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


    男人看了一眼楊廠長,這裏他最大。


    “小李……”


    “楊廠長你不用說了,今天我絕對不能白白被打。”


    李秘書打斷楊為民的話,直接說道。


    “哎,那你去吧,把保衛科科長也叫過來。”


    楊為民看似是無奈,實則心裏很高興。


    李秘書家有不小的背景,給他當秘書,不過是來渡金的,幹一段時間,就會被調走。


    所以平時,楊為民也不會過多的去管李秘書。


    現在劉川得罪了李秘書,還把他給打了。


    李秘書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劉川,現在保衛科裏麵,已經都是李副廠長的人了。


    李副廠長是依附在李秘書家族的人,來給他當秘書,也有一直監視他的意思在。


    楊廠長沒有什麽大的背景,他能坐上紅星軋鋼廠的位置,是因為他運氣好。


    當時轉業的人不多,他作為第一批轉業的,直接被分到了紅星軋鋼廠。


    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做廠長,隻是後來,他勸說婁半城把產業交出來,有功,這才坐上廠長的位置。


    當年,為了讓婁半城心甘情願的把家產交出來,也是用了一些手段,其中聾老太太也幫了他不小的忙。


    所以,這次聾老太太來找他,讓他幫易中海,他也無法拒絕。


    “噯,我這就去。”


    男人得到楊為民的答複,立刻跑了出去。


    劉川則是冷冷的看著,什麽都沒有做。


    “小子,你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秘書指著劉川說道,心裏想著,等到保衛室的人來了,就讓他們先打一頓劉川,他才能出氣。


    “你再用手指指著我,我不介意給你把它掰斷了。”


    劉川冷著眼,看向李秘書。


    李秘書被劉川的眼神看的心裏一顫,趕緊把手放下。


    劉川的武力值太高了,剛剛他被壓著打,不是沒有反抗,是真的反抗不了,力量差距太大了。


    “哥哥。”


    劉芳的小手握住劉川的手,有些擔心。


    “沒事。”劉川摸了摸劉芳的腦袋。


    四合院的住戶們,全都看著,沒有人敢竊竊私語,都是害怕被牽連。


    楊為民可是軋鋼廠的廠長,要是他們瞎說被他記恨上,在軋鋼廠裏,可就別想好過了。


    雖然現在的工人都是鐵飯碗,不可能被隨便開除,可在軋鋼廠裏麵,整人的辦法有很多,比如調到,又累錢又少的崗位,隨便一個由頭扣工資之類的。


    也就何雨柱那個傻子,敢和領導硬鋼。


    何雨柱也站在人群裏,沒有出來,他也早就看李秘書不爽了。


    李秘書剛來軋鋼廠的時候,一直盯著食堂,各種找事挑刺。


    那一個月,何雨柱連飯盒都沒法拿,所以心裏一直記恨著李秘書。


    現在李秘書和劉川兩人打起來了,兩人都是他記恨的人,讓他們鬧去就行,不管誰輸誰贏,他都樂意見到。


    “楊廠長,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來四合院欺負兩個孩子?”


    就在這時,一道女聲傳了過來,緊接著婁小娥就走了過來,站在劉川身前,對著楊為民說道。


    “婁小娥,你給我迴來,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許大茂也在看熱鬧,怎麽也沒想到他家的傻媳婦,竟然敢懟楊為民,被嚇了一跳。


    “許大茂,不用你管。”


    婁小娥給許大茂甩了臉色,這兩天兩人剛打過架。


    “婁小娥,這是李秘書和劉川的事,再怎麽說,也是劉川把他給打了。”


    楊為民皺著眉頭看著婁小娥,對於婁小娥,他也不陌生,原來他經常去婁家,經常能碰到。


    “你就是婁半城的女兒?”


    李秘書則是眼有深意的打量了一眼婁小娥,他聽李副廠長說了,想要弄婁家。


    隻要抓到婁家的把柄,李副廠長就能當上革委的主任。


    “婁阿姨,我沒事。”劉川拉了一把婁小娥。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婁小娥出頭,弄不好,整個婁家就得提前被清算了。


    “小川……”婁小娥不讚同的看著劉川,楊為民和李秘書擺明了是想為難劉川的,要是被帶到保衛室,還不得挨揍啊。


    “婁阿姨,帶我妹妹迴婁家,幫我將妹妹保護好就行。”


    “風雲變了,盯著婁家的人太多了,你別摻和進來,我沒事。”


    劉川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人的聲音,對著婁小娥小聲說道。


    婁小娥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前幾天她迴了娘家,也察覺到了一些事情。


    婁小娥隻是單純善良,腦子可不笨。


    “好吧,我等下就帶著小芳迴娘家。”


    “也會讓我爸爸找找人,讓他們把你放了。”


    “婁阿姨,你忘了,我過年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


    劉川絲毫不在意,把李秘書打也就打了,又沒打殘,是楊為民帶著人上麵找打的,就算是派出所的人來了,也不過是口頭批評一下。


    “額………!”


    婁小娥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劉川才十四歲,與李秘書這個大人打架,又不是作奸犯科,還是在他們家門口。


    父母又去世了,劉大明又是為搶救物資犧牲的,政策上都得照顧,楊為民和李秘書想要借口收拾劉川,也不可能做的太過分。


    劉川是孩子,可以鬧,可以衝動之下動手。


    李秘書是成年人,跟一個孩子打架,打贏了是欺負孤兒,打輸了是沒本事丟人。


    隻是婁小娥有些擔心楊為民,這個楊廠長可不是什麽正直的人。


    之前對婁家,就用了不少手段,踩著婁家上位的。


    又在食堂弄了一個小廚房,說是做招待客戶用,其實還不是他想拿公款吃喝。


    為了堵住何雨柱的嘴,還讓何雨柱可以拿剩飯剩菜迴家。


    這個年代,誰家不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工人們在食堂吃飯,價格便宜,不會迴家吃,哪裏會剩下飯菜。


    還不是他們這些做領導的,每天去小廚房,這才讓何雨柱每天都能帶飯盒迴來。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


    “嗯,我知道的。”劉川道,“小芳,跟婁阿姨住幾天,要聽話,哥哥很快就會去接你的。”


    “哥哥……”


    “聽話,別讓我擔心。”


    劉川打斷劉芳的話,有些嚴肅的說道,劉芳見劉川不高興了,隻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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