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靈妖山脈外的岔路口,山間景色宜人。


    鬱鬱蔥蔥的樹木枝繁葉茂,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演奏一首自然的交響曲。


    墨淵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挺拔,


    麵容俊朗的他,臉上卻透著一股邪惡之氣。


    隻見他雙手結印,施展內力,一道光芒從禦獸納戒中閃過,將桑寧放了出來。


    桑寧滿臉淚水,如梨花帶雨般,


    此時的她的眼睛紅腫,卻透著堅定的恨意。


    女人氣急敗壞,咬著嘴唇,雙手顫抖著抬起,將頭上的簪子猛地拔下,簪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她不顧一切地朝著墨淵刺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眼前這個男人,為夫君報仇。


    她邊衝邊怒吼:


    “你這惡魔,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墨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鬆地抓住桑寧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


    他眼神戲謔地看著桑寧,調戲道:


    “美人兒,就憑你也想殺我?別白費力氣了。”


    桑寧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


    兩人纏鬥在一起,桑寧雖修為不低,但因妖獸契約的約束,她的攻擊總是無法全力施展,漸漸落了下風。


    女人心中滿是悔恨,哭喊道:


    “我真不該聽信你的讒言,以為能與夫君相守,我恨你!”


    墨淵看著哭泣的桑寧,眼中閃過一絲欲望。


    他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袍,一步步逼近桑寧,桑寧眼中充滿了懼怕,


    但是在妖獸契約的加持下,自己卻又無法拒絕。


    她不斷後退,淚水不停地流淌。


    月色下,


    桑寧的身影顯得那麽無助,而墨淵則帶著扭曲的歡愉。


    。。。


    一隻好似麒麟的三階獨角獸在山林間蹦躂著跳躍而來。


    隻見它渾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獨角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暈。


    它的眼睛靈動而好奇,四蹄輕快地在林間穿梭。


    下一秒。


    隻見它來到一片叢林時,看到了地上打鬥的痕跡。


    母親不見蹤影,地麵上全是血跡,還有一隻明顯成熟許多、比自己身軀大不少的獨角獸倒在一旁。


    它先是一愣,隨後發出一聲焦急的鳴叫,在叢林中四處尋找。


    叢林中傳來一聲妖獸的哀嚎聲,那聲音充滿了悲傷與無助,在寂靜的山林中迴蕩。


    。。。


    齊鬆在生死邊緣掙紮了兩日,竟奇跡般地恢複了一些意識。


    他的身體雖被邪靈教鎮教法器封印,軀體被困於此地,


    但在強烈的求生欲與複仇信念的驅使下,他的靈魂體竟突破了武聖修為,從體內飄蕩而出。


    他的靈魂體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身形虛幻卻透著一股堅韌。


    齊鬆順著妖獸的哀嚎聲飄去,看到了不遠處一隻小妖獸茫然地四處查看。


    他飄到小妖獸身邊,輕聲問道:


    “小妖獸,是你在哭泣嗎?”


    小妖獸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它哽咽著說:


    “我的母親不見了,這裏還有好多血。”


    齊鬆心中一動,通過靈魂感應。


    下一秒,他猛然一驚,


    這小妖獸竟是自己契約獸熾守的孩子。


    眼前的妖獸氣息,和熾守的氣息相似,


    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卻又忍不住流下眼淚,苦笑著說:


    “原來你是他的孩子,那我定要保護你。”


    小妖獸卻倔強地搖頭:


    “我不要你保護,我要自己去找母親。”


    齊鬆看著小妖獸,神色中滿是無奈。


    他看向一旁死亡的熾守,心中悲痛萬分,對墨淵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燒。


    。。。


    七日後,邪靈教大堂內,氣氛莊重而肅穆。


    屋內站滿了三品二品修為的大長老及眾多教徒。


    墨淵端坐在邪靈教教主之位上,


    他身著一襲華麗的黑袍,袍上繡著精致的邪靈圖案,散發著一股威嚴之氣。


    他眼神冷漠地掃視著眾人,將自己一品巔峰的武道修為展露無遺,強大的內力波動在大堂內彌漫,眾人皆能感受到那股壓迫感。


    在墨淵的示意下,教內眾人紛紛單膝跪地,參拜墨淵。


    他們低著頭,眼神中透著敬畏與順從。


    大長老們率先高唿:


    “教主聖明,我等願追隨教主,共創大業!”


    眾教徒也齊聲附和,聲音響徹整個大堂。


    墨淵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他抬手示意眾人起身,那動作充滿了傲慢與自信。


    。。。


    堂內眾人退下後,墨淵臉上掛著笑意,起身朝著邪靈教私密的地牢走去。


    邪靈教地牢位於教內深處,昏暗的過道裏,僅有幾盞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亮。


    過道的牆壁上散發著一股潮濕的氣息,地麵有些濕滑,但卻打掃得很幹淨。


    男人滿懷期待地走到一間房前,伸手推開房門。


    屋內,桑寧被綁在床上,她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神中透著憤怒與憎恨。


    她身著一襲半透明的紗衣,那紗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束縛,看到墨淵進來,


    她狠狠地瞪著他,仿佛要用眼神將他殺死。


    墨淵看著桑寧,眼中滿是滿足與憐愛,又帶著一絲可惜。


    他看到桑寧脖子上戴著的項圈,輕聲問道:


    “怎麽樣?還乖不乖?”


    桑寧憤怒地吼道:“你這無恥之徒,放開我!”


    墨淵卻隻是笑了笑,緩緩走近床邊。


    女人被墨淵困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


    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著與這冰冷床鋪的接觸。


    繩索勒緊她的的手腕與腳踝,磨破了皮膚,傳來鑽心的疼痛,


    可這痛又怎比得上女人心中的仇恨與絕望。


    下一秒。


    墨淵有些心疼了,


    鬆開桑寧手上的繩子,


    桑寧望著墨淵的靠近,他的身影如同噩夢的陰影逐漸籠罩她。


    桑寧憤怒地瞪著他,好似在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


    “你這惡魔,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去死!”


    桑寧咬牙切齒地怒吼,聲音在這狹小的地牢裏迴蕩,帶著無盡的憤怒、不屈。


    墨淵卻隻是一臉戲謔地看著她,那眼神仿佛在欣賞一件玩物。


    桑寧腦海中閃過與熾守的時光,山林間自由嬉戲的日子,一起看著日出日落,一起憧憬著未來。


    可如今,一切都被這個男人毀了。


    緊接著,


    桑寧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那半透明的紗衣上。


    隻見她試圖調動體內的妖力,可那該死的契約如同枷鎖,死死地禁錮著她。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淵越走越近,他的手伸向絕色女人的臉,


    她厭惡地偏過頭,卻被他強行扳正。


    “桑寧,你就乖乖聽話吧,反抗是沒有用的。”


    他俯首帖耳,聲音在女人耳邊低語,如同惡魔的呢喃。


    但在契約的加持下,


    她還是板正了身軀,一臉淚痕的看著眼前的人類男人。


    她的心中滿是悔恨,悔恨自己當初輕信了他的謊言,才落得如此下場。


    但她又同時憎恨自己無法抗拒他的命令。


    此時,


    墨淵的目光在桑寧玲瓏有致的身軀上肆意遊走,


    那眼神中毫不掩飾的貪婪與欲望。


    他喉結滾動,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後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還等什麽呢?過來伺候你的主人啊!”


    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地牢中顯得格外刺耳,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道。


    桑寧的眼中閃過一絲屈辱與憤怒,


    但在契約的強製約束下,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行動。


    她緊咬著下唇,直到嘴唇微微滲血,那鮮豔的紅色與她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她緩緩抬起沉重的腳步,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神中滿是不甘與仇恨,卻又隻能無奈地朝著墨淵走去。


    她的身姿依然婀娜,但此時卻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軀殼,機械地服從著那惡魔的指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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