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最後看了一眼格桑手邊的黑金古刀,就轉身想要進林子。


    但塌肩膀一動,隱藏在樹林裏的人就齊刷刷地現身了。


    塌肩膀腳步一頓,轉頭看向格桑,“你還帶了人來!”


    格桑聳了聳肩,後退了兩步坐在石頭上,“雖然我做事喜歡親力親為,但這可不代表我隻能親力親為。”


    接著,格桑又抬了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你不是身手敏捷,跑得快嘛,我想你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的~”


    說著,格桑給了圍在周圍的青年們一個眼神。


    隨後,除了幾個留守在樹林旁防止塌肩膀進樹林的人以外,其他人都訓練有素地向塌肩膀發起攻擊。


    格桑從兜裏掏出一塊手帕,邊擦拭著黑金古刀,邊隨意地火上添油,對玄閣的人命令道:“都給我盡全力,如果讓他跑了,從今天起所有人加練,練到可以打敗我為止。”


    雖然格桑不怎麽在族人、下屬麵前動手,但格桑兇名在外,玄閣的人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她的事跡。


    再加上玄閣的訓練是格桑一手製定的,非常“鍛煉”人,還非常的累……


    聽到格桑的話,青年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浮現起了恐懼之色,出招更加地不留餘地。


    顯然,他們都不想再重新訓練一遍,更不想和格桑對招。


    ……


    在青年們默契得配合下,很快,塌肩膀就被按著肩膀扣在了地上。


    見自己想要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格桑抬手打了個哈欠,抱著黑金古刀,起身往迴走。


    被扣在地上的塌肩膀,抬頭看向格桑,身子還在不停地掙紮,“沒想到被佛爺另眼相看的桑月小姐,竟然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


    格桑腳步一頓,勾了勾唇,眼神卻很冷漠,“若論陰險狡詐,我可不一定比得上你們佛爺、張啟山呐。”


    說完,格桑揮了揮手,讓人把塌肩膀押走了。


    ~~~


    玄閣廣西分部,


    暗室,


    塌肩膀被綁在一個


    格桑讓人搬了個躺椅過來,對旁邊一個青年抬了抬手,示意他審人,然後就直接躺在了躺椅上,閉上了眼睛。


    接到格桑的指示,青年微微頷首,拿起了旁邊牆上掛著的鞭子……


    半天後,


    格桑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邊伸懶腰邊說道:“嘴還挺硬。”


    格桑轉頭看向已經昏迷了的,血肉模糊的塌肩膀,皺了皺眉,看向一旁拿著鞭子的青年,“嘖嘖嘖,你這跟誰學的,讓你審個人,你整這麽血腥。”


    青年放下鞭子,低頭認錯道:“屬下無能,請族長責罰。”


    格桑隨意地揮了揮手,讓青年讓開,然後對著門口守著的人吩咐道:“弄盆鹽水來,把他潑醒。”


    片刻後,一盆鹽水從塌肩膀的頭頂澆下,塌肩膀瞬間醒了過來。


    塌肩膀身上的血順著鹽水流到了地上,在塌肩膀周圍形成了一攤血水。


    格桑有些嫌棄地抬手在鼻前扇了扇。


    審訊的青年有眼色地拿起拖布把地麵清理幹淨了。


    格桑鬆了鬆眉頭,看向順便“洗”了把臉的塌肩膀。


    他頭上有些長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原本遮擋著麵容的布料也早就被扯掉了,露出了滿是疤痕的下半張臉。


    格桑仔細打量了一下塌肩膀的長相,在腦海裏迴想了一番,但什麽都沒有想起來。


    格桑坐迴了椅子上,支著下巴,看著塌肩膀,開口問道:“當年,活下來的都有誰?”


    塌肩膀垂眸看著地麵,什麽都沒說。


    見狀,格桑勾了勾唇,對一旁的青年說道:“我記得前幾年咱們從越南那邊繳獲了一個電椅,還留著呢嗎?”


    青年思索了一會兒,迴道:“應該在庫房。”


    格桑手指隨意地敲擊了幾下椅子把手,“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電椅有沒有壞。”


    青年了然地點了點頭,轉頭帶著一個人走出了暗室,“我這就帶人去把電椅搬過來,趁這機會‘測試’一下。”


    過了一會兒,電椅被搬了過來,兩個人架著塌肩膀,把他們綁在了電椅上,然後那個青年走到格桑身旁,把遙控器遞給了格桑。


    格桑接過遙控器,垂眸看了兩眼,直接按下了一個按鈕。


    “啊!”塌肩膀沒反應過來,直接痛得喊出了聲。


    見狀,格桑眉頭微微上揚,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當年那批人裏活下來的都有誰?”


    但塌肩膀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咬牙忍著疼,一聲不吭。


    格桑挑了挑眉,手上隨意地轉弄著遙控器,漫不經心地說道:“好,那就換個問題,你叫什麽名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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