元科技知識的原初混沌者，對科技知識，天然就有強烈的認同感和好奇心。
現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讓他盡快接觸到，舊紀元的科技設備，最大限度刺激王小天道好奇心。
大總管吩咐胖子開車。然後對王小天道：“其實，柵欄的核心秘密，東楚國裏有五個人知道。”
王小天脫口問道：“哪五個？”隨即，他突然醒悟，道：“不會是那五個吧？”
大總管點點頭，“沒錯。就是軍政委員會的五巨頭，五位八級原力宗師。”
王小天雖然早就隱約猜到了答案，但聽到大總管的肯定的答複，還是震驚到無以複加。
他怔怔地望著大總管，足有一刻鍾，才反應過來，問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吧？”
大總管輕輕搖頭，道：“當然不是。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向五位原力宗師求證。”
“切……”王小天撇了撇嘴，“竟說那些我辦不到的。我哪裏能見到他們？”
大總管衝著王小天調皮地眨眨眼，“那可不好說。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
王小天琢磨了一會，忽然問道：“如此重要的秘密，你不怕我泄露出去？”
大總管道：“你若留在基地，這些秘密你知道多少都沒關係。你若是想基地裏出來，我們會將你的記憶清除掉。這些內容也在清除之列。到時候，你什麽都不會記得。”
王小天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忘了這茬了。
不過，他依然不死心，“你這麽有把握，把我帶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