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聽到這話,便推開櫃門,走到了二月紅的麵前,對著二月紅微微俯身,自我介紹道:“我名桑月,初來長沙,特意來拜訪九門二爺。”


    二月紅起身麵對著格桑,聲音清朗溫潤,“那恐怕就要讓桑月姑娘失望了,我早已不過問九門之事。”


    格桑抬眸看向二月紅,二月紅麵容俊美,五官深邃分明,卸下濃重的妝容後更加突顯出了他溫潤如玉的氣質。


    如果單看臉的話絕對想不到這個人已經五十多歲了。


    格桑勾唇笑了笑,“二爺,放心,我此次前來並不是為了九門之事,隻是有些疑問想請二爺幫忙解惑。”


    二月紅的目光掃過格桑的麵容,落在了格桑的眼睛上,看著格桑的眼睛,二月紅的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聽到格桑的話,二月紅溫潤地笑了笑,說道:“既如此,桑月姑娘便請直言吧。”


    格桑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開口說道:“桑月初來長沙,聽聞張大佛爺尋人一事,心中好奇得緊,二爺與佛爺情同手足,想必二爺應當了解其中緣由。”


    二月紅坐迴凳子上,“桑月姑娘既知我與佛爺交情頗深,便應猜到我不會輕易透露佛爺的私事。”


    格桑挑了挑眉,說道:“桑月無意打探佛爺私事,隻是佛爺所尋之人對桑月亦意義非凡。”


    二月紅抬眸看向格桑,眼睛緊盯著格桑的眼睛,仿佛是想從格桑的眼睛中看出什麽,“你認識張起欞?”


    格桑勾唇對上二月紅的視線,“我認不認識張起欞取決於佛爺為何要尋他。”


    二月紅和格桑對視著,都想要從對方的眼睛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時間,整個後台都陷入了寂靜,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黑瞎子坐在一旁,拿著一個格桑之前買的蘋果啃著,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看著二人對峙。


    片刻後,二月紅開口打破了寂靜,“若我告訴桑月姑娘,姑娘可願助佛爺一臂之力?”


    格桑沒有說話,隻是似笑非笑地與二月紅對視著。


    二月紅搖了搖頭,說道:“也罷,其實這在九門中,也算不得什麽秘密。”


    “佛爺的夫人生了重病,而張起欞是東北張家的族長,傳言,他有辦法救治夫人。”


    格桑挑了挑眉,問道:“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格桑起身說道:“那就請二爺轉告佛爺,桑月或有辦法救夫人。”


    說完,格桑就邁步向門口走去。


    黑瞎子見格桑向外走,也跟著起身。


    但二月紅卻叫住了黑瞎子,“瞎子,這位桑月姑娘的身份可否透露一二?”


    黑瞎子停住腳步,麵向二月紅皺著眉有些為難地說道:“二爺,這就有違瞎子我的職業道德了。”


    二月紅了然,從袖子中掏出一遝紙幣遞給黑瞎子。


    黑瞎子接過紙幣,嘴角上揚地說道:“二爺真是太客氣了。”


    黑瞎子把紙幣塞進衣服裏,“這桑月姑娘嘛,神秘得很,她的具體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她和東北張家的關係不簡單。”


    二月紅接著問道:“那你可知她是否真的有法子救夫人?”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說道:“憑我對她的了解,她說有辦法應當是真的有辦法。”


    說完,黑瞎子就對著二月紅點了點頭,抬腳離開了梨園。


    格桑走出梨園後,見黑瞎子還沒有跟上來,便閉著眼倚在牆邊等著黑瞎子。


    黑瞎子剛走出梨園後門就看到格桑隨意的倚靠在牆上。


    格桑感覺到黑瞎子出來,睜開眼轉頭看向黑瞎子,看到黑瞎子臉上掛著的笑意,格桑開口說道:“又賺了一筆?”


    黑瞎子湊到格桑跟前說道:“這跟什麽過不去,都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格桑一把推開黑瞎子湊上來的腦袋,邁步向旅館走去。


    黑瞎子跟上格桑的步伐,湊到格桑身邊問道:“你就不好奇我跟二月紅說了些什麽嗎?”


    “不好奇。”


    “那你就不怕我拆穿你的身份?”


    格桑用餘光瞥了一眼黑瞎子,反問道:“那你會嗎?”


    “黑爺我這麽有義氣的人,自然不會了。”


    “嗯。”


    “沒想到,你這麽有眼光,竟然發現了黑爺我,隱藏在不羈外表下的重情重義。”


    黑瞎子說完這句話後,轉頭看向格桑,似乎是在等待誇獎。


    但格桑目不斜視,沒有搭理他。


    黑瞎子覺得無趣,便難得的安靜了一會兒。


    兩個人沉默地走著,直到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黑瞎子轉頭觀察了一下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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