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沒好氣的說道:“除非我們能做到沒有破綻的程度,要不然,隻要留下一絲線索,差佬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哪怕我們做到完美無瑕的地步,差佬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隻不過沒有證據,暫時奈何不了我們而已!”


    “那不就得了!去做啊!去謀劃啊!實在不行的話,我親自幫你們策劃一條完美的計劃!”


    羅定發冷聲道:“如果你們不想幫我報仇的話,我親自找人做!”


    素素心中一震,連忙說道:“阿發,你別亂來,現在咱們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很多,就算你真要報仇,也要等我們這批貨順利迴來,順利進到倉庫,然後順利的銷售出去再報仇吧?這個時間點,先忍忍吧,既然都忍了這些天,也不在乎再忍幾天了。”


    羅定發深唿吸一口氣,勉強平靜下來,點頭道:“行,我答應你,先忍著,但這批貨,一定不能有什麽閃失!”


    “塵哥,查到大佬b的行蹤了,他現在在西貢的一間已經沒營業的小酒吧裏,跟靚仔南在一起...”


    剛迴到深水步所住的屋郵樓下,天養義就打電話過來,匯報了這個消息。


    洛羽塵眼眸微眯,點頭道:“給我盯死大佬b的行蹤,他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是!”


    天養義沒有問洛羽塵什麽原因,也沒有問大佬b會給他們帶來什麽驚喜,隻是幹脆利落的應了聲。


    掛了電話後,洛羽塵轉頭對天養生說道:“車你開迴去,我暫時不用,明天早上,召集托尼他們幾個堂主迴來..…”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道:“包括阿義,明天,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又是驚喜?


    天養生聽到這句,滿心期待。


    每次塵哥說有驚喜,那就百分百的莫大的好處。


    奔馳s600絕塵而去。


    洛羽塵拎著五個袋子,走上樓。


    五個袋子裏,裝的都是滿滿當當的現金。


    總計兩億五千萬多萬。


    任誰也想不到,洛羽塵就這麽公然拎著五袋子錢,走進這座貧苦百姓居住的屋郵。


    夜深人靜,屋郵裏靜謐無聲。


    能住在屋郵裏的,幾乎都是窮苦百姓,他們要為了生計奔波,自然不可能像有錢人一樣,夜夜笙歌。


    淩晨三點多這個鍾點,他們早就睡了。


    哪怕還有人沒睡,也沒人想到洛羽塵會做到這麽的壯舉。


    西貢。


    西貢的95%的人口都集中在將軍澳新市鎮。


    百分之五的人,才分布在西貢的其餘地區。


    西貢很大,包括了坑口等鄉郊和核心區域將軍澳新市鎮部分,以及數十個大小不一的島嶼。


    區內除保留了鄉村的傳統民風習俗,同時亦具備新市鎮的朝氣和活力。


    在高速的都市化過程中,西貢鄉郊難得仍保存了秀麗的天然景色,素有“本土後花園”的美譽。”


    區內的將軍澳,已從20世紀60年代的一個小漁村及造船業地區,發展成為今天的經濟尚算可以的主要新市鎮,充分體現了西貢區富有衝勁和活力的一麵。


    但實話實說,西貢除了將軍澳新市鎮以外,其他地方,都可以用窮之一字來形容。


    與將軍澳新市鎮相鄰接壤的坑口鄉郊東麵,大佬b和陳浩南、大天二等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抒發著鬱悶的情緒。


    被執行了家法之後,陳浩南不得不被迫退出洪興。


    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不是洪興的人了。


    也代表著他現在並沒有任何的社團標誌。


    勾二嫂,被人知道後的代價,就是要被阿公執行家法。


    而所謂的家法,就是點燃一捆香,生生紮在心口處,以示懲罰。


    大佬b親自執行家法,要說不忍心,那是真的不忍心。


    但如果自己不動手,等靚坤動手的話,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所以,哪怕他小心再小心,刻意下手輕了一點,但被百餘根點燃的香一起紮的痛苦,也不是誰都能頂得住的。


    總算陳浩南錚錚鐵骨,這樣都沒有暈過去,勉強承受了下來。


    蔣天生走了,靚坤也走了,大家都走了之後,大佬b趕緊讓大天二他們進來,扶起陳浩南去醫院。


    處理完傷口,包紮完之後,陳浩南便陷入了昏睡當中。


    等他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消毒清創,包紮完,又睡了一覺後,陳浩南的臉色好轉不少,精神也恢複了許多。


    連帶著心口處的燙傷,也沒有那麽痛了。


    一直在旁邊照顧觀察的大天二等人看到陳浩南醒了,欣喜不已,連忙噓寒問暖。


    幫他倒水的倒水,喂他吃藥的吃藥,幫他削水果的削水果..簡直無微不至。


    陳浩南鬱悶之餘,看到兄弟們還是如此二,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多時,接到通知的大佬b也來了,詢問一下陳浩南的情況,得知他沒有什麽大礙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阿南,現在你已經退出洪興了,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打算做什麽?”


    大佬b問道。


    陳浩南笑了笑說道:“阿大,你放心吧,我其實很早就想到後路了,這些年,跟著你,我也存了點錢,在西貢頂了家小酒吧,隻不過一直沒有開張而已,現在正好,退出洪興之後無事一身鬆,以後就在西貢安安分分的開酒吧,或者再做點小生意,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說實話,阿大,我也有些厭倦了打打殺殺,厭倦了朝不保夕的生活,現在以這樣的方式退出,貌似也不錯,就是給阿大你丟臉了....


    大佬b板著臉說道:“說什麽屁話!這事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你的能力,我還不清楚?”


    頓了頓,他又歎息一聲道:“也是,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變得怕死了,也會厭倦當前的生活,你能退出洪興,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好事,隻不過要你背著這樣的汙名退出,實在難為你了....”


    “阿大,千萬別這麽說,我十二、三歲就跟著你了,現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沒有你,我可能早就被其他古惑仔打死了,要不然,也會被靚坤強行收為小弟,如果真這樣,跟著那撲街,肯定被他當槍使,到時候怎麽死都不知道,現在哪還能跟你在這裏吹水。”


    陳浩南衷心的說道。


    大佬b笑了笑,說道:“不知不覺,也過了差不多十年了,哎,時間過得真快啊.…你的酒吧打算什麽時候開張?到時候我去捧你場!”


    陳浩南笑道:“你想捧場的話,倒不如就今晚吧!我的酒吧,今晚就為你和軍哥他們開放!”


    大佬b哈哈大笑道:“就你這個熊樣,還能喝酒嗎?”


    陳浩南仰仰頭說道:“阿大,雖然我受傷了,但灌醉你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那就辦理出院手續,走吧!你坐我車,前麵帶路!”


    大佬b大手一揮,大笑道。


    陳浩南辦了出院手續後,一行人趕去西貢坑口鄉郊。


    此時,已經是傍晚過去,萬家燈火升起之時。


    霓虹燈照在坑口鄉郊,倒是別有一番景致。


    陳浩南頂下的小酒吧位於坑口鄉郊人口比較聚集的地方。


    夜幕降臨後,眾人才來到酒吧的門口。


    酒吧門口有很大的一片空位,不但可以用來停車,用來燒烤更是一流。


    夜風吹來,依山傍水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西貢這裏,尤其是坑口鄉郊這裏並沒有尖沙咀銅鑼灣等繁華地方的煩囂,青山綠水,清風徐來,吹得人精神一振,仿佛連夏日酷熱都減退了幾分。


    下車後,大佬b打量一下四周,笑著點頭道:“依山傍水,用來養老倒是不錯…..陳浩南笑道:“我現在的樣子跟養老也差不多了...”


    “說的什麽話,趕緊打開門做生意啊!我今晚在這裏必須不醉不歸!”


    大佬b擺擺手說道。


    陳浩南示意一下,大天二等人便上前把門打開,然後把裏外的燈打開。


    瞬間,酒吧外麵的空地大亮。


    陳浩南吩咐道:“阿二,你去買點燒烤的東西迴來,今晚咱們一邊燒烤,一邊喝...”


    大天二趕緊應了一聲。


    大佬b說道:“開我的車去!”


    大天二接過鑰匙,去附近買東西去了。


    包.皮則從裏麵拿出幾張桌子,又拎了啤酒杯子出來,——開啟,幫大佬b他們倒酒。


    他的動作很嫻熟,顯然之前來過這裏無數次了,酒吧裏也有冰凍的啤酒,顯然也不是今天才準備好的,肯定是以往就已經買好在這裏了。


    不過這樣倒是方便了大家,不用臨時再去買酒。


    大佬b出行,自然也不會一人一車,也有幾輛車,十幾二十個小弟跟著。


    因此,桌子也開了五張。


    大佬b和他的嫡係手下阿軍自然是跟陳浩南坐在一起。


    包.皮原本是沒資格坐在這一桌的,但大佬b開口讓他坐下,包.皮自然不會拒絕。


    其餘人就坐另外四張桌子。


    大佬b舉起酒杯示意一下,然後又收迴來,說道:“阿南,你確定你現在能喝酒?”


    陳浩南灑然一笑道:“沒事,死不了,一點小傷而已,當年被人砍到渾身傷,當晚還不是照樣喝...”


    “哈哈,行,那就喝吧!”


    大佬b大笑,舉杯示意道。


    陳浩南跟他碰杯,又跟阿軍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這動作,瞬間就把他的傷口牽扯了一下。


    不過陳浩南還是強忍著疼痛,狀若沒事人一般。


    說說笑笑,喝了幾瓶酒後,大佬b感慨道:“阿南,不怕你笑話啊,你阿嫂經常說要我想辦法帶他們移民,離開這裏,離開這個險惡的江湖,害,她又不想想,我在差館的檔案至少都三尺厚,還怎麽申請移民?有哪個國家肯通過?還有啊,我在銅鑼灣的生意這麽多,說放下就放下,怎麽可能?放下了之後,錢從哪裏來?真是頭發長見識短,跟她怎麽說也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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