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看信雨你的誠意了。”


    “別這麽看著我,我這也是為你好。”


    “還別說,你生氣的時候,更好看了。”


    李承煥看著咬著下嘴唇一臉憤怒看著自己的信雨,心情很好。


    “伱到底要我怎麽做?”


    信雨被李承煥的一番話給說的臉色慘白。


    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竟然用她老師的生命來威脅她!


    “下棋女人的手就是好看,我喜歡你抓棋子的手勢,或許,你應該嚐試一下抓點其他的東西。”


    李承煥輕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


    信雨愣住了,讓她的手抓其他的東西?


    她有點沒搞懂。


    但是她突然注意到李承煥的眼神,又看向了他腰部以下的位置,頓時反應過來。


    這個混蛋!他竟然想讓自己幫他做那種事!


    “不,不行!我才不會幫你做那種下流的事情,阿西吧,你怎麽可以這麽齷齪!”


    信雨惱羞成怒地等著李承煥。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是一個檢察官,這種趁人之危的人渣也能當檢察官嗎?


    西八,這個國家沒救了!


    而李承煥看著她一副嘴硬的樣子,卻是不以為意,越是這種不願意服軟的女人,他才有興趣。


    於是,他不慌不忙道:“你可要想好了信雨,就因為你不願意做一點手工活,就間接導致你老師慘死在你麵前,還有高局長,還有他們的妻兒老小,都會因為你而死。”


    “你將會是個罪人,薑科長他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你以後將永遠活在無盡的懺悔和噩夢當中。”


    “下半輩子活的跟行屍走肉一樣。”


    “你確定要拒絕我?”


    “讓你做個手工活而已,你在高冷什麽?是覺得羞恥,還是不願意低頭?”


    “別忘了,你打賭輸了,我隻讓你做點手工活,那是給你麵子,你以為你很重要麽?”


    李承煥一番話,將信雨打擊的體無完膚。


    她忍不住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睛裏打轉,李承煥這一番話雖然很難聽,但也是事實,她隻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察臥底,在李承煥這些大人物麵前,根本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哪怕是她老師薑科長,麵對李承煥,也要點頭哈腰,態度恭恭敬敬,絲毫不敢不敬。


    這就是南韓的權貴階層。


    哪怕是李承煥隻是最低級別的權貴。


    一樣可以掌控普通人的身死。


    她紅著眼眶抬起頭,認命般地看著李承煥,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樣子,抽泣道:“我,我隻要幫你做那個……你就會放了我老師和高局長麽?”


    “這得看你的表現了。”李承煥淡淡道。


    信雨聽完,沉默了片刻。


    輕咬貝齒。


    站起身,邁著忐忑的步伐走到李承煥麵前,緩緩蹲下。


    這才顫抖地伸出手……


    看著信雨紅著小臉,柔若無骨的嫩白小手在笨拙卻很認真的做著手工活,李承煥一臉欣慰,“這才乖嘛,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但隻要你乖乖聽話,你不僅可以解除臥底的身份,還能做我的秘書官,從此以後做我的小公主,隻吃……甜不吃苦。”


    “臥底這東西,狗都不當!”


    信雨聽著李承煥的話,還要一邊認真的學習怎麽做手工,可能由於是第一次做手工,麵對那大量的工作,有點手忙腳亂的。


    更重要的是,這個手工活有點辣眼睛,她有點不忍直視,還有點害羞,所以她隻能轉過頭,不讓李承煥看到自己的發燙的臉。


    誰知道,李承煥卻十分霸道的將她腦袋扭了過來,告訴她:“連這點小事你都不願意做好,不願意麵對,以後還想跟在我身邊做大事?有什麽可害羞的,給我腦袋低下去,認真對待!”


    “可是……”信雨還想辯解。


    誰知,李承煥直接把她腦袋按了下去,結果由於不小心用力過度,直接讓信雨不小心卡住了嗓子。


    她當場差點噦出來。


    “嗚嗚嗚……”信雨差點委屈的哭了。


    她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李承煥簡直就是在強人所難,而且明明說好的隻讓她做手工。


    為什麽還要讓她低下腦袋?這個該死的混蛋,說話不算話,她心裏恨李承煥恨得要死但是還不敢表露出來,隻能默默流著眼淚。


    心想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報這個仇!讓他也嚐嚐腦袋被人按下去的滋味!


    信雨很努力的工作,工作時長都快大半個小時了,李承煥還不給她茶水喝,她嗓子都快冒煙了,手都快抽筋了。


    可他還是不讓自己休息,簡直比黑心的資本家還黑,信雨隻能一邊在心裏大罵李承煥卑鄙無恥,一邊繼續幹活。


    誰知道,又過了很久之後,信雨人都快傻眼了。


    為什麽李承煥這家夥,還是老樣子,他難道是個怪物嗎?


    “你,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好,我真的累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信雨小臉上滿是淚痕,可憐巴巴地抬頭望著李承煥,嗓子幹啞地說道。


    李承煥卻一臉不爽,“啊一西,這才到哪?你就喊累,那些上班族和打工仔們難道不累嗎?”


    “你才做了一個半小時的工作,就喊累,真是個嬌生慣養的女人!”


    信雨委屈的哭了:“這個工作能跟其他的工作一樣嗎?嗚嗚嗚……你這是在強人所難,你這個變態!就知道欺負我!”


    “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了,你去找別人吧,我認輸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頂嘴了,你也別頂嘴了,好不好?嗚嗚嗚……”


    看著信雨哭的稀裏嘩啦,梨花帶雨的模樣。


    李承煥皺了皺眉頭:“那怎麽辦?西八,真是沒用,算了,也別說我不講情麵,我可以讓你休息一會兒,但是給你規定的工作量,你必須要完成。”


    “可是我……”


    “沒有可是,你手沒力氣,難道不會試試其他辦法嗎?”


    “我,我不懂……”


    “笨,我來教你好了,你先把鞋子脫了。”


    “啊?”


    信雨老老實實地聽著李承煥的吩咐,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裹著黑絲的小腳。


    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李承煥又要讓她做什麽難看的事情。


    一雙黑絲小腳更是緊張到扣地板。


    而李承煥這時候則是對她吩咐道,“把你腳抬起來。”


    “這樣……嗎?”信雨乖乖照做,將自己小腳放在了李承煥的手裏。


    然後就看到李承煥又教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工作方式,信雨看完後簡直羞憤欲死,根本不敢相信還有這種操作。


    這個該死的變態!


    他腦子裏到底還有多少齷齪的東西!


    信雨緊咬貝齒,默默的繼續工作起來……


    …………


    “信雨啊,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我很滿意,希望下次你還能像今天一樣乖乖的,明白了嗎。”


    李承煥在離開至真圍棋館子前,伸手在信雨疲憊的俏臉上捏了捏,語氣溫和中帶著一絲寵溺道。


    “我,我知道了……”信雨現在對李承煥的話已經有了下意識的順從反應,根本不敢反駁和忤逆。


    因為她知道但凡自己有一點不配合,讓李承煥感到不爽,那麽迎來的隻有更加過分的要求懲罰!


    她害怕了!


    李承煥又繼續吩咐道。


    “記住了,我交代你的那些事情,絕對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哪怕是你的老師也不行,要是被第三個人知道了,我就會把責任落到你身上,到時候可就不是今天這麽簡單了,明白了嗎?”


    聽到李承煥這番話,信雨嬌軀微微一顫,強忍著恐懼,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這才乖嘛,好了,今天在你這裏待的時間夠久了,我還要迴檢察廳工作,你也知道的,作為為民眾付出了我所有時間和精力的檢察官,我每天工作是很辛苦的,今天難得抽空來陪你,你要知道感恩,下次,你還想接手工活的話,直接來檢察廳找我,明白嗎?”


    鬼才想來啊!


    你們這些卑鄙齷齪的檢察官,沒一個好東西!


    信雨在心中瘋狂咒罵。


    但表麵上,她順從地點點頭:“我,我知道了……”


    看著信雨低眉順眼的樣子,李承煥十分滿意,不愧是警察出身的,這覺悟就是高,也不枉他花費了這麽多心思教她謀生技巧。


    看樣子下迴也該讓她更進一步,讓她退出警察行列,恢複自由身,再投資她幾個億韓元,讓她孕育出一個大項目才行!


    另一邊。


    漢城國際機場。


    李子成從圍棋館離開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帶著小弟們趕往了機場。


    黑壓壓一群人,個個西裝革履,衣著筆挺的站在出機口等著某位重要人物出來。


    他們一群人煞氣太重,很多旅客們都不敢靠近,生怕衝撞了他們。


    李子成則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自己的小弟石武,這個幫他幹了無數髒話累活的心腹沒想到也是警方的臥底,而且還是監視他的。


    這讓他無比的心寒。


    他這些年當臥底出生入死,不知道為薑科長和高局長做了多少事,提供了多少證據和情報,讓他們步步高升,自己卻一直得不到迴歸的消息。


    結果就這樣他們還不信任自己。


    搞個臥底來監視他,真是個西八白眼狼!


    這就算了,他毫無保留信任的妻子也是薑科長安排的,她接近自己隻是為了不讓她賭狗父親被抓進監獄!


    這帶給李子成的打擊就太大了。


    如果妻子沒懷孕,以李子成的狠辣,絕對會親手掐死她,但是她懷了自己的兒子,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同時他也無比慶幸李承煥將這一切都告訴了他,對於這個弟弟,他選擇了毫無保留的信任,兩人雖然素未謀麵,但是血濃於水,他能感受到李承煥對自己的真心實意。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是他從薑科長那裏問出來的,還是他通過電腦黑客之類的拿到了薑科長電腦裏的秘密資料,他都明白,自己的身份秘密肯定快要守不住了。


    一旦讓丁青知道自己是臥底,知道他身邊這些小弟,裏麵都有警方的臥底,絕對會兄弟反目,到時候,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陪著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與其陷入被動,李子成決定,先占據主動權,今天找個時間,主動跟丁青攤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一道聲音從旅客出口響起。


    “哇,西八這搞什麽東西。”


    “我的好兄弟李理事竟然親自來迎接。”


    話音落下。


    就看到一個帶著黑色墨鏡,身穿白色西裝,下身是一條黑色褲子,腳上還穿著酒店拖鞋,泡麵頭,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人站在李子成不遠處笑著對他說道。


    不是別人,正是電梯戰神,丁青!


    看到丁青出現,李子成心情十分複雜,一時間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如何說起,隻能對他露出無奈笑容,“趕緊走吧。”


    說著,一邊招唿小弟準備去開車。


    見李子成見到他一言不合就要走。


    甚至都不願意跟他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頓時有點鬱悶,假裝生氣道:“喂bother,你對我態度怎麽這麽冷淡?難道不應該對你好久不見的兄弟熱情一點嗎?”


    “為什麽板著一張臉,笑一笑啊!”


    李子成無奈迴頭看著他:“你這才離開南韓幾天,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快走吧,會長還在醫院呢。”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哦莫,喂,西八,bother,等等我啊!”


    丁青頓時啞然。


    見李子成不理他。


    丁青隻能對著石武招了招手。


    “石武,過來。”


    石武聽話的走到他麵前鞠了一躬。


    “你就準備替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大哥挨踢吧。”


    丁青佯裝生氣,對著石武就踹了幾腳。


    石武一臉尷尬地討好地傻笑。


    就站在那裏讓丁青踹。


    不得不說,石武這個臥底可謂是極其出色。


    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跟信雨一樣專業。


    相比之下,李子成就要比他們倆差多了。


    可能是他臥底久了,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在兩邊左右搖擺,心智不夠堅定。


    踢完石武之後。


    李子成拽著這家夥的衣領讓他跟著自己離開。


    丁青連忙衝著李子成喊到:“喂,瘦巴巴的老爺們,一起走啊!”


    見李子成不理他。


    他隻能踩著拖鞋追了上去。


    車上。


    丁青還跟李子成炫耀他從華夏買迴來的物美價廉的一隻手表,說是送給他的禮物。


    李子成看了一眼,發現是個很幼稚的高仿手表,有些無語。


    自己這個大哥就喜歡買點華夏的高仿東西迴來。


    每次說要送給他禮物,結果每次都是假貨。


    他這次不想掃了他的麵子,隻能硬著頭皮收下。


    對他說道:“會長十有八九是兇多吉少了,我們也該提早做準備,一旦會長……到時候金門集團群龍無首,李仲久那邊肯定要爭這個位置。”


    “大哥想好了怎麽做了嗎?”


    聽到這話。


    丁青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發,無奈道:“西八,老頭子還真是老當益壯啊,年紀這麽大了,還能大半夜去玩小妞,有那麽好的東西應該分享一下啊,現在好了,被人看到眼紅了,那些情人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玩了。”


    說完,他話鋒一轉,試探的問了一句:“應該不是誰預謀的吧?”


    聽到這話。


    李子成臉色微微一動。


    他當然知道是誰幹的。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說,因為弟弟交代過他。


    現在還不到揭露的時候。


    於是他搖了搖頭:“還不清楚,肇事司機還沒找到。”


    “西八,這迴事情難辦了。”丁青皺了皺眉頭,下一秒又笑嘻嘻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個小袋子:“bother,這是我給弟妹和未來小侄子買的禮物,你迴家送給弟妹。”


    “大哥,這又是高仿吧?”李子成無奈道。


    “啊一西,這可是我從華夏精品店買的,他們說假一賠十!”


    “嗯,然後賠你十塊一樣的。”


    “……”


    “西八,石武,你就代替你大哥繼續挨我的踹吧!”


    一路打打鬧鬧。


    車隊直接開到了醫院。


    當丁青帶著大隊人馬趕到醫院搶救室門口時。


    剛好遇到從急症室走出的醫生。


    坐在最前麵的一道身影第一個衝了上去。


    他身材挺拔,麵色冷酷,渾身上下充斥著唯我獨尊的氣勢,對著醫生問到:“醫生,怎麽樣了?”


    丁青和李子成等人也紛紛走上前。


    麵對一眾黑幫大佬的凝視。


    醫生也有點膽戰心驚,顫顫巍巍地說道:“抱歉,我們搶救了整整一晚上,外加半天的時間,依舊沒有搶救迴來,石東出先生,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


    聽到這話。


    李仲久第一個炸了。


    他猛的抓住醫生的衣領衝他咆哮道:“西八!你到底在胡說什麽!會長他怎麽可能會死!是不是你們沒有盡力搶救?西八,我要殺了你們!”


    別看李仲久對外人兇狠。


    但是在劇中,好像隻有他最關心石東出是誰殺死的。


    畢竟石東出是他們在虎派的首領和精神支柱,也是一手將李仲久提拔上來的師父,對於李仲久而言,石東出對他亦師亦父。


    他在金門集團誰也不服,隻服石東出。


    醫生被李仲久嚇的半死。


    丁青看不下去了。


    “西八,李仲久,人已經去世了,醫生也無能為力,你就算殺了他,老頭子也不可能複活,還是想想該怎麽處理後事吧。”


    李仲久丟開醫生,轉頭就把火氣發到了丁青身上,“西八,你說的這麽輕鬆?難道老頭子是你殺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丁青早就對會長之位虎視眈眈,集團裏有一半元老都是你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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