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打了寒顫,搖了搖頭,“沒事三爺,我可能著涼了吧。”


    著涼?這大熱天的,上哪著涼去。


    無三省看了看潘子額頭上的冷汗,不著頭腦的摸了摸頭。


    王萌聽到雲初要和自家老板離開的消息,又皺眉又歎氣的。


    “老板,下墓這麽危險的事情,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幹嘛非要讓初初一起啊。”


    無邪冷笑:“我看你是真的不喜歡有工資的生活,既然不想要,那就別要了。”


    王萌:糟糕的家夥,你真的很糟糕!


    雲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看著王萌生無可戀的表情,又跑過去揉揉他的頭,“沒事噠,沒事噠。”


    王萌欲哭無淚,其實是有事的,可,可是初初在一旁安慰他哎。


    為了不讓雲初擔心,王萌朝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雲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能猜出來是因為無邪說了什麽。


    所以他將不讚成的目光移向無邪,溫聲道:“小邪,不可以欺負萌萌。”


    無邪皮笑肉不笑的掃了一眼王萌,“老師,我這麽喜歡他,我怎麽會欺負萌,萌,呢?”


    “萌萌你說對不對?”


    王萌:“……啊對對對。”


    諂媚初初的家夥,你真的很糟糕!


    ?


    雲初是沒想到他會暈車的。


    就連無三省也沒想到雲初會暈車,因為以前他是不暈車的。


    坐的又是山裏的大巴車,一晃一晃的,雲初就更難受了。


    他臉色雪白雪白的,蔫蔫的蜷縮在無邪懷裏,看著沒什麽精神氣。


    無邪心疼的要命,伸手蓋住雲初的眼睛。


    據說暈車的人如果閉上眼睛會好很多。


    無三省越看越心疼,越看越生氣,對著旁邊訂車的大奎就是狠狠一腳,“你他娘的訂的什麽破車?”


    大奎被踹得一個哆嗦,小小聲說:“三爺您也沒和我說,沒和我說會來個身體這麽弱的小漂亮啊。”


    無三省嗤笑一聲,“弱?你信不信他一腳能把你的頭踢掉?”


    大奎眼觀鼻鼻觀心,他不信,但他不說。


    張麒麟安靜的坐在一旁,視線一直停留在雲初身上,眼底有一絲不解。


    他覺得他一定是見過雲初的,卻不知為何,隻要一試圖思考關於他的事情,頭部便會泛起一陣劇痛。


    就算是天授,也不該如此。


    除非這段迴憶讓他異常痛苦,身體機能為了保護他,強製讓他遺忘,再加上本就有的天授才會如此。


    等下了車,雲初一把推開無邪,捂著嘴使勁的咳嗽,把無三省看的心都快碎了,他對著大奎又是狠狠一腳。


    大奎委屈,但大奎不說。


    他們本來就是過來盜墓的,難不成坐著豪車舉著旗子告訴所有人,他們是來盜墓的嗎?


    奎委屈,但奎不說。


    前往魯王宮的線路有兩條,一條是水路,是最近的路,一條是山路,需要翻越一座山。


    為了節省時間,無三省選擇走水路。


    船夫是個老爺子帶著他的兒子,老頭年齡大,眼底的精光卻不減,看著無邪,張麒麟和雲初這三個看起來弱唧唧的小白臉,眼珠子滴溜的轉著。


    無邪心裏警惕,走在了雲初的前麵。


    雲初抬眸冷漠的掃了二人一眼,眼底極快的劃過一道冷芒。


    身上的死氣濃的都將他們整個人籠罩住了,這種人,要麽就是殺了太多人,要麽就是接觸了太多屍體沾染了因果,活不了多久。


    然而下一瞬,雲初腦海中卻突然想起了吳老狗被黑氣籠罩的模樣。


    難道……


    雲初蹙眉壓下雙手的顫抖,抿唇不語。


    眼下的情況並不適合問這個問題,等從魯王宮迴來,雲初自會去問他們。


    船悠悠駛入水洞,洞裏的水看起來很深,是那種極深的綠色。


    洞裏越來越暗,行到半途時,突然傳來噗通兩聲落水的聲音。


    再一看船頭,哪還有什麽撐船的船夫,兩個人都不見了。


    “臥槽!”


    無邪沒被突然消失的船夫嚇到,反倒是被大奎的尖叫嚇了一跳。


    大奎還在叫,無三省一腳上去,給他幹閉麥了。


    雲初拍拍無邪的手以示安撫,隨後在眾人困惑的目光中,將手插入水中。


    “下水的那兩個人,你們隨意處置,船上的人,碰了就死。”雲初語氣冷漠。


    正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隻體型碩大的屍鱉順著雲初的手爬到了船上,在他身邊尋了個合適的位置乖乖的趴下了。


    眾人:“……”


    那他媽是屍鱉吧?那他媽是吃人的吧?啊?


    它就這麽水靈靈的爬上來了?就這麽水靈靈的趴下了?


    大奎抖著腿,拚了命的往無三省那擠,被旁邊的潘子一腳幹的摔到船上,同大屍鱉那雙豆豆眼對上了視線,那大屍鱉還很好心情的對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利齒,大奎叫都來不及叫,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


    無三省歎了口氣,已經不想再說些什麽了。


    無三省:罵過。


    雲初抽迴手,伶仃的腕骨上,水珠劃過而下墜,他皮膚本就白,此刻清清冷冷的坐在那,宛如一幅油畫。


    張麒麟安靜的看著這一幕,眼神複雜。


    這一段水路和平的可怕,什麽詭異的東西都沒有出現。


    不過隻是他們看不到,但張麒麟卻清楚的知道,這船底下,是一大片屍鱉。


    而無三省他們之所以察覺不到,是因為這屍鱉的數目實在是太多了,導致船下的一大片成純黑色,看不到與其他水域顏色的對比,自然不知道,隻會以為這裏水深。


    船上的大屍鱉咯吱咯吱的爬到大奎的胸口趴下,把他當做了一個柔軟的人肉墊子。


    不多時,船行到了一片開闊的水域,這似乎是一個巨大的洞穴,岸兩邊密密麻麻的堆疊著屍體,屍臭味熏天。


    雲初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捂著鼻子,緊皺著眉。


    這時,潘子似乎發現了什麽東西,動作迅速的舉槍對準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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