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趁著清明節前夕,向虎子詢問起關於七殺門的事情。


    虎子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說道:“七殺門,在金陵一處險要山脈深處。


    那地方充滿了濃濃的江湖氣息,


    雜役弟子都需要修為達到九品才能進入,楚老三是不是就在七殺門?”


    楚炎點了點頭。


    “看樣子,他是當了內門弟子,否則怎麽會有人能為他來這竹溪村呢?”


    楚炎聽著,微微點頭,


    不過當然,自己那時候確實沒有什麽實力。


    確實不會讓人忌憚。


    清早,外出勞作的村民們都陸續迴了村。


    突然,一聲響徹雲霄的吼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那聲音在山穀中迴蕩,驚得不少村民都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驚恐與疑惑的神情。


    楚炎帶著二位妻子,手捧著一些貢品,緩緩來到祖墳前。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此時的他站在祖墳前,不禁想起自己在現代的父母,


    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麽樣。是不是傷心斷腸。


    楚炎對著祖墳,輕聲地和爹娘介紹著自己的二位妻子:


    “爹,娘,這是兒子的兩位妻子,柳青禾家纏萬貫,一輩子不愁吃喝,錦兒對我不離不棄。”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仿佛爹娘就在眼前。


    ······


    當天日中時分,村長楚源家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人群中,一個人氣憤地喊道:


    “村長,您說怎麽迴事吧?為什麽楚炎一家一迴來,我家祖墳就被人掘了!”


    說話的正是楚家老大,楚老三的大哥。


    村長楚源滿臉無奈,他皺著眉頭,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個,老夫,老夫,老夫並未見到楚炎一家去你家祖墳!不好下定論。”


    楚老大一聽,更加惱怒,大聲說道:


    “你就是為著楚炎一家!”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喲,都在呢!”


    眾人紛紛隨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楚炎和自己的二位夫人靜靜地站在村長家門口不遠處。


    “楚炎,是不是你掘了我家祖墳?”說話的正是楚老大。


    楚炎神色平靜,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承認了此事。


    聞言的楚老大氣得臉色漲紅,眼睛瞪大,一旁的男人和一個女人也氣急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微微顫抖著,伸出手指著楚炎。


    那男人和女人年約莫四十幾歲,男人身著一襲錦衣,腰間束著一條精致的腰帶,腳蹬一雙黑色的靴子;


    女人則穿著一件華麗的錦緞長裙,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插著幾根精美的簪子。


    家裏半年前租了幾畝田地,看來是楚老三進了七殺門,賺了些銀兩。


    麵對楚炎的默認,


    楚老大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仇恨,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麽,隻得強忍著怒火,咬了咬牙,將心中的憤怒壓抑下去。


    一旁的楚老大父親母親可忍不了這口氣,在老一輩人眼裏,祖墳決定了家族興衰。


    楚炎這樣做,在他們看來是不想他們家好!


    男人和女人情緒激動,準備撲過去找楚炎算賬,卻被楚老大急忙攔住。


    男人的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悲痛地喊道:


    “祖墳裏可是住著你親爺爺,你這個不孝子!”


    楚老大緊緊拉住父母,低聲說道:


    “父親,一切等三弟迴來再說!”


    村長站在屋內,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


    在這村裏,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情況發生,還有一些婦人愛偷菜,這都是常有的事,隔三差五的下午都會有村婦在村頭菜園裏站著罵街。


    但這都是小事,這次發生的事,已經遠遠不是罵村這麽簡單!


    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鬧得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


    想到這裏,村長緩緩說道:


    “明天,我就此辭去村長一職,讓縣令重新選舉村長吧!”


    他的聲音中透著疲憊和無力感,這個村長,他是當不起了!誰愛當誰當去!


    說完,村長楚源默默地關上了自家的門,仔細地拴好。


    他不想再管這些瑣碎事了,在他看來,這都是人心在作祟。


    若不是楚老三出言挑釁,也不會被楚炎打傷躺在床上半年之久。


    若不是楚老三氣不過,咽不過那口氣,也不會去掘人家祖墳,今日一切都是他們家自食因果。


    這讓他如何做主?


    “村長,你得為我們家做主啊!”


    屋外,傳來楚老大母親的聲音,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在雨中顯得格外淒涼。


    麵對村長的不管不顧,楚老大看在眼裏,他心中暗暗發誓:


    今日記下了這些仇!他日定會一筆筆清算!思索間,楚老大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楚炎身旁站著的錦兒和柳青禾。


    別的不說,光說楚炎這小子的眼福,那是十裏八村誰都比不上的。


    就連地主家的兒子玩的都是花魁,可與楚炎身邊的女子相比,卻也遜色不少。


    隻見楚炎身旁站的錦兒,一副大氣絕美之態,她眉如遠黛,眸若星辰,肌膚勝雪,身姿婀娜,一襲粉色羅裙隨風而動,宛如仙子下凡。


    再看一旁那清冷女子柳青禾,韻味更甚,她麵容冷峻,卻更顯高貴,氣質超凡脫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恐怕成為畫中仙都不為過。


    最後,楚老大扶著哭泣得無力站直的楚母,一步一步,緩緩地一路迴了河邊的家。


    他們的背影在雨中顯得格外落寞。


    一旁的村民看著楚炎,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隻有之前和錦兒交好的一個純良人婦,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錦兒身邊,低聲說道:


    “錦兒妹子,你迴來了!”


    錦兒看到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往日的迴憶逐漸浮現眼前。


    “你自己要注意,楚老三他如今今非昔比,實在不行就逃吧,離開這裏,再也別迴來了!”


    人婦剛說完,身後便傳來她男人的聲音:


    “還在幹嘛呢?臭女人!還不迴家!”


    人婦聽到男人的唿喊,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匆匆向錦兒告別後,轉身快步離開了。


    這時,楚漢文意外地走向楚炎,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大哥哥模樣。


    楚炎小時候經常跟他一起玩耍,


    記得楚炎父親還未去世時,會給楚炎做一些木頭的劍,他二人拿著木劍,斬盡了方圓一裏內的青草!


    現在想起來,仿佛就在昨天,可一晃神,都長大了,見麵也生疏了不少。


    楚漢文抬起的手又緩緩放下,也沒有像當日那樣拍拍楚炎肩膀。


    因為楚漢文心中猜測,自己的堂兄,楚子渴,應該是死於楚炎之手。


    楚子渴從小就開始喝酒,酒量驚人,若是說喝了酒掉進糞坑淹死,這事他楚漢文第一個不信,


    但他並未說出自己的猜測,因為楚子渴還有好幾個堂兄弟,


    除了堂兄弟外,還有好幾個伯伯,都是楚子渴父親的親兄弟。


    在楚漢文眼裏,或許這就是楚子渴的命。他不會多加幹涉!


    “多保重!”楚漢文看著楚炎,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說完這三個字,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楚漢文漸行漸遠的身影,楚炎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以前正在慢慢消失。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隨即,他淡淡地說道:“保重!”


    聲音很小,小到自己都幾乎聽不到似的。


    一旁的錦兒走上前去,好奇地問道:


    “夫君,他好眼熟,是不是那個楚漢文?”


    楚炎笑了笑,看著錦兒,眼中帶著一絲寵溺,說道:


    “錦兒記性好啊!連他都記得。”


    錦兒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夫君。”


    楚炎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什麽事?”


    錦兒迴憶起往事,緩緩說道:


    “那個時候,夫君去打獵了,你還未迴來,但是匠人都吃過飯後離開了。匠人前腳剛走,楚子渴就進來院子裏,對我言語調戲,是他進來喊楚子渴去喝酒。”


    楚炎心中一動,問道:“哪次?”


    錦兒迴答道:“就是,那天他剛出我們家院門沒走幾步,你就迴來了,當時你們還鬧了矛盾,你踹了他一腳那次。”


    楚炎聽了,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你就該告訴我,那時候我饒他一命,若是那次你告訴了我這件事,定不會讓生出什麽土匪一事來!”


    錦兒笑了笑:“算啦,夫君,反正他沒有得逞,你不是很快迴來了嗎?”


    “我要是當時沒有迴來呢?若是楚漢文沒有來阻止呢?你一個弱女子,怎麽能和一個男人抗衡?”


    楚炎無奈的說著。


    這般一說,楚炎有些自責,


    自己就是不夠殺伐果斷。


    以後,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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