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閨房時,武珝頓住腳步,迴眸瞥了他一眼,這才關上了房門。


    嘶!


    果真是迴眸一笑百媚生啊!


    房俊見她一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整個人都看呆了。


    房俊呆了半晌之後,便進了廚房,開始忙活了起來。


    一刻鍾之後,飯菜上桌。


    楊氏和武珝早已坐在桌前等著他了。


    “二郎這廚藝是越來越好了!我家珝兒有福了呀!”楊氏看著滿滿一大桌子的菜,看著房俊是越看越滿意。


    “阿娘過譽了!這些都是一些家常菜而已!”房俊謙虛道,接著又看了一眼,臉色緋紅,低頭不語的武珝,“珝兒,快吃啊,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


    “嗯,謝謝二郎!”武珝輕輕嗯了一聲,也不敢看房俊,開始動筷。


    有如此貼心的郎君,珝兒也算有了一個好歸宿!楊氏見狀,一臉欣慰。


    三人剛吃完午飯,王德便帶著聖旨上門了。


    當聽到聖旨上的內容時,母女倆都激動落淚,對於房俊的話再無懷疑。


    “珝兒,高興嗎?”房俊送走王德之後,看著手捧著聖旨的武珝,嘿嘿一笑道。


    “嗯!能嫁給二郎,是珝兒十輩子修來的福分!”武珝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心裏如吃了蜜一般甜絲絲的。


    “珝兒,說笑了!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房俊看著眼前這個人比花嬌的俏妮子,擺了擺手,一臉感慨。


    “二郎……”


    “珝兒……”


    四目相對,武珝嬌喚出聲,房俊柔聲迴應。


    楊氏見兩人一副郎有情,妾有意,柔情蜜意,難舍難分的模樣,自是欣喜不已,悄悄的迴了房間休息去了。


    “珝兒,我在東市盤下了一間紡織作坊,到時咱們再弄它個百八十台紡織機,然後你來做老板娘,你覺得如何?”兩人溫存了一陣之後,房俊開口問道。


    “嗯,珝兒都聽二郎的!”武珝欣喜的點了點頭。


    “珝兒真乖!”房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瓊鼻,接著道:“反正陛下的賜婚聖旨已下,要不你和阿娘就跟我一起迴梁國公府吧?”


    “這個……不行!雖說陛下的賜婚聖旨已下,但咱們並未成婚!現在去梁國公府不合適!”武珝搖頭道。


    “陛下也真是的!竟然將咱倆大婚的日期定在了半個月之後!要是定在明天那該多好啊!”房俊一臉不滿。


    “二郎慎言!”武珝嚇了一跳,抬手便捂住了房俊的嘴巴。


    “好了,我知道了!半個月之後就半個月之後吧!”房俊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聲說道。


    直到快日落時分,房俊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小院,迴到了梁國公府。


    “哎呀!二郎,你這一下午去哪了?為娘都擔心死了!”


    剛一邁入大廳,盧氏便快步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房俊,見他毫發無傷,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阿娘,兒子給你找了個兒媳,阿娘肯定高興壞了吧?嘿嘿……”房俊嘿嘿一笑。


    “高興?你個孽障!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當眾威脅陛下,如此不知輕重,我房家遲早會被你這孽障拖入萬劫不複之深淵!”


    房玄齡說著,快步走到牆角抄起了一根木棒,朝房俊快步奔來。


    臥槽!這老頭又來!


    房俊見狀,嚇了一跳,連忙躲在盧氏的身後,“老爹又要行家暴!阿娘救命呐!”


    “好耶!阿耶又要打二鍋嘍~打二鍋!打二鍋!”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三房遺則邁著小短腿,走了過來,奶聲奶氣的大聲叫好。


    我說老三,你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


    房俊看著隻有五、六歲的房遺則,嘴角直抽抽。


    “房玄齡,老娘就把話撂在這!今日你要是敢打二郎,老娘就跟你沒完!”


    盧氏美眸圓瞪,張開雙臂,猶如老母雞護仔一般將房俊護在了身後。


    “夫人,你還護著他!你知不知道今天這孽障為了一個落魄的國公之女,竟膽大包天公然頂撞陛下!


    要不是陛下寬厚仁德,咱們房家估計都得被這小子搭進去啊!”房玄齡怒聲說道。


    “落魄的國公之女?房玄齡,你個老東西,那可是咱們的兒媳婦!二郎做了這麽多,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給老房家開支散葉!


    他李世民寬厚仁德!我呸!他也不想想晉陽公主才多大?不過一個九歲的黃毛丫頭!


    難道要讓二郎再等個五、六年嗎?他李世民要是真的為了二郎好,就不應該反對二郎納妾!你說,二郎他有什麽錯?!”


    盧氏怒指房玄齡,那架勢猶如河東獅吼一般,氣勢十足。


    “你怎可直唿陛下名諱?你們母子倆這是要害死我房家呀!”房玄齡又驚又怒。


    “房玄齡,你如此膽小如鼠,簡直枉為男人!”盧氏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你如此害怕我們母子倆會連累房家,那我們離開房家便是!”


    隨即,她轉頭看向房俊,眨眼說道:“二郎,快迴去收拾東西,隨為娘迴範陽去!”


    “嗯!”房俊接收到老娘的信號,慌不迭的點頭迴應。


    “夫人,你……”房玄齡一聽母子倆要迴範陽盧家,頓時臉色一僵,手裏拿著的木棍也不知覺的掉在了地上。


    “阿娘,阿耶他隻是一時糊塗,阿娘莫要生氣!”大嫂杜氏連忙上前,拉著婆婆的手,嬌聲勸道。


    “是啊,阿娘,您消消氣!”房遺直也上前勸慰。


    “阿耶,打二鍋!打二鍋!”一旁的小奶娃房遺則邁著小短腿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木棒,遞到了老爹的手上,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你個孽障!小小年紀不學好!戾氣這麽重!”房玄齡看著小兒子遞過來的木棒,臉都黑了。


    他一把將小奶娃抱起,蒲扇般大的巴掌便落在了小奶娃的屁股上,打的房遺則是哇哇大哭,鬼哭狼嚎。


    “房玄齡,欺負二郎還不夠?竟然還欺負三郎!老娘今天跟你拚了!”盧氏見狀,頓時勃然大怒。


    房玄齡見她發飆,連忙放下房遺則,一臉憤然道:“好男不跟女鬥!”,接著,便拂袖而去。


    “二郎,阿娘這就上門提親,為你們張羅婚事!”盧氏安撫好小奶娃之後,看向房俊,一臉喜色。


    “阿娘,陛下訂的婚期在半個月之後!現在張羅婚事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房俊一臉扭捏。


    “半個月之後,現在也該準備了!我兒大婚,為娘必然要辦的漂漂亮亮,熱熱鬧鬧才行!”盧氏白了自己這個傻兒子一眼,喜滋滋道。


    “可是阿娘,二郎隻是納妾,要是辦的太過張揚了,不太好吧?”房遺直遲疑道。


    這妻跟妾雖隻是一字之差,但地位卻是天壤之別。


    別人家納妾最多讓府上仆人抬頂花轎將其接過來,再請一些親朋好友過來小酌一番,根本不會大操大辦。


    更有甚者,連花轎都沒有,直接讓人上門悄悄的將其接過來就行了,納妾跟做賊似的。


    “你們懂什麽?二郎雖跟晉陽公主有婚約,但晉陽公主才多大?而且這晉陽公主從小體弱多病,怕是日後難有生育!


    這武氏女雖名為妾,但實為妻!隻有她才能為我房家誕下子嗣,為二郎傳宗接代!”盧氏瞪了兩人一眼。


    “阿娘想要大辦也行!但萬不可壞了禮法,用八抬大轎將武氏女迎進門呐!”房遺直點頭道。


    “為娘自然省得!這事大郎就不必操心了!”盧氏擺了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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