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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簡,你說如果讓你和教官比,誰更厲害啊?”莫晞想好奇地問。


    “姐姐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怎麽會差。”葉簡妍難得地自戀了一把。


    “總之為匯報演出幹杯!”寢室裏,莫晞想把藏了很久的果汁拿出啦分享,盡管沒有酒,喝口果汁樂一下也湊活。


    “加油!”四人把手疊在一起,壓下,抬得老高。


    匯報演出當天,又會有什麽小插曲發生呢?


    最後一天,匯報演出當天的早晨,七人行組合在幕後的小房間化妝,接著再排練一遍。


    一周的努力可不能白費,七個人默契地點了點頭,為接下來的演出加油。


    匯報演出終於到來了。


    主持人在台上配合著穿插在各個節目中,幕後的七個人等著主持人的報幕,心跳快了幾分:“接下來有請a班的新生安易笙,金梓離等同學帶來課本劇表演《跨時代的精神》!掌聲有請!”主持人微笑著下了台,期待著一場場精彩的表演。


    一陣略有憂愁的古箏音樂從後台傳來,黎書絮作為旁白緩緩開了口:“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歎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台中央,金梓離穿著一件有些破舊泛黃的棉衣,坐在紡車前,扶額,輕歎。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台上是金梓離拿起剪刀,毅然剪下三千墨發的背影,黑夜中久久地看著家中的一切物品,不想忘了它們。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道別父母,不願迴頭,隻怕自己後悔離開。金梓離眼眶中淚珠遲遲沒有落下,孤身一人,騎著馬兒,前去軍營。


    “萬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金梓離手持寶劍,毫不猶豫地砍向身邊的敵人,滿麵的鮮血,不是自己的,而是敵人的。戰場是殘酷的,來不及和朝夕與自己一同訓練的隊友道別,隻能聽將軍的命令退迴。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裏足,送兒還故鄉。”


    名利都是空虛的,家中才有寄情。十年了,闊別家鄉十年,家鄉還是原來的樣子嗎?金梓離騎在鐵血悍馬之上,隻希望快一點迴到做夢都想親臨的故土。


    “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久違的家,我迴來了,依舊是充滿了溫情!現在的我不再是戰場上勇殺四方的花木蘭,而是一個普通的花家女兒,花木蘭!戰友們,再次認識一下,花木蘭!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這是我曾經守護的一方土地,未來,這裏又會發生什麽不可思議的傳說呢?


    視線轉向舞台的另一邊,劉淵墨念著旁白的話語,痛徹心扉:“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平時斯文得不要不要的的男神竟然讀出了這種豪邁。


    蕭遠別站在台中央,在金梓離的化妝加持下,頭發是豎直的,看著滿腔憤怒。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可這是蕭遠別看著竟然還有意思別扭,當然離得遠的觀眾看不到他額頭上的汗珠。


    不是因為衣服多而感覺熱,而是……


    等!蕭遠別竟然在這個時候忘記了台詞!


    蕭遠別入戲太深,忘了台詞,為了不被台下的老師和學生發現,隻好先用堅定的“老戲骨”眼神來糊弄過去。觀眾們可以糊弄,可是幕後的小夥伴們可不好糊弄。


    “糟了,貌似是忘了台詞的樣子!”金梓離經驗豐富,馬上就看了出來:“應該是怯場,現在有什麽辦法給他提示詞?”


    安易笙見自己台上的兄弟竟然這麽沒出息地站著,也急了:“這裏有一個幕後投影,應該可以放提示詞,葉簡妍,你來解決一下,你視頻都做得那麽好,放投影應該不是問題。”然後自己先進化妝間,準備了合適的戲服,到時候方便上台告訴蕭遠別怎麽辦。


    視頻並不是葉簡妍做的,但是她的信息也不爛,調調投影什麽的還是可以做到的,於是馬上去忙了。


    安易笙因為後麵有戲份,帶著眼鏡不是那麽方便,所以換了隱形眼鏡。他上場,穿著一襲鎧甲衣,立著長矛,一臉嚴肅地對蕭遠別做著各種手勢,是之前他們男生宿舍裏定下的暗號,在觀眾眼裏就是打仗時定下的暗號,絲毫不違和。


    蕭遠別會意,抬起頭,好像這才是真正的“仰天長嘯”,朝著提示詞看去。


    葉簡妍終於把投影這一塊搞定了,蕭遠別看去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蕭遠別馬上記起了台詞,充滿感情地念了出來。


    一切迴歸正常,所有人舒了一口氣,安易笙趕緊下台,準備接下來的戲份。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真的是可悲。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一片壯懷,噴薄傾吐:靖康之恥,指徽欽兩帝被擄,猶不得還;故下言臣子抱恨無窮,此是古代君臣觀念。此恨何時得解?功名已委於塵土,三十已去,雄壯之筆,字字擲地有聲!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饑餐”、“渴飲”一聯合掌;然隻有如此才足以暢其情、盡其勢。未至有複遝之感者,以其中有真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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