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日我們四人聚於此處實屬緣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石煥文舉杯說道,“幹了這碗酒。”


    四人皆是舉杯,喝完碗中酒。


    “秦風,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完好無損的擋下我的八極崩的。”曲子辰問道,“我這八極崩也算是一絕,我從未見過有人能將我這一招硬抗下來。”


    “哈哈哈,曲子辰今天你不就見到了。”秦風說道,“不過我並非硬抗,你可聽說過四兩撥千斤?你的八極崩乃是爆發力量型的武技,當你的拳打在我的掌中之時,我自認沒辦法完全擋下,所以我便將你的力撥開,讓他凝聚在我的掌中在轉移到牆壁之上。”


    “原來如此,難怪我發現我明明打在你的身上,而你完好無損後邊的牆壁卻有個大坑。”曲子辰說道,“我曲子辰,這輩子隻服一個人,那就是我爹如今你秦風算一個。”


    “秦兄和曲兄皆是人中豪傑,白某人自歎不如。”白落提說道。


    “唉,白兄難道就不是豪傑了嗎?”石煥文說道,“白兄明知自己是打不過那周子莊卻還是走上了生死台,大丈夫之舉實在讓人欽佩。若是說咱們四人,你們三人結是人中豪傑,我是石煥文僅算是凡夫俗子罷了。”


    “此言差矣,煥文兄心懷大誌,就我和你想處的幾天而言,你的話語中充滿了悲歎,煥文兄處處為民,心懷蒼生是我們所不及之處。”秦風笑道。


    “罷了,罷了咱們就不要在此相互吹捧對方了。”石煥文汗顏問道,“不如今日你我四人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三人麵麵想噓,秦風率先說道,“還是那句話相逢不如相遇,相遇即是緣。我沒問題,白兄和曲兄如何?”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們的豪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結拜算我曲子辰一個。”曲子辰笑道。


    “你們三人皆是此意,倘若我白某再不答應便是不識抬舉,算我一個。”白落提說道。


    “那,咱們四人便報一下年歲吧!”石煥文說道,“我乃秦曆54年所生,如今19歲。”


    “我是秦曆56年所生,如今17歲。”白落提說道。


    “如果用你們的秦曆算的話,我想想啊。”曲子辰說道,“嗯,我應該算是秦曆55年所生,如今20歲。”


    “看來你們都要比我大啊!”秦風感歎道,“我是秦曆55年所生,如今16歲。”


    “哈哈哈哈哈,秦風看來武藝上我敗給了你,可倫輩分你得管我叫大哥。”曲子辰笑道。


    “好,今日我四人便在此立誓結拜,來。”石煥文說著將四人的碗中倒滿了酒。


    四人朗朗說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曲子辰,我石煥文,我白落提,我秦風,在此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四人劃破自己的手掌,腥紅的血液流淌在酒中,四人個人的鮮血互相交融。幹了這碗酒他們便是兄弟了。


    “大哥,三弟,四弟。”


    “二弟,三弟,四弟。”


    “大哥,二哥,四弟。”


    “大哥,二哥,三哥。”


    “不知,各位兄弟有何打算嗎?”秦風問道。


    “打算嗎?我倒是沒有,不過我的夢想是成為神棄大陸第一高手。”曲子辰說道。


    “嗯,說道打算,我倒是想接濟百姓,讓無家可歸的人們有一個著落罷了,讓他們吃的飽穿的暖而已。”石煥文感慨道。


    “我的打算隻有一個,殺了皇浦淵複仇。”白落提說道。


    “四弟你那?”曲子辰問道。


    “其實我是已故的秦王朝二皇子秦政的兒子。”秦風的神情忽然嚴肅起來說道,“我的目標是推翻秦庸。”


    三人的表情驚愕起來。


    “什麽,你是二皇子秦政的孩子?”石煥文問道,“可傳說他不是沒有子嗣嗎?”


    “二哥,那隻不過是秦庸的說辭罷了。”秦風說道。


    “我的父親,母親其實是被秦庸迫害……”


    “那四弟,如今你有什麽計劃?”石煥文咽了口水說道。


    恍惚之間他們居然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沒有人會覺得秦風是開玩笑的,因為沒有人會那這種事開玩笑。


    “四弟,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會告密嗎?”曲子辰說道。


    “大哥,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我不相信你們會告密,況且告密對你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秦風輕笑道。


    “四弟,大哥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你繼續說。”


    “大哥,二哥,三哥,我沒有計劃,現在隻不過是遊走各地招募一些人罷了。”秦風說道,“不過,辛天棄在召集曾經紅衛軍,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


    一片竹林之中,坐落著一座小亭子,亭子中有一個男子正來彈琴。


    “獨孤兄,好有雅致,十幾年沒見,你的琴聲還是那般悅耳。”辛天棄懷中抱劍,身後跟隨著兩名身材健碩的人。


    “辛天棄啊辛天棄,十幾年未見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獨孤曦將琴停住說道。


    “哈哈哈,獨孤曦十幾年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辛天棄笑道。


    獨孤曦再次談起琴來說道,“有事說事,無事你還是走吧!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


    “我想親你出山,不知獨孤兄的意思如何?”辛天棄問道。


    “我早已經看破紅塵,不問世事你還是迴去吧!”獨孤曦依然自若的談著琴,好似任何人和事都打擾不了他。


    “如果我說的是殺秦庸那?你幫不幫?”辛天棄問道。


    “可笑,殺秦庸辛天棄你不是在白日做夢吧?”獨孤曦再次停住琴聲有些激動的問道道,“你當年也是朝廷命官了,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京都單單禦林軍就四十萬,秦庸的身邊更是十大高手隨時隨地的保護著他,你拿什麽殺秦庸?”


    辛天棄皺著眉頭,暗道“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獨孤曦也早已不在是當年的獨孤曦了,當年那個一心一意為了夫人的那個他,不在了。”


    “倘若夫人的孩子,還活著那?”辛天棄問道。


    “他在哪?”獨孤曦的眼神瞬間便得炙熱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他很安全。我將我一身的武藝教給了他。”辛天棄說道。


    “你想怎麽做?”獨孤曦問道。


    “召集紅衛軍還有一切可用的力量替他掃清障礙。”辛天棄說道,“現在如何,你來還是不來?”


    獨孤曦閉上雙眼思考了一會說道,“該來的總會來,倘若躲不掉那就去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辛天棄笑道。


    “廢話少說,先說說你的計劃,你現在召集了多少人馬?”獨孤曦問道。


    “如今紅衛軍早已分崩離析,有人迴家種地,有人還在朝廷任官,有人早已離去。”辛天棄感歎道,“我現在召集了15萬人,包括重甲騎兵5000人,弓箭手5000人。”


    “人數太少了,如此怎麽能夠和秦庸的隊伍打哪?”獨孤曦問道。


    “這隻不過是現在的人數罷了,我估算了一下大約能召集到50萬人。”辛天棄說道,“北部三郡的兵權在敖鳳奇的手上。我有很大把握,說服他,他的手上有25萬人。”


    “傲鳳奇的為人我可是有所耳聞,你怎麽確定可以說服他?”獨孤曦問道,“而且還有10萬人哪?”


    “東部三郡的兵權分在三個人的手中,分別是項安常,程尚言,裴兆磊。”辛天棄說道,“我和裴兆磊也算是故交,他曾經便想追隨二皇子,隻是沒有機會罷了。”


    “嗯,那其他的那?你現在打算怎麽做?”獨孤曦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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