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在控製無邪離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便顯出了蛇尾,力道很輕卻不容拒絕。


    …............(已刪。我再也不會笑了)


    。…..............................................(已刪)


    係統的咒罵聲全被雲初忽視了。


    “你認識我?”


    。(已刪)


    雲初裝的。


    實際上一點都不疼。


    可是他就喜歡看張麒麟既心疼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


    狡猾的不得了。


    “我們見過,我們在一起待了很久,我記得所有,可是你全忘了。”雲初蜷在張麒麟身邊,語氣既委屈又可憐。


    要叫無二白看到這一幕,他又要發瘋了。


    誰能想到無三省一語成讖呢?


    雲初從不輕易露出這副脆弱的模樣,可唯獨在張麒麟麵前會這樣。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見證了他不堪過去的人。


    從不示弱的神明,唯獨在麒麟麵前,會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備。


    。(已刪)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聽到雲初這樣說,張麒麟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


    見過他,記得他的人很多,可這些人都是帶著目的和利用接近他,他無法確認雲初是不是也是如此。


    雲初抬眸看著張麒麟身上若有若無的孤寂,尾巴卷的更緊了,溫聲承諾道:“我會,永遠記得你。”


    我們是一樣的人,都擁有長久的生命,都是被拋棄的人。


    所以哪怕時間長河的盡頭,哪怕到了一切的終結,他都不會忘記張麒麟。


    【如果你知道張家到底做了什麽,你會恨死他的,起始,你是想讓丫頭的死再現嗎?】係統冰冷的威脅道。


    雲初眯著眸,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


    【你不用威脅我,上一次占據身軀,對你的損耗不小吧?你以為我察覺不出你的虛弱?】


    【我不關心張家做了什麽,那是你的過去,不是我的。】


    【不可理喻。】


    張麒麟留在吳山居一天,雲初就纏了他多久,像個小尾巴一樣,張麒麟去哪他就去哪。


    無邪雖然不吭聲,但在無三省的安排下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底。


    倒是王萌對張麒麟有點意見,他時常用不讚成的目光看著自家老板。


    王萌:老板,你看看你看看,出去一趟啥也沒帶迴來,就帶迴來個狐狸精。


    你看看,你看看,把初初勾的魂都沒了。


    “如果你不想要工資,大可以直接同我說,而不是用眼神來暗示我。”無邪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已刪)


    第二天一早,張麒麟緩緩起身,看著睡的都翻了肚皮的小蛇,嘴角抽了抽。


    他小心的將雲初環著自己脖子的胳膊挪開,起身準備離開。


    雲初皺了皺眉,哼唧一聲翻了個身,啪嘰一下摔到了床下,蛇尾還在床上癱著。


    已經到了房門口的大張哥:“……”


    怎麽看著……蠢蠢的。


    張麒麟無聲的歎了口氣,任勞任怨的走到雲初身邊,將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他垂眸看著雲初安靜的睡顏,無意識的伸手撫上了他的麵龐。


    他想了想,輕聲道:“下次見。”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賤人!】


    係統恨恨的罵道:【張家的賤人,誰他媽的和你下次見!】


    【賤人!!!】


    雲初醒來後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又抱著枕頭躺迴去了。


    他沒有睡,隻是睜著眼,眸底一片空洞,看不出什麽情緒。


    無邪沒睡,他是坐在樓下看著張麒麟離開的,無邪本身不討厭張麒麟,甚至對他很好奇。


    神秘,強大,俊美,完美的符合了中二少年的幻想。


    誰小時候沒做過這樣的夢呢?


    不過比起這個,無邪更好奇小哥和雲初的關係,他從沒見過雲初這副模樣。


    在他看來,小哥在雲初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越了自家的幾個叔叔。


    又過了一周,撕碎符咒的後遺症已經過去了。


    在恢複的第一時間,雲初就去找了無二白。


    “哥,你怎麽來了?”無二白取下眼鏡,有些驚喜。


    雲初接過一旁貮京遞來的茶水,抬眸冷淡的掃了他一眼。


    無二白會意,叫貮京先離開。


    “二白,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雲初喝了一口茶,安靜的看著無二白等待著他的迴答。


    無二白手一抖,不停地掩著嘴,低聲咳嗽,茶杯晃動,裏麵的液體灑了一半,直接濺在他手上,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他意識到了,雲初一定察覺到了什麽,但無三省絕不會告訴雲初,至於無邪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父親他在我沉睡的那段期間做了什麽?他下了多少墓,又為什麽要下墓?”


    死氣纏身,要麽殺人,要麽接觸墓裏的東西,吳老狗這樣的人,殺人凝聚如此多的死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他下了很多墓,且在墓裏受過很多傷,才會這般死氣纏身,不得善終。


    無二白似乎還是不想說,雲初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安靜的注視著他,溫聲道:“二白,你自己說,好過我親自查出來。”


    “哥,我不能告訴你,父親走之前有兩個願望,一個是希望九門後代擺脫被算計的命運,還有一個,是希望你能平安幸福。知道這些,對你對吳家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行,注意一下你的手下,或者說,你該找個像潘子一樣的手下。”雲初淡淡道。


    這場談話,無疾而終。


    雲初心底沒什麽感覺,他理解無二白不願意告訴自己,但他一定會查出來吳老狗為什麽會那樣。


    如果吳老狗的願望是自己平安,九門後代擺脫受人掌控的命運。


    那麽……雲初會替他實現這些願望。


    雲初能意識到,吳老狗死氣纏身這件事是與自己有關。


    所以隻有知道真相,他才會幸福。


    或許在某一刻,吳老狗沒有想到,自己的遺願會成為雲初無形的束縛。


    他希望雲初自由,希望九門後代能擺脫這種受人擺布的命運。


    他算盡了一切,卻沒算到雲初會再一次選擇他們,哪怕不再相信,也依然選擇了保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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