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頓暴打後,小二白和小三省收斂了很多。


    小三省甚至更慘,他不僅要麵對來自自家阿爹的暴揍,還要麵對來自自家二哥的暗害,不可謂不慘。


    對這一切,無一窮表示。


    活該!


    “你東西送到了,話也帶到了,不走留在這幹什麽!”吳老狗看著緊挨著雲初坐,一臉笑眯眯的黑瞎子,氣的不行。


    “老師過一陣子也要迴來了,到時候我在走。”黑瞎子一邊說著,手裏悄悄的捏著雲初的一縷發絲,搓吧著玩。


    雲初沒什麽反應,他rua著懷裏的小狗,安靜地聽著吳老狗數落黑瞎子。


    “我告你啊,你小子,你最好離我家初初遠一點,不然我就把你小子的頭拔掉你聽到了沒?!”


    “五爺,別忘了您也是要迴長沙的。”黑瞎子看著手裏被搓的有些毛燥的發絲,心虛的收迴了手。


    吳老狗氣的不行,他越看越覺得眼前的黑瞎子頭發都逐漸變黃了,活脫脫就是個勾引自家崽的死黃毛!


    眼瞅著吳老狗快忍不住了,黑瞎子便識相的告辭了。


    他走後,吳老狗巴巴的跑過來坐在雲初旁邊,開始和他蛐蛐黑瞎子。


    “初初,我給你說,這世界上有哪幾種男人不能要,一是沒擔當的,比如一個戴墨鏡的人,二是吊兒郎當的,比如戴墨鏡的這個,三是沒錢的,比如戴墨鏡的這個,四是……”


    “五爺,你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的。”雲初已經聽過好幾遍這樣的話了,他及時打斷吳老狗,笑著和他保證。


    吳老狗麵上說好好,心裏卻暗暗道:你有數就怪了,你有數能讓二月紅老牛吃嫩草?


    二爺也是,年齡都大了還這麽沒臉沒……嘖。


    平心而論,二月紅確實看著比雲初大,但不是有句話叫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二月紅也沒有大到那種地步,雲初的年齡都比二月紅大了幾個輩分不止了。


    隻是因為吳老狗覺得雲初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誰都配不上就是了。


    黑瞎子在吳家住了兩個月,雲初和他打了一個月。


    雲初第一次遇到比陳皮還讓他無語的人。


    先說吃食吧,黑瞎子長的不錯,這點雲初承認,但這不代表他能容忍黑瞎子用臉和撒嬌讓吳夫人連著做一周的青椒肉絲炒飯!


    就算雲初不怎麽吃飯!


    可是他偶爾也會吃幾口的啊!不能每天都吃青椒肉絲炒飯啊!


    黑瞎子是青椒肉絲炒飯做的嗎!他真的不會膩嗎?


    “姐姐,我不想吃青椒肉絲炒飯了。”雲初拉著吳夫人的袖子,漂亮的眉眼垂下,看著好不委屈。


    吳夫人笑著摸了摸雲初的頭,溫柔道:“那如果初初願意多吃一點其他的飯,以後姐姐就不做青椒肉絲炒飯好不好?”


    雲初皺著眉,在隻吃青椒肉絲炒飯和多吃其他的飯之間做對比,猶豫了一秒後,他果斷點了點頭。


    他沒看到,吳夫人與黑瞎子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再說黑瞎子這個人,他就是賤,沒事就喜歡惹惹小二白,美名名曰: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欺負的狠了,小二白就會和雲初告狀,雲初就會收拾黑瞎子。


    每次黑瞎子都打不過,但他知道雲初不會對自己下死手,所以每次都去惹他,純純抖m的。


    打著打著,黑瞎子也摸索出了一些門道,自身能力也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臭瞎子,你等著,你等我長大了的!”無二白惡狠狠的看著他。


    黑瞎子笑眯眯的靠著雲初,看著氣的眼眶泛紅的小二白,賤兮兮道:“我等著哦~”


    雲初輕歎一聲,手指抵著黑瞎子將他推開,嫌棄道:“你不要貼著我,很煩。”


    黑瞎子一把抓住雲初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委屈的垂下眼,“阿雲好狠的心,你聽,它可是在為你跳動。”


    雲初:“……”


    下一秒,黑瞎子連人帶著抓過雲初的那隻手一起飛了出去。


    無二白跑過來,抓著雲初剛剛被黑瞎子握過的那隻手,使勁的搓呀搓搓呀搓,嘴裏還絮絮叨叨著。


    “他這是幹什麽,啊!他這是幹什麽啊!”


    在齊鐵嘴從德國迴來後,吳老狗就準備動身前往長沙了,他不願意叫雲初跟著。


    雲初也順了他的意思,留在了杭州。


    畢竟吳老狗走了,汪福能找到自己,那麽其他汪家人呢?


    雲初絕對不會再讓自己軟肋落到別人手中。


    吳家人對雲初的好他都記得,雲初不會相信他們,但一定會保護他們。


    就如雲初所預料的那般,在吳老狗走後的第二天,汪家人就來了,吳家的院子裏烏泱泱的站了一片,隻是這其中,並沒有汪福。


    雲初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隻是將吳夫人和三個小崽子以及那一群狗狗帶到屋裏。


    “初初……”吳夫人擔憂的看著雲初。


    雲初安撫性拍拍她的手,笑道:“姐姐,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安心待在屋裏不出來,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全。”


    說罷,雲初關上房門離開。


    他看著院內站著的幾十個汪家人,眸底極快的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紅光。


    “諸位此番前來,所為何事?”雲初坐在石椅上,姿態從容地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抬眸冷漠的看著這些人。


    “請您和我們迴汪家。”


    雲初並未立刻迴應,隻是緩緩放下茶盞,目光溫柔的落在開口說話那人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人壓下眼底的貪婪與不耐,又重複了一遍,“請您和我們迴汪家。”


    “和你們迴汪家?”雲初笑了,他語氣和神情都溫溫和和,看著眼前這些人的視線也帶著縱容,隻是嘴中吐出來的話讓人毛骨悚然:“同吾說話,難道不該遵循古禮?還是說,你們真的以為,僅憑你們,就能對吾構成威脅?”


    話音未落,最先開口的男人突然麵目扭曲,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氣息全無。


    雲初垂眸看著指尖縈繞的生氣,笑得溫和。


    果然,他能賦予生物長生,也能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


    生氣,死氣,他都能操控。


    雲初站起身,看著院內的幾十人,聲音中透著森森殺意。


    “還需要吾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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