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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與其說是睜開眼睛,不如說是恢複意識,我現在處於一個第三者的視角,周圍有著一層若隱若現的陣紋,我試圖往陣紋的上方移動,正要碰到陣紋的時候,陣紋突然爆炸了一下,一陣閃光讓我有些看不清周圍的情況。


    在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大殿的上方,這個大殿很氣派,有著一股大門派的風韻,殿內隻有一個老人,跟一個渾身**滿身紋身的男人,這一次我試圖移動卻怎麽也動不了了,大殿之中的老人突然開口了。


    “乾炎,你可想好了?”老人摸了摸那白花花胡子,有些滄桑的問到。


    “我想好了,與其在那暗無天日整天充滿著殺戮的地方生存,倒不如賭一把,興許我就能解脫了呢?”那個渾身紋身的男子開口說話了,一股沉悶的語氣,讓人感覺到這個人身上背負的東西很重。


    這個聲音我似乎在哪個地方聽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大殿之上的老人從後背掏出一把折紙扇,往空中一揮,折紙扇上的紋路開始慢慢運轉起來,扇子周圍開始散發出奇異的光芒,把那個滿身紋身的少年籠罩起來。


    那個男子臉上開始湧現出痛苦的表情,全身的紋身仿佛活了起來,身後隱隱能看出六隻光手臂。


    “啊!我x!!”我全身突然渾身燥熱起來,感覺心髒裏有股熱流要湧出來一般,身體……感覺……要爆炸了!


    如果說剛剛我隻是能看到紋身男子臉上若有若無的輪廓,那麽現在我則是清清楚楚看到了紋身男子的樣子,他!居然跟我長的一摸一樣!


    我身體還在持續發燙,紋身男子?還是?現在我不知道怎麽表達我心裏的怪異想法,那個與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身後的光臂越來越明顯,大殿之上的老頭的臉上開始流起了汗,老頭臉上的表情讓我感覺到這個老頭已經支撐不住了。


    砰的一聲爆炸,隨著大殿之上的一陣閃光還有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我眼睛望向紋身男子的方向,紋身男慢慢站了起來,他散發出來的威壓讓我喘不過氣來,他的目光突然轉向我這個方向,眼睛裏充滿了殺意,看著他煞氣重重的眼睛,我的腦袋突然劇烈疼痛起來,仿佛要被什麽撕裂了一樣。


    “啊!!!”腦袋的劇烈疼痛讓我開始嘶吼起來,隱隱約約聽到了覺遠大哥叫著我的名字,腦袋慢慢停止了疼痛,意識一點一點恢複了清醒,剛剛疼得模糊不清的畫麵也開始清晰起來,眼前的覺遠大哥看著我,突然一愣,不知道往什麽地方吼了一句“醒了,醒了。”然後就跑出了我的視線之外。


    我現在……是躺著的?我想揉揉頭,結果手上插著輸液管,我艱難的望了望四周,這裏應該是醫院,剛剛我是在做夢?夢裏的紋身男子散發出來的氣息,居然與我從小到大夢到的自己一摸一樣,我開始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醫生,他醒了,您幫看看哪裏還有問題吧。”隨著門外的聲音,走進來的覺遠大哥還有身邊的醫生,破地也緊跟在後麵。


    醫生對著覺遠大哥和破地說需要對我進行檢查讓他們先出去了,出去之後醫生徑直向我走來,對我進行了一套常規檢查,然後看了看床頭的心率儀器,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急性腦漸凍應該會直接變成植物人啊,怎麽?……”醫生低頭困惑的思考著。


    “醫生,我已經沒事了吧?”我對著站在床邊的醫生說到。


    “沒事是沒事,可是……”醫生抬起頭有些不確定的語氣向我說到。


    “既然沒事,就出去告訴我那兩個朋友讓他們不要擔心了,然後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吧。”我對著醫生鎮定的講到。


    “好……好吧。”醫生把別在胸口的手放下,往門外走去,邊走還邊自言自語,“怎麽會這樣呢?”“真是奇怪了?”


    等醫生關上門之後,我又開始思考起來剛剛的問題,我夢中的紋身男子,六隻光臂,無盡的殺伐之意,這種氣勢與威壓跟破狂叔描述的修羅狡居然如此相似,這種威壓……或者說……我夢到的就是修羅?為什麽我會夢到修羅呢?現在我心裏多出來好多問號,從小師傅就隱瞞我的身世,這一切的問題可能都要等到找到師傅之後才能解開吧。


    我抬起沒有插輸液管的左手揉了揉太陽穴,心裏克製著自己不要去想那麽多,先順其自然吧。


    在我思緒剛剛沉澱下去的時候,破地跟覺遠大哥走了進來,還有他們身後的護士,護士幫我把身上縱橫交錯的管子還有儀器都拆下後做了一下常規檢查,然後就帶著我跟覺遠大哥還有破地去辦理出院手續了,路上覺遠大哥跟破地都說了我當時的樣子特別嚇人,覺遠大哥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了還沒見過我這樣的症狀。


    出了院之後我們直往古董店奔去,去到店裏之後,我走進裏屋,整個人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內心的千思萬緒不知從何開始梳理。


    “一仁啊,你這毛病以前就有嗎?”覺遠大哥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發呆了一會兒突然問到我。


    “以前到沒有這樣過,就是老是做同一個夢。”我迴過神來有些隨意的看向覺遠大哥。


    “啥樣的夢?”坐在對麵的破地突然問到我。


    “就是夢見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然後就死了……”我坐起來對破地講到。


    “從小到大?”破地越發有興趣的對我問到。


    “是啊。”我也開始認真起來,看著破地講到。


    “怎麽?有問題嗎?”覺遠大哥喝了口桌上已經涼了的茶看向破地問到。


    “我們魯家雖說是陣字一脈,除了鎮壓之術之外,我們還有偏門陣法,有一種偏門陣法就是用來喚醒別人隨機一分鍾前世的記憶,但是前提就是從小到大都做同一個夢才能用這個陣……”破地講到一半被覺遠大哥突然打斷“你丫的講重點!”


    “我這不是還沒講完嗎,我的意思就是一仁的這種狀況跟我們魯家之前幫過的一個人很像,那個人也是從小到大都做一個夢,後來我們用陣成功後,就在也沒做過那個夢了。”破地講完看向我跟覺遠大哥。


    “然後呢?你說這些想表達啥?”覺遠大哥看向破地問到。


    “我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嚐試一下用喚醒陣喚醒一仁前世的記憶,說不定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有幫助,就算沒有幫助,也可以解決一仁常年做噩夢的困擾。”破地看向我然後有看了看覺遠大哥認真的解釋到。


    如果破地真的能喚醒我一部分前世的記憶,或許我之前的那些疑惑就可以解開了。


    “那就來吧。”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對著破地講到,這一次如果真的能解開從小到大的做的夢還有那個夢中的紋身男子的秘密的話,說不定這一切迷霧都將會慢慢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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