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寢室。


    “小冰人,今天可得謝謝你嘞。”


    倪悅琳一躍至琉欣月的床上,滿臉歡笑的抱了上去,緊緊貼著。


    比狗皮膏藥還要狗皮膏藥。


    而正在專心致誌看圖冊的琉欣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


    再怎麽冰山恐怕都維持不住。


    “為...什麽謝我?”


    琉欣月不解。


    “因為蹭了你光呀,我現在感覺自己的精神力都上了一個台階呢。”


    倪悅琳解釋道。


    琉欣月頓時反應過來倪悅琳說的是修習館的事。


    “多虧你了,謝,謝謝。”胡小蔓也上前道謝。


    “沒事,要謝你們去謝何安吧。是他教了你們,不是我。”琉欣月將功勞推脫。


    “那不行,還是得虧你送了他小零食。”倪悅琳抱著琉欣月蹭了蹭。


    琉欣月被此舉搞得臉頰通紅。


    倪悅琳嘿嘿一笑,趁機問道:“你是不是真跟何安有什麽...”


    她挑了挑眉。


    “沒有,你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見琉欣月有些生氣,倪悅琳立刻撒手,轉移話題:“話說何安真的是又強大又神秘啊,他好像還不住校。”


    “你們有誰知道他來路嗎?”


    她看向三名室友。


    眾人均是搖頭,表示不清楚。


    這就更加引發倪悅琳的好奇心了。


    而她也試過去搜索何安口中的夏立,但並沒有一個具體的結果。


    這時,她又突然想到,似乎他們寢室三人都得到了提升,但是李曉萱沒有。


    倪悅琳看向李曉萱,眨巴眼睛。


    李曉萱:“?”


    “要不明天你也去送點小零食?”


    李曉萱:......


    ......


    竹林小屋。


    “鐺鐺鐺鐺,這一件是不是比那件好看,師父。”


    夏立此時滿臉歡笑的舉著一件黑色風衣。


    麵前的是正坐著喝酒的何安。


    “你看這袋子,能裝的晶卡也...”夏立突然頓了頓,“呃...雖然我不知道師父你有多少晶卡。”


    “要不師父你跟我透露一下?我給你定製一套衣服,這三年多我都沒怎麽見你用過晶卡呢。”


    夏立討好似的貼了上來,她隻知道何安似乎有很多不知哪裏來的晶卡,卻沒怎麽見他用過。


    何安一手推開,繼續自顧自的喝著酒。


    “好嘛,不說就不說。”


    夏立佯裝生氣。


    見何安依舊是沒反應,她又裝作憂傷地說道:


    “等天氣涼了就得多穿些衣服了,師父。”


    “現在天氣還有些熱,得勤洗澡才行,否則臭烘烘的都沒女人緣了。”


    “酒還是少喝喝才行,水站那邊我打過招唿了,也付過錢了,他會按時送水到竹林外。”


    “行了,跟我媽一樣囉嗦,你是有什麽事嗎?”何安總算是不耐煩。


    夏立突然又換了一副笑臉:“嘻嘻,沒有啊,就想你理理我。”


    “不過我接下來幾天確實沒空了,需要待在總部那邊。”


    “哦,還有這種好事?”何安問道。


    聞言,夏立當即嘟嘴:“你就不想見到我是吧。”


    “不過話說師父,你媽媽是誰啊,你這麽厲害,你媽媽豈不是禦牌師界的知名人物。”


    夏立話題突轉。


    其實她一直都很想去了解何安的背景、身世,企圖去改變何安這陰鬱的性子。


    但是奈何自己師父沒有在禦牌師協會登記,而夏立通過關係網和人脈也沒有查詢到任何有關於何安這個名字的信息。


    基本上屬於是查無此人。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師父連名字都是假的了。


    雖然不知道有什麽原因,但這不是夏立想要考慮的。


    她今晚也還是第一次聽何安提起母親。


    於是想要嚐試從這方麵下手。


    隻見何安眼神忽然變得憂鬱,猛灌了一口酒:“不在了。”


    語氣依舊還是那麽平淡,仿佛與他無關一般。


    聞言,夏立眼皮一跳,連連揮手:“啊,對不起,對不起,師父,我不知道...”


    夏立十分內疚。


    “沒事。”何安麵無表情的迴應。


    隨後,起身拿上空酒瓶、碗口以及那件黑色風衣,朝著屋內走去。


    不知為何,夏立竟第一次感到何安的背影有些蕭條...


    她滿臉心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唉,師父的心結究竟是什麽呢?”


    夏立百思不得其解。


    ......


    “怎麽樣,今天有什麽結果嗎?”


    嚴恪正對著電話問道。


    另一頭傳出張昂朗的聲音:“基本排除一半了隊長,其他的還在觀望。”


    “行,萬事小心,有些議員是老狐狸了。”


    “明白,隊長。”


    嘟——


    電話掛斷,嚴恪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此刻他正身處校外的一處出租屋內,仰坐在沙發上。


    “禦牌師失蹤、惡獸精血、魑人...”


    “答應已經唿之欲出了啊。”


    嚴恪正眯了眯眼。


    他心中能想到的便是那個魑人組織在抓禦牌師做人體實驗。


    “沒能死在與惡獸的戰鬥當中,卻死在了自己人手裏。”


    嚴恪正十分氣憤又不解。


    啪——


    煙被他丟到了地上,隨後一腳踩滅。


    嚴恪正穿上沙發上的皮衣。


    徑直走了出去。


    身為降獸隊的大隊長,讓他在這種時候安心睡覺,是怎麽都做不到的。


    而他現在連夜要去的就是——金玉堂。


    一個號稱隻要付出相應代價,就能為你提供一切服務的勢力。


    它存於世的時間甚至比協會還要久遠。


    在星國的每個城市都有設立,東南西北四大區還各設有金玉大堂,總堂則在星國中心最繁榮的城市星夢城。


    麵向的群體更是號稱一切生物。


    禦牌師協會礙於其龐大的勢力和受眾群體,與金玉堂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默許了這麽一個不受自己掌控的勢力並存於世。


    至於金玉堂的創建者是誰,沒有人知道。


    而他們的具體實力有多強,也從未展現過。


    但一定是是擁有王卡、禁卡無疑。


    除了這兩類卡以外,金玉堂其他大部分的卡都被協會登記在冊。


    不過協會也清楚,金玉堂必然是還有很多卡沒有上報的。


    協會也沒有辦法,更不可能公然開戰金玉堂,這種內耗的行為是最愚蠢的。


    而想要金玉堂出手製裁惡獸,也一樣隻需要付出代價...


    也正是因為這點,協會大多人都對金玉堂不滿。


    明明有一身強大的實力,卻隻利己。


    嚴恪正也不太待見金玉堂,但他沒轍。


    畢竟所掌握的信息太過於有限了。


    隻好去求助金玉堂。


    這時。


    嚴恪正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他一看是張昂朗打來的,立刻就接通。


    隻聽那邊火急火燎的傳來聲音:


    “隊長,星耀學院後麵的平陽街,有人說出現惡獸!”


    “好,我馬上去。”


    嚴恪正當即掛斷電話,朝著平陽街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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