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還不如看看這老道身上有什麽寶貝,能助我們脫困。”劉保軍看著中年道人的屍體道。


    吳優眼中寒光一閃盯著劉保軍,花白老者看著吳優道:“待在這裏坐以待斃肯定不行,我同意吳優小友所說,我們挖洞出去。”


    蕭鶴等人見花白老者表態,逐漸有人表態挖洞出去,劉保軍眼睛一直盯著中年道人的屍體並沒有說話。


    吳優看著頭上被晶石照成藍色的石壁,道:“我們從挖掘火晶石處,掉入這地底不知有多深,所以我們要分成三組挖掘,真氣快消耗完便下來換另外一組。”


    眾人點了點頭,在一番爭論之後,吳優與蕭鶴一組,花白老者與劉保軍一組,其餘兩人一組。


    分好組後,吳優與蕭鶴來到左邊,兩人拿著挖掘火晶石的鏟子,找準方向後,便開始挖洞,這鏟子挖這石壁,削石如泥並未有任何阻礙,轉眼間,一個兩人寬的洞口出現,兩人便斜朝上挖去,隨著挖掘,地上的碎石越來越多,洞內的人則把這碎石移到一旁,以免堵住洞口。


    一來二往,反反複複,洞越挖越深,堆積在洞內的碎石越來越多,無奈便隻能把一些碎石裝入儲物袋內,正在挖洞的幾人並不知恆嶽派的人已經到了這地底岩漿處。


    吳優一行之前所在位置,殷紹堂緩緩落地,在看到地下那具已經成幹屍的屍體,和岩漿旁石縫上的一具骨頭,見到地下沒有存活之人,搖了搖頭,便原路返迴,並未發現上方吳優一行人進入的洞口。


    迴到地上後與於長老匯報之後,於長老在次用神識查看,搖了搖頭,李長老對著於長老行禮過後,於長老五人便禦空消失在天際。


    李長老見於長老消失在天際,轉身看著空地上的人,語氣悲哀道:“諸位,被埋葬於地下之人,並未有人存活,我深感歉意,感謝諸位這些日子付出的,死去之人的報酬將會平均發放給諸位。”


    “汪汪汪。!”靈均聽到李長老的話,憤怒的叫了幾聲,從蕭崇武身上一躍而下,往先前殷紹堂出來的洞口跑去,蕭崇武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李長老見一人一狗往山裏跑,給殷紹堂使了個眼色,殷紹堂騰空而起落在蕭崇武麵前攔住去路,道:“這底下我查看過,並未看到活人,你這是為何?”


    蕭崇武看著已跑到洞口的靈均,也不管攔在前麵的殷紹堂,繞過他朝靈均跑去,邊跑邊喊:“前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靈精不要了,前輩就不要管我們了。”


    看著向洞口跑去的蕭崇武,殷紹堂眼神內閃過一道光芒,手裏出現一儲物袋往蕭崇武丟去。


    蕭崇武見儲物袋落在自己身前不遠處,彎腰撿過之後扭頭朝殷紹堂道:“謝了,前輩。”說完就跑進了洞口。


    見到一人一狗皆以進了洞口,殷紹堂轉身迴去安排剩下之人迴方城之事。


    洞內


    “吳優小兄弟,該換班了。”花白老者的聲音從下方洞口傳來。


    蕭鶴聽著花白老者的聲音笑道:“這年頭,還有人急趕著幹活,也是奇了怪了。”


    “人家這也是好心,擔心你我二人真氣消耗過多。”吳優擦去臉上的汗水笑了笑,道:“不過這時間確實剛好,我們下去吧。”


    兩人順著石壁向下滑去,這挖掘火晶石的鏟子挖出來的石壁光滑整齊,並未有碎石突出,兩人不一會便出了洞口。


    出了洞口後,吳優心中一股危機,偏頭看向左邊,花白老者手裏拿著一把凝聚著真氣的砍刀向自己頭上劈來,急忙閃躲了一下,砍刀砍在自己肩上,真氣順著傷口向體內瘋狂湧動,眼睛一花,便昏死過去。


    “吳優,吳優...”


    吳優聽見有人在唿喚自己,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靈均正舔著自己的臉,蕭崇武關切的望著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肩上,一個口子還在。


    “啊!”吳優吃痛叫了一聲。


    慢慢坐起來後,看向周圍,見到地上花白老者等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吳優,你現在怎麽樣。”蕭崇武關切的望著吳優問道。


    吳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摸著靈均的頭問道:“你們怎麽下來了,這裏又是什麽情況!”


    “靈均祖宗聽到恆嶽派的人說你們已經死了,便發瘋似的往下麵跑,我隻好跟著過來。”


    蕭崇武道:“下來之後,在一岩漿旁看到兩具屍體,沒有看到你們,靈均祖宗就一直在聞,聞了一會就往這個洞裏跑。”


    “跑進來後,看到那個老頭拿著刀,你躺在地上,他舉刀就要砍你,靈均祖宗看到就把他拍死了。”蕭崇武指著花白老者道:“這老頭,心也狠,看來就是他把所有人都殺了,好在靈均祖宗發現的早,不然你就見不到我們了。”


    “這是在那老頭手裏掉出來的。”蕭崇武手裏拿著一個儲物戒指道。


    看到這戒指,吳優往中年道人看去,隻見中年道人保持著席地而坐的姿勢,倒在地下。


    想來這劉保軍與花白老者密謀將他們殺害,便是為了取得那中年道人身上之物,沒想到最後,花白老者把劉保軍也殺死了,想要獨吞這戒指。


    想到這,吳優看向花白老者的屍體,蒼白的臉上眉頭一皺,心裏一寒,真是人心險惡,知人知麵不知心。


    蕭崇武看著吳優蒼白的臉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剛才已經給你服了丹藥。”


    吳優點了點頭,便開始運行功法,開始療傷。


    靈均看著吳優開始療傷,也不在打擾,看到吳優沒事,現在也開心的與蕭崇武玩耍起來。


    一個時辰後,吳優臉上逐漸有了血色,慢慢睜開眼睛。


    靈均看到吳優睜開眼睛,便跑了過來舔吳優的臉龐,吳優笑著摸了摸靈均的頭。


    蕭崇武此時拿著戒指過來道:“吳優,這個該怎麽處理。”


    吳優沉思了片刻後,看向中年道士的屍體,道:“這是那前輩之物,理應歸還給前輩。”


    這些日子的相處,蕭崇武知道吳優的性格,點了點頭看著地下的屍體道:“這些人,怎麽處理。”


    “埋了吧,雖然這花白老者和那劉保軍固然可惡,但也共處了這麽些時日。”吳優說完,拿起鏟子開始挖坑。


    與蕭崇武把花白老者五人埋葬之後,吳優向中年道人屍體走去。


    蕭崇武把儲物戒指給了吳優,吳優把中年道人扶正之後,把戒指放入衣裳內,看著中年道人,不知死去多少年的中年道人,衣裳並未有任何損壞,麵部栩栩如生。


    吳優向中年道人拱手作揖,道:“前輩,打擾您清修了。”


    蕭崇武看到吳優向中年道人行禮,此時也走到近前看著中年道人行了一禮。


    在蕭崇武彎腰的那一刻,中年道人儲備戒指從衣裳內飛出,懸浮在二人身前,一道青光從戒指上緩緩上升,吳優與蕭崇武看著眼前的異象,急忙向後退去。


    吳優心生警惕看著青光,突然青光大盛,吳優兩眼一眯,青光慢慢變淡,一道身影出現在眼前。


    吳優與蕭崇武看了眼地上的中年道人屍體,又看向那道青光形成的身影,對視一眼,皆能看出對方眼中震驚之色。


    二人平複情緒之後,打量著那道青光形成的中年道人,隻見那中年道人身上氣息衝天,雙手後背,雙眼遙望著遠方。


    片刻後,中年道人氣息內斂,收迴遙望遠方的目光,看著二人,一臉平靜的道:“貧道一塵子,乃守塵觀觀主。”


    蕭崇武聽到中年道人話語,沉思片刻後一臉震驚顫抖著道:“前輩…可是五千年前的守塵觀?”


    中年道人並未迴應蕭崇武的話,繼續道:“我因被人暗算,逃至這火山底下,布下陣法之後,隱匿氣息,無奈傷勢嚴重,無力迴天,在彌留之際留下這道神識影像於戒指之中。”


    吳優此時心裏有些詫異,既然布下陣法,隱匿氣息,自己是如何能找到這洞口,之前劉保軍與花白老者拿到這戒指後,為何沒有觸發這道影像?


    “你能找到這洞內,又拜我三拜,你我便是有緣,貧道有一事相求。”一塵子歎了口氣後,兩眼精光一閃鄭重的道:“承吾道法,拜吾為師,護守塵觀,香火不斷。”


    說完,戒指內飛出一道符咒朝蕭崇武而去,蕭崇武連忙躲閃,不論蕭崇武如何躲閃,符咒都緊追身後,最後符咒一閃直接進入蕭崇武體內,蕭崇武急忙檢查自身,並未發現有什麽異常,迴到吳優身旁。


    “此符,是貧道的本命符,隻要你有護守塵觀之心,此符不會對你有任何傷害,這洞內冰魄玄晶與戒指殘存之物是對你的答謝。”一塵子的聲音越來越遠。


    隨後,一塵子的影像化作一道青光進入屍體之中,栩栩如生的屍體開始慢慢消散,洞內發著藍光的晶石,此時也朝著戒指飛去,藍光消逝,隻留下一枚戒指懸浮在空中。


    “牛鼻子老道,你的守塵觀在五千年前已經消散了,你叫我怎麽護你的守塵觀,你這不是存心要害我嗎?”蕭崇武朝著道人消逝的地方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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