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鄭淑湘心裏氣的恨不得將這賤婢給殺了,可嘴上也隻能委委屈屈的解釋:“父親,女兒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好了,為父知道你隻是關心妹妹,可你妹妹是個懂事的,又有大本事,天子腳下,咱們無需過多操心。”


    鄭威如今已經對這個女兒出現了不耐的情緒,皺著眉揮了揮手打斷鄭淑湘的話,讓青鶯退下去忙自己的之後就想打發這個大女兒。


    “府上有下人,不必你親自煲了湯送過來,女兒家的手要好好養著才行。但是你這份心意為父心領了,等放溫了就會喝,天色不早,你且迴去吧。”


    鄭淑湘今日本是來試探的,昨天她怎麽都覺得邪門的很,睿王殿下說惑心丸能讓母子做到真正的連心,有些痛苦也是能一並感受的。


    她昨夜那種心髒仿佛就要被鑽個洞出來的感覺很真實,今早她親自去請府醫時也說自己昨天不舒服順便把了脈,什麽事都沒有,那就是母親傳給她的,她怕是有人正試圖解開這惑心丸。


    從前自己三天五天的就做些東西給父親母親送來,可這段時間自己隻顧著讓母親和自己的關心更親近已經忽略父親好久了,做過幾次點心過來父親也都說放著不知吃沒吃。


    今日她做了湯來,目的就是看看父親還敢不敢喝自己煲的湯,從而可以進一步確定父親是不是已經開始疑心和防備自己了,畢竟若是對壘,這位父親可是將軍,不是什麽人都能跟他過招的,自己需要慎之又慎才行。


    “現在放了就有一會兒了,再放就涼了,父親還快喝吧,現在晚上還冷著,喝些湯身子暖和好入眠。”


    鄭威也不想跟她糾纏,看著鄭淑湘打開罐子盛了一碗遞過來,正直勾勾的看著他,他接過來,一口喝了,還點點頭,說了句:“味道不錯。”


    鄭淑湘在心裏鬆了口氣,看來父親還沒有懷疑自己,是自己太多疑了。臉上的笑又多了幾分真誠。“那淑湘就先走了,罐子裏還有好多,父親覺得味道好可以多喝些。”


    多喝是不能多的,鄭威心裏明白,看著鄭淑湘走了之後趕忙摳了嗓子眼吐了個昏天黑地,哪還有將軍的樣子。


    也不知道已經入腹的東西這樣吐出來管不管用,畢竟是蠱,跟毒不一樣,需要吸收掉才能中毒。


    不過他也不是很怕,之所以不喝是因為怕自己中招了給孩子們添亂,更何況自己在皇上麵前有幾分薄麵,若是在朝堂上做了什麽那問題可就大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許這個女兒是被利用了,但她背後有人支招兒是一定的,防著她就是防著背後之人,小心一些準沒錯。


    這次鄭威還真是想多了,且不說背後之人想不想讓鄭威也變的聽話,蠱蟲那麽邪門兒的玩意兒,鄭淑湘背後之人還真沒有多的,僅此一個對兒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鄭月夕和帝煥宸以及手下比較重要的人都去了天機閣,為了保持神秘沒有放鞭炮,但紅花還是掛了的。


    揭牌儀式就是所有人亮相,鄭月夕作為東家講兩句話,然後把掛在匾額上的紅布掀開就算完事。


    帝煥宸站在台階下方看著這個小丫頭像模像樣的講話,心裏說不出來的驕傲,下巴都不自覺的抬高,嘴角也是帶著笑的。


    雖然說天機閣要保持神秘,但是酒香也怕巷子深,該宣傳還是要宣傳的,而宣傳的地方就在自己名下如今仙遊城最熱門的地方,留仙樓。


    今日留仙樓一切菜品酒水五折,還有烏甘桑那邊的舞娘來表演,還沒開張時門口就已經停了一輛輛馬車,都是京中權貴。


    也有普通百姓在門口張望,她們雖然訂不到位置,但是今天留仙樓門大開,在外麵看幾眼也是好的。


    人們討論著烏甘桑的舞娘,也有人討論著今日是什麽日子,留仙樓就然搞得這麽隆重,一邊討論還一邊張望,等著門從裏邊被推開。


    葉飄飄昨日連夜派人將留仙樓重新布置,變換成了烏甘桑那邊的風格,掛了很多紗幔,紗幔下墜著鈴鐺,有人走過帶起一陣風就會叮叮當當響,又新鮮又神秘。


    鄭月夕已經迴季宅換裝,今日的重頭戲可是在留仙樓,她不能不去,可是以什麽身份去比較合適呢,這讓她犯了難。


    想起今日見到許久不見的應潤澤和柏宗明,一個是純淨的白一個是熱烈的紅,若是誰家女兒選夫婿那他們兩個定是絕色,可若說是卦師,就太反差了一些。


    雖然卦師在人們心中越老越厲害對於鄭月夕來說是固有印象,是沒有依據的,對她這種年紀輕輕卦術頂尖的人來說很不公平,但是有時候還是要迎合百姓的才行。


    所以她想了又想,幹脆將自己的頭發用特殊的藥水染成白色,穿了一身黑衣,帶著一個黑漆漆的麵具,從頭到腳都裹嚴實,隻從外表看就是一個精神矍鑠的神秘老人。


    鄭月夕對著銅鏡轉了圈兒,越看越是滿意,轉頭去問兩眼冒光的喜鵲:“怎麽樣?”很多種聲音同時說著這三個字,可把喜鵲給驚的不輕。


    “小姐小姐,奴婢也想要這樣說話,一張口又有女聲又有男聲,還有老有少,可太帥了。”


    鄭月夕晃了晃手指,“可惜了,隻此一個,不過現在可以給你戴著玩玩。”喜鵲此時也換了一身黑衣紗裙,從頭包裹起來,隻能看出是個女子。


    喜鵲把自己臉上的麵具摘下來,帶上鄭月夕的,試探著啊了一聲,就如她所說,同時響起了男聲和女聲,且從幼到長都有,光是聽聲音就讓人覺得很厲害。


    葉飄飄已經在留仙樓招唿著客人熱場子了,季蘭和郭祿是自己所有鋪子的聯合掌櫃不適合出麵,此時正在外麵等候。


    “主子,時間差不多了,如果您準備好了就得出發了,屬下並不能送您出去,隻將您送到後門。”


    “馬車都備好了嗎?”說話的是喜鵲,她學著鄭月夕的口吻說的,加上有這個改變聲音的麵具,門外的二人沒有發現,喜鵲摘下麵具調皮的吐吐舌頭,兩人對視一眼嘻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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