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錦兒和柳青禾等人憑借楚炎假扮宗主的一番說辭,已然成為了宗主的座上賓。


    然而,錦兒和柳青禾骨子裏有著一股好勝之心,還是想參加比試,親身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究竟如何。


    一切幾乎塵埃落定,錦兒專心準備比試,


    而楚炎則以“宗主”的身份,當著所有人的麵叫玉清飛雪跟自己去議事。


    畢竟身為“宗主”,如此命令,任何人都不會反駁。


    兩人來到宗主寢宮。


    楚炎假扮的鄧豪傑一路乖乖跟在玉清飛雪身後,


    這其中有兩個原因。


    其一,玉清飛雪本就生得極美,此刻更是背影動人。


    她知道今日要和楚炎一同出席活動,特意精心盛裝打扮了一番。


    即便平日裏不施粉黛,她已然美得不可方物,


    更何況今日這一襲紅裙加身,


    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美豔動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盡的韻味。


    楚炎心中暗自想著,


    自己絕不能讓這樣美麗動人的玉清飛雪那豐滿的臀部被來往的弟子覬覦,她可是自己的女人!


    其二,楚炎畢竟不是真的宗主,對這宗主寢宮的路並不熟悉,


    隻能跟在玉清飛雪身後,讓她帶路。


    楚炎一邊走著,一邊欣賞著宗主殿內的陳設和風格,


    不禁開口調侃道:


    “還別說,鄧豪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不管是喜歡的女人,還是喜歡的裝修風格,都挺好。”


    緊接著,楚炎的目光被牆上掛著的一副美人圖吸引。


    他走上前去,仔細端詳。玉清飛雪看到那畫像時,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也走上前去。


    那畫像,確實看著有些眼熟。


    玉清飛雪似乎瞬間想起了什麽,伸手便準備去拿畫像,想要將其撕掉,口中說道:“撕了!齷齪!”


    楚炎趕忙伸手攔住玉清飛雪的動作,說道:


    “等等!這畫像上畫的人是你吧?玉清長老!”


    “應該是吧!”玉清飛雪呢喃著迴應道。


    楚炎再次仔細欣賞那幅畫,隻見畫中的玉清飛雪身姿婀娜,體態輕盈,仿佛即將從畫中走出。


    她身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水波蕩漾。


    她的臉龐精致如畫,肌膚白皙如雪,雙眸明亮而澄澈,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恰似春日裏綻放的花朵,柔美而迷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發梢微微卷曲,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與靈動。整幅畫將玉清飛雪的神韻展現得淋漓盡致,仿佛畫家對她有著深深的眷戀與癡迷。


    但很快,楚炎裝作疑惑地問道:“玉清長老,這幅畫,本宗主忘記了是何時所作,似乎,好久都沒見長老穿過畫像中那件衣服了!”


    “畫像上這身衣服,應該有十年了,那件衣服是我剛剛參加宗門比試時穿的那件。”玉清飛雪迴憶著說道。


    “看來那個鄧豪傑還是個癡漢!”楚炎不禁說道。


    “什麽意思?癡漢?癡心漢嗎?”玉清飛雪一臉疑惑地問道。


    “以前這個詞的意思是指一個人愚蠢或是真摯,後來,指的就是流氓!”楚炎解釋道。


    “這麽說,他挺適合這個詞形容的。”玉清飛雪附和道。


    “反正他已經死了,這個寢宮,我準備拿來做飼養場,你覺得如何?玉清長老?”楚炎突然提議道。他實在無法接受在一個對玉清飛雪有過逼迫行為的癡漢居住過的地方生活,一想到這些,心中就滿是不爽。


    玉清飛雪麵露難色,說道:“可是宗主殿是千百年來定好的,若是···貿然···”


    這時,楚炎神色一正,嚴肅地說道:“如果我這樣告訴你,你還會不會質疑呢?”玉清飛雪疑惑地問道:“如何?”


    楚炎緩緩說道:“書中記載,天子之職大於禮,禮大於分,分大於名。而禮代表紀綱,分代表君臣之分,通俗點就是,天子在紀綱之上,而在一切之上,大於禮,大於一切。而咱們宗門,也有嚴格的等級製度,如今的我,就是整個劍宗最高職位者,代表‘天子’,長老代表諸侯、大夫。在綱常倫理規矩麵前,我最大!玉清長老,你覺得這話在理嗎?我想把這改成養殖場,難道沒有這個權力嗎?”


    玉清飛雪一時啞口無言,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說道:“在理!我聽你的!”


    “這才乖!對了,以後在人前記得喚我宗主大人。”楚炎笑著說道。


    玉清飛雪瞪了楚炎一眼,嬌嗔道:“好!宗主大人!”


    楚炎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玉清飛雪,忍不住伸出手,摟住她的腰身,輕輕一握,笑著道:“玉清長老,本宗主提議,這裏改建成養殖場之前,咱們在這修煉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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