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援助呂布,借路兗州的計劃,讓在座眾人為之驚歎。


    聽過李儒的一番分析之後,才發現五萬石糧食,竟然還能有這麽大的作用。


    韓成見眾人士氣正旺,便說道:“既然趙將軍和耿中郎要進攻鄴城,那麽我們也要在他們身後,防禦好來自袁紹的進攻。


    袁紹方和我方接觸的地方共有三處,分別是幽州代郡,並州和冀州之間的壺關和冀州的常山郡。


    幽州境內的袁紹軍,剛剛經曆了和公孫瓚的生死大戰,正是疲憊不堪之時,故而幽州代郡定然不會是袁紹的主要進攻方向;


    雖然並州和冀州之間的壺關地勢險要,居高臨下,但肯定也不是袁紹的主要進攻方向,畢竟冀州的常山郡在我們手中。


    若我們從常山郡派出一支騎兵,截斷壺關內袁紹大軍的糧路,然後在上黨郡的穀遠縣和潞縣派遣重兵把守,那麽袁紹的主力大軍便會被活活困死在壺關中;


    所以,我認為袁紹此番進攻隻會先拿下常山郡,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北向西,逐漸蠶食我們的地盤。”


    眾人覺得韓成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便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


    韓成見在座眾人都是一副讚同的模樣,便繼續說道:“下麵,眾將聽令。”


    當眾人聽到這句話之時,一個個的都正襟危坐,打起了精神。


    隨後,韓成的命令傳來:


    第一路軍,主將為黃忠,沮授為軍師,率領一萬青龍軍和一萬士兵以及兩千朱雀軍前往幽州代郡。


    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為按照黃忠的性格,除了多次和其合作的沮授能勸得動,別人,還都差了一點。


    第二路軍,主將為張郃,審配為軍師,副將為潘鳳,劉虎,趙儼為主薄,率領一萬人馬,四千朱雀軍以及三千玄武軍固守上黨郡的穀遠縣和潞縣。


    這樣安排的原因是因為審配善於防守,在常山郡防守的是有聲有色。


    但此次常山郡為韓成和袁紹雙方的主力戰場,審配善於防守的能力得不到充分的發揮。


    不如將其和善於奇謀的張郃放在一起,一攻一守之下,上黨郡定可萬無一失。


    至於潘鳳和劉虎兩人,完全是張郃和審配的副手,並且可趁此機會,選出精壯之士,補充到玄武軍中。


    第三路軍,主將為趙孚,軍師為耿武,帶領一萬人馬,經兗州繞路攻入冀州南側。


    這樣安排的原因顯而易見。


    趙孚和耿武在奮武軍中自成一個體係,無論誰插進去都不好,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他們對袁紹的恨,在恰當的時候可以轉化為動力,在進攻袁紹之時,會更加賣力。


    第四路軍,主將為魏延,杜襲為主薄,帶領五千尖刀軍,兩千朱雀軍以及一萬士兵守衛關外三郡。


    這樣安排的主要原因是防備北方的少數民族趁韓成和袁紹大戰之際,率軍南下,渾水摸魚。


    情報營校尉,征北將軍府從事中郎韓鳳,留守太原郡,負責各路大軍的糧草供應。


    並且率領四千尖刀軍以及六千青龍軍,全是動作迅速的騎兵,好隨時率軍支援上黨郡戰場和幽州代郡戰場。


    之所以不讓李儒離開太原郡,主要是讓其監視漢獻帝。


    最後一路,則是韓成親自出征,帶領著張遼,張燕,劉豹,韓浩,徐晃等人,率領六千尖刀軍,九千青龍軍,四千朱雀軍以及兩萬五千名士兵,前往常山郡,同時讓司馬懿和徐庶隨行。


    待韓成命令下達之後,眾人都沉默不語,腦海中想著自己如何做好韓成安排的防守工作。


    忽然間,剛剛歸順的司馬懿出言道:“州牧大人,我覺得我們是時候釋放張繡了。隻要張繡迴到了其叔叔張濟的身邊,我們地盤最南端的上黨郡和上郡,則可高枕無憂。”


    司馬懿見韓成在並州南麵的上黨郡並未安排人馬,才用這種委婉的方法提醒一下。


    李儒看著這個少年,心中默道:“主公這一趟,從那裏挖來的奇才啊?一個會說話,一個會辦事。”


    韓成在上黨郡南麵早有安排,見司馬懿突然提出,也不好打擊其積極性,便欣慰的說道:“仲達所言極是,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散會之後,我就放張繡離去。”


    韓成和眾人又商量了一下出兵的細節之後,便各自散去。


    總結大會,到此結束。待新年之後,各路大軍便會直奔自己所負責的地區了。


    第二日,一百二十七名並州學院的學生以及潁川郡世家子弟的任命也出來了。


    其中,荀衍被任命為太原縣縣丞,鍾演被任命為雲中縣縣丞,陳鬆被任命為元氏縣縣丞。


    雖然潁川郡的世家子弟的職位打都是縣丞,但這三人所任命的地方極其重要,與眾不同。


    一個是權力中心太原縣,一個是關外的第一大縣雲中縣,還有一個是韓成最老的根據地—元氏縣。


    韓成在任命的時候,知道這三人可代表著潁川郡的三大名門望族。


    故而讓他們三個在如此重要的位置,這也是韓成對三大名門望族的一種示好方式。


    韓成相信,憑借潁川郡世家中的那些‘老狐狸們’,定然能看出自己此舉的用意。


    新年之後,潁川郡的這些世家子弟在一番相互告別之後,便滿懷鬥誌的踏上了自己的征程。


    因為是騾子是馬,到了出來溜溜的時候了。


    ......


    新年過後,正月初十。


    天降瑞雪,整個北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奮武軍的眾人都在家中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


    然而在並州牧府中,到處充滿著歡聲笑語。


    在池塘中的一座小亭子上,被冬季的寒風吹的麵色發白的蔡昭姬,對著韓成撒嬌地說道:“夫君,你看這大雪過後,一切都是那麽的潔白、那麽的安靜,你不應應景,來首佳作?”


    蔡昭姬自從得了韓成的‘詩詞’之後,如獲珍寶,每天都要默讀幾遍。


    一是借詩詞之情述說自己的感情,二是韓成的‘詩詞’寫的是真好。


    最近幾天,蔡昭姬總是纏著韓成,讓其有事沒事的來上一首。


    韓成每當聽到這個請求,總是一臉為難之色。


    畢竟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肚子裏的詩詞,是用一首少一首啊。


    雖然韓成閑暇之時,也能自己作幾首小詩,但和記憶中的傳承千百年下來的詩詞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憑著蔡昭姬的才華,一句就能聽出來。


    故而韓成對此要求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


    可是今日,韓成看著蔡昭姬撒嬌的小模樣,心中不忍。


    自己和昭姬也是很長時間沒見麵了,就昭姬這麽點小小的要求,自己怎麽好意思在拒絕呢?


    於是乎,韓成豪氣萬丈的說道:“好!那我就來一首。你且聽好了。”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蔡昭姬聽後,不由得讚道:“好一句淩寒獨自開。梅花的君子風骨,讓夫君的這首詩描寫的淋漓盡致。”


    對著站在一旁的劉綺說道:“妹妹,你趕緊拿絲帛和筆來,我要趕緊把這首詩記下來,別一會忘了。”


    劉綺聽後,轉身便去拿絲帛和筆了。


    韓成看著蔡昭姬臉上的喜悅之情,悄悄的湊近蔡昭姬的臉龐。


    然後“波”的一下,偷偷的一個吻。


    雖然兩人是在一起度過了好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但這偷吻的感覺,還是讓韓成的心裏一陣爽歪歪。


    蔡昭姬佯裝嗔怒道:“你個死人來,讓綺兒妹妹看見,又要不知道該怎樣取笑我了?”


    韓成趕緊厚著臉皮的迴道:“沒事,我一會再親她一下。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取笑她了,你倆就扯平了。多好!”


    蔡昭姬白眼一翻,當即從嘴中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無恥之徒!整天腦子裏裝著這些卿卿我我,要不是看在你剛剛作出的‘佳作’的麵子上,今晚你就睡客房吧。”


    韓成依舊淫笑道:“嘿嘿,我的娘子怎麽舍得我睡客房?還等著我給糖吃來。”


    蔡昭姬聽後,好像想到了什麽,滿臉通紅。


    正在這時,劉綺拿著絲帛和筆,踱著步子,緩緩走來。


    韓成趕緊大聲對著劉綺說道:“綺兒,趕緊過來!讓為夫親一個,要不然你姐姐心裏不平衡,要讓我睡客房。”


    劉綺麵色通紅,這不是凍的,而是羞的。


    夫君說這樣的閨房之話,怎麽可以這樣大聲?


    雖然周圍都是自己家的人,但這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吧。


    正再韓成一家調風弄月之時,一個下人前來稟報:“州牧大人,韓校尉已經到了書房。”


    聽到這話,蔡昭姬和劉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因為這兩人知道李儒的真實身份和其職責所在,知道李儒到來,必有大事發生,恐怕又要打仗了。


    任何人都不能隨心所欲的生活,隻是每個人都在不斷地努力,讓自己盡量能夠隨心所欲一點。


    蔡昭姬聽到下人的話,說道:“夫君有正事,就先去忙吧。天氣太冷了,我和妹妹就先不看雪景了,迴房休息了。”


    韓成知道李儒的為人處事,若沒有大事發生,必然不會輕易地打擾自己。


    便歉意的對著蔡昭姬和劉綺說道:“我先看看什麽事,等一會再來陪你們。”


    說完之後,便直奔書房而去。


    韓成剛一進書房門,便聽到李儒的聲音:“參見主公。要不是北麵發生了這件大喜事!屬下也不會前來打擾主公的休息,請主公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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