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馬遇到了一件麻煩的事情了。


    係統說和手鞠在一起渡過十個小時是有距離限製的。


    經過遊馬的一番測試,發現這個距離是五步之內。


    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那係統就不繼續計時。


    這就很坑人了,早知道遊馬就選擇多重影分身了。


    他的房間床特別的小,隻夠一個人睡覺。


    不巧的是,房間和客廳已近超過了五步。


    現在他隻能幹坐著客廳的椅子上。


    留下手鞠一個人走在沙發上。


    此刻的氣氛特別的奇怪。


    孤男寡女共在一室內。


    而且還是年輕的小夥和姑娘。


    遊馬閉幕靠在椅子上,把嘴巴閉上,他能聞到手鞠身上大的氣味。


    腦海內多了一些前幾天在犬塚牙家看的插圖畫麵。


    立刻把身體往後躬身,這一舉動自然吸引了手鞠的注意力。


    手鞠睜開眼,疑惑的看著遊馬。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正準備起身去檢查的遊馬的身體,但遊馬突然一個爆嗬。


    “坐下,你別過來,我這是在冥想。”


    見遊馬這麽激動,手鞠也不敢說些什麽,從新坐下。


    聽見手鞠坐下的聲音,遊馬鬆了一口氣。


    突然感覺這十個小時如此的煎熬。


    “那個,你麻煩把燈關一下。”


    遊馬見到燈泡一閃一閃,怕燈泡又壞了。


    但又不敢起身去關燈,畢竟他二弟現在起來了。


    “哦,好的。”


    手鞠起身去關燈,開關就在遊馬的身後的位置。


    要去關燈經過遊馬。


    在經過的一瞬間,遊馬不老實的張開了眼睛。


    引入眼簾的手鞠的漁網襪。


    雪白的大腿,被一格一格的漁網襪累出肉來。


    這種感覺是何白絲和黑絲不同的。


    遊馬他本人其實是個堅定的黑絲派。


    黑絲那種若隱若現的,勾起人的幻想。


    但眼前這漁網襪卻有別一番的滋味。


    可惡,砂隱的腿為什麽這麽白?


    就那個破地方,都是風和沙子。


    遊馬連忙轉移注意力,不敢繼續看下去。


    就在遊馬胡思亂想的時候,手鞠已經把燈關上了。


    她自然是不知道遊馬在想什麽的。


    再次經過遊馬,迴到了沙發上,一陣香風飄入遊馬的鼻子內。


    遊馬立刻捏了自己大腿一下。


    額頭冷汗直流。


    我這是性壓抑了?


    不可能啊,我好歹也接觸別的女生啊。


    經過一頓思考,遊馬徹底的決定放棄了。


    不敢繼續思考下去,怕得到不好的想法。


    突然遊馬的肚子響了。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他還沒吃晚飯。


    先前都把注意力放在任務上。


    現在才感覺到餓了。


    “我去把那些剩菜熱一下吧。”


    不給遊馬開口的機會,手鞠從新把燈打開,走進廚房開始忙碌。


    片刻後之後,手鞠就把熱好的飯菜端出來。


    這些飯和菜都是他和天天吃剩下的。


    手鞠給遊馬盛飯,自己則是站在一邊。


    “你也坐下一起吃點吧。”


    遊馬知道她到現在晚飯其實沒吃。


    不給手鞠拒絕的機會,遊馬把天天使用過的那個碗給了手鞠。


    為她也裝上一碗飯。


    “謝謝。”


    手鞠先是謝過遊馬,隨後坐在遊馬對麵。


    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隻有吃飯咀嚼的聲音。


    遊馬受不了這個氛圍了,於是主動的開口。


    “我感覺你有點奇怪。”


    “我在你眼裏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在遊馬的印象裏,手鞠一直是個獨立堅強的女人。


    沒看到過她這種依賴人的樣子。


    這種逆來順受的模樣,讓遊馬很不自在。


    手鞠放下筷子,沉默片刻,臉上猶豫。


    “你給我感覺很特別。”


    “特別的感覺?”


    遊馬皺著眉,心裏想手鞠不會真的斯德哥爾摩綜合證?


    “不是愛情的感知,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父親的身影。”


    此話一聲,遊馬筷子沒拿穩,直接掉在桌子上。


    露出一個錯愕的表情。


    厄勒克特拉情結?


    俗稱的戀父情結。


    手鞠臉刹那間通紅,她知道遊馬誤會她的意思了。


    “不是你想的那種。”


    “哦,你繼續說。”


    遊馬重新拿起筷子,一副吃瓜的樣子。


    覺得這些剩飯的變得可口了。


    “父親是一個強大的人,是一個可靠的人。”


    “但他也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


    “從小他就對我和勘九郎還有我愛羅都特別嚴厲。”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我又不是你們的爹。


    遊馬一邊大口大口的吃飯,一邊繼續聽手鞠的述說。


    “你製服尾獸化我愛羅的樣子,特別像我父親的樣子。”


    “他也是經常製服暴走的我愛羅。”


    “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冷漠的眼神很像他。”


    “每當你使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


    手鞠說道最後,咬了一下嘴,這才把最重要的事情說了起來。


    “我就會那你樣子和父親的樣子重疊起來。”


    轟!


    遊馬感覺天都塌了。


    壞了,手鞠真的除了問題。


    源頭還是自己。


    “每晚都會夢見你,隻要一靠近你,我就能感覺到安心。”


    “自從父親過世之後,我就多了許多的重任。”


    “這些重任把我壓得喘不過氣。”


    手鞠把話說出來之後,內心平複一下。


    一臉複雜的看著遊馬。


    “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在你身邊才能稍微的鬆口氣。”


    這短暫的喘氣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我也知道,現在的我肯定很奇怪。”


    “隻要一會去砂隱村,我的心就像被一顆巨石壓得。”


    “每一個都依靠我。”


    “弟弟,部下,村民。”


    “可我不想管這麽多!”


    說道最後麵,手鞠的情緒由平靜轉為暴躁。


    這一舉動把遊馬嚇壞了。


    女人的感情果然說變就變。


    就在遊馬想安慰手鞠的時候。


    手鞠直直的走到遊馬背後。


    從後麵把遊馬抱住。


    這個姿勢就像是遊馬背著手鞠一樣。


    在勘九郎還沒出生的時候。


    羅砂就是這樣背著手鞠。


    “就一分鍾,一分鍾之後,我就迴去了。”


    遊馬本想掙脫,但肩頭突然濕潤。


    本想開口的話,但吞了下去,化作一聲歎息。


    “隨便你吧,你想抱多久就多久。”


    “還有,你別把鼻涕擦在我的衣服上,可以嗎?”


    手鞠的身體抽搐一下,猛地吸了下鼻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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