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眾人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地迴到了臨時營地。在崖壁旁邊我們住所的附近,隻見那 十個來自蠻牛部落、幫我們看管獵物的人正凍得渾身瑟瑟發抖。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福,他們怎麽不知道進屋裏坐著?非要在外麵這樣受凍等候。”


    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迴答道:“咱們又沒邀請他們進去,他們是不會擅自進去的。”


    我想到他們為我們看守獵物的辛苦,於是大聲說道:“明天我們的食物足夠充足了,後天也沒問題,大家不用著急出去打獵。把這十隻獅子全都分割出來,用鹽好好醃上,保存起來。今夜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族人們聽到我的話,原本還有些疲憊的神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和喜悅,仿佛看到了未來幾天安逸舒適的生活。


    立馬,大家就熱火朝天地行動起來。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們毫不猶豫地走向那十隻獅子,幾個人一組,齊心協力地抬起沉重的獅子,他們的肌肉緊繃,額頭滲出汗珠,但步伐堅定有力。


    另一邊,一些經驗豐富的族人手腳麻利地準備著分割獵物所需的工具。在我們的營地前,很快,後勤燃起的篝火熊熊燃燒起來,照亮了四周。隻見他們手中拿著鋒利的石刀和粗壯的木棒,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工具的鋒利程度與堅固性,全神貫注,一絲不苟,隻為確保接下來的分割工作能夠順利無誤地進行。


    有分割出來的獅子血,就那麽流淌在地上。蠻牛部落那十個人看到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嘴裏不停地咕嘟咕嘟咽著口水,嘴裏還“嘎巴嘎巴”地叫個不停。


    福小聲跟我說:“族長,他們說這血不能浪費啊。”


    我看著那十個野人舔著舌頭,饑渴難耐的神情說道:讓他們排隊去喝吧。


    福點頭走了過去嘎巴,嘎巴


    由於我們這裏點燃了火堆,在這漆黑的夜晚,溫暖而明亮的火光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周圍的野人陸陸續續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黑夜如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將整個世界籠罩其中。隻有我們營地的火堆散發著橘黃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著。野人從各個方向出現,他們的身影在火光的邊緣逐漸清晰。


    他們口中“嘎巴嘎巴”地叫著,腳步聲雜遝,快速地圍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對溫暖的向往,那急切的步伐仿佛生怕這溫暖的源頭會突然消失一般。


    我看得眼皮狂跳,尤其在這個寂靜的黑夜,他們喝血的聲音“咕咚咕咚”地響個不停。那聲音在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和突兀,仿佛是這片黑暗中唯一的聲響,讓人心驚膽戰。


    幾個飛雨軍看到他們喝血的場景,都忍不住舔著嘴唇,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我努了努嘴,嚴肅地跟他們說:“不能喝生血,這是要記住的軍規!”眾人才依依不舍地移開目光,又轉身忙碌去了。


    由於我們這裏點燃了火堆,在這沉沉的黑夜中,那躍動的火焰格外醒目。周圍的野人紛紛從他們的臨時住所走了出來。


    黑夜宛如濃稠的墨汁,無邊無際地蔓延著。隻有我們營地的這堆火,努力地撕開黑暗的一角。野人從各自的臨時住所快步而出,嘴裏“嘎巴嘎巴”地叫著。看著蠻牛族部落的十個野人在那裏趴著喝血,躍躍欲試。口中嘎巴,嘎巴,更歡了。


    我無奈地看著這一切。仔細瞧了瞧這些野人,好像沒有鼻青臉腫的,應該是沒有巨石部落和大河部落的人。於是我跟石說:“讓他們排好隊,一個個去喝,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喝到。”


    石嘿嘿咧著大嘴應道:“好!”說著,便大步走到那群野人旁邊“嘎巴嘎巴”地叫起來。


    那群野人聽到後“嘎巴嘎巴”地更加興奮了,迅速排成一字長蛇陣,有序地一個個去喝血。


    突然,一個飛雨軍的野人急匆匆地跑到我麵前,壓低聲音說道:“族長,我剛才給你烤的肉被偷了。我迴駐地去拿鹽,迴來就發現原本烤在架子上的烤肉不見了。我把周圍的兄弟們都問了個遍,他們都說沒拿。”


    我皺起眉頭說道:這樣可惡的野人,免費給他們個血還偷我們的肉啊?丟就丟了吧,在去燒烤,分割好的肉,讓兄弟們在住所守好。


    母野人領命離開。


    沒多會,又有一個飛雨軍的野人跑過來跟我說:“族長,我切好的肉,轉身去拿藤蔓,打算綁起來掛進住所。還不等我拿藤蔓出來,肉就不見了。我問了一下旁邊的兄弟們,他們都說沒拿。”他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不解和惱怒。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接二連三的狀況讓我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我沉聲道:“你也確定沒記錯放肉的位置?”


    他用力地點點頭,眼睛瞪得大大的:“族長,我怎麽可能記錯,我切好就放在那木頭上的。”


    巧兒湊過來氣鼓鼓的說道:“這些該死的外族人,給他們喝血,他們還來偷我們的肉,太過分了!”


    蟲和豆也同時點了點頭。“族長,不要給他們喝血了。”


    石緊緊捏著拳頭說道:“族長,他們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我轉頭看著還在排隊的野人,那些喝到血的眼巴巴地望著,似乎還沒滿足。沒喝到血的則躍躍欲試,嘴裏還“嘎巴嘎巴”地叫著。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來不及了,現在不讓他們喝,肯定會鬧出更大的事。 我們的目標是大和部落和巨石部落,他們是兩大大型部落。這些其餘的小族群,他們也沒什麽羊毛可以讓我們薅。”


    我們得把這個小偷抓出來。


    “蟲、石、林、豆、彩,你們五人分散去駐地周邊,這個小偷可能還會行動。”我話還沒說完,又一個飛雨軍戰士急匆匆地跑來說道:“報告族長,我剛剛掛上去的肉不見了。”她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這小偷也太猖狂了!“先別慌,你仔細想想,掛肉之前周圍有沒有什麽異常?”我問道。


    那戰士緊皺眉頭,努力迴憶著:“沒有啊,族長,一切都和平常一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想:“肯定不是一個人偷的,應該是團夥作案。”駐地裏麵太黑,視線很不好。我對石說道:“石,你去負責駐地門口,隻要不是我們族人,立馬放倒。”接著又對豆、林、蟲、彩說:“你們分散出去,密切關注駐地的狀況。”然後對福說:“福,你帶著那十個蠻牛部落的人管理好這些外族人,讓他們可以老老實實喝血,但是不能鬧事。”


    眾人聽了我的安排,分頭行動起來。


    我轉頭看向巧兒說道:“我們走,過去看看。”


    當我們來到掛肉的地方,眾人紛紛向我打招唿。


    我開口說道:“你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還是該怎麽忙就怎麽忙去。”眾人紛紛點頭,然後就散開,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痕跡,卻怎麽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裏愈發煩躁。巧兒在一旁也是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族長,這可怎麽辦?難道就讓他們這麽得逞了?”巧兒著急地問道。


    我咬了咬牙,說道:“不會,他們肯定還會露出馬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和巧兒站在黑暗裏,看著族人們來來迴迴地把獵物搬運進來。一開始我還耐心地數著進來的人數,可耐心卻在一點一點地被消磨。


    突然,巧兒手指著我右前方,在我耳旁小聲說道:“族長,你看那邊,那個人在幹嘛?”我順著巧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家夥,居然是跟著這群搬肉的母野人進來的,膽子可真大!隻見那人鬼鬼祟祟地在割藤蔓。


    我小聲說道:“先別驚動他。”


    這時,蟲小跑進來小聲說道:“族長,我發現我們駐地後麵有肉的血跡。剛才追了出去,是朝著後山的,他們是從山崖上下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裏就有一個小偷,你去通知飛雨軍,進來的人就不要出去了,我再看看他還有多少同夥。”


    蟲躡手躡腳的走開


    在這昏暗的屋子裏,微弱的光線幾乎難以穿透濃稠的黑暗。隻見那個小黑點,蹲伏在角落裏,剛剛割下的獸腿還在滴著鮮血。


    他的雙手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卻仍堅定地將那血淋淋的獸腿往腰間綁去。他的動作很輕很緩,仿佛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四周。每一次的拉扯綁帶,都帶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鮮血順著獸腿流淌,在他的腰間留下一道道溫熱的痕跡。他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緊張與警惕,一邊綁著獸腿,一邊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終於,獸腿被牢牢地綁在了他的腰間。他微微喘著粗氣,身體依舊保持著蹲伏的姿勢,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最佳的時機,好混入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逃離此地。


    隨著進來的飛雨軍都接到蟲的命令,進來就守住出口。他們行動迅速且悄無聲息,一個個身姿矯健地占據了各個關鍵位置,眼神銳利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而沒接到命令的母野人們還在忙碌,進進出出。她們有的雙手抱著沉重的獵物,有的用肩膀扛著,腳步匆匆,臉上滿是專注和疲憊。她們對飛雨軍的行動毫無察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一位身材壯實的母野人,額頭上布滿汗珠,嘴裏喘著粗氣,費力地拖著一隻巨大的獸身,一步一步地朝著屋內走去。另一位較為瘦弱的母野人,雙手緊緊抱著一堆獸皮,腳步踉蹌,但依然堅持著前行。整個場麵忙碌而又混亂,卻無人知曉即將到來的風暴。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那個偷獸腿的小黑點依舊蹲伏在角落,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的眼睛不時瞟向守住出口的飛雨軍,心中暗自叫苦。


    這時,一位母野人無意間靠近了小黑點的藏身之處,小黑點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緊緊地貼在牆壁上,試圖讓自己完全隱匿在黑暗中。


    幸運的是,那位母野人並未發現異常,抱著手中的東西匆匆離開了。小黑點長舒了一口氣,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然而,飛雨軍們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他們的目光如鷹隼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小黑點深知自己處境危險,他開始思考如何才能在這嚴密的防守下逃脫。


    我和巧兒站在黑暗之中,目光緊緊鎖定那個小黑點,已經觀察了很長時間。周圍彌漫著沉悶的氣息,隻有偶爾傳來的細微聲響打破這片寂靜。


    我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對巧兒說道:“看這樣子,他應該是單獨在裏麵作案,團夥估計都在外麵等著接應。”巧兒輕輕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那咱們先把他拿下,不能讓他跑了。”


    我們屏氣凝神,絲毫不敢放鬆對小黑點的監視。我心中暗自盤算著,等抓住這個小偷,一定要從他嘴裏撬出他同夥的下落,將他們一網打盡。


    黑暗中,我能感覺到巧兒的唿吸也變得小心翼翼,我們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隻為等待最佳的抓捕時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但我們的決心卻愈發堅定,勢必要讓這個小偷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小黑點似乎有了動作,他緩緩站起身,貓著腰,準備朝著出口移動。我給巧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做好準備。


    我們悄悄地跟在小黑點身後,腳步輕得如同飄落的樹葉。眼看他就要接近出口,我猛地大喝一聲:“站住!”小黑點身子一顫,瞬間僵在原地。


    巧兒迅速衝上前,一把抓住了小黑點的胳膊,將他牢牢控製住。幾乎在同一瞬間,飛雨軍也集體衝了上來,把小黑點團團圍住。


    小黑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試圖掙紮,但巧兒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鉗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飛雨軍們個個神情嚴肅,手中的武器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其中一個飛雨軍士兵大聲喝道:“老實點,別亂動!”小黑點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滴落。


    我走到小黑點跟前,壓低聲音向飛雨軍說道:“大家都輕聲一點!”眾人聽後紛紛點頭,立馬都把聲音放得極低。


    接著,我又下達指令:“仔細檢查一下屋內還有沒有其他人,外麵很可能還有他的同夥。我們先把他控製在這兒,再想辦法將外麵的同夥一網打盡。”


    飛雨軍們立刻按照吩咐行動起來,他們分散到屋內各處,腳步輕得如同貓步,極其小心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此時屋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安靜得仿佛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很多母野人抬著獵物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臉上滿是驚訝之色。我趕忙向他們示意,讓他們繼續搬運獵物,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母野人們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聽從了我的指示,繼續忙碌起來。


    借著一點點微弱的火光和一點點透過縫隙穿透進來的月光,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小賊。隻見她披頭散發,頭發是金黃色的,看著好像是個剛成年的小母野人,身上穿著簡陋的獸皮裙,此刻正站在那裏瑟瑟發抖,嘴裏還小聲嘀咕著“嘎巴嘎巴”。


    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身體因為緊張而不停地顫抖。那簡陋的獸皮裙上還沾著些許血跡和泥土,顯得狼狽不堪。


    我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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