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營在韓成的特殊命令下,特別關注曹操,劉備,孫權三人的消息。


    此時的劉備正率軍駐紮在徐州的小沛,並和徐州的世家大族關係甚是密切,隱隱有圖謀徐州之意。


    情報營將此消息傳遞給李儒和韓成,兩人瞬間達成共識。


    劉備占領徐州,對並州很有利,便對其圖謀徐州之事,心照不宣的表示支持。


    而此時的孫權年僅十一歲,且遠在揚州。


    孫權的父親孫堅在荊州峴山,於一九二年被劉表手下黃祖射殺,孫權隨哥哥孫策為父親守孝兩年。


    兩年過後,孫策重新歸於袁術帳下,為袁術攻城略地,占領城池。


    孫權便在孫策的安排下,先在曲阿縣居住了一段時間,後因戰事,又在曆陽縣和阜陵縣居住了一段時間。


    潛伏在孫權周圍的情報營將士不斷地將孫權的具體消息傳遞給自己的上司白畫,但在心中常犯嘀咕:“那麽多諸侯豪強不去關注,偏偏關注一個十一歲的孩子,上麵的人這是怎麽想的啊?”


    白畫做事一絲不苟,不管這個消息重不重要,隻要是李儒和韓成要的,便仔細的整理好了,親自送到李儒或者韓成的手中。


    李儒對韓成特別關注孫權的行為也感到十分困惑,試探性的對韓成問道:


    “主公,孫權此子雖然樣貌不凡,但年齡尚小,暫時不能有太大的成就吧?現在耗費如此多的人力關注他,是不是有點大才小用啊。”


    韓成知道這種行為肯定會讓情報營的將士們不解,但又不能說自己從後世而來,知道孫權的厲害。


    隻能故作神秘的說道:“文優啊!依我看,孫權此子的成就,將來定然在袁紹之上,你就先留意著吧,切記不可鬆懈大意啊。”


    李儒對韓成的話一直深信不疑,見韓成都這麽重視的說了,便讓手下之人更加的留意孫權了。


    而此時的曹操正處在人生的低穀,自己剛剛穩定下來的‘根據地’—兗州被呂布,張邈等叛軍攻占了。


    這個消息飛快地傳到了韓成的手中。


    韓成收到此消息後,心中大喜。


    這個時候,不若趁機加把火,簡直是對不起自己啊。


    韓成思索片刻,便命人將張揚召來。


    張揚自從歸順了韓成之後,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


    故而做事一直戰戰兢兢,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韓成,被韓成找個借口殺了。


    今日聽到韓成的召見,便趕緊來到州牧府聽候差遣。


    韓成見到張揚來了,沒怎麽客氣,對其嚴肅地說道:“稚叔,現在和呂布還有聯係嗎?”


    張揚聽到韓成的問話,心中大驚:“這是要找個借口殺了自己嗎?”


    二話不說,立馬下跪。


    一邊磕頭,一邊快速地說道:“迴稟主公,我和呂布早就沒了聯係了。


    我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府中,誰都不曾聯係過,請主公明鑒啊。”


    韓成見張揚如此神態,再加上早已經得到了情報營對張揚的監測消息,便一副語氣柔和的模樣,對著張揚說道:


    “稚叔莫要慌張。我此番叫你前來,是有正事要交給你。我現在有要事和呂布相商,需要稚叔去一趟兗州。”


    張揚心中仍然忐忑不安,暗自說道:“這是試探嗎?哎!不管了,隻要自己不鬆口,且表現出一副很忠心的樣子,韓成就一定找不到殺自己的借口了。”


    想明白這些,張揚剛毅果決迴道:“請主公相信屬下,屬下真的和呂布沒有任何聯係了,若主公真有要事,屬下願意為主公去一趟兗州。”


    韓成看到張揚的這副姿態,心道:“怪不得張揚占據上黨郡和河內郡長達八年之久,最後除了得到一個屬下眾叛親離的結果後,再無任何收獲了。和他的這個膽色有很大的關係啊。”


    便繼續對著張揚說道:“稚叔放心,這次是真的有正事。


    你去往兗州之後,告訴你的好友呂布,我韓成對其高超的武藝仰慕很久,希望與其達成同盟,共圖天下。待事成之後,我願意與其平分天下。


    希望呂將軍馬上出兵占領河內郡東北方的河陽縣,懷縣等地,我也會立即從上黨郡出兵占領河內郡東北方的山陽縣,溫縣等地。


    打通兗州和並州之間的通路,在恰當的時候,我們兩方也可互相支援。”


    張楊見韓成連下一步的作戰計劃都告訴自己了,知道韓成說的定然是真的了。


    便說道:“屬下這就啟程前往兗州,麵見呂布,將主公的意思轉達給他。”


    待張揚走後,李儒從偏廳出來,麵帶笑意地對著韓成問道:“主公,你就不怕張揚一去不複返嗎?”


    韓成聽完李儒的話,一臉希望地說道:“張揚若是不迴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儒看了韓成的神態,聽了韓成所說的話,心道:“可不是,張揚迴來了,還不知道如何安置?


    安置的高了,怕他賊心不死,再起爐灶;安置的低了,怕寒了歸順者的心啊。


    不迴來不是正合適嗎。”


    ......


    李傕,郭汜等人在長安掌握大權。


    漢獻帝及朝臣心中自然不忿,但因手中沒有兵力,隻能敢怒而不敢言。


    正在這時,西涼軍閥馬騰因私事和李傕等人率兵相互攻打對方,朝臣種邵、馬宇、劉範等人不想錯過這‘天賜良機’,便暗中聯係馬騰,願意作為馬騰的內應,一起除掉李傕等人。


    但因保密工作做的不好,導致事情敗露,多位參與此事的朝臣隻能逃到槐裏。


    李傕久在西涼,深知一個道理—沒兵不紮煞,有兵才能有想法。


    要想朝臣們老老實實的聽話,隻有先打敗馬騰和韓遂等人的軍隊。


    於是乎,李傕坐鎮長安,讓樊稠、郭汜以及自己的侄子李利率領軍隊,對戰馬騰和韓遂。


    樊稠,郭汜是和李傕一起進攻長安的人,一直和李傕平起平坐。


    而李利是李傕的侄子,明顯比樊稠,郭汜小了一輩,故而樊稠十分輕視李利,並未將其當作統兵將領對待。


    一次作戰後,因李利率領的軍隊作戰不力,樊稠絲毫沒有給李利留情麵,當著軍中眾軍士的麵大聲地斥責李利:


    “人家都率兵來殺你們全家了,你作戰的時候還膽敢如此鬆懈,難道以為你是李傕的侄子,我就不敢殺你嗎?”


    李利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因為樊稠作戰勇猛,在軍中很有威望,故不敢發作,隻能留待以後在做計較。


    幾個月後,馬騰和韓遂被樊稠、郭汜以及李利等人打敗,往涼州方向撤退,樊稠率軍追擊。


    韓遂因以前和樊稠有點交情,便對著樊稠說道:“天下的事情反覆無常,難以預料。你我是同鄉之人,理應相互幫助。


    現在雖然因為小事有些小小的摩擦,但以後我們還是會走到一起的,不如現在放我們一馬,日後也好相見不是。”


    樊稠覺得韓遂說的很有道理,便放了韓遂一馬,讓韓遂安然無恙的率領軍隊撤走了。


    待迴到長安後,李利私底下偷偷地告訴李傕:“樊稠率軍追擊韓遂之時,和韓遂一起策馬說笑良久後,便放韓遂的大軍離去。


    因為距離太遠,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麽,隻能看出他們關係很親密的樣子。”


    李傕聽後,麵色冷酷,對樊稠起了猜忌之心。


    李利看到李傕的臉色,知道叔父動怒了。心中高興道:“哼!樊稠匹夫!竟敢如此無禮於我,這次我可報仇了,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而此時的樊稠卻並不感覺和韓遂交談之事有何不妥,依舊對李傕無任何防備之意,在長安某處瀟灑著。


    年後,樊稠準備率軍出函穀關作戰,想讓李傕增加他的部隊。


    李傕因為相信了李利的話,對樊稠起了猜忌之心;又因為樊稠在軍中的威望高於自己。


    當樊稠想增加軍隊時,李傕心道:“難道樊稠想出函穀關,自立為王?自己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於是乎,李傕在大將軍府設宴為樊稠送行,樊稠並無防備,安然赴宴。


    宴會進行到一半之時,李傕讓自己的外甥胡封刺死了樊稠,並兼並了樊稠的部眾。


    樊稠死後,占領長安的李傕等諸將更加相互猜忌了。


    一日,李傕在大將軍府宴請郭汜,把郭汜灌得大醉。


    郭汜擔心李傕是想趁機謀害自己,趕緊喝糞汁催吐解酒。


    此宴過後,郭汜越想越感覺不對,再加上郭汜的夫人不喜歡李傕,在郭汜麵前多次出言中傷李傕,郭汜便下定決心,率領軍隊,攻擊李傕部眾。


    李傕被郭汜攻打了,感覺吃虧了,也沒派人和郭汜了解情況,便率領軍隊攻打郭汜部眾。


    兩人在長安連戰數月,百姓及軍士們死傷無數。


    身為郭汜和李傕的盟友的張濟聽到消息後,趕緊從陝縣趕來勸和。


    李傕、郭汜也感覺這樣打下去,對自己的勢力損傷太大,也準備議和。


    於是乎,李傕和郭汜以交換女兒作人質,雙方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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