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


    我修改了前一章後半部分,建議翻迴去重新看一遍,從“~~~”這個符號後麵開始看就可以了。


    辛苦各位小可愛啦,愛你們喲,e?(?> ? <)? 3


    ~~~迴歸線~~~


    說完,張起欞就伸手接過了格桑的包,和自己的包放在一起,在格桑身旁坐下。


    解雨臣指揮黑瞎子找了一塊兒石頭,把石頭上的雪掃幹淨了,才坐了下去。


    聽到張起欞說可以休息,吳峫就直接把包扔在了地上,靠著包坐了下去。


    但吳峫剛坐下,他身下的雪就突然陷了下去,連帶著吳峫也掉了下去。


    “吳峫!”


    “天真!”


    “小三爺!”


    見吳峫往下掉,吳峫身旁的潘子連忙伸手去拽他,卻被帶著掉了下去。


    胖子和解雨臣也馬上衝了過去,抓住了潘子的腿。


    但很快,兩人就撐不住了,被拽著往下掉。


    格桑快速地從包裏掏出了一捆繩子,邊解雨臣扔了過去,“小家夥兒,抓住了!”


    解雨臣抽出一隻手抓住了繩子,但格桑卻被巨大的拉力拽得往前滑了一段。


    見狀,張起欞連忙從格桑手裏接過繩子,捆到了一旁的樹幹上。


    雪落下去後,一個大洞出現在了雪地中。


    見解雨臣也掉了下去,黑瞎子跑到洞前,朝下看去。


    這洞有十米左右,解雨臣和胖子正抓著繩子往下落,吳峫和潘子已經掉到了洞底。


    黑瞎子轉頭和張起欞對視了一眼,勾了勾唇,直接跳了下去。


    格桑轉頭看一眼張起欞。


    張起欞對格桑點了點頭,也跳了下去。


    格桑見幾個人跟下餃子似的往洞裏跳,無奈地搖了搖頭,把幾人扔下的行李撿起來扔進了洞裏。


    等解雨臣和胖子落地後,格桑又把張起欞捆在樹上的繩子解開,才背上背包,跳下了洞。


    這洞的位置在長白山腹地,應當離雲頂天宮不遠了,在這個位置的洞八成就是通往雲頂天宮的盜洞。


    那幾人下去就不會再上來了,也就沒有必要留後路了。


    更何況,吳峫在下麵。


    吳三省和解連環費這麽大勁兒,就是為了磨練吳峫。


    因此,此行誰都可以少,就吳峫不行。


    這洞的洞壁並不光滑,格桑攀著洞壁上的凸起,很快就下到了洞底。


    格桑到洞底的時候,解雨臣、潘子、胖子三人正圍著昏迷的吳峫,而張起欞和黑瞎子則是去探路了。


    格桑走到吳峫身旁,蹲下,抬手探了探吳峫的脈搏,對其他三人說道:“應該是撞暈了,沒什麽事兒。”


    接著,格桑又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塞,放在吳峫的鼻前,讓他聞了聞。


    很快,吳峫就皺了皺眉,抬手揉著後腦勺,醒了過來。


    此時,去探路的張起欞和黑瞎子也迴來了。


    格桑起身,走向了張起欞和黑瞎子,“怎麽樣?”


    張起欞對格桑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麽,就被黑瞎子搶了先。


    “前麵有路,直接連通到了墓室的甬道,可以走。”


    見黑瞎子已經說完了,張起欞就抿了抿嘴,看向了吳峫,“他怎麽樣?”


    格桑迴道:“後腦被撞了一下,沒什麽事兒,已經醒了。”


    張起欞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等吳峫休息好後,幾人拿好裝備,打著手電,張起欞、格桑開路,黑瞎子和解雨臣斷後,朝著黑瞎子之前說的路走去。


    很快,幾人就進入了墓道,但走了不一會兒,幾人就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燥熱的空氣。


    胖子忍不住把外套脫就,拿在手裏當毛巾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咱這是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了嗎,怎麽越來越熱了?”


    吳峫用手扇了扇風,說道:“長白山是座活火山,前麵應該就是岩漿了。”


    吳峫剛說完,張起欞就停下了腳步。


    幾人抬頭看去,麵前是一條由暗紅色岩漿組成的河流。


    河中間有一座黑色的石橋,橋下就是冒著泡泡的岩漿。


    紅色的光芒照在了幾人的臉上,幾人看著中間的那座石橋,有些疑惑。


    胖子咽了口口水,懷疑地說道:“那座橋被這岩漿烤了這麽久了,還能走嗎?”


    “要不咱們原路返迴吧?”


    格桑抬頭看向張起欞,“能走嗎?”


    張起欞搖了搖頭,“不清楚。”


    接著,張起欞迴頭看了吳峫一眼,解釋道:“這附近有一個溫泉,溫泉旁有個裂縫,從那裏進,正好可以繞過岩漿。”


    結果,吳峫先“找到了”這個盜洞。


    幾人都知道張起欞沒有說出口的那後半句話,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吳峫。


    感受到幾人的注視,吳峫抬手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朝幾人笑了笑。


    胖子抬手拍了拍吳峫的肩膀,“小天真,你這運氣還真是,小刀拉屁股,讓胖爺我開了眼了。”


    黑瞎子在旁邊附和了一句,“是呢,我以為我的運氣就夠好的了,沒想到還是小三爺,你更勝一籌啊?”


    解雨臣也拍了拍吳峫的肩膀,以示欽佩。


    幾人說笑的時候,張起欞已經抬腳向那座石橋走去。


    格桑抬手拉住張起欞,遞給他一塊兒手帕和一個小瓷瓶,“小心!”


    張起欞點了點頭,接過瓷瓶,倒了一顆藥丸含在嘴裏,又用手帕捂住口鼻,朝石橋走了過去。


    這時,吳峫也想了起來,把包拿下來,從包裏翻出了一包口罩,發給了幾人,“岩漿會釋放有毒氣體,大家盡量屏住唿吸,不要吸入太多空氣。”


    胖子接過口罩,“小天真,下鬥帶口罩,你們南方人還真是細致呐!”


    吳峫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從陳皮那裏順出來的。”


    解雨臣皺了皺眉,“你什麽時候學會順東西了?”


    吳峫眨了眨大眼睛,無辜地笑了笑。


    格桑又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解雨臣,“解毒丹。”


    解雨臣接過瓷瓶,給其他幾人分了幾粒,然後把瓷瓶還給了格桑。


    格桑搖了搖頭,說道:“你留著吧。”


    此時,張起欞已經走上了石橋,幾步就走到了石橋的中央。


    不一會兒,張起欞就通過了石橋,走到了岩漿的對岸。


    見狀,格桑揮了揮手,示意幾人跟上自己。


    然後,就抬腳走上了石橋。


    這石橋雖然年頭很久了,但還很結實,幾人走在上麵,就像是在平地上走一樣穩當。


    幾人走到石橋中間時,吳峫無意間把一顆石子踢下了橋,那石子馬上就掉進了岩漿裏,不過片刻就變成了一個泡泡。


    吳峫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加快了腳步。


    在幾人即將下橋時,一道怪聲響了起來,那聲音很淒厲,就像是嬰兒的嚎叫一般。


    聽到這聲音,張起欞神色一變,反手抽出黑金古刀就朝幾人跑了過去。


    見張起欞變了神色,格桑皺了皺眉,轉身朝幾人喊道:“快走!”


    格桑話音剛落,一隻怪鳥從石橋的上方朝著幾人俯衝了下來。


    那怪鳥長得很奇怪,它腦袋的形狀像貓頭鷹,但長著人一樣的臉、長尾猿一樣的身子、狗一樣的尾巴。


    那怪鳥直直地朝著格桑衝了過來。


    感受到危險,格桑一個下腰躲過了那怪鳥的攻擊。


    但很快它就又轉身朝著格桑飛了過來。


    格桑偏頭看了其他人一眼,抬手把背包摘下來,朝張起欞的位置扔了過去,然後就轉身朝石橋對岸跑去。


    那怪鳥也跟著格桑遠離了其他人。


    把怪鳥引走後,格桑停下腳步,一手抽出唐刀,另一隻手夾起了兩顆金球。


    格桑看著那怪鳥離自己越來越近,抬手把手指間夾著的金球朝怪鳥射了過去。


    那怪鳥卻突然停了下來,左右晃著腦袋,似乎是在找什麽。


    格桑看到怪鳥的動作,眼神閃了閃,從腰間抽出手電筒,打開手電用光晃了晃怪鳥。


    那怪鳥像是感受不到光似的,沒有動彈。


    格桑挑了挑眉,手指微動,一顆金球朝著一旁的岩壁射了過去。


    這迴,那怪鳥動了,它朝著金球射向的方向飛去。


    格桑勾了勾唇,反手把唐刀放迴了刀鞘,抬腳原路返迴。


    格桑走幾步就朝岩壁射一顆金球,那怪鳥就這樣被格桑引迴了石橋旁。


    見格桑迴來,已經下了橋的幾人抬腳就要走過來。


    格桑連忙抬手指了指身後的怪鳥。示意幾人不要輕舉妄動。


    看到格桑的動作,幾人停下腳步沒有再動。


    格桑走到岩漿邊,停下腳步,朝那怪鳥喊了一句,“嘿,這邊!”


    那怪鳥聽到聲音,馬上就朝格桑飛了過來。


    格桑側身躲過怪鳥,那怪鳥直接朝岩漿飛了過去。


    格桑又射出兩顆金球,一顆射到了岩漿上方一米左右的岩壁處,另一顆直接打中了那怪鳥的腦袋。


    那怪鳥本就在岩漿上方,被金球一擊,直接一頭栽進了岩漿裏。


    那怪鳥都沒來得及叫,就直接被滾燙的岩漿熔成了一灘血水,成為了這岩漿河流的一部分。


    解決了怪鳥,格桑轉身走到張起欞身邊,從張起欞手裏接過自己的背包。


    張起欞把背包遞給格桑,“受傷了嗎?”


    格桑把背包背好,對著張起欞搖了搖頭,“那怪鳥根本沒接近我。”


    黑瞎子走過來拍了拍格桑的肩膀,“可以啊,小桑月,這借刀殺人用得不錯啊!”


    格桑動了動肩膀,甩開了黑瞎子的手,轉身對其他幾人說道:“這怪鳥應該還有同伴,它們視力不好,但耳力極靈敏,大家注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


    隨後,幾人就沉默著,抬腳繼續往深處走。


    離那石橋遠了些,胖子壓低聲音問道:“這怪鳥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它好像長了張人臉?”


    潘子用手肘撞了一下胖子,“胖子,你被嚇傻了吧,鳥怎麽可能長著人臉?”


    吳峫開口解釋道:“我也看到了那鳥確實長著人臉,《山海經》裏有記載說,凡荊山之首,自景山至琴鼓之山,凡二十三山,二千八百九十裏。其神狀皆鳥身而人麵。”


    “意思是說,荊山山係中的山,自首座山景山起到琴鼓山止,共有二十三座山,距離為二千八百九十裏。這些山的山神的形狀皆是鳥身人麵。”


    胖子開玩笑道:“那這麽說,那怪鳥還是個山神呢,早知道在那兒拜拜它,讓它保佑咱們順利找到寶貝。”


    吳峫白了胖子一眼,“就剛才那怪鳥的架勢,你要是拜它,它可能直接把你當祭品,一口吞了。”


    “……”


    說笑間,幾人已經進入墓道,來到了一個分岔口。


    幾人看著麵前的三條路,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張起欞。


    吳峫率先開口問道:“小哥,咱們走哪邊?”


    張起欞皺著眉,看著路口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腳走進了左手邊的墓道。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他抬腳走到張起欞身邊,抬手捏了捏張起欞的肩膀,卻什麽都沒說。


    張起欞偏頭和黑瞎子對視了一眼,抿著唇,點了點頭。


    剛才,張起欞在走進左邊這條墓道前,眼神卻瞥了一眼右邊的墓道,腳尖也往右邊墓道偏了一瞬。


    但墓道裏昏暗,張起欞這一瞬間的動作隻有黑瞎子注意到了。


    以黑瞎子對張起欞的了解,不難猜到:右邊墓道裏應該有張起欞想要的東西,但他沒帶其他人去,應該是那條路危險程度不低。


    走在張起欞身後的格桑看到黑瞎子和張起欞的動作,下意識眯了眯眼,心中有些疑惑:黑瞎子和張起欞似乎是達成了什麽約定?


    和張起欞交流完,黑瞎子沒有再迴隊伍的末尾,而是走在格桑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格桑搭著話。


    “小桑月,你在西藏長大,那你爬過喜馬拉雅山嗎?登頂了嗎?”


    格桑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迴道:“沒爬過。”


    黑瞎子誇張地叫了一聲,“什麽!你竟然沒爬過喜馬拉雅山?”


    格桑抬頭看向黑瞎子,“你爬過?”


    黑瞎子搖了搖頭,“那也是沒有這個機會。”


    格桑沒忍住,對黑瞎子翻了個白眼,“那你驚訝個什麽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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