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花園豪宅區,在這夜幕籠罩之下,顯得格外靜謐,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著這份寂靜。


    時間悄然來到了晚上九點,在最西邊圍牆處,昏黃的路燈灑下淡淡的光暈,映照出一片略顯朦朧的區域。


    此時,距離江哲他們三人從番犬所出發,已經過去了大約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一路上,他們心急如焚,為了能盡快趕到這個地方,可謂是馬不停蹄,全力疾馳趕路。


    憑借著他們自身過硬的身體素質以及對漢城南區道路的熟悉,僅僅隻花了半小時。


    就風風火火地抵達了這個備受關注的空中花園豪宅區。


    然而,當他們到達這裏之後,便立刻著手尋找小區的管理人員,想要第一時間查看那至關重要的監控錄像,期望能從中獲取關於罪犯的關鍵線索。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等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負責監控室的管理人員,一同來到監控室後。


    卻驚愕地發現,那原本承載著希望的監控錄像竟然已經被刪除了。


    而且還是在一種極為詭異的情況下被刪除的 —— 竟然是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那些資料就莫名地不翼而飛了。


    也就是說,那監控存檔室一直處於封閉的狀態,門口有嚴格的門禁係統,並且在今天發現那段視頻之後,小區方麵為了確保視頻資料的安全,特意安排了專人看守。


    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進入過那個房間。


    可那錄到罪犯身影的監控視頻資料,卻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悄悄抹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它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即便管理人員心急如焚,趕忙找來了專門處理電子設備存檔還原的專業技術人員,希望他們能夠施展高超的技術手段,把那段被刪除的視頻資料給恢複出來。


    可那些平日裏在數據恢複領域堪稱高手的專業人員,在對著監控設備鼓搗了半天後,卻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根本沒有任何結果。


    那設備裏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無論他們用什麽辦法,都找不到那段視頻哪怕一絲一毫的痕跡。


    更加蹊蹺的是,還偏偏就隻刪除了那一小段錄到罪犯的監控視頻,其他的視頻文件都完好無損。


    源文件也沒動過,依舊靜靜地存儲在設備之中,就好像那個神秘的 “幕後黑手” 有著明確的目標。


    就是不想讓人們看到罪犯的模樣,所以精準地隻對那關鍵的一小段視頻下了手。


    按那個維修人員的說法,這事兒簡直就是見了鬼了!


    要知道,就算是業內最好的黑客,憑借著最頂尖的技術手段,想要不留任何痕跡地剪輯刪除一段視頻文件,那也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畢竟隻要對電子數據進行操作,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可如今這情況,卻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認知,實在是太反常了。


    而這還不算完,更加奇怪的是,自從今天發現這段視頻的時候起,再到江哲三人趕到小區這中間的時間段裏。


    小區方麵為了保險起見,特意安排了大概十多人分開不同的時間段,輪流站在監控室門口守著,每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出現什麽意外情況。


    不僅如此,監控室的室外,還有十多個孩子們的家人也自發地守在那裏。


    他們滿心焦急與期盼,盼望著能從視頻裏找到自家孩子的線索,所以也是一刻都不敢鬆懈,死死地盯著那扇門。


    可就是在這麽多人的嚴密看守之下,愣是沒發現有一個活物進去過,那視頻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沒了。


    仿佛是被一種超自然的力量給憑空抹去了一般,讓人覺得後背發涼,一股寒意從心底油然而生。


    再一個讓人揪心的情況是,發現這個視頻的那個人,也遭遇了極為不幸的事情。


    就在今天,他居然出了車禍,而且那車禍的嚴重程度超乎想象,整個人被撞得奄奄一息。


    送到醫院後,醫生經過緊急的搶救,卻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告知家屬做好最壞的打算。


    此刻,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生命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隻能無助地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江哲當時一得知這個消息,心中立刻意識到這個人或許是唯一還能提供線索的關鍵人物了。


    於是二話不說,立馬就打算往醫院趕過去,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從他口中問出些什麽來。


    隻是,還沒等他們三人走出小區的大門呢,就接到了醫院傳來的噩耗,那個人已經停止了唿吸,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雖然,以江哲的能力,其實還是能夠讓他開口說話的,可那種辦法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那需要江哲動用一種特殊的禁忌手段,把他變成霍拉複活,然後再從他那已經被霍拉之力侵蝕的意識裏去詢問線索。


    但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這個人將會徹底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從此在這個世界上連一絲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會留下,隻能永遠地消散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江哲雖然平日裏行事不拘小節,也自認不是一個完全的好人,在麵對那些窮兇極惡的敵人時,從不手軟。


    可讓他去做這種違背天理人倫的惡事,他的內心深處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所以,權衡再三之後,江哲也隻能無奈地放棄了從那個人記憶裏找線索的想法,隻能另尋其他途徑去探尋這起兒童失蹤案背後的真相了。


    一直到現在的晚上九點,江哲三人已經在小區裏麵轉悠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了。


    這三個多小時裏,他們的腳步幾乎未曾停歇,穿梭在小區的各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有線索的地方。


    期間,江哲憑借著他那超乎常人的強大記憶力,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小區環境的觀察與記憶之中。


    他的目光猶如掃描儀一般,細致而又精準地捕捉著每一個細節。


    硬生生地把整個小區的所有房子分布情況,哪一棟樓挨著哪一棟樓,每一棟又有著多少單元、多少樓層,全都清晰地記在了腦海裏;


    人員聚集點也沒逃過他的眼睛,像是小區的休閑廣場上平日裏哪些時段老人愛聚在一起嘮家常。


    孩子們又喜歡在哪個遊樂區域玩耍,還有各個樓棟下的小花園附近,哪些居民習慣在此處散步聊天等等,這些都被他一一銘記;


    甚至連那錯綜複雜的道路路線,哪條是主幹道,哪條是僅供行人通行的小道,小道又通向何方,各個路口之間如何銜接,所有的一切,全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記憶深處。


    不僅如此,江哲還不惜耗費大量的精力,一直開啟著探查技能。


    那無形的探查之力就如同細密的蛛網,從小區的最東邊,一路蔓延開來,緩緩地、有條不紊地朝著最西邊掃去。


    一路上,探查所觸及到的每一個物件、每一絲氣息,都會反饋迴相應的信息,源源不斷地湧入江哲的腦海之中。


    最終,他們來到了這個發現罪犯的地方。


    可這三個小時下來,探查給到江哲的信息就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以每秒數百條的驚人速度計算著,瘋狂地衝擊著他的大腦。


    然而,其中 99% 都是些沒有任何作用的瑣碎信息。


    比如哪家的寵物狗剛剛在哪個牆角撒了泡尿,哪戶人家陽台上晾曬的衣物被風吹落了之類的,盡是些無關緊要的日常小事。


    剩下的那 1% 雖說看似與案件能沾上點邊,可也隻是一些邪氣殘留,像是有什麽邪惡的東西曾在這裏短暫停留過,留下了絲絲縷縷不易察覺的氣息;


    還有那些可能變成 “門” 的物品,它們靜靜地待在角落裏,看似普通,卻隱隱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氣息,似乎在特定的條件下,就能成為聯通魔界的通道;


    另外,江哲還察覺到了一個隱藏起來的霍拉,那家夥狡猾地隱匿著自己的蹤跡,若隱若現的。


    可即便發現了它,卻也沒有任何一條信息是明確指向兒童失蹤這件事的,依舊沒能讓案件的調查有實質性的進展。


    而這般長時間、高強度的信息轟炸,讓江哲的精神力如同被抽幹了的水池一般,已經消耗殆盡了。


    此刻的他,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腳步虛浮,感覺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連這最後一段路,都是金皓宇眼疾手快,趕忙上前一步,緊緊地扶住了江哲的胳膊。


    用自己的身體給予江哲一定的支撐力,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江哲這才勉強走完的。


    等到了這個無人角落,江哲再也支撐不住探查的消耗了。


    隻覺得腦袋裏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一樣,疼得厲害,眼前也是陣陣發黑,頭暈目眩之感愈發強烈。


    他咬著牙,強忍住這難受的感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關閉了探查。


    隨後,他再也堅持不住,緩緩地就地坐下,雙腿盤起,閉眼冥想,試圖恢複那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的精神力。


    金皓宇看著江哲這般疲憊的模樣,輕輕地扶著江哲慢慢坐下後,便默默地守在一旁,眼神中滿是擔憂。


    鄭世民見狀,也湊了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與焦急。


    過了一會兒,金皓宇壓低聲音,生怕打擾到正在冥想恢複的江哲。


    他小聲地對鄭世民說道:“世民啊,這案子真是太邪門了,我們倆沒在監控室感受到任何邪氣。


    偏偏那視頻就這麽消失了!


    你說這好好的監控錄像怎麽就憑空消失了呢?而且一點痕跡都不留,你說可不可能是神官大人所說的新人類搞得?”


    鄭世民皺著眉頭,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同樣輕聲迴應道:“應該是這樣吧,但我們沒見過新人類,不知道它們的氣息,妄下結論也不現實!


    而且江哲大人不是見過新人類嗎?他應該在監控室就會發現問題的!


    可是現在,他也沒表示過有新人類的影子!


    所以,現在的情況更加撲朔迷離了!”


    金皓宇微微歎了口氣,望著周圍寂靜的環境,若有所思地說:“那就隻能等江哲大人醒過來再說了!


    這附近連一絲霍拉的邪氣都感受不到,而事情又透漏著詭異!


    總不可能真的是普通人幹的吧?他沒那個能力啊!”


    鄭世民握緊了拳頭,目光中透著一股堅定,說道:“不管怎麽樣,是人類做的就把他抓到!


    是霍拉,就交給我斬掉!


    是新人類的話,咱倆合力!讓江哲大人看看我們的實力!”


    金皓宇聽了鄭世民那番慷慨激昂又帶著點 “小心思” 的話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還沉浸在對接下來如何應對不同敵人的思考當中,下意識地重重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嗯,你說得對,是霍拉就你出手,是……”


    可話剛說到一半,金皓宇那原本還帶著幾分讚同的神情瞬間就變了,他像是突然迴過神來一般,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鄭世民。


    心裏暗想著,好家夥,這鄭世民平日裏看著濃眉大眼、一臉憨厚的模樣,沒想到這會兒居然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這是存了心思想要偷跑啊,想把對付霍拉的機會都獨占了去,這可太 “狡猾” 了呀。


    “憑什麽是霍拉就你出手,我不能出手嗎?” 金皓宇頓時氣憤地說道,那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幾分,臉也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就像被火烤過似的。


    他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鄭世民看穿一樣,胸脯也因為情緒激動而劇烈地起伏著。


    “咱們可都是魔戒騎士,憑啥就你能去斬霍拉呀,我又不比你差,我可不會把這機會讓給你,你可別做這美夢了!”


    金皓宇一邊說著,一邊還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那架勢就差沒直接上手和鄭世民理論一番了。


    鄭世民呢,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臉上依舊掛著那一臉笑意,隻不過那笑容裏透著幾分得逞後的狡黠。


    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已經氣得不輕的金皓宇。


    根本就不理會他那逐漸紅溫的臉,還故意慢悠悠地說道:“你同意了的呀,剛才你自己親口說的,是霍拉就我出手,怎麽,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就想反悔啦?


    那可不行哦,咱們做人做事可得說話算數呢,你說是吧?”


    鄭世民一邊說著,一邊挑了挑眉毛,那副模樣別提有多氣人了,仿佛在故意挑釁金皓宇似的。


    金皓宇聽到這話,那臉瞬間就更紅了,紅得都快能滴出血來,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樣,“你!!!”


    他氣得嘴唇都哆嗦了起來,伸手指著鄭世民,可一時之間卻又被氣得說不出別的話來,隻能幹瞪著眼睛,那模樣別提多憋屈了。


    就在兩人這般你一言我一語,爭得不可開交,氣氛正緊張的時候,卻沒想到,江哲此時突然開口大喝道:“好膽!沒去找你,你就去害人是吧!”


    那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這寂靜的角落裏炸開,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威嚴,震得金皓宇和鄭世民兩人都是身子一僵,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聲給嚇了一跳,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江哲猛地從坐著的冥想狀態站了起來,由於起身的動作太過急促,帶起了一陣輕微的風聲。


    他的雙眼瞬間就變得殺氣騰騰的,那目光猶如實質般的利箭,仿佛要穿透眼前的一切,直直地朝著一個方向射去,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給點燃了。


    原來,剛才即便他在打坐冥想,試圖恢複那已經枯竭的精神力,可那強大的探查能力卻依舊下意識地釋放著,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就在剛剛,他敏銳地察覺到之前發現的那個隱藏起來的霍拉,此時正躡手躡腳地往一棟別墅裏摸去。


    那霍拉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即便隔著老遠,也如同尖銳的針一樣,狠狠地刺激著江哲的感知,讓他瞬間就憤怒不已。


    畢竟這霍拉很可能和那兒童失蹤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在這節骨眼上又出來作祟,還想要去害人,這怎能不讓江哲火冒三丈呢。


    然而,之前長時間的信息轟炸已經讓江哲的精神力消耗殆盡了,這短時間的打坐冥想,根本就不足以讓他恢複過來。


    所以,江哲這猛地一起身,用力過猛了些,剛一站立,就感覺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眼前的景象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整個人也不受控製地開始搖晃起來,就像是狂風中的一片落葉,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了。


    好在金皓宇眼疾手快,一直都留意著江哲的情況。


    一見江哲這般搖晃不穩的模樣,趕忙上前一步,伸出手穩穩地扶住了江哲的胳膊。


    手臂上微微用力,緊緊地抓著江哲,不讓他就此昏倒過去,嘴裏還焦急地喊道:“江哲大人,您小心啊!”


    那關切的語氣裏滿是擔憂。


    而江哲呢,此刻滿心都想著那正在作惡的霍拉,根本顧不上自己虛弱的身體。


    他強忍著眩暈感,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霍拉所在的方向,然後直接伸手指路,大聲說道:“你們倆,先別管我,前麵四公裏外,有霍拉正在襲擊人類!”


    江哲的聲音因為著急而顯得有些沙啞,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快點過去!務必要救下來!那霍拉現在已經準備動手了,再耽擱可就來不及了!”


    金皓宇一聽這話,頓時也顧不上和鄭世民爭論了,心裏想著先把那霍拉解決了再說。


    於是立馬就放開了扶著江哲的手,腳下猛地發力,整個人就像離弦之箭一樣,一溜煙的就朝著江哲所指的方向跑了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了一陣風,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不見了蹤影。


    而鄭世民呢,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要動彈的意思,隻是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情,眼神還有些閃躲,似乎在猶豫著什麽。


    江哲見狀,滿臉好奇地看過去,心裏還挺納悶的,不明白這鄭世民怎麽還不動身,這可不是他平日裏那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


    仔細一看,發現鄭世民正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呢,那模樣就像是做了錯事被抓了現行的小孩子一樣。


    “你是不知道方向,還是不能感知到霍拉的存在?” 江哲幽幽的開口道,那語氣裏帶著幾分疑惑,又夾雜著些許無奈。


    畢竟這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鄭世民這一動不動的,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啊。


    鄭世民聽到江哲的話,頓時更尷尬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微微一紅,然後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我兩個都不知道!”


    那副模樣,仿佛還帶著點小驕傲似的,就好像不知道這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一樣,讓人看了又好氣又好笑。(驕傲.jpg)


    江哲聽到鄭世民那讓人哭笑不得的迴答後,隻感覺一陣氣血上湧,腦袋裏 “嗡” 的一聲,差點沒原地昏死過去。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想著自己怎麽就帶了這麽兩個活寶。


    本來以為這倆年輕人,一個行事風風火火,看著挺莽撞的,另一個平日裏瞧著倒是心細,處理起事情來也有條有理的。


    想著他倆配合起來,就算不能說是天衣無縫,那起碼也應該是一對挺相合的組合。


    總能在這棘手的案件調查中發揮些作用,相互幫襯著把事情辦好。


    可誰能想到啊,這倆家夥倒好,一到關鍵時刻,那是一點配合的意識都沒有!


    那莽撞的,是真莽撞得沒邊兒了,一聽到有霍拉出現,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順利解決,更沒考慮到同伴還在這兒沒行動呢;


    而那個平日裏看著心細的,這會兒倒好,居然是個傲嬌的性子,關鍵時刻掉鏈子。


    連霍拉的方向都感知不到也就罷了,還就那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主動去應對的意思,這可真是讓江哲頭疼不已。


    “那你不會過來背著我再去?” 江哲滿是頭疼地開口道,那語氣裏透著濃濃的無奈與焦急。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心裏想著,這鄭世民啊,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麽這會兒就這麽軸呢,難道還非要自己把話說得這麽直白才行嗎?


    現在情況這麽緊急,那霍拉隨時都可能對無辜的人類下手,每耽擱一秒,危險就多增加一分。


    要是因為他倆這毫無默契的配合,導致有人受到傷害,那可就糟了。


    江哲此刻隻盼著鄭世民能趕緊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麻溜地背著自己往那霍拉所在的方向趕去,可別再繼續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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