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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甲控製權不在自己手上,又讓人種了g16型九尾狐病毒,珊莎隻能聽命於皮皮,若無其事地公主抱將她帶進主控室,還把門給反鎖了。


    外麵的誤會很深,裏麵的誤會也很深……


    金屬球跟在珊莎身後滾進主控室的,沒人敢說啥。


    赤霄那“蠢貨”過來了,雲歌卻不說話了,金屬球也假裝死機——躲在角落裏充電。


    主控室裏的畫麵,全是皮皮拿槍指著珊莎·史密斯在問話。池慕酒品著珊莎酒櫃裏的龍舌蘭,自己跟自己打撲克……


    機甲主控都換人了,誰是戰俘還不一定呢。反正主控室的門是反鎖的,沒人能進來。


    “管控局的,我們開反導係統替塗山星攔截導彈。你不打海盜,追我們做什麽?”皮皮臉上的babyfat很顯稚氣,她與珊莎怒目相視,也沒啥威儀可言。


    反倒是珊莎,一點不像戰俘,怎麽看怎麽像是她拿槍指著別人。她對皮皮的問題嗤之以鼻,連續幾個反問,問得皮皮啞口無言:“小美人兒,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沒打海盜的?你協助流放人員叛逃,我不該管你?你們一幫潛逃在外的流放犯,故意從蓬萊星係邊境線上折迴來,怎麽證明塗山星不是你們炸的?”


    皮皮眼睛都瞪圓,氣得小嘴兒直噘,也沒敢開槍。這小模樣,配上她狼狽不堪的彩虹雙馬尾,蠢萌中帶點兒野性,很討人憐愛。


    珊莎既寵溺又俾睨眼神覷她一眼,看夠了,鼻子裏冷笑一聲,撇過臉去。


    皮皮內視角度的雲歌給她甩臉色,她假裝沒看見,心道:“有本事別假裝死機,出來說話啊?”


    “珊莎·史密斯小姐。請問,我要炸毀塗山星,跑去能源補給站開反導係統做什麽?我們總共兩架機甲,沒燃料沒火力的,怎麽炸星球?星球炸毀的時候,我們還在跟海盜交火,哪有作案時間?我們開反導係統的時候,你們裝模作樣地追擊聖火聯盟。星球炸完了,你們又中途橫插一杠子,表示你們來過。作案時間很充裕嘛,怎麽證明不是你們炸的星球,或者不是你們故意放任第三方炸的星球?”池慕酒背對著珊莎,還坐在吧台前跟自己打撲克,連續幾個反問環環相扣,問得風輕雲淡。


    這迴,輪到珊莎沒話說了。


    皮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著池慕酒的話說:“難怪我們一路逃亡,你們都隻圍不剿,原來是想一箭三雕。流放犯最值錢的時刻,也就這半個月吧?放我們迴來,可以挑釁影子軍團來跳圈套,對吧?再有聖火聯盟一攪和,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去炸塗山星。你們隔岸觀火,等星球炸了再出來,趕走海盜,再活捉流放犯,多美一差事!”


    報了一箭之仇,皮皮心裏爽快了。雲歌在她腦海裏提醒道:“塗山星炸毀的時候,百分之九十的人造衛星都已公轉到星球西側。在東側的,在爆炸前兩分鍾就已自毀程序,沒拍到炸毀塗山星的機甲。而且,迎著行星公轉方向炸星球,等同於自殺,屍骨無存,還死無對證。”


    死無對證,什麽炸星球想要死無對證?


    皮皮心裏一沉,在腦海裏問雲歌:“你是說,炸毀塗山星的是管控局?怎麽可能……”


    長在蓬萊星係,不說多麽崇拜管控局,至少它是平民百姓頭頂上天。聽雲歌推測,說是管控局炸毀塗山星的,真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感覺全世界都是錯亂的。


    “塗山星是不是管控局炸的。”皮皮音調一轉,聲音有種咯血的沙啞。她瞪向珊莎的眼眸,不曉得該痛恨,還是該茫然。“三億人的血債……該怎麽算?”


    珊莎餘光昵見皮皮的眼神,將臉側成了九十度,不想看見她的眼神,也不說話。


    “默認了,對嗎?”池慕酒起身走到珊莎跟前,亮了張撲克牌給她。“紅心a什麽意思?”


    珊莎迴眸瞅一眼池慕酒手裏的撲克牌,繼續保持沉默,氣息有點不穩。


    池慕酒唇角勾起一點笑意,從手裏抽出另一張撲克牌。“梅花j呢?”


    珊莎猝不及防地吸了口氣,咬住嘴唇,繼續沉默。


    池慕酒還不罷手,緊逼一步抽出第三張撲克牌。“黑桃k,你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別說,池慕酒跟黑桃k擺一塊兒,氣質蠻搭調的,尤其是他不笑的時候。


    珊莎不解釋池慕酒給他看的撲克牌什麽意思。池慕酒也不著急逼供。撲克牌在他手裏一摞,整整齊齊地丟在吧台上。


    他雙手背在身後,細條慢理地跟珊莎掰扯:“除開被我們炸掉的,影子軍團自始至終都隻出動了三百六十三架機甲,在能源補給站狂轟亂炸沒能突破防線的,加上我在星雲區遇到突襲的,總和剛好這個數。”


    “他們若有其他部隊出動,理由是什麽?九尾狐病毒疫苗?”


    “九尾狐病毒都是他們造的,疫苗是否流傳出去,重要嗎?反正是人工病毒,他們要是願意,給點經費研發升級新版病毒,舊版病毒的疫苗自然會失效。研發經費還趕不上幾枚離子彈的造價,為什麽還要浪費時間炸毀塗山星?”


    “與塗山星公轉方向相反的隻有一條航道,‘聖火聯盟’和管控局都是從那邊過來的。如果影子軍團也在那邊,跟管控局碰麵,不開火的嗎?”


    管控局窮追“聖火聯盟”,事後又朝影子軍團開炮,分明就是司馬昭之心。


    “史密斯小姐,你的撲克牌出賣了你。”池慕酒點開個人終端。他先前抽過的三張撲克在虛擬屏幕上一字排開,紅心a上畫了個叉叉,黑桃k上畫了個圈圈,梅花j畫上了個指向黑桃k的箭頭。


    這是池慕酒在聽用牌夾成裏掃出來的塗層碼。


    “這能說明什麽?”珊莎臉色白得一點血色沒有,貌似強行辯解。


    池慕酒不緊不慢的給她看了一封密函,三十多年前的。密函備注行裏,同樣的三張撲克牌,同樣的“叉叉”、“圈圈”、“箭頭”。


    密函內容寫得非常清楚:以黑桃k為誘餌,引梅花j進圈,擊斃紅心a,製造梅花j刺殺紅心a的假象。擊殺任務,皆以此01號密函暗語為準。特殊情況,專線聯係修改。


    “什麽意思?”珊莎心跳略快,故意憋住氣,不讓自己唿吸過急。


    池慕酒再調一封密函出來,日期與上一封密函僅隔十六小時,腳碼標注:01。


    密函內容,是三張撲克,撲克下方標注有代碼。


    珊莎在管控局,沒理由不知道這些代碼是什麽意思。


    紅心a,代碼:akf-0908,是羽弗雲歌在前聯邦自由盟軍裏的編號。


    黑桃k,代碼:rkf-0017,是池慕酒在前聯邦自由盟軍裏的編號。


    梅花j,代碼:t-t,寶藏首字母的縮寫,代表海盜。


    瞧見這兩封密函,皮皮內視角度的雲歌氣得直唿大氣。兩封密函他都沒有見過,池慕酒將它扣在手裏,管控局還偷梁換柱拿它來炸塗山星……


    池慕酒跟用這套紙牌發號施令的人,曾經共同截獲了兩封密函,炸毀塗山星那位,也是截獲任務的參與者。


    唯獨他羽弗雲歌,那個被人畫作紅心a的人,身在事外……


    如今,這幫無恥之徒竟然炒冷飯,拿這套暗號出來反將池慕酒。


    皮皮在腦海裏問雲歌怎麽了,他卻隻是冷著一張俊臉,不說話。


    池慕酒關掉密函截圖,唇角噙一點笑意,雙手仍然背在身後,抬眸訊問珊莎:“羽弗雲歌二十八年前,就同他的戰艦一起隕落在幽靈港了,擊斃目標不可能是他。四十分鍾前,炸星球的案件中,紅心a除了塗山星,別無他人。”


    珊莎眼眶裏,幾點散碎的晶瑩在打轉。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忍住沒讓眼淚掉下來。


    好半晌,她才沙啞著聲嗓說話:“你是聯邦上將,池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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