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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當初你怕沒人信,你為何現在又要說出來?彩月公主都已經下葬了許久,你現在說出來豈不是更加讓人懷疑?”


    “奴婢知道太子雖然不喜公主,可是也從來都不曾做過想要殺害公主的事情。太子被冤枉,雖然皇上已經解除了太子禁足,可太子勢必會將此事查明。奴婢走投無路,深信太子和王爺王妃能保全奴婢。”


    許甜甜挑了挑眉毛,“你倒是聰明。”


    “甜甜,此事關係重大,我們先帶她進宮麵見皇上再做定奪吧。”


    許甜甜點頭,彩月公主到底是怎麽死的旁人心知肚明,歸根結底也隻不過是皇上和皇後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這丫鬟跪在大殿上,皇帝放下了手裏的折子,玄曄許甜甜和奕允之站在一旁。


    皇帝身後的太監拱了拱手,尖著嗓子道:“皇上聖明,素來都是明察秋毫的,有什麽你盡管說出來就是,隻要你說的是真話,聖上自會替你做主。”


    丫鬟雙手舉過頭頂,磕了一個頭。“迴皇上話,彩月公主之死是奴婢親手做的,與旁人沒有幹係。”


    許甜甜凝眉,奕允之上一步氣憤不已:“大膽,皇上麵前你這般胡言亂語可是欺君之罪,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被誅九族的。”


    她方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許甜甜清冷開口:“既然是你殺害的彩月公主,那你現在應該去逃命,又怎麽會出現在彩月公主的陵墓前?你方才又為什麽騙我們說你親眼看到了太子妃殺了公主?”


    這人在王府裏的惶恐不是裝出來的,表情可以騙人,話語可以騙人,可是微動作騙不了人。那是人最直觀的心裏反應。她談及這件事情時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恐懼和絕望不是可以演出來的。


    丫鬟看向許甜甜,提高了音量:“如果奴婢不這樣說王妃和王爺就不會帶奴婢來見皇上。彩月公主根本就不把奴婢當人看,時時拿奴婢出氣,動不動就一頓鞭打,奴婢實在忍無可忍,便對公主下了殺心。”


    “天下眾生皆平等,即便是她身為公主身份尊貴也隻不過是因為她會投胎而已,殺了她奴婢從來不曾後悔過。那奴刺客就是我找來的迷惑眾人的,你們果然上當,哈哈哈……”


    皇上大怒,那女刺客已經死無對證,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說的是真的亦或者假的。


    玄曄麵容深邃,不想再理會這個瘋子。許甜甜拉住他的手,“既然你已經成功了,今日又何必迴來?不要說因為你忽然良心發現,覺得心裏過意不去。”


    丫鬟眼睛裏有些悲愴,“自然不是,這件事情皇上一直找人在查,與其每日誠惶誠恐地活著還不如幹脆一些。”


    許甜甜沒有再說話,皇上喊了禦林軍,將丫鬟押進了天牢。


    出了皇宮奕允之憤憤不平,“又上當了,可惡!”居然被一個丫鬟套路了,恥辱!


    許甜甜看了他一眼,牽著玄曄的手上了馬車:“她這是一心求死,即便是今日她不找你,明日她也會找到別人。能這麽心甘情願的讓她定罪,這兇手還是有些手段的。”


    郊外一百姓家忽然出現了一隊暗衛,金栗寂下了馬車,雍容華貴的衣服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一老嫗身穿著打著補丁的圍裙上前詢問:“不隻是哪家的貴人,可是有什麽事情?”


    金栗寂眼睛裏閃過一抹狠厲,從袖口裏拿出了一荷包,輕輕的掂了掂裏麵滿滿一包的碎銀子。


    “李翠兒被送進了宮裏做宮女,隻是你們這樣的家境實在是貧寒,這些是皇上賞給你們的銀子,拿了錢財之後,你們便出了這京城隨意去哪裏。”


    李翠兒便是彩月公主的那丫鬟,那一家人從來都不曾見過這麽多的錢,連連點頭眼睛裏帶著光芒,就差帶著一家老小跪下來謝恩了。


    “貴人放心,我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境不好看,我們這便離開。”


    一麵說著收拾了包袱就要離開,金栗寂讓人準備了馬車。馬車上的人出了京城還不遠,隨性的侍衛亮劍,馬車上的人無一生還。


    奕允之一個人在太子府裏有些頹廢,經曆了這些事情,他有些心灰意冷,他從小長到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一種挫敗感。


    或許他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當初來靖西就是一個錯誤,遇見了驚豔他一生的人,卻不能廝守在一起。


    “聽說你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我就過來瞧一瞧,果不其然,何曾見過你玉國太子這般頹廢的模樣?”涼亭裏的石凳旁玄曄的身影若隱若現,池塘裏的荷花漂過來陣陣的清香,沁人心扉。


    奕允之要是渾然不介意自己這一副失意的模樣,讓玄曄看了去,揮了揮手,拿了一壇酒遞給了玄曄。“所以你今日裏來就是過來看我笑話?”


    玄曄接過了那一壇酒,自顧自地坐下來:“看你笑話倒是不必,畢竟人生之事,不如意十有八九。誰知道明天像你這般失意的會不會是我?隻是聽聞你明日就要迴玉國,你我二人也算是老對手了,在你迴國的前一夜送送行還是有必要的吧。”都說奕允之府上的酒是好酒,果不其然,這酒壇還沒打開,光是抱著瓶身,他就已經聞到了陣陣酒香。


    奕允之笑,這是他們兩個人第二次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不得不承認你的確是一個可敬的對手,隻是不知為何這皇帝偏偏選了那玄若塵做太子,你可比那玄若塵更有謀略。”


    玄曄的眼神深邃看向遠方,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嗯,我的誌向從來都不在江山天下。”


    有一陣風輕輕的吹過來,奕允之眼睛裏有些迷離,“那你可知,倘若你不爭,到最後可能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


    他也不願坐在這太子之位上,可是他萬不得已出生在皇家。那是個兄弟姐妹日日奉承,他心裏再清楚不過這裏麵有幾份真情又有幾分假意。可是,這太子之位,他若是不穩穩地坐住,那麽他日他連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玄曄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烈酒入喉,喉嚨裏火辣辣的,“皇上不傻,有時候不爭,才是爭!”


    玄若塵所做的一切,皇帝並非不隻隻是時候未到。待時機成熟,他也隻不過是秋後的螞蚱,作繭自縛。


    奕允之搖著手裏的酒杯,天上的月亮格外皎潔,兩個人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訴傾腸。


    “我倒是明白為何甜甜會選你了。我自詡一顆真心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卻從來不曾打動她。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光啊,是神邸一般的人物,自然也隻有會發光的人才能配得上她。有時候命中注定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不服氣,卻又甘敗塗地。”


    許甜甜是遙不可及的光,這天下唯有最出色的男兒才能與之匹敵,情感這東西啊,向來都是勢均力敵的,許甜甜在他麵前太過於光芒萬丈,既然如此,不站在她的身邊,遠遠的看著她發光也好。


    “殿下,玉國來信了。”


    奕允之想要再說一些什麽,一隨從拿著一封家書上前,雖然知道此時不宜打擾二人的雅興,可信上的內容事關重大。


    奕允之皺了皺眉,伸手接過了管家手裏的信,“什麽事?”


    “啪——”


    看完信奕允之一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管家大氣不敢喘一下。


    玄曄站起身來,“出什麽事了?”


    奕允之把手裏的信地給玄曄看,信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玉王中毒,危在旦夕。而且玉王所中的毒據太醫診斷是真正的屍毒,不僅僅是玉王,整個玉國的百姓都爆發了屍瘟,一時病情難以控製,京城之中橫屍遍野,太醫院的太醫束手無策,整個玉國亦然成了一座死人城。


    奕允之皺眉,眼睛裏還帶著淡淡的擔憂,“這件事情隻有甜甜能夠解決,玉國上下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了。”


    有個國家最拍的並非是行兵打仗,而是忽如其來爆發的瘟疫。一場病毒足可以不動聲色的滅掉一整個國家。


    玄曄有些猶豫,這些天許甜甜為了彩月公主的事情,已經忙的有些焦頭爛額了,一直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眼下玉國甚是兇險,就連玉王都不曾幸免,倘若她去了也病了怎麽辦。


    可還不等玄曄攔住奕允之,奕允之就已經備了馬車,玄曄隻好也一同上車。


    許甜甜皺眉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好端端的怎麽會忽然爆發屍瘟?更何況,玉國極其寒冷,在這種條件下病毒根本就沒有生存的機會。”


    玉國忽然爆發這樣兇險的屍瘟實屬蹊蹺。


    奕允之忽然跪在地上,男兒膝下有黃金,他跪天跪地卻是第一次給一個女子下跪,但是為了他玉國的百姓,值!


    “不管是什麽原因造成的,眼下玉國的百姓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甜甜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希望你能夠看在這些無辜的百姓的份上,救他們一命。玉國上下都會對你感激不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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