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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話好歹也算是他說了,以後若是再有什麽也怪不得是他絕情,他現在一門心思全部都撲在了許甜甜身上。


    彩月公主很好,性子也活潑,以前或許他就真的接受了,可是眼下他心裏當真在放不下任何人,也不願意耽誤了一個正是好年華的女子。


    彩月公主一雙水靈的眼睛蓄滿了霧氣,卻始終倔強地抬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最後轉過頭去離開了靖王府,頭也不迴的上了馬車,身後的隨從緊緊的跟著。


    金栗寂得知彩月公主一番心意被拒,心裏得意一笑,隨後讓人備了馬車,去往公主府。


    金栗寂到了公主府門口時,公主府的管家去幫報,彩月公主有些不耐煩的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實在是懶得應付這些瑣碎的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又不曾請她,這人怎的自己上趕著來了?”


    一旁自小教導公主禮儀的嬤嬤輕聲勸告:“公主,太子妃畢竟是公主的王嫂,若是不見,傳出去豈不是又要讓那些市井的人看了笑吧,多少禮數還是要在的。”


    “罷了罷了,既然來都已經來了,總是要見一見,讓她進來吧。”


    金栗寂對於公主府甚是熟悉,跟著嬤嬤身後徑直的去了大堂。


    “王嫂今兒個可當真是好興致,好端端的怎麽得了空閑來我公主府?”彩月公主揮了揮手,眼下金栗寂懷有身孕自然是怠慢不得,一旁伺候的人連忙搬了椅子。


    金栗寂肚子已經大了起來,一隻手捏著帕子輕輕地放在了肚子上,在隨行丫鬟的攙扶下,有些困難的坐在椅子上。


    “公主說的這是哪裏的話?聽聞昨個公主去了靖王府吃了閉門羹,對那慶國太子滿心歡喜,那慶國的太子居然不領情。我心裏實在是放心不下你,便過來瞧瞧,眼下瞧著你還安好,心裏便也寬心些。”


    彩月公主到底是個精明的人兒,聽了金栗寂說的話,伸了個懶腰甚是慵懶:“本公主居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什麽時候就這樣快的傳到了那些事情的耳朵裏?若是讓我知曉是誰在背後的議論嚼舌根子,定然要稟告父王將她亂棍打死。”


    金栗寂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肚子,帕子遮住口鼻,輕輕地咳了兩聲。


    “隻是不知公主可否知道,那慶國太子為何要拒絕公主?”


    彩月公主原本並沒有心思聽金栗寂的言語,隻想著快些打發了她走,可奈何金栗寂一語中的,所說的話恰恰是她最想要聽到的。


    “為何?”


    看彩雲公主來了興致,金栗寂心裏暗喜知道有機會。


    “公主還是太過於天真,這街坊市井都知道那奕允之一門心思的全都在旁的女人身上。也不知那人用了什麽手段就真的將一個男人迷的這樣神魂顛倒。”


    “大抵也是人家真的有魅力,我隻是心疼公主,情竇初開的年紀,好容易遇到了一個心儀的人可是卻愛而不得。公主乃是天下最尊貴的女子,就連皇上皇後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壞了,怎麽到了別人那兒,就可以正常隨意踐踏呢?”


    彩月公主吃驚,瞪大眼睛。奕允之的確是如實告訴了她他心有所屬,可是她就是不想要這麽簡單的放棄,現在聽到金栗寂這麽說,她倒是真真兒想要見一見那個女子,想要知道自己和她到底差在了哪裏。


    “王嫂還懷有身孕,不宜太過操勞。趁著眼下時辰還早,王嫂還是早些迴府吧。”


    金栗寂還想要再說一些什麽,可是看到彩月公主完全已經沒有了再聽下去的心思,也隻好站起身來離開。


    靖王府關於老仵作長子被收買的事情始終都沒有下落,玄曄頭疼不已。好在這些天許甜甜害喜已經不那麽厲害,夜深時忽的想吃些重口的東西,死纏爛打的拉著玄曄到了廚房。


    “你在做什麽?”


    許甜甜剛從廚房出來,便瞧見了一家丁鬼鬼祟祟的在牆角不知挖什麽東西,許甜甜厲聲嗬住他。


    那人似乎是沒料到夜深人靜還會有人走動,嚇了一跳,立馬將磚放迴了遠處,“王,王妃。小的隻是覺得天氣有些悶熱,出來,透透氣。”


    玄曄上前一步,躲過了那人手裏了剛才可移動的磚,這一麵牆是直通王府外麵的街道的,這磚塊移動便能看到外麵喧嘩的街道,移動開的磚塊底下赫然拿著一張紙條。


    玄曄看了那人一眼,撚起紙條,“事成!”信的內容隻有短短兩個字。


    許甜甜上前,玄曄將手裏的紙條遞給她,“你到底是誰的人?這信上的內容又是何意?又為何一直潛伏在王府之內,於意何為?”


    那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隻一味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的什麽都不知道!”


    許甜甜將信紙燒掉,“現在稍微聰明一些的人就會有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你心心念念護著的那個人到了最後未必夠保你周全。你若是坦白了,王爺不會傷及無辜。”


    那人看向許甜甜,似乎又是為了求證許甜甜所說的話,轉頭又看向了玄曄,玄曄點了點頭:“隻要你沒有任何隱瞞的將真相都說出來,本王保證不會傷你分毫。”


    那人跪在地上,聲音悲愴:“王爺,小的是太子讓來監視王爺和王妃的,太子說王爺和王妃的舉止都要如實告訴他,他在郊外給小的置辦了百畝水田為報酬,小的也隻是一時被這些虛名衝昏了頭腦,王爺饒命啊!”


    許甜甜冷笑,玄若塵倒是大手筆。隻是這人怕也是上了玄若塵的當,百畝水田玄若塵豈會輕易讓給你一個無關緊要的眼線?今日他便這樣招了,隻怕他也並非是玄若塵的心腹。


    隻是,既然是玄若塵的眼線,他們自然要去討個說法。


    太子府玄若塵對於此事還渾然不知,聽聞管家來報說是許甜甜來了府上連忙放下了手裏的筆去迎接,便瞧見了許甜甜一臉氣憤的模樣。


    玄若塵上前一步,就想要迎著許甜甜進府:“甜甜,可是發生了什麽事?你臉色看起來怎麽這般難看?”


    玄曄將已經被五花大綁地細作丟在地上,許甜甜冷笑:“太子可否是要給個解釋?太子府的人好端端的為何會出現在我靖王府?”


    玄若塵看著有些狼狽的趴在地上的男人皺眉,“甜甜,當真不是我不敢承認,這人並非是我府上的人!”


    金栗寂本來正在房裏安胎,聽聞許甜甜來了府上便知玄若塵一定會在,急急忙忙退了下人趕了過來便瞧見自己安排進靖王府的人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太子府門口。


    隨即立馬上前一隻手指著那男人,有些迷惑小聲的詢問著:“王妃,這……這是何意?”


    玄若塵看了一眼匆匆趕來的金栗寂,他的確是在玄曄身邊安排了不少眼線,可是這個人顯然不是他安插進去的。


    更何況,他派出監視玄曄的大多都是他親選的暗衛,怎麽會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玄曄發現,還會直接拎著他的府上來興師問罪?


    “那依太子的意思倒是我冤枉了你不成?這些銀子是從這個人的屋子裏搜出來的,上麵所有的官印都有你太子府的章印,難不成我為了誣陷太子,還要偷了太子府的府印?”


    許甜甜將從那男子房裏所搜括出來的銀子扔在玄若塵腳下。


    玄若塵看了銀子,上麵的的確確是他太子府的官印,隻是這人……


    “甜甜,這件事情定然存在誤會,本王先賠不是,待他日我查清楚這件事,親自登門道歉。”


    玄曄眯著眼,玄若塵到不像是再說慌,他心裏倒是清楚,隻怕這個人真的不是玄若塵的人。玄若塵所派去的人怎麽會這般愚昧?


    “今日之事本王相信存有誤會,可若是再有下次,太子還是要好生掂量掂量可否是這太子之位做的太久,失了分寸。”


    這是玄曄給玄若塵的提醒,也是警告!這個人不是他安插的,可不代表他身邊沒有玄若塵的人。


    玄若塵一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即便是心中再有不服氣,也隻得忍下:“靖王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定會查的水落石出。”


    玄曄點頭,這太子府他不願多待,轉過身去將許甜甜小心翼翼地攬進懷裏,上了馬車。


    玄若塵最不願意在玄曄麵前丟了麵子,可是今兒個人證物證具在,他若是認了還能保全個好名聲,他若是不認便真真兒坐實了他找人監視玄曄。


    看著玄曄和許甜甜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玄若塵轉過頭去眼睛裏帶著打量看向金栗寂:“這個人是你安排進靖王府的。”


    不是詢問,是陳述!他原本也很疑惑是誰想要嫁禍給他太子府,可是這銀子上的官印做不了假。他府上,除了金栗寂外,沒有人敢再有這個膽子自作主張。


    金栗寂皺眉,一隻手捂著心口,似是傷心至極:“夫君這是何意?妾身隻不過是後院一婦人,怎會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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