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黑影在夜幕那厚重如墨的掩護下,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逐漸靠近村子。陳山三人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一動不動地站在圍牆上,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不斷逼近的黑影,身體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夜風吹拂著他們的衣衫,發出獵獵的聲響,卻無法動搖他們分毫。


    當黑影終於靠近,借著圍牆上那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的火把光芒,他們才驚恐地發現,這些竟然是一群被黑暗力量殘忍操控、喪失理智的野獸。它們形態各異,有的身形如狼,卻長著尖銳得如同匕首的獠牙,那獠牙上還掛著令人作嘔的黏液,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窪。有的似虎,卻有著一雙燃燒著詭異光芒,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眼睛,那光芒在黑暗中閃爍,猶如鬼火跳躍。每一隻野獸的眼神都兇狠無比,充滿了殺戮和瘋狂,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無情地撕成碎片,那鋒利的獠牙在火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仿佛能瞬間刺破人的咽喉,讓人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陳山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緊張和高度的警惕。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充滿了堅定。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如急促的鼓點,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如珠的汗珠,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每一顆汗珠都仿佛是他內心緊張的寫照。


    野獸們仿佛收到了某種不可違抗的神秘指令,突然開始瘋狂地、不顧一切地衝擊圍牆。它們用強壯得超乎想象的身體猛烈撞擊著,發出沉悶而又沉重的撞擊聲,那聲音仿佛是地獄的鍾聲,每一下撞擊都讓圍牆微微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轟然倒塌。村民們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頓時驚恐萬分,尖叫聲、哭喊聲在村子裏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片絕望的樂章。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人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胡子和阿瑞毫不猶豫地拿起手中的武器,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毅然跳下圍牆,如英勇的戰士般與衝上來的野獸展開了一場激烈到極致的殊死搏鬥。胡子揮舞著長刀,那長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砍擊都帶著唿唿的淩厲風聲,仿佛能斬斷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那憤怒如燃燒的火焰,那決絕如冰冷的鋼鐵。每一次揮動長刀,都帶起一陣血腥的風,濺起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阿瑞則手持長矛,身形靈活得如同水中的遊魚,在野獸之間穿梭自如,尋找著稍縱即逝的攻擊機會。他的動作敏捷而迅速,長矛在他手中如閃電般刺出,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地指向野獸的要害。


    陳山則站在圍牆上,緊張得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全神貫注地指揮著村民們作戰。“左邊,快扔石塊!”“右邊,火把扔過去!”他的聲音嘶啞卻堅定,仿佛是戰場上的號角,不斷地調整著防禦策略。村民們在他的指揮下,紛紛拿起身邊能找到的東西,有石頭、木棒,還有燃燒的火把,向野獸投擲石塊和火把,試圖擊退這些瘋狂得如同惡魔的攻擊者。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著村民們的憤怒和恐懼;火把如流星般墜落,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戰鬥異常激烈,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生死的考驗。胡子在與一隻兇猛得超乎想象的野獸搏鬥時,不小心被它那鋒利如刀的爪子抓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那殷紅的鮮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更加勇猛無畏地迴擊,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每一次揮刀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決心,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誓要將這隻野獸斬殺。阿瑞也因為長時間的激烈戰鬥累得氣喘籲籲,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那衣衫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卻依然緊緊地握著長矛,如同握著生命的希望,堅守著防線,一步也不肯後退。他的眼神有些疲憊,但卻充滿了不屈的鬥誌。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個對策!”陳山心急如焚,大腦飛速地運轉著,如同高速旋轉的陀螺。他望著不斷如潮水般湧上來的野獸,心中充滿了焦慮,那焦慮如同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他的目光在戰場上來迴掃視,試圖尋找一個能夠扭轉局勢的突破口。


    就在這時,一隻體型巨大得如同小山丘的猛獸突破了防線。它如山嶽般的身軀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張開血盆大口,那口中噴出一股惡臭的氣息,朝著村民們猛撲而去。那氣息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讓人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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